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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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漠北风疾藏毒影,医武同心护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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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沙砾如利刃般如利刃般抽打在雁门关的城砖上,发出“呜呜”的悲鸣,似在诉说戍边将士的千年孤寂,似在诉说戍边将士的千年孤寂。苏瑶望着那朵落在台阶上的金线莲干花被风沙半掩,花瓣蜷曲如皱缩的蝶翼,花瓣蜷曲如皱缩的蝶翼,翻身上马时,指尖还残留着干花脆生生的触生生的触感。慕容珏勒马立在她身侧,玄色披风在朔风中猎猎作响,边缘的银线被风沙磨出细光,边缘的银线被风沙磨出细光,手中的兵符硌着掌心——那枚刻着“镇北”二字的虎符,曾是苏父镇守漠北时的信物,如今在漠北的天光下,,泛着被岁月磨亮的沉郁铜光被岁月磨亮的沉郁铜光。

“走吧,再往北行三十里,便是漠北第一驿‘黑风口’。”慕容珏的声音裹着风沙砸过来,目光扫过队列中扛着药箱的太医们,他们的官帽已蒙了层黄土,“让弟兄们把水壶装满,黑风口往后,便是戈壁,水源要省着用。”秦风应声翻身下马,甲胄碰撞声清脆利落,他奔至队前,长枪顿地发出“笃”的一声,高声传令:“各队检查水囊!弓弩手呈扇形戒备两侧沙丘!太医营护好药材箱,箱底垫好毡布防颠簸!”

大军行至未时,原本昏黄的天色骤然被墨色吞卷。漠北的沙尘暴来得猝不及防,沙砾打在铠甲上“噼啪”作响,如万千碎石撞击铜钟,能见度不足三丈,连身前将士的甲胄都只剩模糊轮廓。苏瑶将披风领口系紧,护着马前的榆木药箱——箱里的银针最怕颠簸,她特意垫了三层绒布。忽然,左侧沙丘后传来微弱的呼救声,裹着浓重的漠北口音,断断续续:“救命……救我的孙儿……阿古拉……”

“停军!”慕容珏抬手示意,掌心向下压出沉稳手势,翻身下马时靴底踏碎半粒沙砾,腰间佩刀已顺势拔出,刀鞘摩擦革带发出“噌”的轻响。秦风点了十名轻骑,马蹄裹着沙粒绕至沙丘后,不过一炷香功夫便快步返回,甲胄上沾着不少湿土,神色凝重:“将军,是个漠北老牧民,腿上磨得见骨,怀里抱着个六岁左右的娃,浑身抽搐,嘴角挂着白沫,像是中了剧毒。”

苏瑶提着药箱快步赶去,药箱铜锁在风沙中泛着冷光。沙丘背风处,一个穿破旧羊皮袍的老牧民正蜷缩着,怀里紧紧抱着个男孩,男孩面色青黑如蒙尘的墨玉,嘴唇紫得像冻透的桑葚,四肢僵直抽搐,白沫顺着嘴角淌到老牧民的袍角。老牧民左腿的伤口血肉模糊,沙砾嵌在肉里,却用身体死死护着孩子,见苏瑶穿中原官服,浑浊的眼睛先闪过警惕的厉色,随即被绝望泡软,用生硬的汉话磕磕绊绊哀求:“贵人……救救阿古拉……昨日还跟着羊群跑跳,今早喝了泉眼的水就倒在地上抽抽……萨满跳了舞也没用啊!”

苏瑶蹲下身,不顾男孩嘴角的白沫,指尖带着药箱里的薄荷香,轻轻捏住他的下颌抬高——舌苔黑得发暗,还带着醉马草特有的苦腥味,与江南枯骨粉中毒症状相似,却多了几分神经僵直的诡异。她手腕一翻,银链从袖中滑出,针尾系着的赤绒线随腕势轻颤,三枚银针精准刺入男孩人中、涌泉二穴,又迅速从药箱取出赵珩制的解毒香囊,捏碎香囊取药粉,就着随身携带的净水调开,用银匙撬开男孩紧闭的嘴慢慢灌进去。“别慌,毒能解。”苏瑶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刺破男孩指尖,黑血珠滴在沙地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深色。

慕容珏站在一旁,披风下摆扫过沙面,目光落在老牧民腰间——那枚铜制狼头吊坠磨得发亮,狼嘴大张露着钝齿,最关键的是狼头眼睛是空的,与吴缺招供时画的“外围成员标识”一致(核心成员吊坠狼眼嵌着黑石)。他放缓语气,尽量让声音不带压迫感:“老人家,你是哪个部落的?附近还有其他族人吗?最近有没有见过陌生人在水源附近活动?”

老牧民名叫巴图,是查干部落的,部落就扎在西北方向的绿洲旁。他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子,声音依旧发颤:“部落里昨天开始有人犯病,已经倒了十几个,和阿古拉一样抽抽。萨满说得罪了‘黑风妖’,杀了羊祭祀也没用。”他往西北方向指了指,袍袖扫过沙面露出干瘦的手腕,“那边有个废弃盐湖,前几日夜里总有人影晃,穿中原人的短打,见了我们就扔石头赶人,还不许我们靠近泉眼。”

“是玄阴子的余党没错。”苏瑶此时已用干净布条擦净手,男孩的抽搐渐渐停了,呼吸也平稳不少。她站起身,风掀起她的药箱盖,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瓷瓶:“枯骨粉本就专攻根系和肌肤,余党加了漠北醉马草汁液,就多了神经麻痹的症状——醉马草能让牲畜疯癫,对人就是僵直抽搐。盐湖定是他们的制毒点,泉眼被投了毒,才会让喝了水的牧民发病。”

慕容珏当即沉声下令,声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秦风,带五十轻骑随巴图去查干部落,先封了受污染的泉眼,用毡布围出安全区,告诉族人是来解毒的,不许动粗。苏瑶,你带太医院的王太医、李太医去治病患,他们俩最擅长解毒。”他走到苏瑶身边,刻意放轻声音,指尖碰了碰她药箱的铜锁,“漠北风沙大,药箱别敞着,暗卫我留了四个在你左右,有事就扯药箱上的红绳。”

苏瑶点了点头,将母亲的银链针灸包系在腰侧,冰凉的银链贴着肌肤,是多年来的定心丸。她弯腰抱起阿古拉,孩子轻得像片羽毛,她对巴图道:“老人家,带路吧,去救你的族人。”巴图看着怀中人影安稳的孙子,浑浊的眼睛里滚出泪珠,“噗通”一声跪在沙地上,磕了个响头:“贵人是漠北的活菩萨!查干部落世世代代记着你的恩!”

查干部落扎在一片不大的绿洲旁,几十顶蒙古包像撒在绿毯上的灰蘑菇,胡杨树的枝干虬曲如铁,叶子被风沙打得发蔫。远远就听见蒙古包里传出孩子的哭喊声和大人的叹息声,秦风带着轻骑刚到部落入口,四个手持弯刀的年轻牧民就冲了出来,为首的汉子额头上绑着牛皮绳,眼神像警惕的野狼:“你们是啥人?巴图大叔呢?再往前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

“是巴图带我们来的,我们是来治病的。”苏瑶抱着阿古拉走上前,故意让孩子露在众人眼前。巴图连忙挤到前面,抱着孙子举高:“帖木尔,你看!阿古拉醒了!是这位女贵人救的!他们是中原的大官,来帮我们治怪病的!”族人们围过来,看到阿古拉睁开眼睛,还虚弱地喊了声“爷爷”,警惕的眼神渐渐软了。为首的牧民是部落首领帖木尔,他收了弯刀,对着苏瑶和秦风深深躬身:“若真能救我族人,查干部落的男人都能骑射,愿随贵人对抗那些投毒的恶人!”

苏瑶没工夫寒暄,指着最大的那顶蒙古包:“首领,借那顶包当医棚,让病患都挪过去,男女分开坐,孩童和老人优先。”她快速清点人数,十七个病患里五个孩童、十二个大人,最严重的是个白发老妪,已经昏迷,嘴唇和指甲青得发暗。苏瑶摸了摸老妪的脉搏,沉声道:“中毒过深,得先施针逼毒,再灌解药。帖木尔首领,麻烦你让人采些梭梭草根须和沙棘果——梭梭草耐旱,根须能解醉马草的毒;沙棘果酸甜,能补气血,熬汤给病患喝。”

帖木尔立刻喊了几个年轻族人去采草药,苏瑶已取出银针。她先给昏迷的老妪施针,银链在昏暗的蒙古包里划出银光,针尾的赤绒线随着手腕转动轻晃,百会、风池、内关三穴快速刺入,不过片刻,老妪的嘴角就流出黑褐色的毒涎。旁边的牧民们看得大气不敢出,有个妇人悄悄对巴图道:“这针法比萨满的鼓点还灵,你看额吉(老妪)的脸好像不那么青了。”巴图摸着阿古拉的头,声音发颤:“这是仁心,比啥法术都管用。”

苏瑶刚给第三个病患扎完针,一个穿着牧民服饰的暗卫悄然走进来,他的羊皮袍上沾着盐湖特有的白碱,凑到苏瑶耳边低声道:“苏院判,慕容将军已围住盐湖,里面有五十多个余党,正往湖里倒毒粉。他们绑了五个其他部落的牧民当人质,为首的是个左脸带疤的汉子,自称是玄阴子的义子。”

苏瑶的手顿了顿,针尾的赤绒线轻轻晃了晃,她快速拔针消毒,对身边的王太医道:“王太医,剩下的病患按这个方子来——梭梭草根须煮水,每碗水加半勺金线莲粉,半个时辰喂一次,孩童减半。李太医帮着看伤口,溃烂的地方涂些生肌膏。”她又嘱咐帖木尔的妻子:“看好医棚,别让病患碰外面的水。”说完抓起药箱,对春桃道:“带上解毒膏和银针,跟我走。”

半个时辰后,苏瑶赶到盐湖。湖面泛着诡异的墨绿色,风一吹就飘来刺鼻的苦味,岸边的醉马草枯黄如败絮,却透着毒性的暗哑光泽。几间简陋的木屋歪歪扭扭立着,门口插着几杆黑旗,旗上绣着玄阴子的狼头标识。余党们手持弓箭站在木屋前,五名牧民被粗麻绳绑在木桩上,嘴被布团塞住,眼里满是恐惧。为首的疤脸汉子左脸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手里举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正是吴缺招供时提到的玄阴子义子。

“慕容珏!再往前一步,我就割了这几个贱民的喉咙!”疤脸喉结滚动着嘶吼,弯刀架在一个年轻牧民的脖子上,刀刃已压出红痕,“给我们备十匹好马,五百斤水和干粮!放我们出漠北!不然我就把这桶枯骨粉倒进湖里,让整个漠北的绿洲都变成毒地,所有牧民都得烂皮肤死!”他脚边的黑陶桶足有半人高,桶口飘着淡淡的黑烟,正是枯骨粉遇热挥发的迹象。

慕容珏勒住马缰,玄色披风在风里猎猎作响,目光冷得像漠北的寒冰:“玄阴子勾结北狄,在雁门关投毒害死数千军民,你以为朝廷会放你们活着出漠北?”他刻意放缓语速,余光瞥见苏瑶的马已停在侧前方,“放下武器,释放人质,我可以向陛下求旨,免你们死罪,发配岭南屯田。”

苏瑶策马上前,声音清亮如泉,穿透风沙落在疤脸耳中:“你手里的毒粉是枯骨粉混了醉马草汁,对不对?”她举起手中的药瓶,瓶里的药汁呈浅金色,“漠北的盐湖皆是内流死水,连下游的小河都走不出三十里,别说污染绿洲,连你脚边的醉马草都只会长得更疯。你想骗我们,还差些火候。”她晃了晃药瓶,“而且我这里有解药,就算你投毒,我也能救牧民。但你绑着的人质,我刚才看他们嘴唇发青,已经中了毒,除了我,没人能解——你的毒粉沾了他们的皮肤,再拖半个时辰,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

疤脸的脸色果然变了,握刀的手微微发颤——他今早确实让手下往人质身上撒了些毒粉,本想威慑慕容珏,没想到被苏瑶一眼看穿。苏瑶趁机加了把劲:“我知道玄阴子承诺给你漠北的地盘,但他已经死了,你跟着他不过是替死鬼。吴缺是他最忠心的徒弟,现在已经降了,朝廷不仅没杀他,还让他当向导清剿据点。你放了人质,交出毒方,我保你不死。”

“你骗我!吴缺怎么可能投降!”疤脸怒吼着,被戳中痛处般挥刀就要砍向人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瑶手腕一翻,银链如灵蛇出洞,针尾的赤绒线在空中划过一道红影,银针精准射中疤脸的手腕麻筋。疤脸痛得惨叫一声,弯刀“当啷”掉在地上。慕容珏早已蓄势待发,高声喝令:“动手!”

埋伏在沙丘后的轻骑如猛虎扑食般冲出来,弓箭上弦声整齐划一,余党们本就人心惶惶,被这么一冲顿时乱了阵脚,不过一炷香功夫就被悉数制服。苏瑶快步跑到木桩前,掏出腰间的短刀割断绳索,扯掉人质嘴里的布团,果然闻到他们身上的苦腥味。“春桃,拿解毒膏!”她取出银针,快速给每个人刺了合谷穴排毒,又用竹片挑起药膏涂在他们的皮肤患处,“别怕,涂了药就不疼了。”

疤脸被秦风按在地上,沙砾嵌进他的伤口,他却像疯狗般嘶吼:“你们别得意!师父在漠北还有三个制毒点!鹰嘴崖、黑石山、月牙泉!每个点都有百斤毒粉!只要我吹哨子,他们就会把毒粉投进所有绿洲的水源!到时候整个漠北都会变成死域!”

苏瑶蹲下身,从药箱里取出一方帕子擦手,眼神冷得像冰:“你以为我们没做准备?吴缺投降后,不仅画了所有据点的地图,还说了每个点的暗号——鹰嘴崖是‘狼啸’,黑石山是‘石落’,月牙泉是‘泉鸣’。”她从怀中取出卷羊皮地图,摊在疤脸面前,上面用朱砂标着三个红点,“我们的人两日前就出发了,现在估计已经围住鹰嘴崖和黑石山了。你想吹哨子?可惜你的哨子早在被围时就被暗卫偷了。”

疤脸看着地图上的朱砂标记,脸色瞬间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沙地上。慕容珏让人将疤脸和余党都绑了,用布团塞住嘴,对苏瑶道:“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戳穿他的谎言,还真要被他唬住。”他指着湖面,“这些毒粉得彻底处理,让士兵们挖三丈深的坑,把毒粉倒进去,拌上石灰和草木灰,再用沙土埋实,木屋和黑旗都烧了,醉马草全部铲除烧尽。”

“嗯,湖水净化也得跟上。”苏瑶走到湖边,捡起块石头扔进湖里,墨绿色的水纹荡开,“让士兵们多运些石灰和明矾,按一斤石灰配二两明矾的比例撒进湖里,三天后水质就能恢复。”她看着岸边的湿土,“这里的土也得处理,让牧民们帮忙翻土,拌上沙棘果的枝叶,能中和残留的毒性。”

处理完盐湖的事,苏瑶和慕容珏返回查干部落时,已是黄昏。蒙古包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临时灶台,太医们正带着族人熬药,药香混着奶茶香飘满整个部落。昏迷的老妪已经醒了,正抱着碗热汤喝,几个孩童围着春桃,好奇地摸她药箱上的铜锁。看到苏瑶和慕容珏回来,族人们纷纷迎上来,用漠北最隆重的礼仪——双手举过头顶躬身,嘴里说着“腾格里保佑的贵人”。

巴图双手捧着粗陶碗,碗里的奶酒冒着白汽,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奶泡,走到苏瑶面前:“贵人,这是我老伴熬了三个时辰的马奶酒,加了沙棘果,不烈,您尝尝。查干部落欠你们一条命,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的亲人,要是再有人敢来投毒,我们第一个跟他们拼命!”帖木尔也上前,手里举着把精致的牛角弓:“将军,这是我们部落最好的弓,射程远,送给您!我们部落的男人都能骑射,愿意当向导,帮你们清剿其他据点!”

慕容珏接过奶酒,手腕一扬便饮尽,碗底朝天时溅出两滴酒液落在甲胄上,他将碗还给巴图:“多谢巴图大叔的酒,这弓我收下了。清剿余党有风险,你们的家人还需要守护,不用跟着我们拼命。”他拍了拍帖木尔的肩膀,“你们只要告诉我们各个绿洲的位置,还有余党可能藏的山洞,剩下的事交给我们的士兵就好。等这事了了,我们帮你们改良牧场,多种些耐旱的作物。”

当晚,查干部落燃起了盛大的篝火,赤红的火焰舔着夜空,牧民们弹着马头琴,琴弦震颤声混着歌声飘远,穿红衣的姑娘们跳着安代舞,裙摆旋转如绽放的萨日朗。烤羊肉的香气裹着烟火气弥漫开来,苏瑶坐在慕容珏身边,指尖沾着烤羊腿的油星,看着火光中牧民们的笑脸——巴图正抱着阿古拉转圈,帖木尔和秦风比拼摔跤,老妪给春桃递了块奶豆腐。“你看,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太平。”苏瑶轻声道,指尖碰了碰慕容珏掌心的老茧,“江南的金线莲,漠北的沙棘果,草木不同,可百姓盼安稳的心是一样的。”

慕容珏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篝火的温度,从怀中摸出那枚镇北虎符,铜面被火光照得发亮:“等清剿了所有余党,我们在漠北开惠民药局,让太医教牧民识草药;再请江南的农师来,教他们种耐旱的糜子和沙棘。”他指尖划过虎符上的“镇北”二字,“你父亲当年守在这里,就是想让牧民们安稳放羊、孩子

苏瑶看着兵符上的“镇北”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曾给她讲漠北的故事,说那里的天空很蓝,星星很亮,牧民们很热情。如今亲临其境,才知道父亲当年的不易,也更明白“忠勇守护”这四个字的重量。

晚会进行到一半,暗卫传来消息:鹰嘴崖和黑石山的据点已被攻克,余党大部分被擒,只有月牙泉的据点因为地形复杂,余党负隅顽抗,双方陷入僵持。慕容珏当即起身,对苏瑶道:“月牙泉是漠北最大的绿洲水源地,不能有失,我现在就带主力过去。”

苏瑶也站起身,拿起药箱:“我跟你一起去,月牙泉的余党肯定也用了毒,我得去救人。”帖木尔连忙道:“将军,长公主,月牙泉附近的地形我们熟,我带几个族人给你们引路,那里有很多天然的山洞,余党肯定藏在里面。”

连夜赶路,次日清晨抵达月牙泉。月牙泉坐落在一座大山的山谷中,泉水清澈,周围长满了胡杨和沙棘,余党们躲在山谷两侧的山洞里,用弓箭和滚石防守,还时不时往山下投毒粉,几名士兵已经中了毒,躺在地上抽搐。

“是‘迷魂粉’,比枯骨粉的毒性轻,但能让人昏迷抽搐。”苏瑶查看后,立刻让人熬制解药,“慕容珏,山谷两侧的山洞太隐蔽,硬攻伤亡太大,我有个办法。”她附在慕容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慕容珏眼中一亮,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很快,士兵们按照苏瑶的吩咐,在山谷口点燃了大量的梭梭草和沙棘枝,草枝燃烧产生的浓烟顺着山谷飘向山洞。苏瑶让人将解药熬成的药汤装在陶罐里,顺着风向泼洒,药汤的香气混在浓烟中,既能中和毒粉,又能让吸入浓烟的余党头晕目眩。

半个时辰后,山洞里传来咳嗽声和惨叫声。慕容珏一声令下,士兵们顺着绳索爬上山洞,余党们早已被浓烟呛得失去反抗能力,很快就被全部擒获。山洞里藏着大量的毒粉和制毒工具,还有一本记录着毒方的小册子,正是玄阴子毕生的制毒心得。

“这本小册子不能留,里面的毒方太恶毒,要是流传出去,会害更多人。”苏瑶看着小册子上的字迹,眉头紧锁。慕容珏点了点头,将小册子扔进火里:“烧了干净,以后这些毒术,再也不能危害百姓。”

清剿完所有据点,已是三日后。苏瑶和慕容珏带着大军返回查干部落,准备休整后班师回朝。此时的查干部落一片欢腾,牧民们将最好的马奶酒和羊肉送到军营,帖木尔还带着族人给大军修补铠甲、喂养战马。

这日清晨,苏瑶正在给部落的孩童们讲解草药知识,巴图拿着一朵干枯的黄色花朵走来,递给她:“长公主,你看这是什么花?我们部落的老人说,这种花在戈壁滩上很常见,能治咳嗽,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苏瑶接过花朵,放在鼻尖闻了闻,眼中闪过惊喜:“这是‘沙蒿花’,中原很少见,确实能治咳嗽,还能止血!巴图大叔,这种花多吗?要是多的话,我们可以收集起来,制成药膏,不仅能治咳嗽,还能治外伤。”

巴图连忙道:“多!戈壁滩上到处都是!我们可以帮你收集,以后我们部落就有自己的草药了!”苏瑶心中一动,对慕容珏道:“漠北有很多中原没有的草药,我们可以在这里建立一个草药种植基地,让牧民们种植沙蒿、梭梭草这些耐旱的草药,既能防风固沙,又能制成药材,改善生活。”

慕容珏立刻赞同:“好主意!我让人回京城禀报陛下,申请拨款在漠北建立草药基地和医馆学堂,让太医院派专人来传授医术,再从江南调些擅长种植的药农来,教牧民们种植技术。”他看着远处的戈壁,“这样一来,漠北不仅能太平,还能发展起来,百姓们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

休整完毕,大军准备班师回朝。查干部落的牧民们夹道相送,帖木尔捧着一个精致的狼头银饰,递给苏瑶:“长公主,这是我们部落的护身符,祝你和将军一路平安。以后有空,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巴图抱着阿古拉,对苏瑶道:“阿古拉说,以后要学你的医术,去救更多的人!”

苏瑶接过银饰,戴在手腕上:“好,等医馆学堂建好了,我就来教阿古拉医术。你们要好好种植草药,等我们回来,还要喝你们酿的奶酒,吃你们烤的羊肉。”她翻身上马,回头望去,牧民们还在挥手告别,直到身影变成小小的黑点。

大军行至雁门关时,苏瑶再次勒住马缰,看着城楼之上的“天下第一关”匾额。这次,她没有再留下金线莲干花,而是将手腕上的狼头银饰取下来,挂在垛口上。“沈河叔,漠北的事办完了,百姓们都安全了,我们要回京城了。”她轻声道,“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来守护这里,守护漠北,守护天下的太平。”

慕容珏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走吧,京城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瑶安堂的分院要开遍全国,太医院的改革要继续,还有漠北的草药基地,这些都需要我们去做。”他看向远方的京城方向,“景和帝年轻有为,我们辅佐他,定能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风停了,阳光洒在雁门关的城楼上,狼头银饰在阳光下泛着银光。苏瑶点了点头,策马跟上大军的步伐。她知道,班师回朝不是结束,而是“医道仁心传后世”的新开始——江南的金线莲会开得更盛,漠北的沙蒿花会漫山遍野,而她和慕容珏的故事,也会和这些花草一起,在百姓的口中,代代相传。

大军进入京城时,百姓们早已夹道相迎,街道两旁摆满了盛开的金线莲,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景和帝亲自在城门口迎接,看到苏瑶和慕容珏,快步上前:“师父,慕容将军,你们辛苦了!漠北清剿大捷,百姓们都在感念你们的恩情!”

金銮殿上,景和帝下旨嘉奖:“慕容珏清剿漠北余党,守护边境安宁,晋封为‘护国武王’,世袭罔替;苏瑶医救漠北百姓,研制解药解民于水火,加封为‘仁心护国长公主’,赐‘瑶安堂’为皇家医馆,可在全国任意开设分院;秦风及众将士,皆有封赏!”

退朝后,景和帝留下苏瑶和慕容珏在御书房议事。“师父,漠北的草药基地和医馆学堂,朕已经让人着手准备了,江南的药农和太医院的太医,三日后就会启程。”景和帝指着墙上的《天下舆图》,“朕想让瑶安堂牵头,整合全国的草药资源,编一部《天下本草》,记录各地的草药和药方,你觉得如何?”

苏瑶眼中一亮:“陛下圣明!《天下本草》既能传承医术,又能让各地的草药资源得到充分利用,臣愿意牵头编撰。臣母亲留下的医案和陈默祖父的药圃记,都可以作为编撰的参考。”

慕容珏也道:“臣愿意配合长公主,调动各地的驻军,协助收集草药样本和药方,确保《天下本草》的详实准确。”

景和帝笑着点头:“好!有你们二人联手,此事必能成功。朕已让人在瑶安堂旁建了一座‘本草馆’,专门用于编撰和存放医书。等《天下本草》编撰完成,朕要将它刻在石碑上,立在太医院门前,让后世医者都能受益。”

走出皇宫时,夕阳正缓缓落下,将京城的天空染成了金色。苏瑶和慕容珏并肩走在街道上,瑶安堂的铜铃声远远传来,清脆而悠扬。“你看,夕阳下的京城真美。”苏瑶轻声道。慕容珏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温柔:“是啊,太平盛世的夕阳,最美。”

回到瑶安堂,药圃里的金线莲开得正盛,春桃和陈默正带着药农们采摘花瓣,准备制作药膏。看到苏瑶和慕容珏回来,春桃快步上前:“姑娘,将军,江南的沈川大人来信了,说忠勇圃的金线莲开了,邀请你们回去赏花呢!”

苏瑶接过信,看着沈川熟悉的字迹,嘴角泛起笑容。她转头看向慕容珏:“等《天下本草》的编撰工作步入正轨,我们就去江南,看看忠勇圃的金线莲,看看漠北来的沙蒿花,能不能在江南种活。”

慕容珏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好,我们一起去。无论是江南的春天,还是漠北的秋天,我们都一起看。我们的孩子,也会在这太平盛世里,看着金线莲开花,听着我们的故事,长大成人。”

夜色渐浓,瑶安堂的铜铃声和远处的更夫梆子声交织在一起,在京城的夜空中回荡。苏瑶知道,这就是她一直追求的太平——医术传承,百姓安康,爱人在侧,山河无恙。而这太平盛世,也会像瑶安堂的金线莲一样,年年盛开,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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