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觉得自己年长几岁,也该说两句提醒他。
“唉!”
贾梗叹了口气,望着两人,忍不住感慨:“我剥削你们两个傻姐姐,你们非但不怪我,还来感激我,连一句怨言都没有。
做资本家未免太舒服了。
我要真成了资本家,也是被你们惯的。”
“噗嗤!”
“棒梗,你也太逗了吧。”
他的话再次把她们逗笑了,她们又不是没在政治课上学过“剥削”
是什么意思。
贾梗做饲料也要成本的,抓兔子的技巧也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
她们只是帮帮忙,就能拿到四块钱,差不多是她们生活费的五分之一了。
这样的分配,说低也不低了。
而且没花多少时间,钱却不算少。
“棒梗,四块钱都够我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这算剥削吗?”
于海棠好笑地看向贾梗,在她看来这分配挺合理的。
“对呀!”
何雨水也附和。
她和于海棠生活费差不多,以前何雨柱负担得起,现在哥哥成家了,开销大了,她才想跟着棒梗赚点零花钱。
现在看回报这么丰厚,感谢他还来不及,哪会说他剥削?
“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被我剥削一辈子。”
贾梗好笑地看着她们,她们哪知道自己做的几乎是没本钱的买卖。
饲料根本不用花钱,她们起早摸黑抓兔子卖的钱,大部分都落进了他的口袋。
而且他还省下了大把时间,时间不就是金钱吗?
“好呀!这么赚的事,我情愿被你剥削一辈子。”
于海棠忍不住笑了,要是每天都能有一两块,那不比爹妈工资还高?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是,棒梗,哪来那么好的事啊?”
何雨水也笑着问。
“懒得跟你们说,我要学习了。”
贾梗不想再理这两个“工具人”
,随手翻开书,心里却想着中午要应付的事。
“哦……”
何雨水和于海棠对视一眼,有点惊讶。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贾梗,此刻一脸严肃地看书。
要不是他一直坐在这儿,简直像换了个人。
于是,两人也被触动了。
自己不如他厉害,居然还远不如他努力。
她们也默默拿出课本和作业,认真学起来。
有个厉害的榜样带头努力,其他人也会跟着学起来。
“呼,真臭。”
贾梗正学习着,突然觉得内急,便走出四合院,进了厕所。
像是很久没人清理粪坑了,这几天一直臭气熏天。
这个年代的粪便是很有用的资源,能够用来肥田,通常都堆放在外边,方便粪管所统一收运。
只不过那粪坑的景象实在难以描述,贾梗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这时候不仅有粮票,还有粪票,可以用来购买粪便。
“棒梗,来上厕所啊?”
刘光福正好也来上厕所,遇见贾梗就打了个招呼。
“是啊。”
贾梗使劲在鼻子前挥着手,想把那股臭味扇走。
接着他注意到刘光福神情有些低落,想起他哥哥昨天打架的事,而且昨晚二大爷教训刘光天的动静确实不小。
就随口问了一句:“你哥昨天为什么打架啊?”
正要进厕所的刘光福听见贾梗这么问,愣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着贾梗,“我哥打架这事儿,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因为你。”
“啊?”
“是这样的,这些日子你表现太出色了,我爸就拿你当榜样,天天拿你对比着骂我和我哥。”
刘光福也没瞒着,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也太离谱了!”
贾梗听完简直无语。
自己居然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却因此承受着身心双重的压力。
简直是伤害性不小,侮辱性也极强。
难怪刘光天受不了,他已经是高中生了,是个有主见的人,不再是小孩子那样任人摆布。
他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尊。
长期被这样打压,也难怪他会用暴力来发泄情绪。
二大爷对两个儿子,不是打就是骂,还搞双重标准。
对大儿子百般疼爱,对两个小儿子却毫不留情。
难怪刘海中三个儿子,没一个对他孝顺的。
真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棒梗,让你见笑了。”
刘光福讪讪地笑了笑,这种家丑被外人知道,总觉得没面子。
尤其对方还是棒梗这么优秀的人,家里又那么和睦。
一说起这个,更显得自己家太不像样。
两家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距太大。
说实话,他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贾梗了。
一见到他,自卑感就冒了出来。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是来上大号的,正好可以借机走人,于是对贾梗说:“我先去上厕所了,走了啊。”
“哎,等一下。”
贾梗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刘光福。
“棒梗,还有什么事吗?”
刘光福停下脚步,疑惑地问。
“上次我们去钓鱼,我买的那些鱼饵,你还记得吗?”
贾梗说道。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那鱼饵的效果实在惊人……”
刘光福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本就是个机灵人,立刻惊喜地追问:“棒梗,你的意思是?”
“今天早上我在黑市又碰见那个卖鱼饵的人了,就买了一包回来。”
贾梗话没说完,就被刘光福激动地打断了:“棒梗,你带我去行吗?给我几毛钱就好。”
“我现在没空去那里了。”
见刘光福又想插话,贾梗抬手示意他先听自己说完:“我可以把这事交给你们三个去办。
你去把你哥和阎解放都叫来。”
“好好好!”
刘光福哪敢说不,连厕所都顾不上了,连声应道:“我这就去叫他们过来。”
没过多久,贾梗就见三人快步朝他走来。
他开门见山地说:
“先说清楚,这鱼饵价格不便宜,所以才能钓到那么多鱼。”
“因此,卖鱼所得的钱,我要拿八成半,剩下的你们自己分。”
“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先给你们三块钱去买两根钓竿。”
“阎解放,你负责记好重量和价钱,账单要做清楚,我要过目的。”
“我明白。”
阎解放高兴地应道。
“棒梗你放心,我们肯定把事办好。”
脸上还带着淤青的刘光天也兴奋地保证。
“没错!棒梗,我们有经验的。”
刘光福用力点头。
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激动不已,尤其是阎解放和刘光福,他们亲眼见过那鱼饵的厉害。
其实鱼饵不过是饲料加水调成糊状,做法很简单。
上个星期他们做过一次,也算有经验了。
贾梗这么做,是看准了这三人在家里都不受待见,只要施点小恩小惠,他们自然会乖乖当他的帮手。
毕竟自己年纪还小,身边总需要几个办事的人。
钓鱼赚的钱倒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要试试这三人是否忠心,会不会骗他。
如果他们表现不错,等以后时代变了,倒是可以提携他们一把。
怎么说也是在一个院里长大的,知根知底,能用的话肯定先考虑他们。
不过说到底,还是得看他们合不合自己的要求。
“棒梗,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刘光天听明白后跃跃欲试,但贾梗才是拿主意的人,得等他发话。
刘光福和阎解放也眼巴巴地望着贾梗,等他开口。
“嗯。”
贾梗应了一声。
贾梗点头,又补充道:“你们别去后海钓鱼了,万一被家里发现,钱又得被收走,还有,别到处嚷嚷,低调点。”
“要是你们爹妈知道了来找我,后果你们清楚。”
“明白!”
刘光福立刻应声,一副有经验的样子。
“别磨蹭了,赶紧走。”
何雨柱拽着他胳膊,快步朝四合院门口去。
他可不敢让厂长一直等。
“怎么回事?”
刘光天一脸茫然,看看同样发懵的弟弟和阎解放。
“走,去看看。”
三人好奇地跟了上去。
一到门口,就看见一辆绿色敞篷吉普停在那里。
“这是京城212啊,”
刘光天年纪稍长,从报纸上认得这车型,“得高级别干部才配用。”
从何雨柱和贾梗的话推测,这应该是轧钢厂的车——厂长亲自来接贾梗。
太让人吃惊了。
贾梗一见绿吉普,眼睛顿时亮了。
这车军、民两用,用途随形势而变。
这时,他看见妈妈也走过来。
秦淮茹快步上前,低声提醒:“儿子,车里是咱们厂长,注意称呼。”
她没料到厂长亲自来接,也跟到门口。
作为贾梗的母亲,她得提前叮嘱几句。
“妈,我知道。”
贾梗笑着点头,示意她放心。
何雨柱已走到车门边,弯腰笑道:“厂长,贾梗来了。”
车里传来低沉威严的声音:“上车。”
“棒梗,快上去。”
何雨柱拉开车门让贾梗进去。
“杨厂长,您好!”
贾梗躬身坐进车内,见到一位国字脸、穿蓝色中山装、气势沉稳的中年男人,他立即笑着问候。
“嗯。”
杨厂长应了一声,看向何雨柱:“傻柱,你坐前面。”
“好嘞!”
何雨柱被叫“傻柱”
,却二话不说,麻利地钻进副驾驶。
“杨厂长,其实我何叔一点都不傻,叫傻柱不太合适吧?”
贾梗听见有人喊何雨柱“傻柱”
,心里就不太舒服。
他表情认真起来,望着厂长,打算好好说道说道。
“呃?”
刚坐下的何雨柱一听贾梗开口,人都愣住了。
这孩子知不知道眼前的是轧钢厂的厂长?喊一句傻柱又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慢慢转过头看向后座的杨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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