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院子跟个大烤箱似的,日头刚过树梢,地上的热气就直往裤腿里钻,烤得人浑身发黏。林墨推开玻璃门时,晨光刚好打在他侧脸,把黑发梢染成金的,他抬手把外套往肩上一搭,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转了半圈甩棍 —— 那棍梢擦着裤缝划过,带起的风掀了掀冯宝宝的刘海,帅得跟老电影里的特务似的,就是没那么阴鸷。
“林墨!” 冯宝宝蹲在台阶上,嘴里叼着的腊肉还在嚼,冈本 0.01 寿司刀在指间转得飞,川音裹着油星子喷出来,“他们说这是‘全性’,换得到腊肉不?老李说 KpI 够了管饱,要得啵?” 她突然把刀往地上一戳,刀尖扎进砖缝,三个被风衣捆成麻花的全性成员在她脚边哼唧,嘴里的破布呜呜咽咽,活像被捏住脖子的老鸹。
您猜怎么着?那仨货脸都绿了,估计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 被个姑娘家捆得跟粽子似的,还得听人盘算用自个儿换多少腊肉,这要是传进全性总部,怕是得被同门笑到祖坟冒青烟,比光着膀子逛王府井还丢人。
林墨把装着变异清瘴草的布包往证物台一扔,草叶尖的黑气 “噗” 地冒出来,跟刚点着的蚊香似的。“老李,这玩意儿邪乎,碰不得。” 他指尖在布包上轻轻一点,阴阳九重心经的炁息跟小溪似的漫过去,黑气 “噌” 地缩成个球,露出里面裹着的黄符 —— 那符纸边缘卷得跟炸焦的油条似的,朱砂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天桥底下糊弄人的手艺。
“这叫追踪符,十老那帮孙子玩的花活。” 林墨捏着符纸对着光转了半圈,甩棍在掌心转得跟风车似的,“跟咱小时候玩的‘官兵抓强盗’似的,沾上就甩不掉,阴魂不散的。” 他突然手腕一翻,甩棍 “咔” 地收了半节,棍梢挑起符纸往垃圾桶里一丢,动作利落得跟切黄瓜似的。
老李推了推老花镜,拿起证物袋往布包上套,嘴里嘟囔:“你们异人界的道道儿,比胡同里的绯闻还绕。前儿个王大妈说见着黄鼠狼拜月亮,我当她喝高了,合着是真有邪乎事儿。” 这老李在派出所干了小三十年,啥没见过?当年俩大妈为抢菜市场最后一把小葱打出血,他都能劝得搂着喊姐妹,今儿见着会冒黑烟的草,愣是直嘬牙花子 —— 这世界变得比翻脸还快。
“给您看个正经玩意儿。” 林墨从包里掏出清瘴草药液,玻璃瓶在手里转了半圈,药液泛着的金光透过瓶身,在墙上投出片碎金子似的光斑。“遇着煞母那路货,往它跟前一泼,保准跟踩了电门似的,抽完就蔫儿,比城管来了还管用。” 他突然把瓶子往桌上一顿,瓶盖 “啪” 地弹开,一股清苦的药味混着炁息漫出来,“就是有点儿副作用,可能打半小时嗝,跟吞了窜天猴似的。上次张楚岚试药,嗝得直翻白眼,差点把训练馆的沙袋震破 —— 那小子现在见着我就躲,跟见了债主似的。”
老李乐了,接瓶子的手都在抖:“你们这药比胡同里的‘大力丸’还神,就是这副作用,听着跟逗你玩儿呢。” 话音刚落,苏晓冉踩着高跟鞋 “噔噔噔” 冲进来,文件夹在手里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红扑扑的跟刚从澡堂子跑出来:“林哥,风氏捎信,十老的人正查应急库清单!跟长了顺风耳似的,知道药液进了警方的门,估摸着这会子正合计怎么下绊子呢!”
“他们要抢腊肉?” 冯宝宝突然蹦起来,寿司刀 “噌” 地从砖缝里拔出来,川音飙得跟喊山歌似的,“龟儿子些敢动我的肉,老子剁了他们的手!” 她刀背往全性成员后脑勺一拍,那货 “嗷” 地一声,眼泪都下来了 —— 估计是被这四川姑娘的凶劲吓着了,全性的狠劲在她这儿跟纸糊的似的。
林墨眼尖,瞅见最胖的那个全性兜里露出的符角,跟草里的一模一样。“这几位身上还揣着追踪符,跟发小广告的似的,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他弯腰去掏符,手指刚碰到布面,系统就在碰到布面,系统就在脑子里咋呼:【留神!这符蘸了尸油,沾手就留印子,比电线杆上的办证小广告还难刮!】 他突然手腕一转,甩棍 “啪” 地敲在那货手腕上,符纸掉出来时,他用棍梢一挑,那符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进证物袋 —— 整个动作没沾半点油星,帅得跟变魔术似的。
要说十老那算盘,打得比天桥说书的还精。明着让全性当枪使,暗地里撒这追踪符,就等着林墨把药液送进应急库,好顺藤摸瓜引煞母来 —— 到时候药材毁了,警方脱不了干系,他们坐收渔利,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得给应急库加把硬锁。” 林墨拎着药液往库房走,冯宝宝扛着刀跟在后头,川音追着他的脚后跟:“用菜刀锁?我那把快得很,砍钢筋跟切萝卜似的!” “比菜刀靠谱。” 林墨推开冷藏柜,把药液往柜门上一泼,淡金色的液体顺着金属流下来,突然凝成层透明的膜,上面浮出饕餮纹 —— 跟他那青铜爵上的纹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透着股老祖宗传下来的威严。
他突然抬手在柜门上敲了三下,指尖的炁息顺着纹路游走,那膜 “嗡” 地亮起来,跟贴了层金箔似的。“这叫‘炁息锁’,就我这炁能开,比银行的保险柜还保险。” 林墨往后退了半步,甩棍在掌心转了个花,棍梢挑起自己的刘海,“甭管啥妖魔鬼怪,想撬锁就得先问问它答应不答应 —— 这叫规矩,懂?” 那模样,跟老北京玩鹰的主儿似的,透着股 “我的东西你碰不得” 的横劲。
老李看得直点头:“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我们那会儿锁门,就靠铁链子加三把锁,跟防贼似的。” 正说着,羁押室那边 “哐当” 一声巨响,跟有人拿锤子砸墙似的。仨全性的不知咋挣开了风衣,领头的正往墙上撞,脑门上青筋暴跳,跟要自个儿开瓢似的。
“老实点!” 冯宝宝突然甩出寿司刀,刀背 “啪” 地拍在那货后脑勺,川音炸得跟放鞭炮似的,“再闹!腊肉渣渣都莫得你的份!徐四说的,不听话的奴隶要遭捶!” 那全性的吓得一哆嗦,嘴里的破布掉了,嗷唠一嗓子:“十老说了,你们把药液放应急库,就是给煞母递请柬!到时候尸气一散,谁也跑不了!”
林墨弯腰捡起破布,慢悠悠往那货嘴里塞,动作轻得跟喂猫似的,眼神却冷得像冰:“您这话,跟胡同里造谣‘超市要关门清仓’似的,也就哄骗哄骗排队抢鸡蛋的老太太 —— 真当我们是傻子?” 他突然直起身,甩棍往肩上一扛,外套下摆扫过证物台,带起的风掀了掀苏晓冉的文件,帅得跟要去赴宴似的,就是目的地有点凶险。
您猜这时候谁来了?清道夫那拨人,居然装成送水的,推着桶纯净水往派出所里闯,那水桶晃悠的劲儿,里头指定没装水,指不定藏着啥猫腻呢。林墨眼尖,瞅见送水员耳后那道疤 —— 跟上次在工厂见的一模一样,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嘛。
“老李,锁好柜子。” 林墨拽起冯宝宝就往外走,甩棍在手里转得跟风火轮似的,棍梢擦着地面带起串火星,“宝儿姐,今儿让你见识下啥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咱今儿就当回黄雀,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要得!” 冯宝宝的川音比刀还快,“打完加双份腊肉!要肥的!瘦的塞牙巴!” 她突然蹦起来,长发在风里飘成黑带子,手里的刀转得飞,活像个要去赶庙会的野丫头,就是手里的家伙事儿有点吓人。
俩人刚出大门,日头正好爬到头顶,把地上的影子压得短短一截。林墨那甩棍在阳光下泛着光,跟老北京耍的流星锤似的,透着股不服输的精气神;冯宝宝的刀光时不时闪过,跟串在风里的银珠子。远处送水员推车的影子越来越近,林墨突然笑了 —— 这出戏,才刚开场呢,有好戏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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