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顽童周伯通猫在丐帮的帐篷里,脑袋凑在一块儿,进行着严肃的“战略部署”。
“听着,老顽童,”我压低声音,指着帐篷帘子的缝隙,“待会儿大会开始,我,黄帮主,得出去露个脸,走个过场。然后我就溜回来,你呢,就穿上我这身预备好的备用帮主服(稍微改改),在这帐篷里假装是我,玩一会儿‘大变活人’。”
周伯通眼睛瞪得溜圆,兴奋得直搓手:“好玩好玩!就像小时候玩躲猫猫!那你呢?”
“我?”我嘿嘿一笑,“我自然是趁乱开溜,出去浪……呃,是去进行战略性侦查!”(内心oS:计划通!等他们发现帮主不见了,我早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完美!)
次日,华山脚下那片被临时平整出来的巨大空地上,简直比现代黄金周的5A级景区还热闹。五行八作,黑白两道,扛旗的、牵骆驼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得跟奔丧似的……形形色色的人挤作一团,个个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我要出名我要上位”的跃跃欲试。
大会主持人,一个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白胡子老头,正运起“千里传音”的功夫,唾沫横飞地念着冗长到令人发指的到会嘉宾名单,声音嗡嗡作响,吵得人脑仁疼。
(内心oS:这名单是照着《百家姓》和《山海经》混合念的吧?有没有完?赶紧念完我好开溜!)
我百无聊赖地掏了掏耳朵,正准备给周伯通使个眼色开始行动,耳朵里却猛地捕捉到一个名字——“鬼蛭”船主!
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内心oS:鬼蛭?!杨康那个马甲?他居然也来了?!)
我的心瞬间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砰砰乱跳起来。
我激动地伸长脖子,循着主持人目光所示的方向望去。只见会场边缘,果然有一队人马,清一色的玄色劲装,头戴垂着黑纱的斗笠,沉默得像一群幽灵。他们的核心区域,是一顶密不透风、看起来就造价不菲的豪华大帐篷,帐门紧闭,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何方神圣,连外面站岗的人影在斗笠和黑衣的遮掩下,都模糊了面目。
(内心oS:搞什么飞机?装神秘啊?你这coSpLAY玩上瘾了是吧?有本事你出来走两步!)
就在这时,主持人终于念完了那该死的名单,宣布规则:被念到名字的帮派,两两约斗,胜者晋级,获得那宝贵的十个“观摩名额”之一。
场中立刻乒乒乓乓打了起来。峨眉、崆峒、青城这些名门正派,确实底蕴深厚,武功路数正,很快就干净利落地击败对手,成功晋级。过程看似公平合理,但我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内心oS:这晋级速度也太快了吧?跟内定了似的?而且怎么感觉赢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门派?这机制怕不是有黑幕,在刻意引导吧?)
紧接着,更让我确认这一想法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灵智上人,居然顶着“滇缅密宗”的名号参赛了,而且几招看似险象环生、实则对手莫名其妙就软脚虾的操作下,他们也“意外”胜出了!
(内心oS:这“滇缅密宗”先前还搞内讧,这会就拿名次了?!实锤了!绝对有内鬼操控晋级名单!)
我强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和小鹿乱撞),表面上维持着丐帮帮主的镇定,暗中却像扫描仪一样观察着全场。很快,我发现了更多异常:不少小门派的人,表情异常亢奋,眼神发直,那状态……跟我当年在君山脚下见过的、吸食了“逍遥仙”那玩意儿的人一模一样!我悄悄凑近人群一些,敏锐的鼻子立刻捕捉到,在汗味、尘土味和各种体味之中,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类似西域苦涩中药的熟悉气味!
(内心oS:完了完了!这不是简单的黑幕,这是要集体投毒的节奏啊!)
我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药酒瓶子——这是之前为了应付大理可能遇到的瘴气准备的,虽然不对症,但提神醒脑、隔绝部分异味还是有点用的。我赶紧把药酒倒在手帕上,分给身边的丐帮弟子、周伯通和瑛姑,压低声音:“快,捂住口鼻!这空气不对劲!”
做完这一切,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远处。只见对面半山腰一个突出的石洞里,我那神仙老爹黄药师,居然戴着那半截面具,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下方喧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内心oS:老爹怎么一个人跑那儿去了?看他那样子,不像是中了招,但这也太反常了吧?难道他也察觉到了什么,或者……他本身就跟这阴谋有关?)
我心里正七上八下,犹豫着还要不要按原计划和老顽童调包跑路。
毕竟“鬼蛭”出现了,阴谋也似乎浮出了水面,就这么走了好像有点不仗义,也对不起我那该死的好奇心……
就在这犹豫的当口,意外发生了!瑛姑那只宝贝白狐狸,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嗖”地一下从她怀里窜出去,追着一只五彩斑斓、体型硕大得不像话的蜈蚣,直奔会场边缘的灌木丛!
“我的狐!”瑛姑惊呼。
“好大的蜈蚣!好玩!”周伯通一看,玩心大起,想都没想,嗷嗷叫着就追了上去,全然忘了自己背上还背着我准备的、装着盘缠和伪造通行帖的包袱!
“喂!老顽童!行李!”我急得跺脚,那里面可是我的跑路启动资金啊!
眼看周伯通和狐狸、蜈蚣都快没影了,我没办法,只能对瑛姑说了句“我去追他们”,也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这一追,就追到了会场外围一片堆放杂物的区域。那狐狸和蜈蚣钻进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的大陶缸。
我急忙爬上缸去伸手掏。便在此时,背后突然传来一股狠劲!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倾倒,直直坠入大缸中,差点脸着地。等我挣扎着坐起,抹去脸上尘土,怒目回视——
竟是他!那个三天前还可怜巴巴跟在队伍最后头的苗族少年!
此刻这小子蹲在缸沿,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眼睛亮得跟发现新大陆似的。
(内心oS:好家伙,现在的小狼崽子都这么会演?)
不及开口骂人,少年已纵身跃入,湿冷的手掌精准捂住我的嘴。一股子草药混着蛊虫的怪味扑面而来。
“嘘——别出声!”
因为,就在我们跳进缸里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几个穿着苗疆服饰、口音怪异的人。
“……#¥%…逍遥仙…&%……够力了……”
“……#¥%…一网打尽…&%……时辰到……”
“……#¥%…撤……”
我竖着耳朵,调动起我那一知半解、仅限于在大理听过的几句苗语,勉强捕捉到了“逍遥仙”、“一网打尽”、“撤”这几个关键词。
(内心oS:逍遥仙!一网打尽!他们要收网了!重大阴谋!)
缸盖地合上,黑暗笼罩。我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外面那几个苗疆人似乎没发现缸里的异常,他们合力将我们藏身的这两个大缸(连同缸里的我们)搬上了一辆板车,盖上盖子,然后跟着队伍,晃晃悠悠地朝着他们的“大本营”方向运去。
(内心oS:跑路计划彻底泡汤……不过,好像阴差阳错,混进敌人老巢了?这算不算另类的“深入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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