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说什么了?我答应你什么了?”
水生冷冷说道。
秦淮茹从水生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
“水生,你该不会是大半夜骗我过来,就为了耍我吧?”
她急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叫你来是为什么?”
水生知道秦淮茹急了,心里暗暗发笑。
秦淮茹这下听明白了,水生根本不是被她迷住想占便宜,纯粹是在戏弄她。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难道我秦淮茹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黑暗中,秦淮茹咬紧嘴唇,有些恼了。
“我不管,你在澡堂门口占了我便宜,你得答应我,不去保卫科举报我!”
秦淮茹说。
“笑话!天大的笑话!我在澡堂门口占你便宜?你也真敢说,明明是你自己等在那儿送上门来的!我还没怪你侮辱我的手呢!”
水生回道。
“我侮辱你的手……!”
秦淮茹一听,顿时火了,激动地站起身,声音也扬了起来。
“嘘!秦淮茹,你想害死我啊!”
水生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
呜呜呜——
秦淮茹轻轻拍了拍水生的胳膊,让他放开手。
“小声点!再嚷嚷我就打晕你,扔进茅坑!”
水生厉声威胁。
“扔茅坑?这水生也太狠了吧!”
黑暗里,秦淮茹被他吓住了,真怕他做得出来,赶紧连连点头。
“水生,你之前说我侮辱你的手,是开玩笑的吧?我长得也不算丑啊,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秦淮茹心里着实不好受,从没有男人这么对她说过话,这会儿觉得特别委屈。
其实,水生心里也承认,感觉还挺不错。
但嘴上绝不能认,不然秦淮茹肯定要得意起来,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要挟他。
“行了,你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水生催促道。
秦淮茹长得媚,身段也好。
水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深更半夜,两人共处一室,时间久了,他也怕控制不住。
还是赶紧让她走比较稳妥。
“那你答应我,不去保卫科举报我和我婆婆!水生,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秦淮茹看事情还没谈妥,水生就要赶她走,顿时着急起来。
“你先回去!等我明天睡醒再说,看心情。”
水生没有立刻答应她。
这就是她敲诈勒索该付出的代价,
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
让她今晚睡不安稳,也算是一种惩罚,
得让她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敢再犯。
“等明天睡醒看心情?”
秦淮茹皱起眉,觉得水生还是在敷衍她,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心里更慌了。
“要不……水生,你再占点便宜,就当原谅我了,别举报我,行不行?”
秦淮茹一咬牙,突然拉起水生的手,往自己身上塞。
“呃——”
水生一愣,但秉持着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任由她动作。
半个钟头后。
秦淮茹悄悄打开门,像只猫一样溜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
水生照旧早起,刚出门准备跑步,就看到傻柱脸色惨白、眼圈发黑,捂着后腰,弓着身子从旁边走过,活像只虾米。
“我的天!这傻柱该不会从昨晚拉到现在吧?这拉肚子符也太猛了!”
水生暗自吃惊。
除了跑步,他还去了一趟鸽子市,买了些票备着。
这年头,光有钱不行,还得有票才能买到东西,所以票也得备足。
这样有钱有票,想买什么才能随心所欲。
当然,像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这类大件的票,就算黑市有也不能买,必须走正规渠道才行。
毕竟大件物品太引人注意,如果从黑市购买大件票证,一旦被人举报,麻烦就大了。
只要不是大件,一般不会有事。
而且水生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全国钳工大赛马上要开始,凭他真正的八级钳工实力,取得好成绩不成问题,到时候再看看厂里会给什么奖励。
按以往的惯例,为厂里争光、做出贡献的,厂里一般至少会奖励一件大件。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在结婚前凑齐“三转一响”
。
现在已经有了自行车,还缺缝纫机、收音机和手表。
……
水生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浇花。
这阎埠贵确实勤快,每次水生进出,他不是在浇花,就是在擦他那辆飞鸽自行车,那可是他的宝贝。
经过中院时,秦淮茹也醒了,正在洗脸刷牙。
看见水生,她似乎想起了昨晚的事,脸微微发红,朝他做了个口型。
意思是提醒水生说话算话,不要举报她。
水生没理秦淮茹,径直走回了后院。
“不会占了便宜就翻脸不认人吧?”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埋怨。
没过多久,水生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他刚走不久,傻柱就撑不住了,开始便血。
“老易,救命啊!我吃了你家的花生米、喝了白酒,就一直拉肚子,现在都拉出血来了,我快不行了!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医药费也得你出!”
傻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瘫在易中海家门口。
“我的花生和酒有问题?我怎么吃了没事?”
易中海有点懵。
但看傻柱那奄奄一息的模样,他也慌了。
万一傻柱真出事,他又得重新找人养老;而且傻柱是吃他的东西出事的,何大清回来肯定饶不了他。
他赶紧把傻柱送去了医院。
“什么?医药费要十一块钱?”
易中海心疼得直咧嘴,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
……
红星轧钢厂。
自从上班开始,秦淮茹那双桃花眼就一直往水生那边瞟,生怕他会突然去举报自己。
“秦淮茹,你一直往那儿看谁呢?又瞧上哪个相好的了?”
旁边常跟她搭话的一个工友笑着打趣。
厂里不少工人都喜欢逗这个“秦妖精”
取乐。
“我看上你爹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行啊,你看上我爹,那你不就是我妈?妈,我饿了,想吃……”
那工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逗她,目光还不老实地往她身上瞟。
“你找死是不是!”
秦淮茹恼了,扬起手就要打他,却在这时发现——水生不见了。
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水生该不会……是去举报我了吧?”
连忙四下张望,追了出去。
“哎,怎么走了!”
那工人失望地低声念叨。
秦淮茹追出车间,到处寻找水生。
“水生呢?他去哪儿了?”
她跑到外面,已看不见水生的影子,心里顿时着急起来。
“小沈师傅,你见到水生了没?”
秦淮茹拉住一个工人就问。
“水生?没看见。”
小沈师傅摇摇头,心里纳闷:秦淮茹找水生做什么?
等她走远,小沈师傅偷偷望向她的背影,心想:娶媳妇就得找秦淮茹这样皮肤白、模样俏、屁股大的,好生养。
不过人品得排除,不能要。
娶了这样的妖精,说不定哪天就绿了。
说起来,秦淮茹是厂里最有名的漂亮少妇,不少工人都对她眼馋。
当然,大多数人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敢惹、惹不起。
就怕惹出事儿,吃不着还惹一身骚,还会被吸血。
漂亮、风骚是秦淮茹的标签,吸血,也是她另一个重要标签。
一般人可惹不起。
除了傻柱——皮糙肉厚、又是邻居的舔狗。
……
秦淮茹继续找水生,忽然想到:“对了,如果水生去保卫科举报我,肯定走左边那条路。
就算不是,我往那条路去找,总不会错!”
她加快脚步,朝保卫科方向走去。
果然,走了两分钟就看见了水生。
好啊,这水生真没良心,看来是被白占便宜了。
“水生,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激动地喊,快步追上去。
“你找我干嘛?”
水生回头,一脸惊讶。
“水生,你昨晚答应我不举报的,怎么说话不算话?”
秦淮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委屈。
得,这秦妖精又开始演了。
不过得承认,她演技确实厉害,放后世能拿奥斯卡。
一般人肯定招架不住。
原着里,傻柱就吃这套,被坑了一辈子,被吸了一辈子血。
水生可不吃这一套,淡淡说道:“别来这套。
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
“我不是去保卫科。”
“我是去上厕所!”
说完,水生转身就走,不再理会秦淮茹。
“上厕所?他是去上厕所?”
秦淮茹愣住了——这条路确实是通往厕所的。
但她还是将信将疑,想了想,悄悄跟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
水生对秦淮茹的疑心有些无奈。
但转念一想,自己昨晚的举动,确实容易让她觉得不安、无法掌控。
这样反而更好。
反观傻柱那种百依百顺的,秦淮茹才觉得拿捏得住。
没一会儿,水生进了厕所。
秦淮茹快步走进隔壁女厕,迅速解决完就出来,守在门口等着。
可等了好一阵,水生还没出来。
“他该不会趁我上厕所,转头就去保卫科举报我了吧?”
她心里一紧。
不放心,索性走到男厕门口喊:“水生,水生,你在不在?不答应我可进来了!”
“你有病啊!秦寡妇!”
厕所里传来水生的怒骂。
“太好了,他还在里面。”
秦淮茹松了口气。
但转念一想:不对,他刚才喊我什么?秦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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