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训练场的晨雾刚散,淡蓝色的查克拉丝线就在阳光下泛起细碎光泽。御坂辰指尖轻颤,五根丝线分别缠住五枚火焰符,手腕轻转将符纸抛向空中——火焰符燃起的橙红色火苗舔舐着丝线,淡蓝色的查克拉层泛起涟漪,却始终没有断裂,反而随着他的操控愈发坚韧,如裹了层琉璃般通透。“不错,控制力再收半成。”自来也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手指夹着刚点燃的烟卷,烟雾慢悠悠飘向空中,余光瞥见鸣人正对着木桩练螺旋丸:金红查克拉旋转时带起的气流卷起地面的落叶,查克拉边缘还缠绕着细碎的风刃,砸在木桩上时,木桩直接从中间炸开,木屑如雨点般散落。他突然放声大笑,将烟卷弹在地上踩灭:“鸣人小子,光练木桩有什么意思?来跟我过两招!”
鸣人手上的螺旋丸猛地炸开,木屑溅了满脸,他抹了把脸,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啊!上次你说我空间感知还不够熟练,这次就让你看看我的进步!”他撸起袖子刚要冲,手腕就被雏田轻轻拉住,少女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查克拉:“鸣人君,自来也大人刚回来,查克拉还没完全平复,先做三组基础拉伸热身吧。”御坂辰也收起丝线,站到雏田身边,指尖还残留着查克拉流转的余温——这是自来也特意安排的,让他近距离感知木叶核心战力的查克拉波动,也算考察的关键环节。自来也却摆了摆手,从忍具包掏出一枚烟雾弹,弹身还刻着搞笑的青蛙图案:“不用热身,我让你三招,要是能碰到我衣角就算你赢!”
第一招鸣人直接凝聚查克拉,金红查克拉在掌心旋转成风刃状,“风遁·螺旋手里剑”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劈向自来也。却见自来也脚尖在地面轻点的瞬间,查克拉在脚底形成薄薄的气垫,身形如纸鸢般斜飘而起,金色风刃擦着他的鞋底掠过,在身后的岩石上劈出一道深沟,碎石簌簌落下。“速度不错,但轨迹太直了!”自来也落在不远处的木桩上,嘴角叼着根草叶,晃着腿调侃,“你忘了空间感知能预判落点?下次可以让风刃带点弧度。”鸣人咬牙,第二招直接开启空间锚点:金红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细小的锚形印记,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自来也身后,拳头裹着查克拉砸向后背——可拳头穿过的却是一道带着烟味的残影,自来也早已瞬移到他左侧,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还顺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锚点切换太慢,破绽太大,我刚才要是偷袭,你早就输了。”
连续两招落空,鸣人急得额头冒汗,汗珠顺着下颌线滴在地上,他攥紧拳头时,突然瞥见雏田递来的眼神——那是之前练习共享视野时的默契信号。他立刻转头对雏田点头,莹白查克拉从雏田额间溢出,如丝线般缠上他的手腕,与鸣人的空间感知瞬间联动。自来也的查克拉轨迹在他脑海中清晰浮现:淡绿色的查克拉从丹田向上流转,汇聚到喉咙处,带着蛤蟆油特有的粘稠波动——是“蛤蟆油炎弹”!“就是现在!”鸣人将空间感知切换为“轨迹干扰”,金红查克拉在自来也身前半米处构建出半透明的空间屏障,同时手腕一甩,三枚淬了麻痹符的苦无呈“品”字形飞出,封死他左右和上方的退路。
自来也刚要吐出火焰,就觉身前的空间微微扭曲,火焰被硬生生憋回喉咙,呛得他轻咳两声。他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讶异——这小子的战术配合竟精进这么快,连空间感知和白眼的联动都运用得如此熟练。随即他故意放慢动作,侧身时刻意收了三成查克拉,让左侧衣角精准扫过鸣人拳头。“好耶!我碰到你了!”鸣人兴奋地跳起来,举着拳头就要向雏田炫耀,就见御坂辰上前一步,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感知到的查克拉波动:“自来也大人是故意的,他侧身时查克拉流转突然放缓,左半身的规避轨迹比预判偏移了半寸,而且刚才收了三成查克拉,不然以您的速度,完全能避开这一拳。”雏田也伸手轻轻碰了碰鸣人的胳膊,轻声附和:“我用白眼看到了,自来也大人的查克拉轨迹原本是向右侧快速规避,却特意改成了左侧的慢动作。”
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指着自来也:“你故意放水?”自来也摸着头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为我真要跟你拼生死?刚才那招空间屏障加苦无封锁,战术比之前成熟多了,这就够了。”他转向御坂辰,眼中带着赞许,“你能看出我收力的幅度,观察力不错。”原来自来也的“放水”藏着两层用意:既让鸣人在胜利中领悟战术的重要性,又借机考察御坂辰的战场洞察力。
重新调整后,对决变成了“攻防演练”。自来也不再刻意放水,蛤蟆油炎弹、土遁·土流壁轮番上阵,却会在鸣人陷入困境时及时提示:“别硬接!用空间感知锁定我的查克拉核心,绕到侧面攻击!”“风遁能借火遁的力,顺着火焰的方向偏移,既能避开攻击又能蓄力!”当鸣人被自来也的土流壁困住,正急着用螺旋丸破墙时,御坂辰突然开口:“鸣人君,自来也大人的左膝查克拉流动稍慢,比其他部位滞涩半拍,应该是旧伤!”他的查克拉丝线刚才悄悄探向战场,精准捕捉到了那处细微的波动。鸣人眼睛一亮,立刻用空间锚点瞬移到自来也左膝侧方,“空间锚点+螺旋丸”的组合技带着金红光芒砸去,自来也果然因旧伤反应慢了半拍,连忙用手臂格挡,被螺旋丸的冲击力震得后退两步。
正午的阳光洒在训练场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对决终于结束。两人都浑身是汗,自来也瘫坐在地上,从忍具包掏出水壶猛灌几口,水珠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臭小子,再练半年,说不定真能逼我出全力了。”鸣人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抓了抓头发上的草叶:“其实最后那招是御坂提醒我的,不然我肯定还困在土流壁里呢。”自来也看向御坂辰,从怀里掏出一枚卷得整齐的卷轴,抛给他时带着赞许的目光:“这是‘查克拉丝线进阶术’,里面有丝线感知和干扰的技巧,你刚才能精准判断我的旧伤位置,感知力和战术意识都够格用这个了。”他顿了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三人正色道:“三天后出发去三尾栖息地,你们三个组队,我带队。这既是任务,也是对你们的实战考验。”
御坂辰接住卷轴的手微微颤抖,这是木叶第一次正式将他纳入任务小队。雏田笑着对他点头,鸣人更是勾住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和雏田在,肯定没问题!”自来也看着三人的互动,悄悄掏出纸笔记录——考察报告上又多了一行:“感知敏锐,战术意识强,可纳入核心任务小队。”他抬头望向火影楼方向,阳光正好落在“火之意志”的牌匾上,三尾的任务只是开始,晓组织的阴影越来越近,但看着眼前的年轻一代,他突然多了几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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