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正与蝎王对弈,此时,俏罗汉携无常鬼、急色鬼、开心鬼匆匆而来,立于二人面前。俏罗汉躬身施礼,朗声道:“参见主上,蝎王。”
赵敬搁下棋子,含笑招呼道:“哟,无常兄,急色兄,这位想必就是开心兄了,失敬,失敬啊。”他的目光投向开心鬼,似是询问。
无常鬼向赵敬和蝎王抱拳作揖,赞道:“赵兄,蝎王,赵兄此次真是神机妙算呀,令无常我心服口服。”
赵敬谦逊道:“过奖过奖,君山英雄会的顺利筹谋,还仰仗无常兄和诸位鬼兄的鼎力相助啊。”
开心鬼趋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见过赵盟主,见过蝎王。”言罢,哈哈笑了起来。
赵敬奉承道:“果然开心兄名不虚传,真真是让人一见便心生欢喜啊。”
无常鬼向急色鬼招手示意:“急色。”
急色鬼赶忙上前,言道:“赵盟主大业将成,来日必登武林至尊之位,舍君其谁啊。”
赵敬谦逊道:“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见外,日后还需仰仗各位兄弟啊。只是这琉璃甲至今下落不明,日后还得多多烦劳各位了。”
无常鬼迟疑道:“赵兄,您说高崇在英雄大会上,毁的可是假琉璃甲?”话甫出口,便觉有些唐突,连忙改口道:“我是担心兄弟们白忙活一场,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赵敬沉声道:“高崇其人,我可是了如指掌。他如此行事,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他妄图以死来终结众人对真琉璃甲的争夺,想必真琉璃甲已被他妥善藏匿,故而诸位仍需努力寻觅。此外,寻找吊死鬼一事,诸位也需上心。不过五湖盟之事,你尽可放心,交由我来善后,无需忧心。”
无常闻听此言,面露疑惑,询问道:“如此说来,无常尚有一事不明,您说温客行言称吊死鬼盗走了他的琉璃甲。五湖盟既有五块琉璃甲,您手中又有几块呢?”无常倾身向前,手掌覆盖于棋盘之上,转头询问赵敬,却未曾察觉蝎王那如看死人般的眼神。
赵敬起身,与无常鬼附耳低语道:“无常兄,该让你知晓之事,自会让你知晓,不该让你知晓之事,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无常鬼三人回到房间,急色鬼看了看门外,确认无人后,便关上房门。开心鬼迫不及待地询问:“老无常,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啊!咱们与这些正道人士厮混在一起,费力不讨好,能有何益处?况且,我看这赵敬和蝎王,皆是癫狂之人。”
无常鬼揉了揉太阳穴,叹息道:“我何尝不知他们皆是疯子,若非疯子,怎能布下如此局?不布此局,又怎能达成我心中所愿?”
开心鬼追问道:“你究竟意欲何为?”稍作思索,方才恍然大悟,对急色鬼说道:“哦,他想当谷主。”
急色鬼坐下,对无常鬼劝解道:“谷主有何好当的?三千恶鬼日夜虎视眈眈,欲取而代之,谁能一辈子背后长眼?终是难逃一死。”
无常鬼感慨道:“诚然,即便当上谷主又能如何?依旧是暗无天日,即便如温客行这般凶悍的谷主,最终也难逃命运的吞噬。”
开心鬼满脸狐疑,“那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无常鬼循循善诱,“你难道就从未想过,重返那繁华的人间。骑着最快的骏马,畅饮那最烈的美酒,把玩那最美的女子。”听闻此言,急色鬼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高声附和道:“好啊,好啊!”
无常鬼乘胜追击,“还要斩杀那最凶残的敌人。”言罢,三人哄堂大笑。开心鬼唉声叹气,“想啊,我日思夜想,老无常,你易容改面后便无人能够认出。可我这张脸,还有我这真气出岔、无法言语的毛病,又有谁会不认识呢?”想起自己这无法改变的面容和缺陷,开心鬼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无常鬼嘴角微扬,神秘兮兮地说道:“倘若我告诉你,这武库里藏有那能医死人、肉白骨,可治疗世间一切沉疾重病的神医谷圣物,你会作何感想?”三人闻言,激动得仿佛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紧接着,整间房都回荡着他们那震耳欲聋的笑声。
另一边,几人停下歇息,周子舒对温客行道:“老温,你和我一起找点吃的。”
温客行笑道:“你先歇息片刻,我去便好,孝顺的徒儿,快随我一同去寻些吃食。”说罢,他转头便唤张成岭与他一同前往。
张成岭累的坐在地上“温叔,我连小拇指都动不得了。”
周子舒命令道“成岭不准去,成岭还要练功。”
张成岭一听不敢相信的看向周絮“啊,师父。”
周子舒转头对张成岭道“昨天我教你的那招有凤来仪,晚饭前再给我练五百遍。”
叶白衣说道“对了,钓两条鱼回来啊,晚上我要喝鱼汤。”
本来还笑嘻嘻的温客行一听叶白衣的话立刻瞪圆了眼睛看着叶白衣道“我还想喝老怪物汤呢,你怎么不把自己炖了。”
叶白衣一听,顺手抓起身边的石头,如流星般砸向温客行,口中怒喝:“臭小子,我让你嚣张!”沉曦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无奈地摇头轻笑,旋即转身去找些柴火。
夜晚,温客行精心烹制好鱼汤,盛了一碗,宛如捧着稀世珍宝般递给周子舒,轻声说道:“阿絮,尝尝这味道。”
叶白衣见状,如饿虎扑食般,当即从温客行手中夺过碗来,得意洋洋地喝起鱼汤,还不忘嘲讽:“这年纪轻轻的,真是不懂尊老啊。”
沉曦赶忙道:“哎呀,还是我来吧。”说罢,她手脚麻利地盛了三碗,分别递给周子舒、温客行和张成岭。周絮嘱咐道:“成岭,把这碗送给龙少阁主,他若是想吃,就喂给他。”
沉曦赶忙应道:“周叔,你先让成岭吃了再说,那龙孝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
周子舒点头道:“也好,成岭,你先吃,吃完了再去喂龙少阁主。”
温客行好奇地询问:“阿絮,你为何称那臭小子为少阁主啊?”
叶白衣释疑道:“秦怀章与龙雀乃生死之交,想当年,龙雀结识那容炫小畜生,还是秦怀章牵线搭桥呢。”
温客行心生疑惑,遂问叶白衣缘何如此称呼容炫:“小畜生?容炫是你何人?你又怎会知晓容炫与这些人的关系?”叶白衣哂笑道:“你想知道啊?你怎跟那长舌妇一般,什么都要打听。”
沉曦插话道:“叶前辈,莫非这容炫是你徒弟?”
叶白衣不置可否:“你猜啊。”
周子舒追问道:“前辈,此次入蜀,路途遥远,您怎知龙渊阁就一定有答案?”
叶白衣答道:“除了那始作俑者,当年知晓内情且尚在人世者,也唯有龙雀了,即便不确定,也只能去寻他了。”
张成岭喂完龙孝后返回,询问二人:“前辈,师父,龙雀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周子舒娓娓道来:“龙渊阁的龙老阁主龙雀,与你太师父乃是刎颈之交,四季山庄传承下来的那些机关术的皮毛,皆源自龙渊阁。想当年,我初入师门之时,龙老阁主还时常前来探望,然而不知为何,他却突然销声匿迹。师父与他有些误会,便也未曾去探寻,直至后来师父收到一只机关雀带来的求救信,这才察觉事有蹊跷,于是数次入蜀。”
张成岭急切地询问:“那师父,太师父可曾找到?”
周子舒无奈地摇头说道:“并未找到,无人知晓龙渊阁的真正所在,传闻它是一座会移动的山中堡垒。当时的天窗羽翼尚未丰满,我屡次三番派人前去寻找,每次前去寻找的人都信誓旦旦地告诉我,标注的地址毫无问题,可当他们抵达标注的地址时,却杳无踪迹。”
叶白衣冷嘲热讽道:“还不是他们无能,领头的如此没用,手下的人更是不堪一击。真是一群废物徒弟,废物朋友,不过这汤炖得还算差强人意。”
沉曦狠狠地瞪了叶白衣一眼,嗔怪道:“叶前辈,你怎能如此说话!”
温客行道“你活这么大怎么没被人掐死啊。”
叶白衣得意道“我武功好啊。”
周子舒道“叶前辈,小心汤里有毒啊。”
叶白衣回怼道“你不喝。”几人顿时笑起来。
次日清晨,赵敬身披一袭素缟,宛如一座苍白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正堂中央,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然后稳稳地坐上首座,沉声道:“诸位兄弟,请落座吧,不必拘谨。”众人面面相觑,纷纷落座。赵敬的目光落在那两个空荡荡的位置上,眉头微皱,询问道:“巨鲸帮和紫浪坞的两位当家去了何处?”
其中一人霍然起身,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竟然扬言要背弃盟约,不再前来。”
赵敬脸上露出一副宽容大度的神情,轻声说道:“五湖盟遭遇如此变故,有人心生二意也是情有可原,此乃人之常情。”
海沙帮帮主拱手作揖,赞叹道:“赵大侠,您真是宅心仁厚啊!可就这些家伙所做之事,简直是把我们当初入盟的誓言当作甘蔗,嚼完了甜味就想唾弃,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之事!”
另一个帮主附和道:“五湖盟历经百年沧桑,从未出现过盟主与邪魔外道勾结,残害兄弟的如此丑闻,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啊!”
赵敬义正言辞地说道:“先盟主是否与鬼谷有勾结,尚无定论,而杀害兄弟这等罪名更是非同小可。让外人妄加揣测也就罢了,我们自家兄弟岂能自乱阵脚!”
海沙帮帮主接着说道:“赵大侠,短短数日之间,当初抢夺高崇尸身的那些人,个个都不得善终啊!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那是鬼谷之人在为高崇报仇吗?”
另一个帮主列举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血案:“崆峒派长老惨死于开心鬼之手,鹰爪门孙仲横尸街头,铁掌帮的十六名弟子在客栈中惨遭毒手,胸膛上分别刻着‘杀我一人,灭汝满门’‘青崖山鬼,睚眦必报’这十六个字。此刻的江湖,人心惶惶,对五湖盟更是怨声载道。这一关若是过不去,巨鲸与金虎的离散恐怕只是一个开始。”
赵敬慷慨激昂地说道:“赵某虽才疏学浅,但我深知,越是在这艰难险阻之刻,我们兄弟更应齐心协力。五湖盟的崛起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唯有砥砺奋进,方能向外界展现吾辈之决心。五湖盟虽不幸遭遇此变故,然而只要各位当家的信任赵敬,赵敬必定会全力以赴地扞卫五湖盟的声誉,使其传承百年。”赵敬这一番激昂澎湃的发言,引得众人纷纷随声附和:“说得好,说得好。”
另一边,周子舒依旧稳坐马背,牵着张成岭演练流云九宫步。岂料,叶白衣如弹丸般弹射一块石头,精准地击中周子舒骑得那匹马的马腿,受惊的马匹如脱缰野马般带着周絮和张成岭狂奔而去。
张成岭边喊边跑,叶白衣则看着两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沉曦嗔怪道:“叶前辈,您这也太损了吧,驾!”说罢,她驱马赶上两人,只留温客行掉转马头,与叶白衣对峙起来。
温客行愤愤不平道:“真是为老不尊!”
叶白衣反唇相讥:“真是为幼不敬!”
温客行怒不可遏:“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谁是你的幼?你能有几岁,还真摆起前辈高人的臭架子来了。”
叶白衣毫不示弱:“我可不是你的前辈,我是你的祖宗辈!”
温客行气急败坏:“你这个老怪物!”
巨鲸帮内,一个长老气的拍起椅子“真是气死我了。”
另一个长老询问帮主“帮主,脱离五湖盟之事可是要三思啊。”
巨鲸帮主道“三思个屁,赵敬庸碌懦弱本就不是个做事的人,有他当老大,五湖盟早晚得完蛋。”
此时门外响起了声音,几人道“什么事。”
只见门被人推开,赵敬带着蝎王还有毒菩萨和俏罗汉走了进来“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汪帮主我和你一向志同道合,相交莫逆,可你却在背后这么说我,做弟弟的实在是心痛啊。”
另一个帮主附和道“就是,汪默轩,你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还不赶快给盟主跪下磕头认错。咱盟主大人大量,兴许这次饶你一时的糊涂。”
巨鲸帮的长老看着赵敬身后的蝎王几人道“四大刺客,毒蝎。”蝎王走上前。
巨鲸帮主起身道“赵盟主,传言非虚呀,你果然和毒蝎同流合污。”
赵敬笑而不语,只听赵敬身后的帮主指着巨鲸帮主说道“闭上你的鸟嘴。”
赵敬伸手打断小弟的叫嚣对巨鲸帮主说道“汪大哥,误会了,毒蝎现在已经归顺了五湖盟,以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理应和气相处。”
巨鲸帮主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出声“我巨鲸帮岂能和毒蝎同流合污,来人,送客。”巨鲸帮几人看自己手下没有进来有些心慌巨鲸帮主又再次喊了一句“来人。”
巨鲸帮主反应过来走到赵敬对面“你对我帮内兄弟做了什么。”
赵敬拱手作揖,朗声道:“汪大哥,您切莫心急,如今江湖上谣言四起,传言巨鲸帮欲分裂五湖盟,小弟以为,此绝非大哥本意,定是那帮宵小之徒信口胡诌,搬弄是非,您说可是如此?”赵敬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的目光皆被吸引过来,而蝎王却如鬼魅般默默走到巨鲸帮主身后。
巨鲸帮主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道:“胡言乱语!我巨鲸帮就是要与五湖盟分道扬镳,有能耐你就取我性命!”话刚说完,蝎王猛地转过身,手起刀落,瞬间斩杀了巨鲸帮主。巨鲸帮的长老们惊慌失措,急忙上前扶住帮主,悲声高呼:“帮主啊!”
赵敬则故作惊讶,满脸狐疑地询问蝎王:“蝎儿,你为何要痛下杀手?”蝎王嘴角微扬,不屑一顾道:“义父,适才他口出狂言,说有本事就杀了他,蝎儿自忖还有些能耐,自然不能让他小瞧了去。”赵敬佯作嗔怒,呵斥道:“荒唐!你既已弃恶从善,岂可轻易动杀念,还不快退下!”
张成岭坐在庭院里吃着沃隆家的坚果就见叶白衣走过来邀请道“叶前辈,吃坚果吗,沃隆家的,特别好吃,香脆得很。”
叶白衣拿过坚果袋子“你小子,偷懒啊。”
张成岭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练了好半天功了,是温叔说多让我吃点坚果补养身子,有助于提升功力。”
叶白衣轻笑一声“偷懒还这么多借口。”拿着坚果袋子走了。
张成岭道“好吃也不能整袋拿走啊,给我留一点。”
叶白衣道“偷懒结束,接着练功。”
张成岭开始练功,沉曦和周子舒坐在一旁的,沉曦吃着坚果递给周子舒“周叔,尝一下。”
周子舒伸手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嚼着清脆响亮,沉曦又拿起酒葫芦递给周子舒“周叔,这是我最近给你酿的,有助于恢复你的伤势。”
周子舒笑道“沉曦,你最近还真是越来越懂得我想要什么了。”
沉曦无奈吐槽“你能想要什么,还不是喝酒,真是个酒鬼。”
亭子里叶白衣和温客行正拼着酒,几人一边喝着酒吃着坚果然后看张成岭练功。
周子舒看着张成岭的步法七拐八拐的拿起一颗坚果弹射到张成岭的腿上,张成岭痛呼一时之间被后面的沙袋给拽了回去。
张成岭坐起身看向周子舒不解道“师父,我没走错啊。”
周子舒训斥道“练了几千次,没走错是应该的,这功夫叫流云九宫步,不叫狗熊跳舞,你那比蜘蛛爬得还难看。重来,腰背给我挺直。”沉曦见此只能给张成岭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这种场合真不适合自己插手。
温客行劝道“阿絮,别拿我的沃隆坚果教训徒弟啊,暴殄天物。我排了好长队才买到的。”
张成岭道“师父,这真的太重了,实在挺不直腰,能不能卸下来点重量。”
沉曦心道“成岭,还卸重量不怕周叔把你的腿卸了呀。”
果然刚说完周子舒就严厉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腿卸了。”
沉曦拍了拍周子舒的肩膀“周叔,别生气。”
温客行道“阿絮啊,看你教徒弟我才体会到我师父当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
叶白衣询问“你师父是谁呀。”
温客行道“我亲爹。”
叶白衣笑道“亲爹怎么能教亲儿子呢,怪不得你武功这么差,教徒弟就应该这么教。”看向张成岭的方向。
温客行反问“你又教出来什么震古烁今的大高手啊。”
叶白衣想到容炫这个徒弟一瞬间有些沉默转移话题说道“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差,喝酒也不行。”
温客行挑了挑眉端起酒碗“干。”
叶白衣端起碗和温客行碰杯“来。”
周子舒对张成岭道“真气敛聚,气凝丹田,其力自生。”
温客行道“傻小子,你此时内息宜散不宜聚,将真气绵而散地输送到四肢百骸,以真气驱动身体,自然有力。”
张成岭听到温客行的话立刻照做,周絮斥责道“谁让你听他的,傻小子,吞吐绵延,气走任督,如百川入海,无踪无际。”
温客行出声说道“听我的就对了,内息有形,灵如游蛇,不绝不断,来往自由。”
沉曦拿起一颗坚果弹向温客行“温叔,你能别出声吗,你们俩把成岭当成试验品吗,出了事你们俩怎么负责。”
沉曦见张成岭因为这两人的教导产生了相冲的反应立即上前打断了张成岭的运功输送了一些功力“还好没事,要不然看我怎么教训你们两个。”瞪着温客行训斥道“温叔,你就让周叔好好教不行吗,非要插一嘴,怎么的显得你见多识广吗。”又指着张成岭道“还有你,你师父是周叔不是温叔,他清楚你的体质好好听好好练不然我把你们几人全揍一遍。”
叶白衣幸灾乐祸道“这下好了,你们两个把沉曦给惹生气了,满意了吧。”
温客行对沉曦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插嘴了,不过奇了成岭这孩子天生经脉就比常人宽许多,难不成还是个奇才。”
周子舒道“没错,我早就发现了,成岭天生经脉宽顺,如同一条宽阔的河流,要蓄满水自然要比清浅的小溪多花点时间,之所以武功进展得慢,并不是他不努力。”
张成岭感受着体内磅礴的内力“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叶白衣惊奇道“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奇人,脑子奇笨,筋骨却极好,那老天爷到底是想让你好呢,还是想让你不好啊。”
温客行道“根骨再好也已经拜我们家阿絮为师了,你别见别人是好苗子就打歪主意啊。”
叶白衣不屑一顾“我还见过更好的呢。”说起这个叶白衣的神情开始低落端起碗对温客行说“还喝不喝了。”
沉曦扶起张成岭,温客行道“喝就喝,谁怕谁啊,来。”回去继续和叶白衣拼酒。
温客行对周子舒道“阿絮,你同我做个见证,我今日啊非得把这老妖怪喝到叫爹不可。”
叶白衣道“小崽子吹牛啊,来。”
周子舒询问张成岭“成岭,还好吗,要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再练半个时辰。”
张成岭惊讶的张大嘴巴“啊。”沉曦拍了拍张成岭的头“啊什么啊听周叔的,给我继续练半个时辰。”
张成岭失落的低下头“哦。”
叶白衣怂恿道“他筋骨奇好,你大可以再逼他一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温客行道“废话那么多干吗,接着喝。”
沉曦说道“周叔,我想学习一下你们四季山庄的流云九宫步了,你能不能教我。”
周子舒思考一下说道“好啊,我走一遍,你看着。”说着就开始施展流云九宫步。
沉曦目不转睛的看了一遍,一招一式的在脑海中演练起来,然后便开始走起流云九宫步。
周子舒看着沉曦一步不错的走出完美的流云九宫步惊叹“沉曦,你怎么办到的。”
沉曦不以为然道“看了一遍我就这么练出来了,行了周叔我们继续回去坐着吧,成岭,你继续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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