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树与观音奴在码头从日月社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某公子的消息。
“主子,你真的要对那位公子出手?”
观音奴得知计划后,声音颤抖。
陈树对她没有隐瞒,“我已告知你,那些所谓的功勋子弟,不过是纸老虎。”
接着,他拉起观音奴的手,笑容诡异,“走,带你去逛窑子。”
观音奴对陈树这种公开占便宜的行为无法可说,作为他的奴婢,她只能服从。
然而,面对陈树的行为,她虽然不会反抗,但也不会有好脸色。
此时她心中焦虑,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对陈树动心动情。
她本能地抽回被陈树拉着的手,陈树看在眼里,淡然一笑。
他觉得观音奴与其他女子不同,她虽然自称蒙古人,但受汉家教育影响深远。
这姑娘看似骄傲,其实内心深处受程朱理学影响很深。
他感慨,观音奴才是他见过的最像大家闺秀、遵守三从四德的女人。
了解到她的过去,知道她在原本命运中遭受的磨难,以及她坚定的性格,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曹公的灵魂与之相伴。
秦淮河畔,莺歌燕舞,生机勃勃。
城外的大明朝虽经历洪涝与瘟疫的摧残,一切尚在恢复之中。
然而,淮河上的画舫生意却愈发兴隆。
因灾情,许多姑娘选择了投身这个行业,在画舫上寻求恩客的笑颜。
与教坊司不同,这里的生意大多由私人经营,更为隐秘。
因此,官员们若想 作乐,更愿意前往河边。
陈树得知朱公子正在画舫上。
朱公子本在宫中任职,但因朱亮祖的事被朱元璋革职。
如今,他身份为随时准备入伍的军人。
其父朱亮祖也将随徐达出征。
陈树想起日月社提供的资料,如果是朱公子,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和其父朱亮祖在淮西公侯勋贵中属于暴虐一类。
他们的结局与朱元璋后期诛杀功臣无关,更多的是他们自己的行为过于出格导致的。
想到即将与朱公子的会面,陈树不禁笑出声。
“主子,我准备好了!”
观音奴从马车中走出,对陈树说。
她换上了男装,作为陈树的仆人同行。
然而,面对岸边的拉客艄公和画舫上的莺莺燕燕,深受封建思想影响的观音奴感到不安。
她从未想过会跟随主人前往这种地方,但在这里,她体验到了一种突破禁忌的 。
其实去烟花之地本身并不会让她恐慌,她真正害怕的是,她竟然对此有所期待。
这与她的自我认知和教育背道而驰,这种矛盾和羞耻感让她感到不安。
“我们走吧!”
陈树拉着她的手走向岸边,他对此充满期待。
虽然穿越多年,但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场所。
他们谈好了价格,渡河前往情报中的画舫。
陈树回想起画舫的情景,决定利用手头的资源打听消息。
他安排了如花这位系统奖励的姑娘引导自己前往朱暹等人的场所。
当进入画舫时,映入眼帘的是喧闹景象。
一登门拜访,陈树便被眼前情形吸引,意识到可以利用商人身份优势。
他对这些人的生活形态有些了解,心中则更明白要利用这次机会找到需要的情报。
正当他走进朱暹等人的包房时,他看到了他们正在享受的场景。
面对朱暹的刀和对方的威胁,陈树只是淡淡地提醒他们两人的身份和所欠的债务。
他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两人的警觉,尤其是他们的贴身护卫们已经向陈树发起攻击。
尽管面临这样的威胁,陈树仍然平静自如,做好了迎接这一切的准备。
瞬间,人群中的喧嚣声消失,只剩下断手断脚的人躺在地上 。
朱暹和另一人目睹了陈树的身手,震惊得无法言语。
画舫上的嫖客和姑娘们都默不作声,仿佛时间静止。
几个想护院的保镖冲上前,但当他们看清陈树的面容时,立即改口称呼他为大爷。
原来这些保镖都是日月社的人。
陈树虽非日月社成员,但在其中的威望极高,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朱樉的大哥。
得知这一情况后,朱暹和另一人绝望地发现,画舫上的保安都在帮助陈树维持秩序。
面对陈树的质问,那人紧张地自称是胡惟庸的儿子,并威胁要将陈树扔到河里。
朱暹试图命令手下教训陈树,承诺只要照做,他的父亲会为他升官。
然而,在场的人都对这场闹剧十分关注。
当有人认出这是胡惟庸的儿子时,全场为之震惊。
大家都惊讶于这位地位显赫的人竟然会在此时此地公然逛窑子。
陈树立刻提醒朱暹,皇帝虽然允许开设官家青楼,但禁止官员逛窑子,违反此令者会受到重罚。
这句话让朱暹陷入困境。
他一边责怪同伴惹事生非,一边向陈树解释自己已经不再是官员,但警告他不要惹事生非。
然而,两人都知道陈树已经陷入危机之中。
在朱暹和同伴眼中,陈树已经是一个必死无疑的人。
但他们必须先想办法脱身,再对付这个商人。
陈树感觉到了朱暹的威胁,但他并未在意。
他的目光落在朱暹腰间佩戴的刀上,嘲讽道:“一介平民,却带刀。”
朱暹被说得惊得头皮发麻。
他带刀的习惯源于过去做官的日子,但现在他已不是官员。
陈树的这句话,如果通过画舫上的恩客传出去,将对他极为不利。
朱暹愤怒了,他觉得这个商人陈树句句都在让他难堪。
他真的以为自己不敢杀他吗?
陈树展开两张借条,严肃地说:“你们两位在我的钱庄借了一笔银子,却未曾归还!还伙同你们的同伴,从我钱庄拿走数万两银子,难道真的不打算还了吗?”
朱暹还未反应,陈树已大声斥责:“不识趣的家伙,那就找死!一个商人,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
陈树的这番话,让在场的商人们感到心痛。
他们明白自己的社会地位低贱,平时有钱大家捧着你,但一旦有人揭开这层面纱,就是残酷的现实。
恩客们用同情的目光望着陈树的背影,觉得他既狠又可怜。
商人被官员欺压的事情太多了,他们哪个没被官员欺负过?但大部分人选择忍耐,花钱消灾。
陈树这种做法虽一时痛快,却可能前程尽毁,甚至家破人亡。
陈树笑着问眼前人:“你,也有功名在身?”
那人闻言,沉默不语,这是他的痛处。
他没有功名,比不上朱暹。
朱暹是公侯世子,不论能力如何,皇帝都会给他安排官职。
除了胡惟庸公子的名头,他一无所有。
陈树揭示 ,众生皆平民。
陈树的话语,犹如浪潮翻涌,震撼人心。
“你亦不过是平民一人,何须自傲?”
此言一出,众人如梦初醒,纷纷注目。
那李诺的陈树,虽为草民,却与众人不同。
观音奴隐匿于人群中,亦是不解其意。
陈树继续严词申明:“欠债还钱,此乃天理。
即使是公子哥儿,也不例外。
你们借贷于我,居心不良。
见我为百姓贷款,企图收购土地不成,便生事端。”
他无视这些公侯子弟的身份,直言不讳:“身为朝中子弟,不思报答皇恩,反而抹黑家族名誉。”
今日,我替他们教训你!”
陈树言辞犀利,字字珠玑。
朱暹忍无可忍,提刀冲向陈树。
然而陈树反手为云、覆手为雨,轻易扭断其持刀之手。
朱暹惨叫连连,众人惊惧陈树的狠辣。
胡惟庸之子威胁陈树时,陈树毫不畏惧,将其丢入湖中。
湖中传来求饶之声,陈树却不为所动。
观音奴担忧陈树惹事,陈树却低语策略,令姑娘脸红心跳。
而后事态升级,公子求饶之际,陈树巧妙谋划使其尴尬。
最终公子落水成犬,抓住救命稻草方才脱险。
画舫上的旁观者皆注目于此。
公子颜面扫地,对陈树恨之入骨,却不得不暂时忍耐。
此时胡惟庸之子意识到必须低调行事。
朱暹已倒地,几乎命丧黄泉。
四处张望,只见茫茫河水环绕,他无处可逃,也无人可求助。
陈树手持棍棒,紧盯着胡惟庸公子的动作。
打了个寒颤,立刻表示愿意还钱。
但陈树质问,是还他自己的债务,还是为那些被他骗去钱财的人讨回公道。
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被陈树看透,他发动了许多人到他那薅羊毛,那些人得到的金钱大部分都被他挥霍一空。
现在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只能咬牙认下。
签下名字时,他的手都在颤抖。
被商人如此欺负,他心中充满屈辱感。
陈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让他感到恐惧。
不甘与恐惧交织,使他泪水夺眶而出。
陈树看着 签下“胡仲文”
三字,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前世史书中的他,只是个导致父亲死亡的Npc。
签完名字后, 手忙脚乱地交出身上的银子和官钞。
他表示有些钱已经花掉,会尽快凑钱还给陈树,并承诺明天就可以交还。
陈树收好了钱,与 完成了交接。
站起来,带着家人和朱暹的人乘坐艄公的船离开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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