7月31日,《卧虎藏龙》正式开机!
经过三十天的马术与武打集训,剧组全员都成了“草原人”。
不得不说,在草原待习惯了整个人气质都会变很多,每天一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心情那是真愉悦,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条件比较简陋。
开机仪式选在天山脚下,戈壁滩上搭起拱门,红绸子被风扯得猎猎作响。
李桉导演站在高处,手持香烛念叨着风调雨顺的吉言。
夏一鸣注意着袁合坪凑在香炉旁偷偷丢了把艾草进去,熏得发哥直咳嗽。
郑配配却悠悠地说:“八爷,你这艾草煨得,倒是给老骆驼驱驱虫。”袁合坪笑骂:“配配妹子,这叫辟邪!”
开机第一场戏是玉娇龙策马追罗小虎至荒漠。
剧中罗小虎的戏份不是很出彩,主要戏份都集中在南疆这边,由于之前已经练习了将近一个月的骑马,还有动作套路,所以拍摄起来相对比较轻松。
两个人骑马追逐的戏份比排练的时候要精彩很多,这马一旦被驯服了,随便你怎么骑都可以,你骑的越野它叫的越欢。
两个人从马上打到马下,再从沙漠上滚到沙漠下,一气呵成。
“过!”李桉导演开心的喊道,两个人都出色的完成了沙漠追逐的戏份。
接着便是玉娇龙被带回山洞的剧情,一般观众看电影的时候,都会觉得孤男寡女在山洞里面,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但是身在戏中的演员们,一般都要有很强的信念感,旁边围了10几号人,有的时候很难不笑场。
这段山洞里的两个人交锋的戏,已经拍了三遍了,但是李桉导演总觉得差点什么。
李桉突然按下对讲机,声音透过喇叭传遍片场,“夏一鸣,你刚才伸手的感觉不对。”
他起身走到监视器前,用铅笔尖敲了敲屏幕,“你是沙漠的汉子,要粗中有细。注意说话时候的眼神交流。”
夏一鸣愣了下,张子贻下意识摸了摸梳子。李桉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笑了:“对,就保持这个‘愣神’。
夏一鸣深吸一口气,迅速进入角色状态,张子贻也已经进入角色了。
夏一鸣突然将馕丢在一旁,蹭地起身开口道:“汉人姑娘的梳子,都这么花哨?”
一边说他还伸手去够她发间的流苏,语气带着南疆部族的直接。
张子贻猛地侧身避开,剑穗扫过他手腕:“放肆!”眼神如剑锋般锐利,却藏着一丝慌乱。
夏一鸣非但没退,反而逼近半步,篝火照亮他被风沙磨粗的脸颊,上面还贴着十分逼真的胡子。
开口说道:“在我们部族,男人抢了女人的梳子,就是要她做妻子。”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戏谑的挑衅。
张子贻握剑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我玉娇龙的东西,从来只有我不想留的,没有被人抢走的道理。”
嘴上强硬,却下意识摸了摸梳子,那是母亲送她的及笄礼。
张子贻别过脸去,声音冷硬:“你抢我的梳子,就不怕我杀了你?”
夏一鸣突然笑起来,露出野性的牙齿:“在南疆,女人越凶,男人越喜欢。”
说着从怀里掏出块干肉丢给她,像投喂受伤的小兽,“尝尝,比你们汉人厨子做的精致点心顶饿。”
张子贻没接,却盯着他手腕上的狼牙手串:“你们部族的人,都像你这样不懂规矩?”
夏一鸣笑容淡了些,摩挲着手串:“规矩?我部族被马贼灭了时,规矩能救人吗?”
沉默片刻,突然把干肉塞到她手里,“拿着,别饿死了,没人陪我打架多没意思。”
洞外鼓风机吹的风沙骤起,卷起碎石打在洞口。
夏一鸣起身去堵挡风的毡布,张子贻忽然开口:“你说抢梳子要娶妻子,若是我不答应呢?”
夏一鸣背对着她,声音被风声揉碎,“那我就一直抢,抢到你答应为止。”
看着监视器里两人隔着篝火对峙的画面,李桉想起第一次读《卧虎藏龙》小说时的感受。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心的千回百转。
此刻罗小虎啃着干肉的眼神,玉娇龙擦拭剑锋时的指腹颤动,都让他看到了“人”而非“角色”。
这正是他想要的:让侠客褪去光环,露出凡人的挣扎。
当夏一鸣把披风丢给张子贻,自己缩在岩壁角落时,李桉终于拍板喊“过”。
他没说出口的是,那个瞬间让他想起多年前在宝岛拍纪录片的夜晚,剧组人挤在破旧旅馆里分毯子,江湖很远,但人心很近。
夏一鸣跟张子贻都长出一口气,李桉导演对细节的把控到了极致,不仅全部实景拍摄,就连每一个眼神都要10分的投入。
夏一鸣站起身看到同样朝自己看过来的张子贻,两人相视而笑,他们通过几天的拍摄下来,逐渐从最初的陌生变成了现在的默契。
夏一鸣对张子贻还是打心底佩服的,跟她一起对戏,很容易就被压下去,抛开她的私人感情不提,张子贻绝对是一个好演员。
夏一鸣在剧组过了20岁生日,小女友范彬冰因拍戏无法前来,只能在电话里撒娇:“拍亲密戏不许乱看!”
他听出范彬冰的醋意,连连保证“都是错位”,才哄好电话那头的小女友。
张子贻对他似乎多了些不一样的关注,但他只把她当作值得敬重的对手,从未多想。
他跟张子贻两个人的亲密戏份都是一带而过,大部分都是错位拍摄。
这边的戏份基本上都拍摄完成了,发哥跟杨紫穹等人都已经先去了江淮宏村,这边基本上都是夏一鸣跟张子贻的戏份。
南疆戏份杀青前一天,夏一鸣牵着骑了一个多月的马“赤龙”走了很久。
这匹马通人性,似乎察觉到离别,一直用脑袋蹭他的肩膀。
他翻身上马,在戈壁上狂奔,风声灌满耳朵时,他低头对赤龙说了许多话。
关于训练的苦,关于对未来的忐忑,关于那些在人群中说不出口的心事。
夕阳把人和马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溶进沙丘的轮廓里。
夏一鸣勒住缰绳,望着远处渐渐沉下去的日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
人也好,马也好,相遇时纵有千般热闹,终有说“再见”的时刻。
只是这戈壁的风,大概会记得所有并肩跑过的黄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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