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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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瑶安堂药渣验奇毒,指向十年前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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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安堂的药香总裹着时辰的印记。卯时是薄荷混着荆芥的清冽,辰时便浸了当归的醇沉,到巳时,后院煎药房飘来的附子辛香里,竟缠了丝若有似无的苦杏仁涩味——不是药柜里晾晒的甜杏仁,是带着霉气的苦杏仁,像极了十年前苏府药房被封那日,散在青砖地上的那些腐果。

苏瑶正对着老院判的脉案出神,指尖刚触到“肺腑积郁”四字,那缕异香便缠上鼻尖。她猛地抬眼,就见煎药的老伙计李伯端着陶盆匆匆穿廊而过,盆沿挂着的药汁滴在青石板上,留下串深色的印子。黑褐色药渣堆里,几粒指甲盖大的灰白色颗粒格外扎眼,像极了某种矿石磨碎的残末。

“李伯,等一下。”苏瑶起身快步上前,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李伯愣了愣,停下脚步把陶盆放在廊下的石桌上:“姑娘,这是张府夫人的药渣,刚煎好第三剂,药效瞧着还行,夫人今早派丫鬟来说,心口不那么闷了。”

苏瑶没接话,屈指从药渣里捻起那几粒颗粒。指尖刚触到那颗粒,瞳孔便骤然缩成针尖——质地坚硬如石,指腹用力碾开,内里竟藏着极细的暗红色纹路,像被血浸过的蛛丝。凑近鼻尖轻嗅,附子的辛燥里裹着丝腥甜,是生锈的铁味混着蜜渍的腻,绝非她给张夫人开的“养心汤”该有的味道。那方子用的是黄芪、茯苓、酸枣仁,皆是性平的温补药材,断不会有这般诡异的东西。

“这药渣,是今早那剂?”苏瑶转头看李伯,目光扫过他袖口沾着的药汁印。李伯连连点头:“卯时初刻就架上炉了,我守在边上没敢挪步,就添了两次炭火,药罐从没离过火。”他忽然一拍大腿,掌纹里的药末都震了下来:“对了!今早苏玲儿姑娘来了,说给您送新晒的陈皮,硬要进煎药房瞧。见了张夫人的药罐就说方子太温,摸出包东西往里撒,我拦着不让,她却说您定会应允,还说是张相爷府里的上好药材。”

“苏玲儿?”苏瑶指尖的颗粒几乎要嵌进掌心。她转身快步走向前堂,春桃正拿着鸡毛掸子扫柜台,见她脸色凝重,连忙放下掸子:“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沈昭远那边又有动静了?”

“苏玲儿今早来过?”苏瑶掀开柜台后的小抽屉,里面放着她给各病患开的药方底册,翻到张夫人那一页,字迹清晰:黄芪三钱、茯苓五钱、酸枣仁四钱、甘草一钱,并无其他药材。“她来做什么?除了进煎药房,还去了哪里?”

“就送了包陈皮,说是江南新晒的,颜色亮得晃眼,我瞧着不对劲,就扔杂物间了。”春桃快步取来纸包,打开的瞬间,一股异样的甜香飘出。她撇着嘴道:“她进煎药房时我盯着呢,就站在药罐边嘀咕了两句,手却在罐口快速划了下,我还没看清,她就收了回去。”

苏瑶捏起一片陈皮凑到鼻尖,那甜香里裹着的腥甜,竟与药渣颗粒的味道分毫不差。心猛地一沉,她转身往煎药房走:“李伯,把张夫人前两剂的药渣都找出来!”指尖的陈皮被捏得发皱,十年前苏府被抄时的火光,突然在眼前晃了晃。

煎药房墙角堆着两摞陶盆,李伯翻出前两日的药渣。苏瑶蹲在地上细细翻看,第二剂药渣里果然有同样的颗粒,只是数量少了大半,第一剂却干净得连半点异常都没有。“她是昨日开始动手的。”她站起身拍掉手上药末,声音里带着冷意,“春桃,去张府一趟,就说我观她脉象有异,需复诊调方,务必把她请来。”

春桃刚跨出门,慕容珏就带着秦风进了堂。他身上裹着晨霜的寒气,玄色劲装下摆还沾着草屑,见苏瑶脸色凝重,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出什么事了?秦风说你翻找药渣,可是药材出了问题?”

苏瑶拉着他往煎药房走时,指尖的微凉刚好抵着他掌心的暖。“你看这些颗粒,不是我开的药,是苏玲儿加的。”她指着石桌上的药渣,又把陈皮递过去,“这陈皮也有问题,和颗粒是同一种味道。”不必多言,慕容珏已懂她眼底的凝重。

慕容珏捏着陈皮轻嗅,眉峰瞬间拧成川字:“像‘牵机引’的底味,但少了几分烈性。”他转头对秦风沉声道:“去太医院取解毒图谱,还有十年前苏家案发时的毒物存档,越快越好!”秦风领命,转身时腰间佩刀撞出轻响,眨眼就没了踪影。

秦风刚走,春桃就领着张夫人进了堂。张夫人穿一身藕荷色绣玉兰花的锦袍,鬓边珠花衬得脸色比前几日红润,只是眼底浮着淡淡的青黑,走路时脚步虚浮,刚坐下就捂着心口咳了两声,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纸。“苏姑娘,你说我脉象有异?”

苏瑶示意她伸手,三指轻搭在腕间的素色护腕上。指下脉息初看平和,细探便觉心脉处有细微滞涩,像有细钩缠着脉管,每跳三下就顿一下。“张夫人,您近日心口发闷时,是不是带着针尖似的刺痛?夜里多梦,醒来时手脚凉得像浸了冰?”

张夫人眼睛猛地一亮,抓着苏瑶的手连连点头:“正是!昨日起就这般了,夜里总梦到掉进冰窖,手脚凉得缩成一团。我当是老毛病犯了,怕你忧心没敢说!”

“这不是老毛病。”苏瑶收回手,语气沉得像灌了铅,“您的药里被人加了慢性毒。这毒专噬心脉,初时让人精神亢奋如饮蜜,实则在悄无声息啃噬心脉,再吃两剂,心脉便会糜烂,到那时,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

张夫人脸色瞬间褪尽血色,扶着桌沿的手不住发抖,锦袍袖口扫过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热茶溅了满裙。“谁?是谁要害我!我平日与人为善,从没结过仇啊!”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发颤得像秋风里的叶,“是……是苏玲儿!昨日她来府里,说你开的药太温,塞给我包‘安神茶’,还说要去瑶安堂帮我盯着煎药,我糊涂,竟真信了她!”

“安神茶?”苏瑶追问,“她给您的安神茶,是什么样子的?”

“是褐色的粉末,冲开后甜香扑鼻,喝了倒真能睡沉些。”张夫人慌忙从袖中摸出个绣着海棠花的小纸包,手一抖,粉末撒了些在桌上,“这是她今早刚送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冲……”

苏瑶倒出点粉末在掌心,又从药渣里捻起粒颗粒,取银簪将两者搅和,再滴了滴温水。银簪刚触到混合物,尖端就变成暗黑色,边缘还泛着淡淡的蓝晕,像蒙了层霜。“果然是同一种毒。”她把银簪掷在桌上,声音里带着冰碴,“这是‘腐心散’的变种,十年前就已失传。专噬心脉,中毒者七日而亡,死后心脉发黑,寻常太医根本查不出毒源。”

“十年前?”慕容珏眉头猛地一挑,“我记得苏家案发前一月,北疆镇北将军突然暴亡,死因就是心脉糜烂。太医院查了三日,最后只定了‘急病暴亡’,当时我父亲是禁军副将,说将军死后七窍都渗着黑血。”

苏瑶浑身一震,指尖瞬间冰凉。镇北将军!父亲当年的医案里,分明有一页写着“镇北将军脉案:心脉虚浮,似有邪祟噬脉,三剂无效,暴亡”。那时她才十二岁,只当是父亲遇到了棘手的顽症,如今想来,竟是中了“腐心散”!十年前的血案,竟以这样的方式,猝不及防地撞进眼前。

“正是那位将军。”慕容珏声音沉了沉,“当时负责将军饮食的,是苏家一位远房表舅。张承业借这事大做文章,说苏大人通敌,给将军下了毒,那位表舅被屈打成招,没三日就死在牢里了。”

真相像惊雷劈在头顶,十年前的碎片瞬间串联:镇北将军中毒暴亡,表舅被屈打成招,张承业拿出“通敌证据”,父亲下狱,苏家被抄,烈火焚尽半条街……那把烧了苏家满门的火,源头竟是这不起眼的灰白色颗粒!而苏玲儿如今用这毒,分明是想故技重施——先毒杀张夫人,再嫁祸给她,让瑶安堂身败名裂,让她重蹈父亲的覆辙!

“苏玲儿怎么会有‘腐心散’的方子?”张夫人腿一软,若非春桃扶着,险些跌坐在地,“她一个庶女,连像样的医术都没学过,怎会懂这种失传的毒物?”

“她不懂,但张承业懂。”苏瑶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十年前就是他用这毒害死镇北将军,构陷我父亲。如今苏玲儿投靠了他,自然成了他的刀。”她看向张夫人,语气沉了沉,“您是张承业的远房侄女,他让苏玲儿害您,就是想栽赃我因苏家旧案报复张家。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我有百口,也辩不清清白。”

张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这个狼心狗肺的张承业!我叔父待他如亲子,他竟为了权势,连我都要算计!”她抓着苏瑶的手,指节捏得发白,“苏姑娘,我先前糊涂,信了苏玲儿的鬼话,如今才知你们苏家是天大的冤屈!我愿作证,只要能扳倒张承业,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多谢张夫人。”苏瑶扶她坐下,语气缓了些,“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苏玲儿只是枚棋子,我们要钓的是她背后的张承业。您回去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苏玲儿送的‘安神茶’照收,但绝不能碰。每次她送来,您就悄悄让心腹给我送过来,我们要攒够她下毒的铁证。”

张夫人连连点头,又求苏瑶给她解了毒,揣着新配的解药匆匆回府。她刚走,秦风就抱着一叠卷宗闯进来,纸页间还夹着太医院的印章墨香。苏瑶翻到“腐心散”的记载,指尖猛地一顿——“腐心散,苦杏仁、附子、鹤顶红为底,加断肠草汁熬制,无色无味,七日毙,死后心脉发黑,余毒难查。”

“这记载是假的!”苏瑶指着纸页,语气斩钉截铁,“苦杏仁配附子本就有毒性,再加鹤顶红,毒性会立刻发作,怎会是慢性毒?这图谱被人动了手脚!”她突然想起父亲医案的夹层里,有张画着药材的残页,写着“伪腐心散:去鹤顶红,加养魂草,慢性噬脉,十日发”。那时她不知“养魂草”是什么,如今才懂,父亲当年早已知晓有人用变种毒害人!

慕容珏凑过来,指尖点着卷宗落款:“这图谱是十年前太医院院判修订的,那位院判是张承业的表兄。看来当年是故意篡改记载,掩盖‘腐心散’的真相。”他忽然想起什么,拍了下额头,“对了,老院判那边遣人来报,今早病情急转直下,说有东西要亲手交给你,让我们即刻过去。”

苏瑶连忙收好药渣和卷宗,刚要出门,春桃就提着食盒追上来,食盒上的描金牡丹还沾着露水:“姑娘,苏玲儿派人送来的绿豆糕,说是给您赔罪,还说先前帮沈昭远是糊涂,求您原谅。”

苏瑶掀开食盒,绿豆糕的甜香里裹着熟悉的腥甜。她冷笑一声,指尖捏起一块,糕体软绵,却藏着细小的颗粒。“沈昭远刚被抓,她就迫不及待跳出来了。”她把食盒盖好,“带上,又是一份证据。”

到了太医院家属院,老院判的儿子守在门口,眼眶红得像兔子,见了苏瑶就扑通跪下:“苏姑娘,您可来了!家父就剩最后一口气,说什么都要等您!”

进了正屋,药味裹着死气扑面而来。老院判躺在病床上,面色蜡黄如纸,胸腔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浑浊的眼珠半睁着,望见苏瑶的瞬间,突然迸出点微光,枯瘦的手颤巍巍伸出来:“瑶儿……扶我……起来……”

苏瑶连忙上前,小心翼翼扶他坐起,在他背后垫了床软枕。老院判喘了半天才顺过气,枯手从枕下摸出个紫檀木盒,盒面刻着的“仁心济世”四字已被摩挲得发亮。他颤巍巍把木盒塞进苏瑶手里,声音细若游丝:“你爹……当年交我保管的……旧方册……他说……苏家若遭难……便给你……”

苏瑶指尖抚过盒面的刻痕,那是父亲的笔迹。打开木盒,一本泛黄的方册躺在里面,首页“家传方录,苏氏独传”六个字,苍劲有力,正是父亲的手书。她快速翻到最后几页,“腐心散”三个字赫然入目——“真腐心散:苦杏仁三钱、养魂草五钱、附子一钱,加蜂蜜熬制,甜香掩毒,十日噬心而亡。解药:天山雪莲配千年灵芝,三剂可解。”旁侧还有行小字:“张承业曾求此方,言治畜病,拒之,此人心术不正,恐为祸。”

“父亲当年就防着他!”眼泪再也绷不住,砸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苏瑶握着老院判的手,指尖的枯冷让她心头发颤,“院判伯伯,镇北将军的死,是不是张承业做的?”

老院判艰难地点头,每动一下都似要耗尽气力:“是……张承业……送了盒‘安神糕’……给将军……里面加了腐心散……将军死后……他逼我表兄……改了图谱……还买通你家表舅……指证你爹……”他抓着苏瑶的手突然用力,“瑶儿……小心……他手里还有……西域来的‘七日醉’……中毒者……七日失智……像醉死一样……无药可解……”

“七日醉?”苏瑶心头一紧,“您知道解药吗?”

老院判摇了摇头,手突然一松,头歪向一边,眼睛却圆睁着,望着窗外苏家旧宅的方向。嘴角挂着丝欣慰的笑,像是了却了毕生心愿。

老院判摇了摇头,呼吸越来越微弱:“不知道……但你父亲的方册里……或许有记载……他当年……研究过西域毒物……”他的手轻轻垂落,眼睛永远地闭上了,嘴角却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像是完成了多年的使命。

苏瑶抱着方册,眼泪无声滑落。慕容珏轻轻拍着她的背,掌心的暖透过衣衫传过来。“节哀,老院判给的方册,是扳倒张承业的关键。”他声音低沉,“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回到瑶安堂时,天色已擦黑。苏瑶把自己关在书房,就着烛火翻遍方册。在最后一页夹层里,找到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父亲的字迹:“永熙十三年秋,遇西域商人,得‘七日醉’毒样。此毒与腐心散同以养魂草为引,试解未果,然养魂草生于西郊寒谷,或有解药线索。”旁侧画着养魂草的图样,锯齿叶,淡黄蕊,暗红根,与药渣里的颗粒纹路隐隐相合。

回到瑶安堂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苏瑶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仔细翻看父亲的方册。方册里不仅有各种药方,还有父亲的行医记录,其中一页写着:“永熙十三年秋,遇西域商人,赠‘七日醉’毒样,言此毒无解药,试解之,未果,然发现其与‘腐心散’同出一源,皆以‘养魂草’为引。”旁边画着“养魂草”的图样,叶子呈锯齿状,开着淡黄色的小花,根部是暗红色的。

“养魂草是关键。”苏瑶把纸条递给慕容珏,“父亲说七日醉和腐心散同以养魂草为引,找到这草的产地,或许就能找到解药。”

慕容珏看着图样,突然一拍桌:“秦风前几日查沈昭远时说过,他在江南任上,曾派人大量收购养魂草,说是制香料。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是帮张承业炼毒!”他立刻喊来秦风,“查沈昭远江南收购记录,还有养魂草产地,半个时辰内要结果!”

慕容珏看着方册里的图样,忽然想起什么:“我记得秦风说过,沈昭远在江南任上时,曾派人大量收购‘养魂草’,说是用来制作香料。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他是在帮张承业炼制毒物!”他立刻喊来秦风,“去查沈昭远在江南收购‘养魂草’的记录,还有‘养魂草’的产地,越快越好!”

秦风领命而去,春桃端着晚饭进来:“姑娘,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点吧。苏玲儿又派人来了,说晚上要过来给您赔罪,还说有关于苏家旧案的消息要告诉您。”

“让她来。”苏瑶放下方册,眼神坚定,“她既然送上门来,我们正好探探她的口风,看看张承业下一步要做什么。”她对慕容珏使了个眼色,“你藏在屏风后,听她怎么说。”

慕容珏点头,躲进了屏风后。不多时,苏玲儿就提着个食盒走进来,脸上带着柔弱的笑容,眼睛却不停地扫视着书房:“姐姐,我听说你今天不舒服,特意做了些莲子羹给你补补。”她把食盒放在桌上,“白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帮着沈昭远说话,还差点误会了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苏瑶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妹妹知道错就好。你说有苏家旧案的消息,是什么消息?”

苏玲儿凑到苏瑶身边,压低声音:“姐姐,我听说张相爷手里有当年你父亲通敌的证据,是一封亲笔信。他说只要你把瑶安堂让给我,再交出你手里的账册,他就把这封信还给你,还能帮你给苏家翻案。”她观察着苏瑶的神色,“姐姐,我知道你恨张相爷,但我们斗不过他的。不如把瑶安堂让给我,你拿着账册远走高飞,过安稳日子不好吗?”

“亲笔信?”苏瑶故作惊讶,“我父亲怎么会写通敌信?你见过那封信吗?”

“我没见过,但张相爷说有。”苏玲儿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姐姐,瑶安堂现在这么有名,赚的钱比做官还多,你一个女子,守着这么大的家业太危险了。不如让给我,我给你一笔钱,你去江南过好日子,再也不用管京城的这些烦心事。”

“原来你是为了瑶安堂。”苏瑶冷笑一声,站起身,“苏玲儿,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给张夫人的药里下毒吗?你用的‘腐心散’,是十年前张承业用来害死镇北将军,构陷我父亲的毒物!你以为我会怕他?”

苏玲儿脸色瞬间惨白,后退一步:“你……你怎么知道?”她看到屏风后走出的慕容珏,吓得魂飞魄散,“慕容大人……你也在?”

“我们一直在等你。”慕容珏语气冰冷,“你给张夫人下毒,意图嫁祸苏瑶,还帮着张承业打探账册的下落,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玲儿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突然疯狂地笑起来:“就算你们知道又怎么样?张相爷很快就会动手了!他已经买通了太医院的人,要在皇上的药里加‘七日醉’,到时候皇上驾崩,二皇叔登基,张相爷就是开国功臣,你们都得死!”

“什么?”苏瑶和慕容珏同时脸色一变。皇上最近确实在服用太医院的补药,若是张承业真的在药里下毒,后果不堪设想!

“你胡说八道!”慕容珏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苏玲儿的手腕,“张承业买通了太医院的谁?‘七日醉’的解药在哪里?”

苏玲儿疼得脸色发白,却不肯开口:“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张相爷会救我的!你们等着瞧!”

就在这时,秦风匆匆进来:“姑娘,慕容大人,查到了!沈昭远在江南收购的‘养魂草’,都运到了张承业的私人药圃里,那药圃就在京城西郊的山谷里!而且太医院的院判助理李大人,最近经常去张府,形迹可疑!”

“李大人?”苏瑶想起父亲的方册里有一页写着“李顺,太医院助理,曾求购‘腐心散’配方,拒之”,李顺就是现在的院判助理!“不好,皇上的补药就是李大人负责煎制的!”

慕容珏立刻松开苏玲儿,对秦风说:“你带暗卫去西郊药圃,查抄所有‘养魂草’和毒物,把药圃的人都抓起来审问!我带苏瑶去皇宫,阻止皇上服用补药!”他转头对春桃说:“看好苏玲儿,别让她跑了!”

苏瑶抓起父亲的方册,快步跟着慕容珏往外走。夜色渐浓,京城的街道上已经没了行人,只有巡逻的禁军提着灯笼走过。慕容珏带着苏瑶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皇宫门口。守门的禁军见是慕容珏,连忙放行。

两人刚走到皇上的寝宫门口,就见李大人端着一碗汤药走出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李大人,站住!”慕容珏大喝一声,快步上前拦住他。

李大人吓了一跳,手里的汤药差点洒出来:“慕容大人,您怎么来了?这是皇上的补药,我正要送进去。”

苏瑶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银簪,插进汤药里。银簪立刻变成了暗黑色,边缘还泛着蓝晕,和之前验毒时的颜色一模一样!“这不是补药,是‘七日醉’!”苏瑶语气冰冷,“你受张承业指使,要给皇上下毒!”

李大人脸色惨白,手里的汤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我没有……是张相爷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的家人!”

这时,寝宫的门打开,皇上穿着龙袍走出来,脸色严肃:“朕都听到了。慕容珏,把李顺抓起来,严加审问!苏瑶,你随朕进来。”

走进寝宫,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苏瑶:“你父亲的冤案,朕早有察觉,只是一直没有证据。今日你揭穿了张承业的阴谋,也算帮了朕一个大忙。”他顿了顿,“朕知道你在查苏家旧案,朕可以给你特权,让你调阅太医院和刑部的所有旧档,只要能找到张承业的罪证,朕定当为苏家平反。”

苏瑶连忙跪下:“谢皇上!臣女定当竭尽全力,查明真相,还父亲和苏家一个清白!”

皇上扶起她:“起来吧。张承业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庞大,你查案时一定要小心。慕容珏,朕命你全力协助苏瑶,保护她的安全。”

“臣遵旨!”慕容珏拱手应道。

离开皇宫时,天色已经蒙蒙亮。秦风带着暗卫来报,西郊药圃已经查抄,搜出了大量的“养魂草”和炼制好的“腐心散”、“七日醉”,还有张承业与二皇叔的往来密函,里面写着要在皇上中毒后,以“清君侧”为名起兵夺权。

“证据确凿,张承业插翅难逃!”慕容珏看着密函,语气沉厉,“明日早朝,我就将这些证据呈给皇上,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苏瑶却摇了摇头:“还不行。张承业还有很多党羽在朝中,我们要是现在动他,他的党羽肯定会反扑。我们要等,等他的党羽都暴露出来,再一网打尽。”她看着父亲的方册,“而且,我还要找到‘七日醉’的解药,万一他还有后手,用这毒害人就不好了。”

慕容珏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先把李顺的供词和药圃的证据收好,再从长计议。”他握住苏瑶的手,“不管有多难,我都会陪着你,直到为苏家平反,让张承业付出代价。”

苏瑶看着慕容珏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力量。十年的隐忍和等待,终于迎来了曙光。她知道,前路还有很多艰险,张承业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不再是孤身一人,有慕容珏的支持,有父亲留下的方册,有皇上的信任,她一定能查明真相,为父亲和苏家沉冤昭雪。

回到瑶安堂时,春桃已经把苏玲儿关了起来。苏瑶走进关押苏玲儿的房间,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语气平淡:“张承业的阴谋已经败露,你再跟着他,只会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你肯说出张承业更多的罪证,我可以求皇上饶你一命。”

苏玲儿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我……我知道张承业在户部有个秘密账本,记录着他多年来贪墨的银两和党羽的名单,藏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她顿了顿,“我还知道,当年陷害你父亲的那个远房亲戚,现在还活着,被张承业藏在江南的一个宅子里。”

“很好。”苏瑶点头,“只要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会求皇上饶你不死。”她转身走出房间,对秦风说:“立刻派人去江南,找到那个远房亲戚,再去张府书房,取出秘密账本。”

秦风领命而去。苏瑶回到书房,翻开父亲的方册,继续研究“七日醉”的解药。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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