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往常一样过着,盛屿安白天劳作,晚上在空间里学习草药知识和导引术,偶尔“不经意”地拿出点空间里的好东西改善一下小团体的伙食,日子充实又平静。
直到这天下午,收工的哨声刚响,盛屿安正准备和李翠兰她们一起去河边洗把脸,老班长就沉着脸找了过来。
“盛屿安同志,连长让你去连部一趟。” 老班长的语气比平时更严肃。
李翠兰立刻警觉起来,凑过来小声问:“班长,啥事啊?”
老班长看了她一眼,没多说:“去了就知道了。”
盛屿安心头掠过一丝预感。
该来的,总会来。
她平静地对李翠兰说:“翠兰姐,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然后跟着老班长往连部走去。
连部里,赵连长正背着手在屋里踱步,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桌子上,放着一封拆开的信。
看到盛屿安进来,赵连长停下脚步,指了指凳子:“坐。”
盛屿安依言坐下,腰背挺直,目光平静地看着赵连长。
赵连长拿起那封信,抖了抖信纸,发出哗啦的声响,脸色不太好看:
“盛屿安同志,今天连部收到一封从北阳市寄来的匿名信。”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目光锐利地看向盛屿安:
“这上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你下乡之前,在城里作风不正,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还……还偷拿了家里的钱财。”
盛屿安心里冷笑一声。
果然是她!
盛楠楠,刘莉娜!
除了她们,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在她刚站稳脚跟的时候,来这么一出?
手段还是这么低级,上不得台面!
赵连长看着盛屿安,见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眼神清亮,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心里也有些诧异。
他把信纸往盛屿安面前推了推:“你自己看看吧。”
盛屿安没有接,只是目光快速地在信纸上扫过。
字迹是刻意扭曲过的,但内容极其恶毒,不仅污蔑她作风有问题,还详细“描述”了她如何“偷窃”家中钱财,数额不小,说得有模有样,仿佛亲眼所见。
若是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怕是当场就要崩溃。
盛屿安看完,抬起头,脸上甚至带上了一丝讥诮的笑意,语气平淡无波:
“连长,写这信的人,编故事的水平……”
她轻轻摇了摇头,带着点遗憾:
“还不如我们连队宣传栏的稿子生动。”
赵连长被她这反应弄懵了。
他预想中,这小女娃要么惊慌失措地辩解,要么委屈地掉眼泪。
怎么是这么个……嘲讽的态度?
“盛屿安同志,这可不是小事!” 赵连长加重了语气,“作风问题,经济问题,都是原则问题!你要严肃对待!”
“连长,我很严肃。” 盛屿安收敛了笑意,目光坦然地看着赵连长,“正因为是原则问题,所以更不能让这种莫须有的污水泼到我身上,更不能让写这封匿名信的人得逞!”
她顿了顿,条理清晰地说道:
“第一,关于作风问题。我下乡前一直在学校读书,接触的人除了同学就是家人。来到兵团后,我的表现和人际关系,全连队的同志都看在眼里。您可以随便找任何人了解。”
“第二,关于所谓‘偷窃家财’。” 盛屿安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我离家下乡,父母心疼,给了一些钱和票让我傍身,这是人之常情。至于信里说的具体数额和方式,纯属子虚乌有,恶意捏造!”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连长,我怀疑写这封信的人,是因为私人恩怨,故意打击报复,想毁掉我在兵团的前途!”
赵连长听着她条理分明的反驳,看着她清澈坚定、毫无躲闪的眼神,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这女娃娃,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她提到的“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什么私人恩怨?” 赵连长抓住了重点。
盛屿安知道不能说得太多,以免节外生枝,她含糊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之前请过一个保姆,因为一些事情做得不妥当,被我父母辞退了。可能……因此怀恨在心吧。”
她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委屈”。
赵连长是粗人,但不傻。
一听这话,再结合信里的内容,心里大概有了谱。
估计是城里那些糟烂事儿,牵扯到小辈身上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沉着冷静、不卑不亢的女知青,再想想她来兵团后的表现——吃苦耐劳,团结同志,还有一手认草药的本事……
怎么看,都不像信里描述的那种人。
他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反而对写匿名信的人生出了几分厌恶。
“行了,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赵连长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桌上的搪瓷缸里,准备当引火纸,“这件事,组织上会调查清楚的。你也不用有太大思想负担,该干啥干啥。”
“是,谢谢连长信任。” 盛屿安站起身,敬了个礼。
心里却明白,这事儿没完。
盛楠楠和刘莉娜既然出手了,就不会轻易罢休。
不过,她不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倒要看看,这对跳梁小丑,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从连部出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拉长了身影。
她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眼神锐利。
“盛楠楠,刘莉娜……”
“你们就这点本事吗?”
“真是……让人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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