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你这次做的很好，既打出了威名，也为我们大秦军队打出了一个契机。”
“大秦有你，真好。”嬴政这次发自肺腑，甚至穿着正式乘着战车赶来，以示庄重。
“之前的我不懂，现在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对我说，把力气用在北方的匈奴。只要能赢下这仗，就可保卫家园，甚至百年和平。这才是真正的家国大义。”项羽激动回应着。
就在嬴政亲临战场的一刻。
秦军的铁骑从外围切入，攻击匈奴的阵型侧翼。骑兵的冲击造成了匈奴军队的混乱，阵线被分割开来。
冒顿在最初的冲击中稳住了阵脚，开始重新集结被打散的部队。
冒顿快速清点了一下自己还能指挥的兵力，身边有一万未曾接战的援军，还有近万名刚从正面战场退下来的士兵。
虽然最初觉得可能会栽，不过凭借这些兵力，可能还有一战的可能。
他正要下令部队重新列阵，准备发起反击，却看到秦军的中军阵列有了新的动作。一杆巨大的黑色龙旗被竖立起来，在战场上格外醒目。
冒顿眯起眼睛，嬴政居然主动进入战场，而且总共就只带了五千人。
这支大约只有五千人队伍居然要和他身后的近两万匈奴军队掰手腕。冒顿的意外转为一种轻蔑，他放声大笑，刚才居然被打出心理阴影，因为大军已至，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啊。
他转向身边的亲卫和几名部落首领，用匈奴语高声喊话，确保周围的士兵都能听见。
“我以为秦军主力全都到了，没想到是秦国的皇帝自己跑来送死。”
“南方的皇帝，你以为天下的人都和项羽一样吗？那个楚人确实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可他现在也被自己的麻烦缠住了。你只带这么点人就敢过来，是在小看我们匈奴人？”
嬴政在王贲等将领的护卫下，抵达了匈奴阵前，与冒顿的部队隔着一段距离停下。他对冒顿的喊话置若罔闻，视线越过冒顿，扫视着他身后密集的匈奴士兵。
嬴政开口说话，能让战场上许多人清晰地听到。
“项羽有他自己的打法，朕，自有朕的路。”
“五千人，够用了，为了快速赶路，也只来得及带着他们。朕，本身的存在，就是一支大军。”
“你们的人太多了。你们站在这片土地上，和我们呼吸着一样的空气，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罪过，朕不喜欢。朕决定帮你们解决一下这个负担。”
在战场的另一侧，项羽的部队刚刚摆脱了匈奴的追击，正在重整队形。快速汇集到王贲的军队中，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显现出一种看热闹的兴奋。
他用力拍了拍身边王贲的肩膀，大声笑着。
“老王，你快看！就是这种感觉！陛下要亲自动手了！也让这群匈奴人尝尝我当初的感受！”
项羽的喊声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情绪。
看起来无论在什么时候，一个人最大的快乐，往往不一定是他获得了什么，而是对方马上就要经历他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如果是数倍，效果会更好。
“我跟你们讲，当初我可是撑了很久才跪下去的！这群匈奴人，一个个都是软骨头，绝对撑不了那么久！哈哈哈哈！”
王贲看着项羽那副得意洋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他无法理解这个人的想法。
“你把这当成一件引以为傲的事情？”王贲都快无语了。
嬴政对冒顿讲过之前的话语后，也没有做出任何指挥军队的动作。
“那么，就让好戏开始吧。”嬴政淡淡说着。
一股无法被肉眼看见的力量从他站立的位置爆发出来，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覆盖了整个匈奴军队的阵地。
战场上，那近万名刚刚经历过战斗，身心俱疲的匈奴残兵，最先受到了冲击。
他们的思维在接触到那股力量的瞬间就停止了运转。许多人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血液就从鼻子和嘴里涌出，眼神立刻变得空洞。
他们的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从马背上摔落，砸在地上，不再动弹。
另一边，那一万多名作为援军的匈奴生力军，虽然体力充沛，士气也还维持着，但他们的意志并不能抵抗这种超出常理的攻击。
一种窒息感覆盖了他们每一个人。
他们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某种东西死死压住，无法吸入任何空气。
一些士兵疯狂地用手撕扯自己的脖子和胸甲，试图获得呼吸，但都无济于事。
很快，他们的挣扎停止了，身体失去控制，一个接一个地昏倒在地。
只有冒顿和他身边数百名最精锐的亲卫，以及少数几名意志力格外强大的部落首领，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他们的脸色一片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他们胯下的战马早已承受不住这种压迫，四肢发软地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涌出白沫。
冒顿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碾碎。每一块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肺部的空气被全部挤压出去，让他无法呼吸。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战场上出现了一副极为怪异的景象。
两万人的匈奴军队，超过一万五千人在没有任何物理接触的情况下倒地，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只剩下不到五千人还站在原地，但也都摇摇欲坠。
嬴政中断了人皇威压的释放。施加在战场上的压力消失了。
他看着眼前变得稀疏的敌军阵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嬴政看向已经完全愣住的冒顿，开口说道。
“好了，现在我们双方的人数就差不多了。可以公平地打一仗了。”
那些幸存下来的匈奴士兵，在刚刚那一刻，经历了精神上的反复撕裂。
不久前，他们还是追击秦军残部的猎人。
转眼之间，他们就被秦军的主力包围，陷入绝境。
就在他们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对方的主帅却只带着少数部队出现，让他们重新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发起冲锋，对方主帅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们一万五千名同胞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种从希望到绝望，再到希望，最后坠入更深绝望的循环，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战斗意志。
许多士兵的精神防线崩溃了。他们扔掉手里的武器，跪在地上，发出哭嚎声，完全放弃了抵抗。
冒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那个站在远处，俯视着自己的秦国皇帝。
他心中所有的骄傲、愤怒和仇恨，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凡人世界的帝王。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对等的较量。
“嬴政，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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