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镜司女官:案案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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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外使来访:通邦交,展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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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镜司值房的烛火燃到卯时,烛花积了半寸,被晨光浸得透亮。沈惊鸿将最后一页密报叠成掌心大小,指尖捏起银质针笔,挑断最后一缕烛花——针尖刚触到烛芯,窗外就涌进半室金辉,把“大食国使团名录”上的墨字照得分明。使者哈立德、副使穆萨,随员十二人中,“译官阿里”旁那个淡墨狼头纹格外扎眼,是密探连夜从西域商栈的货箱夹缝里拓来的,纹线边缘还带着驼毛的细绒。苏文捧着姜茶进来时,靴底沾着晨霜,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大人,鸿胪寺急报——使团到城外十里坡了!萧大人在前殿候着,说礼仪流程得再核一遍,怕鸿胪寺那些老夫子搞砸了。”

沈惊鸿接过姜茶,粗瓷碗壁烫得指尖发麻,暖意顺着喉管滑进胃里,把彻夜查案的寒气都驱散了。她低头理绯色官袍时,腰侧银质针笔的穗子扫过革带,露出针杆上刻的“昭雪”二字——那是父亲留她的遗物,每次触到都觉得心头有底。“把名录带上。”她将密报塞进官袍内袋,贴在心口的位置,“阿里身份绝不可信。突厥在大食撒马尔罕有通商据点,去年就有密报说他们安插译官探边防,这人十有八九是来摸咱们玉门关布防的。”苏文眼神一凛,手按在腰间短刀上:“属下早让青禾盯着了!他敢往街尾驿站凑——那是突厥暗线的联络点,立刻用麻药针撂倒,人赃并获!”

前殿的舆图铺了半张龙案,萧玦背对着殿门站着,玄色常服的衣襟被穿堂风掀起,露出腰间嵌宝石的玉佩。案上摆着两份通商章程:鸿胪寺那份用描金绢布装订,开篇就是“天朝上国,恩及蛮夷”;沈惊鸿拟的那份是粗麻纸,边缘还沾着墨点,却把丝绸年产五万匹、茶叶亩产三石,以及急需的西域良马品种、止血药材名录列得一清二楚。听见脚步声,萧玦没回头,指尖叩了叩鸿胪寺那份章程的封皮,墨字“天朝上国”被他叩得发响:“你瞧瞧这群老夫子的手笔——通商要的是实利,不是摆给人看的空架子。”

“陛下说得正是。”沈惊鸿把密报铺在舆图旁,狼头纹与西域疆域重叠,“大食使团是‘三层皮’:哈立德是真心结盟,他弟弟三年前守商道时被突厥斩了头颅,可汗的信里提过‘愿借大衍之刃,报杀弟之仇’;穆萨是国内反战派,收了突厥黄金,就盼着通商黄了;阿里是突厥安插的细作,译官身份不过是幌子。”她指尖点在舆图上“玉门关”的标记,指甲盖蹭过泛黄的绢布,“咱们得做三件事:让哈立德看见诚意,让穆萨撞见实力,让阿里落网时,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萧玦的指尖顺着狼头纹划到“漠北”,与沈惊鸿的指尖在舆图中央撞了下,又迅速收回:“边防军昨夜已增派五百人守玉门关,驿站周围埋了三个密探,阿里敢递信就当场拿下。”他抓起沈惊鸿那份章程,纸页边缘被他捏出褶皱:“礼仪就按你说的来——朱雀大街不用清场,让摊贩照常摆摊,孩童照常追糖画。”他忽然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你说得对,百姓脸上的笑,比十桌宴席都能显国威。”

辰时三刻的朱雀大街,甜香裹着人声涌成浪。糖画师傅的铜勺舀起熔化的冰糖,在青石板上画出龙形,甜香飘出半条街;丝绸庄的伙计把云锦搭在竹竿上,孔雀纹在晨光里闪着彩光;穿粗布衫的孩童举着刚买的面人,追着驼铃声跑,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沈惊鸿靠在街侧的老槐树下,绯色官袍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青雀捧着花篮站在她身侧,篮子里的月季沾着晨露,实则每朵花萼里都藏着银针;青禾蹲在茶铺灶台后,腰间的麻药针用油纸裹着,贴在滚烫的灶壁上保温。每个人的目光都锁着街口——驼铃声越来越近了。

一队人马踏着驼铃声走来,领头的骆驼挂着大食国的新月旗,绒布旗面被风吹得猎猎响。哈立德穿一身雪白长袍,金线腰带勒出宽肩窄腰,手里的权杖顶端嵌着鸽血红宝石,每走一步都闪着光。他身后的穆萨却皱着眉,锦袍的领口扣得死死的,扫过街边摊贩时,鼻子皱得像闻着了臭味;阿里跟在最后,青色译官服的袖口沾着墨渍,眼睛却不停瞟向街尾那间挂着“驿”字旗的铺子——墙角的砖缝里,藏着密探青禾的半只眼睛。

“哈立德使者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沈惊鸿迎上去时,官袍的下摆扫过青石板上的糖霜,留下淡淡的痕迹。她抬手示意,声音裹在风里传得远:“陛下特意吩咐不清街,让使者瞧瞧我大衍的寻常日子。”哈立德勒住骆驼缰绳,低头看向追着糖画跑的孩童,又转头望向北边的城墙——城墙上的士兵正帮百姓晾晒粮食,铠甲上的阳光晃得人暖。他忽然翻身下马,对着沈惊鸿拱手:“久闻大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今日一见,才知不是虚传。”

“不过是些乡野村夫的生计罢了。”穆萨的声音从马背上飘下来,带着浓浓的不屑,他的马鞭指着街边卖粗布的摊贩,“这就是大衍的富庶?穿的竟是这种粗麻料子。”话音刚落,那摊贩就抬起头,左腿裤管空荡荡的——是当年守西域时被突厥弯刀砍断的。他手里捧着块织金锦,锦面上的麒麟纹绣得栩栩如生:“这位使者怕是瞧错了。”老人把织金锦举到穆萨马前,“这粗布是老汉自个儿穿的,这织金锦才是要运去大食的。”他指了指身后的货栈,“里面堆着上千匹,要是使者不信,老汉这就开锁给你看。”

穆萨的脸涨成酱紫色,马鞭在手里攥得发颤,刚要骂“匹夫敢辱我”,哈立德已抢先按住他的手腕:“老丈一片赤诚,怎好质疑。”他朝沈惊鸿递了个歉意的眼神,指尖捏着穆萨的马鞭往回带,“副使性子急躁,说话不知轻重,还望沈大人海涵。”沈惊鸿没接话,转头看向正往驿站墙角挪的阿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译官大人似乎累了?街尾驿站有热茶,要不要歇歇脚再走?”阿里的脚步骤然顿住,后背的汗把译官服浸得发皱,强装镇定道:“多谢大人,还是先见陛下要紧。”

阿里低头快步跟上,却没看见身后的青禾已猫着腰跟上来,茶铺伙计的围裙擦过他的裤脚,没人发现围裙下的手正攥着麻药针。沈惊鸿望着阿里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摸向腰侧的针笔——穗子上的银铃轻轻响了声。她知道,阿里一定会趁入宫前递信,驿站墙角那块松动的青砖,密探昨夜已做了标记,就等这只突厥的“鸽子”撞进来。

紫宸殿内,龙涎香的烟气绕着梁柱转。萧玦端坐在龙椅上,玄色龙袍的金线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却没穿朝服——按沈惊鸿的意思,少些帝王的威压,多些同盟的诚意。哈立德行过跪拜礼,刚直起身就开门见山:“陛下,大食愿以良马百匹、药材千斤,换取贵朝丝绸、茶叶。”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中百官,“但突厥近日在西域屯兵三万,若贵朝愿共抗突厥,大食愿将西域商道三成利润让给贵朝!”

“使者疯了!”穆萨猛地跳出来,锦袍的玉带撞得叮响,“突厥铁骑天下无敌,与他们为敌是自寻死路!”他转身扑到殿中,对着龙椅拱着手,语气却依旧倨傲:“陛下若想通商,需应我三事:一,每年进贡丝绸千匹;二,西域商道归大食掌管;三,开放关中集市,我大食商人可随意买卖!”话音刚落,户部尚书就拍着朝笏要骂,却被沈惊鸿用眼神按住——她要亲自来,这脸得打疼了才解气。

沈惊鸿提着官袍下摆走出列,绯色衣袂扫过金砖,留下一道淡影。她没看穆萨,反手将账本拍在殿中金砖上,“去年丝绸产量”那页被风掀起,墨字在晨光里晃得穆萨眼晕:“穆萨大人怕是没算过账。”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扎进人耳朵,“去年我朝丝绸出口西域,赚了百万两白银;大食的止血药材,十成有七成要走玉门关。”她往前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穆萨,“你说,是大食离得开丝绸,还是中原离得开药材?”

穆萨的脸白得像纸,手指着沈惊鸿,声音发颤:“你……你敢威胁我!”“威胁?”沈惊鸿从袖中抽出份绢布清单,抖开时“哗啦”一声响,“这是突厥商队在撒马尔罕的交易记录,去年买了你大食千匹战马,如今正屯在西域边境。”她的目光像刀子,刮过穆萨的脸,“穆萨大人拼命拦着结盟,莫非是收了突厥那百两黄金?”

哈立德的脸“唰”地沉下来,手按在腰间的弯刀上:“穆萨,她说的是真的?”“绝无此事!是她血口喷人!”穆萨扑过去要撕清单,却被沈惊鸿一脚踹在膝弯,“咚”地跪在地上。沈惊鸿拍了拍手,殿外立刻传来脚步声——青禾拎着阿里的后领进来,译官服的衣襟被扯得歪斜,锦盒从他怀里掉出来,摔在地上发出脆响。“这是从他身上搜的。”青禾把锦盒踢到哈立德脚边,“突厥密信,让他探玉门关布防,还提了‘穆萨收黄金百两’。”

阿里瘫在地上,裤脚湿了一片——是吓尿了。他爬过去抱住哈立德的腿,哭喊着:“是突厥逼我的!他们抓了我妻儿,我不得不从啊!”穆萨见瞒不住,猛地推开身边的侍卫,往殿外冲:“我要回大食!”刚到殿门,就被守在门口的禁军按在地上,盔甲的寒光映着他扭曲的脸。萧玦的手指叩了叩龙椅扶手,声音冷得像冰:“把穆萨、阿里打入天牢!勾结外敌,按谋逆罪论处!”

哈立德看着被拖出去的穆萨,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沉默片刻,突然撩起长袍,对着萧玦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金砖上,渗出血珠:“陛下,沈大人,是我管教不严,让奸人坏了盟约。”他直起身时,眼神格外坚定,“大食愿让西域商道四成利润,良马优先供应贵朝,若突厥来犯,大食愿出三万骑兵相助!”

萧玦抬手让他起身,龙椅的扶手被他捏得发响:“使者不必如此。朕知你一片诚心,通商章程就按沈大人拟的来,三日后签订盟约。”他看向沈惊鸿,眼神里带着笑意,“午时设宴,沈大人陪使者逛逛国子监、兵器库——让使者瞧瞧,我大衍不光有百姓安乐,更有护得住安乐的底气。”

国子监的槐树下,学子们的读书声飘得很远。穿胡服的学子捧着《论语》,见了哈立德就围上来,用生涩的中原话问“友邻之道”;中原学子则拉着大食随员,请教西域的天文历法。沈惊鸿指着廊下的碑刻:“这些是各国留学生刻的,写着‘同窗之谊,共守太平’。”她捡起块石子,在地上画了个圈,“陛下让他们来求学,就是要让文化相通——同盟靠的不是利益,是彼此懂了对方的心思。”

哈立德摸着碑刻上的胡文,眼眶有些发热:“陛下英明。我走了二十多个国家,从没见过这样的气度。”他转头看向沈惊鸿,目光里满是敬佩,“沈大人修订礼法,让寡妇改嫁、平民祭孔,我在西域就听说了。”他捡起块织金锦碎片,是刚才从货栈拿的,“有这样的仁政,百姓才会安乐;百姓安乐,国家才会强盛——这比十万铁骑更厉害。”

“使者过奖了。”沈惊鸿从袖中取出折叠的绢布地图,展开时能闻到淡淡的墨香,“这是西域联防图,玉门关、撒马尔罕都设了烽火台,只要一处燃起狼烟,十日内联军就能集结。”她指着地图上的红点,“这是咱们的密探据点,能实时传信。”哈立德的手指抚过“撒马尔罕”的标记,那是他弟弟战死的地方,指尖忍不住发颤:“沈大人想得太周全了!有了这图,突厥再也不敢轻易犯境。我回去就禀报可汗,这联防军,大食必加!”

回到昭镜司时,苏文正捧着供词等在门口,纸上的墨字还没干透。“穆萨招了,收了突厥百两黄金,想破坏通商;阿里供出十六个突厥暗线据点,都在西域商道上。”苏文把供词递过去,“边防军统领派人来问,要不要连夜出兵?”沈惊鸿翻看供词,穆萨的签名歪歪扭扭,是被打怕了才签的。她用笔圈出“漠北”二字:“据点交给边防军,一网打尽。给赵烈传信,让他在漠北加派岗哨——突厥丢了西域暗线,八成会去漠北找补。”

苏文刚要走,又被沈惊鸿叫住:“鸿胪寺那边是不是来问结盟仪式?”“是,大人。”苏文挠了挠头,“他们想请戏班唱三天三夜,摆百桌宴席,还要让百姓跪迎。”沈惊鸿皱了皱眉,拿起案上的军费清单——边防军的冬衣还缺三千件。“告诉他们,仪式从简。”她提笔在清单上批了“从结盟经费中拨五千两买棉花”,“戏班的钱省下来给士兵做棉衣,宴席的菜改成馒头咸菜——结盟靠的是真心,不是摆给人看的排场。”

三日后的结盟仪式,宫门前只摆了个祭天的香案,没有戏班,没有宴席。哈立德捧着镶嵌宝石的弯刀,走到萧玦面前,刀鞘上的新月纹在晨光里闪着光:“这是大食镇国之宝‘新月刀’,砍铁如泥。”他把刀双手奉上,“愿大衍与大食的同盟,像这刀一样坚固,共抗突厥!”

萧玦接过弯刀,回赠了柄龙泉宝剑,剑鞘上刻着“同盟”二字:“这剑是我朝最好的铸剑师打的,愿咱们同仇敌忾,护得西域太平。”他转头看向沈惊鸿,声音掷地有声:“沈大人提出的西域联防,就由你总领!粮草、兵力,朕全力支持——朕要让突厥知道,惹了大衍,就是惹了整个西域!”

沈惊鸿躬身接旨,绯色官袍的下摆扫过香案,带落一片香灰:“臣遵旨!三日内定将联防军的章程拟好,密探与大食使者对接,确保情报互通。”她看向哈立德,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腕——大食人的掌心满是老茧,是握刀的痕迹。“使者放心,联防军组建后,第一站就去撒马尔罕——为你弟弟,也为所有守商道的人报仇。”哈立德的眼睛瞬间红了,用力点头:“好!我在撒马尔罕等你!”

使团离开那天,朱雀大街挤满了人。卖糖画的师傅给哈立德画了个新月形的糖画,老兵塞给他一块织金锦的碎片,孩童举着面人追着驼队跑。哈立德坐在骆驼上,手里攥着糖画,甜香浸得他鼻尖发酸。他回头看向站在城门下的沈惊鸿和萧玦,高声喊道:“待突厥平定,我必带最好的良马、最纯的药材来长安,与二位共饮庆功酒!”风吹着他的白袍,像一只展翅的鹰。

驼铃声渐渐远了,萧玦转头看向沈惊鸿,她正望着街尾的货栈——老兵正把织金锦搬上马车,准备发往西域。“西域稳了,该解决朝堂的事了。”萧玦的声音里带着些疲惫,却很坚定,“世家垄断科举几十年,去年江南乡试,中举的三十人里,二十九个是世家子弟。”他捡起块石子,在地上画了个“考”字,“平民子弟有才华的不少,却连考场都进不去——这科举,必须改。”

沈惊鸿的目光从老兵身上收回,落在地上的“考”字上。她想起华州访查时遇到的那个童生,父亲早亡,却能把《孙子兵法》背得滚瓜烂熟,只因不是世家子弟,连乡试的名额都拿不到。“改革要抓三点。”她蹲下身,用指尖把“考”字描得更清晰,“一是公平——各州设考点,平民子弟不用千里迢迢来长安,省了盘缠;二是防弊——昭镜司派密探监考,用匿名卷,考官只能看字迹,看不到姓名;三是实用——加考兵法、水利、算学,不能只考四书五经。”她抬头看向萧玦,晨光落在她眼里,闪着光,“科举是选才的根,根正了,朝堂才能清。”

萧玦蹲下来,指尖和她一起描地上的“考”字,两人的影子在晨光里叠在一起:“就按你说的来,明日早朝我就提。”他忽然笑了,伸手想拍她的肩,又想起她是女官,手在半空转了个弯,拍在自己腿上:“满朝大臣都劝我纳你为后,说‘帝后同心,江山稳固’。你倒好,一门心思当你的昭镜司总领,不怕辛苦?”

沈惊鸿站起身,拍了拍官袍上的尘土,腰侧的针笔穗子轻轻晃着,针杆上“昭雪”二字被体温焐得发烫——那是父亲的遗物。“陛下,臣的初心不是后位。”她看向街上游乐的孩童,老兵正给一个孩子递糖,脸上的笑像晨光一样暖,“是为父亲平反,为百姓平冤。如今父亲的冤案昭雪了,可还有无数平民子弟被科举挡在门外,还有无数百姓受世家欺压。”她转头看向萧玦,眼神格外坚定,“后位再贵,也不能替童生争一个考场名额,不能替佃户要回一亩田地。昭镜司总领这个位置,能。”

萧玦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对荣华富贵的渴望,只有对百姓的牵挂。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百姓把她当“活菩萨”,为什么昭镜司的密探愿意为她拼命。“好。”萧

萧玦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敬佩:“好!朕答应你,只要你愿意,这昭镜司总领之位,永远是你的。朕会和你一起,实现这清明盛世的理想。”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宫墙上,也洒在沈惊鸿的身上。她知道,科举改革又是一场硬仗,世家不会轻易妥协,但她并不畏惧。有萧玦的信任,有昭镜司密探的支持,更有百姓的期盼,她相信,只要坚守初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而西域的结盟,只是开始,接下来的科举改革、水利兴修,每一步都在朝着清明盛世迈进。她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前路漫漫,但她步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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