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易中海冷冰冰甩出三个字,眼皮都没抬一下。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
现在东旭走了,就想撇清关系是吧?
我家东旭可是你亲徒弟!
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
黑心烂肺的老不死!
早就看透你不是好东西!
今天你必须给个交代!非得让那小畜生把房子吐出来不可!
贾张氏顿时捶胸顿足,唾沫星子飞溅。
易中海气得手指直抖。
我黑心烂肺?
前些天是谁替你们去讨肉吃?
后来那小畜生算账,又是谁把屎盆子全扣我头上?
贾张氏,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易中海拍着桌子怒吼。
我们贾家能跟你比?
全家就靠二十来块钱活命!
你个绝户老头每月九十九块工资!
不赖你赖谁?
有本事你接济接济我们啊!
东旭白叫你这么多年师父?
狼心狗肺的东西!
贾张氏跳着脚咒骂,活像只炸毛的老母鸡。
给我滚出去!
从今往后各走各路!
再敢撒泼,我请聋老太来评理!
易中海拽着贾张氏往外推搡。
贾张氏眼珠暴突,指甲差点挠上他的脸。
好啊老绝户!
这是巴结上那小畜生给你治病吧?
想生儿子就甩开我们贾家?
东旭真是瞎了眼认你这个师父!
易中海地摔上院门。
贾张氏在门外跳脚咒骂,惊飞一树麻雀。
最终,聋老太太的声音让贾张氏停住了脚步。
“易中海!你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
“你会遭报应的!”
“老东西,活该你无后!”
恶毒的咒骂声中,她被一把推出门外。
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但贾张氏毫不在意。
“看什么看?吃饱了撑的是吧?”
“日子过得挺滋润,怎么不救济我们贾家?”
“一群没良心的白眼狼!”
她像泼妇骂街一般,把邻居们全数轰散。
一提到“接济”二字,众人瞬间躲得远远的。
“呸!老绝户! ** !”
见人群逃也似地散去,贾张氏得意地冷哼一声,又朝易中海的房门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这才扬长而去。
“看来,得去找陈云扬谈谈了……”
“孩子……我易中海,真的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皱起眉头。
“可是,我拿什么打动他呢?”
五天后——
郑朝阳焦急万分。
尽管这次行动没有损失,但陈云扬依旧对他保持距离。
最近几天,他查到了一些段飞鹏的踪迹,甚至摸到了飞鸦的线索,可他手底下的人根本抓不住这两个悍匪。
段飞鹏身手了得,几次从包围中轻松脱身,飞鸦同样不好对付。
“该怎么办?”郑朝阳一筹莫展。
郝平川也皱着眉头,罕见地沉默下来。
作为行动组组长,抓不住犯人让他倍感耻辱,可又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
“咚咚咚!”
门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玲?!”郑朝阳和郝平川同时一愣。
“罗部长说你们需要支援。”白玲语气平静,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清明冷静,再不见前几日的失态。
“所以,我们三人组重新合作,协助调查飞鸦和抓捕段飞鹏。”
她的状态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郑朝阳忍不住问:“白玲,你父亲那边……”
郑朝阳忍不住开口问道!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不敢独自去找白玲!
但白玲家的情况,他们多少知道一些!
毕竟,这些日子洗怡和刘会新都在轮流去照顾她!
上次陈云扬去医院时,
正好赶上两人都在上班,没想到偏偏错过了,结果就出了那档子事!
从那以后,两人跑得更勤了!
手术已经做完了。
白玲的表情有些黯淡。
结果怎么样?
郑朝阳和郝平川同时看向她,语气急切。
手术……白玲顿了顿,最终还是低声道,失败了!
我父亲……双腿瘫痪,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白玲眼中浮现出难以言喻的痛楚。
怎么……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手术风险并不大吗?
郑朝阳和郝平川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啊……风险不大,只是危及生命的可能性很小。
可是……
白玲想起冷漠的陈云扬,
还有对他们置之不理的王医师,
再加上那个态度冰冷的年轻医生,
心里一阵发堵。
白玲,这……唉……
郑朝阳想安慰她,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段时间白玲遭遇的事情实在太多,
多到让人喘不过气!
换作是他,恐怕早就崩溃了。
白玲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叔叔现在情况怎么样?
沉默片刻,郑朝阳深吸一口气问道。
他……
提起父亲,白玲抿了抿唇,
陷入回忆中。
不!我不信!我不信!!!
为什么?!明明说是小手术!明明说过没有危险!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病房里,白玲的父亲近乎疯狂地嘶吼着,
却只能趴在床上挣扎上半身,下半身毫无知觉。
白先生,手术前我就说过,这场手术风险很高,伤口靠近神经,极可能导致下肢瘫痪。
这些都在手术同意书里写清楚了。
您也签了字。
所以,这个结果您必须接受。
年轻医生冷冷说道。
不!我不接受!
你这是报复!
一定是报复!
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报复我对你的轻视和失言!
你的医德在哪里?!
你算什么医生?!
救救我!你必须救救我!
你得治好我!
不然,你还配当医生吗!
白玲的父亲彻底崩溃了!
手术前他只是腰疼,双腿还能活动。
谁知这场寄予厚望的手术,非但没缓解症状,反而让他双腿完全失去知觉!
这样的结果谁能接受?
叶先生,我们整个医疗团队已经竭尽全力了!
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
但请您不要质疑我的职业操守!
若再听到此类言论...
我会报警处理!
年轻医生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
就像术前被叶父轻视时那样。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别走!回来!
你给我回来!
必须治好我!
你必须负责到底!!
白玲父亲歇斯底里地朝门口吼叫。
老叶,别喊了...人已经走了。
白玲母亲含泪握住丈夫的手。
不!叫他回来!
他肯定在报复我!
一定是的!
让他回来继续治疗!
兰兰,快去追啊!
白玲父亲癫狂地嘶吼着。
老叶!
没用的...
王医师说过...
你的情况已经...
除非...
白玲母亲声音颤抖着。
除非什么?
叶父像是抓住最后希望。
白玲母亲看着丈夫哀求的眼神。
这个素来骄傲的男人,
何曾露出过这般神情?
除非...能请到陈云扬。
只有他能治...
你的病症和他经手的病例很像...
其他专家可能束手无策...
但陈云扬一定有办法...
白玲的母亲终于开口,将王医师告知的消息转述给了丈夫。
陈...陈云扬!
没错!就是陈云扬!
我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拜他所赐!
要不是他拒绝给我治疗,我怎么会瘫痪?!
要不是他怂恿王医师不给我做手术,我又怎会让一个五级的新手医生操刀?!
让他来!
马上叫陈云扬来给我治病!
玲玲!快,把陈云扬找来,给我治!
这是他欠我的!
这是他欠我的!!!
白父双眼布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冲白玲吼道。
救你?
你让我以什么身份去找他?
妻子?还是公安局长?
作为妻子,现在他一心要和我离婚,我能叫得动他吗?
如果以局长身份把他抓来,结果呢?他会不会故意失手让你彻底瘫痪?
白玲泪如雨下,眼中却充满讥讽。
既是对养父母的嘲讽,也是对自己的嘲笑。
这...我...
白父脸色煞白,语无伦次。
他哀求地望着女儿。
玲玲!求你了!帮帮爸爸!
爸爸不能一辈子瘫在床上!
爸爸才四十岁啊!
求你帮帮爸爸吧!
白父仿佛被彻底击垮了,像条无骨的蛇般卑躬屈膝,疯狂乞求着。
我无能为力!既救不了你,也帮不了你!
我们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承担!
要是这些日子你们对陈云扬好一点...
就算现在我和他离婚,他也不会不管你们!
可你们亲手断了自己的生路!
我也亲手毁了婚姻!
这都是我们咎由自取!
白玲神情冰冷。
得知陈云扬在养父母处遭遇的一切后,她对养父母现在的处境几乎毫无怜悯。
只剩下作为女儿的痛心和愤怒。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玲玲!你不能这样!
我是你爸啊!
你去把陈云扬叫来!
我求他!我给他赔罪!
只要他肯救我,让我磕头都行!
玲玲...
白父歇斯底里地向女儿哭喊着。
可那目光里,哪有丝毫悔意!
分明写满了乞求!
然而瞳孔最深处,却藏着淬了毒的怨怼!
他恨透了陈云扬!
更恨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我绝不去!
我没脸见他!
也根本不想见!
难道要我亲手毁了自己的婚姻吗?
白玲没察觉父亲眼里的毒刺。
却也绝不会被父亲摆布着去见陈云扬——
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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