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险道神郁保四咧嘴笑道:“无胆鼠辈,也想从爷爷眼皮底下溜走?”
“陆寨主饶命!小人是被那**迷了心窍!求寨主高抬贵手,小人再也不敢了!”
西门庆挣扎着跪地求饶。
那厢潘金莲早在听到武松亦是梁山好汉时,便吓得昏死过去,倒没听见西门庆骂她**。
陆谦朝西门庆啐道:“腌臜泼才!若你硬气些,我倒敬你是条汉子!这般贪生怕死,将罪责推给妇人,实在令人不齿!”
说罢转头吩咐亲将:“沙摩海!将这厮与潘金莲一并捆了,待救出武松兄弟交由他发落!郁保四速去后堂擒拿王婆!这老虔婆撮合奸情,最是该死!”
二人领命而去。
不多时郁保四匆匆回报:“主人不好!那老虔婆听得风声,已从后门逃了!”
陆谦正要开口,忽闻一声清叱:“有姑奶奶在,她能逃到哪儿去?”
只见女飞卫陈丽卿揪着一人迈进店来,手中正是面如死灰的王婆。
陆谦望望天色道:“时辰不早,带上这三人,速往县衙!”
四人刚出店门,便见先前逃走的泼皮连滚带爬奔来,失声惊呼:“大官人不好!梁山贼人杀进城了!”
“聒噪!”
郁保四飞起一脚正中面门,那泼皮顿时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却说那郭盛,自陆谦等人进了阳谷县城后,便一直在破庙附近等候李应与栾廷玉带兵前来。
不到半日,李应与栾廷玉果然领着两千兵马,浩浩荡荡杀到。
郭盛连忙迎上,将陆谦的计划告知二人。
李应、栾廷玉听罢,毫不迟疑,立刻分兵围住阳谷县城,只等陆谦的火箭信号。
栾廷玉观望城池片刻,对李应与郭盛说道:“陆谦哥哥既委我等重任,我等须得尽力而为,不可有失。”
李应自从附灵尚师徒后,性情转得豪勇好战,闻言便道:“教师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栾廷玉道:“细作来报,阳谷县城中约有守军三千,另有县衙衙役数百,不可轻敌。
我们只带两千人马,若强攻硬打,即便破城,也必伤亡惨重,绝非陆谦哥哥所愿。”
李应大笑道:“栾教师多虑了!区区一座县城,凭我手中提颅枪,龙潭虎穴也闯得!何况主人与主母早已潜入城中,又有众兄弟接应,里应外合,此城易如反掌!”
栾廷玉仍持重道:“话虽如此,还是谨慎为上。
不如分兵四路,两实两虚:李庄主率一路实攻东门,我与郭盛兄弟合攻南门;西、北两门只派喽啰摇旗呐喊,佯作攻势。
一见城中火箭信号,便令西、北两门军士放射火箭火炮,抬云梯虚张声势,牵制守军。
我等则实攻东、南二门,声东击西,阳谷可破。”
郭盛赞道:“此计大妙!还可分拨士兵轮流攻城,虚虚实实,令守军疲于奔命。”
三人议定,各自整备兵马。
此时阳谷城上守军见城外忽有兵马围城,又有头领在城下指点,守城校尉急令军士张弓备石,严加防守。
正要派人往县衙报信,忽见城中紫石街方向一支火箭冲天而起,当空炸响。
看到信号的扑天雕李应等人立刻传令攻城!
阳谷县四面的城下几乎同时响起震天的金鼓声,喊杀声此起彼伏,“呜呜”
的号角声连绵不绝!
攻打西、北两门的梁山军马直冲到护城河边就停下脚步,只在岸边朝城头射火箭、放火炮!
城上官军慌忙开弓还击,还有人把灰瓶、滚木和擂石胡乱往城下扔!
一时间城上城下箭如雨下,看似厮杀激烈,细看却发现双方死伤极少。
但梁山军是有备而来,阳谷守军却是仓促应战。
没过多久,城头上就乱哄哄地叫喊起来。
这边报“箭用完了!”
那边喊“灰瓶没了!”
还有人叫“滚木擂石也没了!”
东门的扑天雕李应和南门的铁棒栾廷玉、赛仁贵郭盛,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李应催动呼雷豹,挥起提颅枪高声大喊:
“城上官军的守城器械用完啦!儿郎们,随俺撞开城门,杀进城去!哇呀呀呀!”
他这一吼如同半空打了个闷雷,座下呼雷豹也“啾啾”
嘶鸣,撒开四蹄直冲城门!
城门早已紧闭,门闩紧锁,那大锁少说也有二十多斤,像拦路虎般挡住去路。
李应冲到门前,瞄准门后大锁的位置,双臂发力,提颅枪猛力刺出!
这一枪汇聚了四宝大将的威猛,加上神兵利器之助,力量何等惊人?
只听“当”
的一声,接着“咔嚓”
一响,包铁城门被戳出个窟窿,门内大锁应声而断!
李应顺势夹紧马腹,呼雷豹扬起前蹄重重踏在城门上!
城门轰然洞开,露出里面东倒西歪的守军!
“城门已破!儿郎们还不快杀!”
李应一马当先冲进城内,梁山兵马嚎叫着蜂拥而入。
守军见城门失守,又无人能挡李应锋芒,顿时四散奔逃。
梁山军马趁势掩杀,阳谷城内立时大乱!
此时,铁棒栾廷玉和赛仁贵郭盛也攻破南门,挥动兵器策马杀入城中!
顶盔贯甲的栾教师舞动盘龙棍,正遇上官军守城校尉。
那校尉见城池已破,状若疯狂,见到栾廷玉二话不说,挺枪就刺!
栾教师用盘龙棍一封,“铛”
的一声将大枪荡开,随即抡圆长棍,直朝那校尉头顶砸去!
这一棍来势凶猛,挟带风声。
校尉闪躲不及,被一棍击碎头颅,翻身落马而亡!
东、南两门相继失守,无数梁山军士涌入阳谷城中。
栾廷玉与赛仁贵郭盛吩咐几句,令他领兵镇守南城,自己则率一队人马,直奔闲杂方向杀去。
途中正遇从东门杀来的扑天雕李应,二人当即合兵一处,齐向县衙杀来。
梁山兵马攻城之际,早有军士报入阳谷知县耳中。
这知县自将武松与史进打入大牢后,连日来又收了西门庆不少好处。
军士来报时,他正与夫人在后堂嬉闹取乐。
一听梁山军马攻城,他浑身一颤,竟从床上跌下地来,嘴里不住念叨:
“天杀的梁山贼寇,本县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无故来攻?”
“朝廷多次征讨水泊梁山,皆大败而归。
阳谷这些散兵游勇,怎敌得过那伙凶徒?完了!全完了!”
县令夫人闻言,顾不得衣衫不整,面色惨白地惊叫:“老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想个法子啊!”
此时外面金鼓震天,喊杀声隐约可闻。
阳谷县令急得跺脚:
“那梁山贼寇向来劫富济贫、替天行道,若让他们进城,你我还有活路?还能如何?快穿好衣裳,收拾金银细软逃命,再晚就来不及了!”
“有某家在此,你这贪赃枉法、颠倒黑白、陷害忠良的狗官,还想往哪里逃?”
阳谷县令夫妇正说话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但见一位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目似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的汉子,冷笑着缓步而入,不是大寨主陆谦又是谁?
阳谷县衙大堂上,大寨主陆谦端坐案后,女飞卫陈丽卿陪坐一旁。
众好汉分坐左右。
左边依次是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险道神郁保四、摄魂将军沙摩海、扑天雕李应、铁棒栾廷玉、二郎神武松、九纹龙史进。
右边则是冰武骑雪痕、凤舞骑慕容狄、血杀骑影辰、冥电骑卫涵、弱水骑水母阴姬、梦月骑彻魂、雪豹骑冷戈等七位女宿骑。
其中武松与史进身上带伤,原是自陷牢狱后,每日遭西门庆买通的狱卒严刑拷打。
若非二人体质强健,又得陆谦及时来救,只怕吕方与七位女宿骑破牢时,救出的已是两具尸首了!
言归正传,陆谦目光扫过厅中群雄,尤其在武松与史进面庞上略作停留,随即朝堂外喽啰吩咐:
“去将西门庆和阳谷知县一干人押上堂来!”
不多时,西门庆等人手脚被缚,由喽啰推搡入堂。
一见堂中群雄杀气腾腾,莫说王婆与潘金莲,连西门大官人与阳谷知县也都两腿发软,心惊胆战,慌忙跪地连连求饶。
陆谦不理几人,只对武松、史进笑道:
“教两位兄弟受苦了!西门庆、王婆、潘金莲并这阳谷县令,皆已被我等擒获在此。
二位心中若有怨气,便先拿他们出气罢!”
武松抱拳道:“只怪小弟与史进兄弟大意,遭这伙腌臜泼才暗算,劳烦哥哥与众兄弟相救。
既然哥哥吩咐,小弟便不客气了!”
说罢武松起身,取过喽啰手中钢刀,浓眉倒竖,虎目圆睁,一步步走向西门庆。
史进也接过钢刀紧随其后。
西门庆本就被郁保四重伤,又见武松提刀逼近,虽未失禁,却已面无人色。
不料武松只冷哼一声,竟绕过他来到阳谷县令面前。
那县令涕泪交加,哀告道:“好汉饶命!下官是受西门庆挑唆,才误会了好汉。
若饶下官性命,必有重礼相谢……”
武松又冷哼一声,转而来到潘金莲与王婆面前。
王婆早已抖如筛糠,屎尿齐流,颤声道:“不关老身的事,求好汉饶命……”
武松怒喝:“早听说是你这老虔婆从中撮合,教西门庆与潘金莲做出苟且之事,害俺兄长冤死!今日若饶你,如何对得起兄长在天之灵?”
话音未落,钢刀横扫,王婆头颅应声落地,直滚到潘金莲脚边。
那妇人吓得尖声惊叫。
武松双目赤红,逼至潘金莲面前,切齿道:“**!你既嫁与俺兄长,便该安分守己。
千不该万不该,竟伙同外人害他性命!今日取你首级,祭奠兄长在天之灵!”
手起刀落,潘金莲身首分离。
可怜一代佳人,化作幽魂。
这时,九纹龙史进冲西门庆和阳谷县令各砍一刀,转身向陆谦抱拳道:
“照这两个狗贼平日的行径,千刀万剐都不解恨!小弟今日只砍一刀,先出一口恶气!”
“至于他俩是死是活,全凭哥哥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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