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邹子言的索取下,赵令颐呼吸急促,心跳飞快,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测......
【他不会是吃醋了吧?】
【因为贺凛吗?】
邹子言哪能想到,做着这种事,她还能想到那个小内侍,顿时不再克制,力道更沉,吻得更急更凶。
赵令颐被硌在书案边沿的后腰生疼,呜咽着捶打他的肩膀,却连带着手,都被他摁在桌沿上。
她不讨厌,甚至觉得有点刺激,身体也隐隐有些兴奋,可架不住后腰实在是疼。
【非要这个姿势吗,腰好疼。】
邹子言顿了顿,大手搂紧她,一边吻,一边将人再度抱上书案。
摆脱了难受的姿势,赵令颐没有多想,两只手顺势搂住了邹子言的脖颈。
赵令颐被他的气息烫得睫毛轻颤。
换气的间隙,她想:【今天的邹子言好诱人......想睡。】
邹子言后背微微一僵,他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赵令颐还未从方才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睁眼之时,撞上邹子言那双总是温柔克制的眼眸,此刻浸着暗色,像砚台里化不开的浓墨。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织。
赵令颐眼尾潮红,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蹿到后颈,【邹子言这个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会亲了。】
【根本就是一头饿狠了的狼!】
邹子言听着她想的那些话,心想:自己确实不太想做人了。
方才甚至险些想在此处不管不顾地要了赵令颐,好在理智尚存,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
所以,他姑且还算个人。
...
从书案上下来,两人各自整理身上的衣裳和头发。
赵令颐余光瞥见乱糟糟的书案,笔架和折子都掉了一地,可见方才战况有多激烈。
她悄悄红了耳尖。
真没想到,邹子言看着那么温柔,亲嘴却这么凶,好似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似的。
......这种反差可真是要人命。
此时,留意到书案以及一地狼藉的,还有当事人邹子言。
他盯着地上那块碎了的砚台,久久没移开视线,整理衣襟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那块砚,是当年入仕时,陛下赠他的。
邹子言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声气,抬步走过去,弯腰拾起,心知,有些事,就像这方砚台,碎了就再也拼凑不回去......
于陛下,他始终是有愧了。
见邹子言捡起地上的砚台,赵令颐这时才发现,那块方才在混乱中被自己蹭到地上的砚台竟然碎了,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应该是我方才弄掉的。”
她心中暗恼,看邹子言的样子,这砚台好像很重要......自己方才怎么就那么不小心。
闻声,邹子言将砚台放回书案上,见赵令颐眼神自责,他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是我方才失态了,与你无关。”
他向来温润的嗓音,此刻还带着点情欲未褪的沙哑。
赵令颐想了想,要不然赔一块给邹子言?
见赵令颐还在想砚台的事,邹子言转移话题,“方才讲宋为民的案子,殿下可还记得微臣说了什么?”
赵令颐眨眨眼,费劲地回想了一下,目光茫然地看着邹子言。
见她这样,邹子言便知道,方才她是一句话也没记住,他有些无奈,“我需得见他一面,问些有关案子的事。”
赵令颐恍然,“好,我安排。”
这时,邹子言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个木盒子,递了过去。
赵令颐接过时,问,“送我的吗?”
邹子言颔首,温声道:“打开看看。”
没有人不喜欢收到礼物,赵令颐眉梢都弯了起来,嘴角挂着明显的笑,心想,自己也要给邹子言准备一份礼物!
盒子打开的瞬间,她看清里头的东西,笑容僵在脸上。
一只紫檀狼毫笔,静静地躺在里头。
【不是......我还以为是什么簪子之类的,他就给我这?】
赵令颐严重怀疑邹子言是不是跟自己过不去,明知道自己不爱写字,还送一只狼毫笔。
她顿时将笔丢了回去,“我不要!”
邹子言见他气鼓鼓地将盒子丢了回来,轻笑一声,修长的指尖抚过紫檀笔杆,“不喜欢?”
赵令颐瞪他,“谁会喜欢?”
邹子言没有应她这话,“那你喜欢什么,我回头重新做给你。”
闻言,赵令颐愣了一下,重新做?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盒子里的笔,“这笔是你亲手做的吗?”
邹子言笑笑不语。
下一秒,赵令颐伸手,将盒子从邹子言手里拿了回来,轻咳一声,“算了,既然是你一片心意,我就收下了。”
邹子言:“殿下不是不喜欢?”
赵令颐别过了脸,不去看邹子言,“我又没说不喜欢......”
她嘴角偷偷勾了勾,真没想到这笔居然是邹子言亲手做的。
赵令颐想象了一下邹子言认真的样子,心里就涌过一股暖流,暖洋洋的。
她是不喜欢练字,但这是邹子言亲手制的笔,意义就不同!
肢体没有接触,邹子言不知道赵令颐在想什么,但从她面容上的表情变化,也能猜出一些。
赵令颐被他看得脸颊热热的,当即道:“天色不早,我该回宫了。”
邹子言颔首,含笑的目光很温和,“微臣送您。”
...
从国公府离开,赵令颐上了马车,就迫不及待打开盒子,将笔从里头拿出来看。
她动作小心翼翼,可见珍惜。
豆蔻见她这样,就猜到,这肯定是邹国公送的。
笔杆是用紫檀木雕制而成的,赵令颐的指腹摸到细纹的纹路,才发觉邹子言在顶端,刻了一个小字。
她凑近了看,才发现,那是一个‘凝’字。
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这是邹子言的表字。」
「邹子言,字:不凝。」
「他这是把自己刻在笔杆上,送给你了。」
听见这句话的赵令颐,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这些个古人......面上多正经,实则比谁都闷骚!
马车颠簸,豆蔻见赵令颐脸红通通的,心里担忧,“殿下,您脸怎么这么红,可是身子哪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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