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则激动大喊:“谢团长赏!小人愿为团长肝脑涂地、鞠躬尽瘁!”
一千块大洋,这笔钱数目惊人,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连一百块大洋都没摸过。
“收下吧,这是你该得的。
往后认真替我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你。”
耿天脸上又浮现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夜色渐深,耿天站在全体士兵面前,目光扫过一张张脸——紧张、害怕、兴奋,交织在每个人的眼中。
这次行动与之前不同,是要突袭另一支军阀,战斗只会更加残酷。
“各位,今晚我只说一句!”
耿天居高临下,声音经过法力扩散,清晰地传进每个士兵耳中。
众人纷纷抬头,暂时压下心头情绪。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徐豹的军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崇文镇。
我们不灭他们,他们就会来灭我们——抢走你们的田地、欺辱你们的家人、夺走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们能答应吗?”
话音落下,队伍开始 动起来。
耿天待他们不满,军饷从不拖欠,每日能吃上米饭白面,偶尔还有肉。
没有人愿意再回到过去那种挨饿的日子。
“不答应!”
耿虎第一个振臂高呼。
全军顿时沸腾,众人挥臂呐喊,呼声震天。
“好!那就用你们手里的枪,把敌人撕碎,证明你们的决心!”
耿天拔出手枪,朝天连开三枪。
砰!砰!砰!
“出发——目标,腾腾镇!”
一辆辆 载着耿天与士兵行驶在通往十里镇的路上。
这一次,耿天几乎动用了全部兵力,只留两百人驻守崇文镇,其余悉数出征,准备迎战徐大帅部队。
短暂行军后,十里镇就在眼前。
此时的十里镇依然宁静,大多数人已沉入梦乡,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察觉。
凭借手中的布防图,耿天带兵轻松避过外围岗哨,悄无声息地逼近镇口。
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小镇,耿天微微一笑。
“大胆,传令杨定文、耿山和吕阳,按计划行动——用最快速度控制整个十里镇!”
耿天望着城门口打盹的守兵,头也不回地下了命令。
“遵命!”
张大胆恭敬地低声应道,行了一个军礼。
如今他不仅是副官,还兼任警卫营的一名排长,专门率领士兵贴身护卫耿天的安全,并负责传递耿天的命令。
接到张大胆传达的指令后,各部迅速行动起来。
一营长杨定文率先带队出发,其他几位营长也各自率领部队紧随其后。
城门处,守城的士兵浑然不觉危险逼近,大多倚着墙昏昏欲睡,有些甚至将 丢在了地上。
杨定文带领一支先遣小队悄悄靠近城门,一挥手,几名士兵迅速上前,捂住守城士兵的口鼻,匕首随即割向他们的喉咙。
鲜血飞溅,几名守军就这样在睡梦中丧命。
一名年轻士兵因为过度紧张,担心对方未死,连续刺了五六刀。
直到身旁的战友按住他的肩膀,他才停下来。
就这样,耿天未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十里镇的城门。
杨定文看了那年轻士兵一眼,明白这是初次上阵的正常反应,并未责备,而是挥手示意部下打开城门。
众人合力推开大门,其余部队见状,立即如潮水般涌向十里镇中心的乡公所。
就在杨定文与其他两位营长向镇中心推进的同时,耿虎已带人控制了城墙,既防止镇内人员逃脱,也阻断了外部的增援。
耿天曾研究过十里镇的布防图,发现其部署颇为奇特:除了分散在各处岗哨的士兵外,约有两百人驻守在乡公所,另外两百人则驻扎在城外的一处工厂。
此前小李曾试图靠近侦查,却被守军驱逐,即便行贿也未能成功。
一切按计划进行:耿虎控制城墙,耿山占据镇内各要害地点,杨定文与吕阳则率部直扑乡公所。
不久,远方传来交火声,枪声骤然响起。
耿天站在城楼上,切换至双瞳状态,举起望远镜观察。
原来是杨定文与吕阳已开始进攻乡公所。
枪声很快停息,杨定文带队冲入乡公所。
十里镇的指挥官兼镇长选择投降。
耿天通过观察发现,己方部队无一伤亡,最严重的仅是手臂被流弹擦伤。
这听起来不可思议,细想却在情理之中。
那位镇长贪婪成性、欺压百姓,本就不是良将之材。
他带出的士兵又能有多少战斗力?
兵随将转,弱将手下无强兵。
面对杨定文强大的火力和凌厉的攻势,镇长只是命部下朝天乱放几枪,便顺顺当当地投降了——那几枪,也算对得起徐大帅发给他的军饷了。
于是,他将所有驻军集合在乡公所的大院中,自己站在最前面,静候杨定文的到来。
按照他的预想,接下来就该是收编了——这是军阀混战中常见的规则,他并不觉得紧张。
冲进来的人群里,他一眼认出了带头的杨定文,立刻开口:“长官,我愿意投降!”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应允,而是冰冷的枪口。
砰!
他当场倒下。
随即响起一片密集的机枪扫射,整个乡公所大院很快布满弹壳,徐大帅驻扎在十里镇的部队被全部歼灭。
耿天的目标不是十里镇,而是后方的腾腾镇,所以不可能在这里留下太多兵力驻守。
过多俘虏会妨碍耿天控制十里镇,何况这些俘虏随时可以重新持枪成兵。
因此耿天给杨定文的命令是:不留俘虏。
这些士兵跟着镇长在当地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杨定文于是直接下令用机枪将乡公所“清扫”
了一遍。
就在耿天的部队全面控制全镇时,城外也有了动静——原来驻守在城外的人听到城内枪声,急忙带兵来援。
带队的姓徐,与徐大帅同族,算是徐大帅麾下的忠良将领。
他不吃空饷,带的兵也算精锐,但在据守城墙的耿虎面前,仍如鸡蛋碰石头。
耿虎一把推开旁边的士兵,亲自坐上马克沁后方,握住扳机, 如火焰般喷射而出。
周围的士兵也同时开火,金属风暴席卷城外。
援兵瞬间被打懵,他们没想到对方火力如此凶猛。
城外毫无遮蔽,士兵接连惨叫倒下,化为满地弹壳,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
耿天见城下已无声响,对张大胆下令:“大胆,带人出城,接管他们的据点。”
“是,团长!”
张大胆立即带人出发。
耿天推测,那里既然有重兵把守,必然藏有秘密。
不一会儿,一道机械音在耿天脑中响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发放。”
耿天几乎不敢相信——任务就这样完成了?他连忙打开系统空间,一张抽奖券正安静地躺在里面。
“难道那里是兵工厂?”
耿天猜测。
很快,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张大胆回来了。
“报告团长,我们已顺利接管据点,发现那是一座兵工厂,里面还有一批刚造好的步枪和 。
这位是工厂负责人。”
张大胆汇报完,从身后拉出一个发抖的老人。
“这位军爷,小人是十里镇兵工厂的负责人,姓白。”
他心中充满恐惧,一群穿着杂乱 的大兵持枪闯入,让他意识到十里镇恐怕已经不再属于徐大帅的管辖。
原本他打算逃跑,但转念一想,任何军阀都需要兵工厂,自己依然可以在这里谋生,何必冒险为徐大帅尽忠?万一被这些士兵射杀就太不值了。
因此,当张大胆询问负责人时,他立刻站了出来,准备随张大胆去见他们的首领。
白师傅向耿天讲述了兵工厂的来历:不久前,徐大帅的人在十里镇发现了一座铁矿,于是就地建起兵工厂。
由于地处势力边界,徐大帅派人严加防守。
徐大帅本想实现武器自给自足,但工人难寻,自行培养又进展缓慢,因此兵工厂规模一直未能扩大,始终不温不火。
昨天才产出第一批武器,如今却落入了耿天手中。
耿天听后放声大笑,正愁无处建设兵工厂,徐大帅竟替他解决了难题,真是他的福星。
“白师傅,今后你就跟着我,继续管理兵工厂。
去安抚工人们,从今天起,他们月薪翻两倍,你的翻三倍。”
耿天平静地说道。
“多谢大帅赏识!”
白师傅激动不已,他出来做事就是为了钱财,难得遇到如此看重他的军阀。
耿天派人送白师傅回兵工厂后,对张大胆说:“大胆,我给你留一百人,务必守好十里镇,能做到吗?”
控制十里镇后,耿天率军继续向腾腾镇进发,希望在天亮前攻下该镇,完成斩首行动。
张大胆没有言语,只是郑重地点头。
虽然徐大帅的势力已被清除,但首次独自带兵的他仍感紧张,生怕辜负耿天的信任。
耿天看出他的不安,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我相信你能做好。”
随后,耿天走下城墙,登上车辆,向腾腾镇驶去。
张大胆站在城墙上,一直目送他远去。
一小时后,耿天的军队已逼近腾腾镇。
沿途出奇顺利,未遇任何抵抗,甚至连一座岗哨都未见,让耿天特意从钱真人那里高价购得的遮蔽视线法术白白浪费。
原来,为应付徐大帅的检查,腾腾镇守军指挥官撤走了城外所有岗哨的士兵,还特地招募一群老弱病残充数,以掩盖他吃空饷的秘密。
至于说有敌人来袭,简直是笑话。
在这片地界上,谁敢动徐大帅?怕是连“死”
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可惜,徐大帅并不知晓,眼下偏偏就有人敢打他的主意,而且那人,已经来了。
腾腾镇外的树林里,耿天举着望远镜,静静观察城墙上的动静。
这里的守备情况竟与十里镇相差无几,甚至更糟。
城门口的士兵昏昏欲睡,有的已倚着墙根沉入梦乡,连枪丢在哪儿都不清楚。
城墙上的人也差不多,好几个直接靠着女墙打起了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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