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颁奖典礼后台,马嘉祺的指尖划过奖杯上的纹路,突然触到一点熟悉的凉意——像极了当年沙僧塞给他的流沙河沙粒。他低头,发现奖杯底座的刻字旁,竟有一个小小的金箍棒印记,细得像用指甲划上去的。
“马哥,该上台了。”丁程鑫走过来,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红绳,上面拴着个褪色的桃木挂件,是孙悟空当年送的辟邪符。
舞台上,聚光灯照亮七张成熟了许多的脸。他们唱着出道十五周年的纪念曲,镜头扫过台下,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坐在第一排,手里的荧光棒和当年练习室的星星灯一样亮。
唱到副歌时,马嘉祺的目光突然顿住——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坐着个穿素色僧袍的老人,正对着他温和地笑,手里的念珠转得很慢。旁边的胖大叔举着应援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304最棒”,正是发福了些的猪八戒。
歌曲结束时,他对着那个方向轻轻鞠了一躬。
庆功宴散场,夜风带着凉意。七个人走在凌晨的街道上,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贺峻霖掏出手机,翻出一张泛黄的拍立得——是当年在排练室拍的,孙悟空蹲在吊灯上,猪八戒啃着蛋糕,所有人挤在镜子前,笑得露出牙齿。
“还记得吗?”他晃了晃手机,“那天八戒把奶油抹到了悟空哥的翎子上。”
“当然记得,”刘耀文笑出声,“结果悟空哥把他的零食全藏到了冰箱顶上,害得我们找了一晚上。”
张真源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街角的老槐树:“你们看,那棵树像不像当年拴白龙马的那棵?”
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落在地上的光斑,和记忆里阳台的多肉影子重合在一起。
“我上周去了趟学校,”宋亚轩轻声说,“304宿舍现在住了新的学弟,桌上摆着我们当年的海报。”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沙僧送的沙粒,十年过去,依旧带着湿润的凉意,“他们说,经常听学长讲我们和‘神仙室友’的故事。”
严浩翔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远处的霓虹:“我查了下,当年的时空裂缝,其实是能量场共振——我们的执念和他们的意念撞到了一起。”他顿了顿,笑了,“说得通俗点,就是‘想在一起’的念头太强烈了。”
走到路口时,一辆古朴的马车停在那里。车夫戴着斗笠,看不清脸,只露出一截金箍棒形状的车辕。唐僧从车里探出头,手里捧着个锦盒:“恭喜。”
锦盒里是一卷经幡,上面绣着二十一个名字,从“马嘉祺”到“白龙马”,针脚细密,像串在一起的时光。“这是沙僧一针一线绣的,”唐僧说,“他说,有些名字,该永远绑在一起。”
猪八戒从车后探出头,手里还拎着个食盒:“高老庄的肘子,热乎着呢!”他的肚子更大了,笑起来眼角堆着褶,“俺家小子都能打酱油了,天天吵着要见会翻筋斗的叔叔。”
孙悟空不知从哪冒出来,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力道还是那么大:“听说你现在是篮球明星了?改天切磋切磋!”他鬓角多了些银丝,金箍棒却依旧亮得晃眼。
白龙马从车旁探过头,鼻子蹭了蹭丁程鑫的手背,鬃毛上还系着当年贺峻霖送的红绳。
分别时,唐僧把经幡递给马嘉祺:“每段相遇都是时光里的坐标,不管走多远,回头看看,总能找到来时的路。”
马车消失在晨雾里时,食盒里的肘子还冒着热气。贺峻霖突然发现,经幡的末端绣着一行小字:“2023年夏,304宿舍,月光正好。”
七个人站在路口,看着晨雾散去,第一缕阳光照在经幡上,二十一个名字在光里闪着微光。
“回家吧。”马嘉祺收起经幡,声音里带着暖意。
他们的家早已不是当年的公寓,却永远留着304的影子——宋亚轩的吉他上刻着“月光作证”,严浩翔的书房挂着那幅落叶拼贴画,贺峻霖的抽屉里锁着沙粒布包,刘耀文的篮球馆里,摆着个金箍棒形状的奖杯。
时光会老,人会长大,但有些坐标永远清晰——是排练室里的汗水,是宿舍夜谈的笑声,是经书与乐谱重叠的温度,是跨越千年依旧滚烫的羁绊。
就像经幡上的名字,无论在唐朝的沙漠,还是在现代的舞台,都紧紧挨在一起,在时光里,在心里,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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