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阿虎去对付蛇头明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办公室里,亲眼看见刑天和秋堤忙于各种事务,几乎没有多余精力顾及她。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好意思继续留下来添麻烦?
可是……
如果离开,她又能去哪儿?
身无分文,没有证件,在港岛举目无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当年是在哪家接生所出生的,想找回出生证明,更是难上加难。
港生咬紧嘴唇,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有迷茫,也有慌张。
她望着刑天,情绪一时间难以抑制,走上前跪在他面前。
“刑先生,我知道我不该再打扰你,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你是知道的,我是偷渡过来的,要是被抓住,一定会被送回去。
求你帮帮我,我……我可以在这里做事,哪怕做最辛苦的活,我也愿意,只求你别赶我走。”
她拉着刑天的手臂,仰起脸,眼中泪水打转,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光,令人心头一颤。
其实刑天本来也没打算让她离开,如今她主动请求留下,倒是省了不少解释的功夫。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起来,语气略带责备:“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不喜欢这样。你有困难,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牛做马的事,人不是牲口,何况你还这么漂亮。
这样吧,你先留在我这里,跟着秋堤学点秘书的本事,帮她处理些杂务。至于身份的事,我会安排人帮你搞定。
你放心,只要我在,没人能把你送回去。”
刑天这番话,说得坚定而直接,让港生又惊又喜,脸颊微微泛红。
刑先生说话总是这么直率。
可他明明几次流露出对她的兴趣,为何她却一点也恨不起来?
她脑海里浮现出他为自己细心疗伤的画面,再看看眼前这个嘴角带笑、剑眉星目的男人,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阵悸动……
太国,漫谷蒋氏庄园。
作为太国声名显赫的华人富豪,蒋天养生意遍布多个领域,但他本人很少亲自管理,日常运营都交给了专业经理人打理。
除非有需要董事长亲自出面的商务会谈或重要社交活动,蒋天养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的私人庄园中。
他偶尔会带着狗在花园里散步,或打几局羽毛球。更多时候,他喜欢安静地看报纸、听新闻,关注世界各地的财经动态,确保自己不会落后于时代。
此时,他就让佣人搬了一把躺椅到草坪上,还搭了顶遮阳伞。
椅子边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摆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和一壶刚泡好的热茶。
他穿着短裤和丝质衬衫,戴着墨镜,嘴上叼着雪茄,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听广播一边翻阅手中的报纸。
热带的风轻轻吹来,夹杂着花园里盛开的花香。茶香与花香混着雪茄的味道,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
收音机里播放的是来自邻国越难的电台频道。
战争结束后,越难经济遭受重创。该国政府为了重振经济,鼓励国民走出国门,到海外谋生,为国家创收。
表面听来,这番话很有道理。
可蒋天养清楚,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漂亮话。
听到这条新闻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天手下送来的消息——据说越难方面对宏灯区的管控有所放松。
结合此刻广播中的内容,蒋天养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东南亚这片土地上,什么行业来得最快、最稳、最赚钱?
答案无非是女人的生意。
他随手将报纸折了一下,翻到下一页,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他的父亲是洪兴的创立者,兄长是第二任龙头,而他蒋天养虽远在太国“做生意”,但谁会相信,这些生意都干干净净?
……
“蒋先生,何兰那边有电话找您。”
管家从屋内快步走出,语气中带着一丝急促。
蒋天养闻言,立即放下报纸,将雪茄夹在指间,起身朝别墅内走去。
半分钟后,他拿起桌上还连着线的电话:“我是蒋天养。”
“蒋先生,您好,我是耿其。”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显单薄的声音。
“阿其,是你。事情有结果了吗?”
早前,陈浩南现身太国,蒋天养便派出心腹小弟耿其前往何兰,调查兄长真正的死因。
这些天来,耿其从未主动联系过他。
现在突然打来电话,绝不会是例行汇报。
果然,耿其接着说道:“蒋先生,我们在何兰警方那边找到了一些线索。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刺杀您兄长的行动,是东星的乌鸦和笑面虎联手策划的。”
“有目击者证明,他们两人当天带着武器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对陈浩南和您兄长进行了追击。”
“不过……”
“但是什么?”
蒋天养吸了一口雪茄,表面慈祥的圆脸上,已浮现出一丝怒意。
他向来不喜下属说话吞吞吐吐、拖拖拉拉。
“蒋先生,根据当地目击者的证词,当天杀死您兄长的,可能另有其人。笑面虎和乌鸦虽然开了枪,但并没有击中您的兄长。”
“真正致命的一枪,是从远处射来的子弹击中头部导致身亡的,看起来像是其他势力派出的狙击手所为。”
“而陈浩南,在您兄长去世后,被乌鸦和笑面虎逼得跳河逃生,未能及时施救。”
耿其说完,将目击者所看到的整个过程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事发当天,由于地点位于何兰的热闹街区,枪声响起后,街上人群纷纷低头逃窜,没人敢停下查看情况。
等人群跑远后回头张望,也只能模糊地看到几个亚洲人在激烈冲突。
其中一方正被另一方追击。
唯一一位完整目睹整个过程的目击者,是附近一家酒店里做清洁工作的临时女工。
案发地点就在酒店楼下斜对角,透过窗户能将现场看得一清二楚。
事件发生后,这位女工立刻辞职离开,担心被凶手报复灭口。
她逃回乡下躲了两个月,确认风平浪静后,才又回到阿姆斯特,在同一家酒店重新入职。
耿其抵达何兰后,对现场周边进行了细致勘查,花了不少时间排查可能的目击者,最终才找到了这位唯一目睹全过程的清洁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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