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徙的队伍在尘土中跋涉了七日,毒辣的太阳晒得人头晕眼花,队伍里的老人和孩子已经开始抱怨。我骑在莎娃捕获的野马上,胸口的伤口在颠簸中隐隐作痛,青铜神鸟佩却突然发烫,贴在皮肤上暖烘烘的,像是在指引方向。
“神使,前面有一条大河!”阿渔骑着竹筏沿河岸探路归来,脸上带着难掩的兴奋,裙摆还沾着水汽,“河水清澈,水流平稳,岸边还有大片平坦的土地!”
队伍顿时沸腾起来,连日的干渴与疲惫仿佛被这消息驱散。我催马前行,转过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条宽阔的河流如碧绿的丝带,蜿蜒流淌在平原上,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游动的鱼虾;河岸两侧是大片肥沃的黑土地,长满了茂盛的野草和不知名的野花;远处青山如黛,层峦叠嶂,形成天然的屏障;天空湛蓝,白云朵朵,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与三星堆的干燥酷热截然不同。
“这地方……太绝了!”阿瑶从马车上下来,赤脚踩在松软的草地上,惊喜地喊道,“土壤这么肥沃,肯定能种出好多粮食!”
灵汐蹲下身,抓起一把黑土,指尖捻了捻,眼里满是赞许:“土壤湿润肥沃,富含养分,比三星堆的土地好上十倍!河里的水清澈甘甜,没有病菌,适合饮用和灌溉。”
莎娃则拔出青铜刀,在地上挖了个坑,只见土层深厚,没有石块,满意地点点头:“地势平坦开阔,易守难攻,后面有山,前面有水,是块天然的宝地!”
我走到河边,俯身掬起一捧清水,清凉的触感瞬间驱散了燥热。青铜神鸟佩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发烫的触感渐渐平缓,像是在告诉我——就是这里了。
“这里叫什么名字?”我问身边的族人,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古蜀人,对周边地貌略知一二。
一个年长的族人想了想,恭敬地回答:“神使,这条河叫金沙河,这片平原就叫金沙平原,以前只有少量猎户来过,从未有人在此定居。”
“金沙……”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扬起笑意,“好名字!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都所在地!”
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指着眼前的土地,声音洪亮:“大家看,这里有充足的水源,肥沃的土地,险峻的山势,是绝佳的风水宝地!我们在这里建城,既能躲避商军的追击,又能让族人安居乐业,繁衍生息!”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在河边修建水利工程,灌溉农田;在山脚下修建城墙,抵御外敌;在平原上规划房屋、祭祀台、作坊,让这里成为比三星堆更繁华、更坚固的神国!”
族人顺着我的手指望去,想象着未来的家园,脸上渐渐露出向往的神情。阿渔兴奋地说:“有了这条金沙河,我们的渔业就能发展起来,再也不用担心缺吃的了!”阿瑶则憧憬着:“我要在这里种满花,让新都像花园一样漂亮!”
灵汐点头附和:“这里的生态完好,没有病虫害,也没有干旱的迹象,适合长期定居。”莎娃更是摩拳擦掌:“我这就带人手去勘探地形,规划城墙的位置!”
青铜神鸟佩在胸口轻轻跳动,像是在为这个决定欢呼。我望着眼前充满生机的金沙平原,心里充满了信心——这里,将会是古蜀文明的新起点,是我们开创盛世的根基。新都的建设,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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