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让你通知个全院大会这么简单的事都办砸!”
“你还能干点啥?!”
易中海火冒三丈,重重拍桌怒斥。
“一大爷,这可不赖我!”
“明明是陈云扬在耍威风!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何雨柱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罢了,确实不怨你。”
“都怪陈云扬那个混账东西!”
易中海强压火气,把矛头转向陈云扬。
连续两三天,白玲始终未归。陈云扬心知肚明,却也并不在意。虽然对没能得到白玲的初次有些遗憾,但这终究算不得什么大事。
直到这天中午。
“陈云扬!”
正在帮忙搬家的陈云扬闻声回头,看见洗怡俏生生地立在院门口。
“哟?洗怡?!”
陈云扬放下行李,诧异地望着她。
“我怎么不能来?这院子又不是你家的!”
洗怡娇嗔地反驳道。
“行,那您随意。”
陈云扬懒得纠缠,转身就要走。
“喂!你就这么走了?太没风度了吧!”
洗怡急忙拦住他,嘟着嘴抱怨。
“洗大 ** ,没看见我正忙着?”
陈云扬无奈绕过她继续往后院走。
“你这人真无趣!”
“我洗怡好歹也算漂亮吧?”
“怎么对人家这么冷淡!”
洗怡跟在后面碎碎念。
“洗大 ** ,你再漂亮也与我无关。”
“你不是喜欢郑朝阳吗?”
“赶紧跟白玲抢人去啊!再晚人家可就要得手了!”
陈云扬头也不回地说道。
“白姐寸步不离地守着,压根没机会接近……”
洗怡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她猛然察觉陈云扬话中暗藏玄机。
连忙收声,偷偷打量着陈云扬的神色。
“果然,白玲还是去找郑朝阳了。”
“我猜得一点没错。”
“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他们游戏里的一环。”
“现在见我不肯复婚,游戏玩不下去了,又去谋划新把戏。”
“真是……”
陈云扬嗤笑一声,眼中掠过一丝冷意。
洗怡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游戏?”
“与你无关。”陈云扬淡淡道。
他将行李搁在后院厢房门前——那里已装修完毕。
“陈云扬!你别误会!白姐这几天根本没和朝阳大哥在一起!”
“朝阳大哥病了,一直是我在照顾!白玲姐根本不在!”
洗怡慌忙补救,却愈描愈黑。
陈云扬懒得搭理。
这副欲盖弥彰的架势,简直可笑。
“她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我们早已离婚。”
他握住门把手,指节微震。
“咔嗒——”
原本的木门已被替换成厚重的铁门,散发着冷硬的安全感。
实际上,这是经过改造的感应锁——无需钥匙,自动识别。
“咦?怎么不用钥匙?”洗怡疑惑张望。
“吱呀——”
推门而入的瞬间,陈云扬不由一怔。
瓷砖光洁如镜,灯带隐于暗处,极简吊顶悬浮空中。
恍惚间竟像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天!你这屋子……”洗怡倒抽凉气,“怎么装得这么……时髦?”
虽不及她家别墅奢华,却透着说不出的高级感。
“普通装修罢了。”陈云扬不以为意。
陈云扬低语了一句,迈步朝屋内走去。
他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
除了各类家具,整个房间的装修基本已经完成。
这间厢房约九十多平米,接近一百平。
格局设计为两室一厅一卫。
两间卧室都装着朝向院子的大窗户。
窗户由5级驾驶器改造台定制而成,是一整面落地窗。
玻璃经过特殊处理,能自由调节图像模式,在单面、双面或不透光之间切换。
陈云扬扫了一眼,没再多看,径直走向卫生间。
“马桶、浴缸、干湿分离……还行。”
卫生间通铺着瓷砖,全部是从瓷砖厂专门定制的。
他原本担心这个年代的装修师傅手艺不足,会糟蹋材料,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自冲水马桶?直入水浴缸?”洗怡诧异地瞪大眼睛,“玻璃门?水龙头?还有直接入户的水源?”
“这装修方案是谁设计的?也太讲究了吧!”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光滑的浴缸边缘。
“喂,这是我家,”陈云扬皱眉,“想摸就回自己家摸去。”
说完,他拽着洗怡往外走。
“哎!陈云扬,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洗怡被他拉得踉跄,不满地抱怨。
“说吧,找我什么事?”陈云扬将她按在院里的石凳上,“替白玲和郑朝阳显摆来了?”
“才不是!”洗怡连连摆手,“白姐和朝阳大哥真的没什么,你误会她了!”
“不说正事我就忙去了。”陈云扬懒得听她蹩脚的解释。
“别走!”洗怡急忙拦住他,“白姐想送你一套衣服,但不知道你的尺码。”
所以,让我来给你量一下尺寸!
她要送你新衣服!
洗怡急切地说。
噗...呵呵...
陈云扬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洗怡一脸疑惑。
我笑白玲明明跟郑朝阳浓情蜜意,还要演什么对我情深似海的戏码?
陈云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不是的...白姐真的没和朝阳大哥在一起!你要相信我!
洗怡急得直跺脚。
够了!陈云扬不耐烦地打断她,现在想起要送我衣服了?当初没离婚的时候怎么想不到?
回去告诉白玲,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我们已经结束了!
既然她选择了回到郑朝阳身边,
就专心跟着他!
别总是贪心不足!
她把我们的婚姻毁得还不够吗?
陈云扬厌恶地说着,
又看向洗怡:
还是说,她和郑朝阳在玩什么新游戏?
告诉她离我远点!我可不想当他们的玩物!
否则,他们会后悔的!
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洗怡被这杀气腾腾的话吓得打了个寒颤。
我...她想辩解,
但对上陈云扬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那...那我先走了...
她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
真是...不知所谓。
陈云扬看着她的背影摇头。
他转而望向正在装修的房间:
现在房子装修好了,就差家具了。
正好,
可以制作些超时代的家具,
不过外观要朴素些...
陈云扬边说边走向某处。
洗怡,回来了吗?尺寸量好了吗?
当洗怡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院,
白玲立刻迎上前询问。
洗怡紧紧揪住衣角,怯生生地开口:白姐...我...我可能把事情弄糟了...
弄糟?是没量到尺寸吗?白玲眉头微蹙,量个尺码能出什么差错。
不是...是陈云扬知道了你和朝阳大哥的事...洗怡低着头小声回答。
白玲瞬间面无血色,连日积累的疲惫在这一刻猛烈袭来,她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
白姐!洗怡急忙上前搀扶。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白玲双目通红地质问。
不是我说的...是陈云扬本来就怀疑你们,他故意套我话确认了...洗怡吞吞吐吐地解释。
他早就猜到了...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白玲眼神发直,脸上写满痛苦与惶恐。
白姐...洗怡欲言又止。
他还说了什么?白玲回过神来追问。
陈云扬说果然如此,还说游戏玩不下去了要换新的...白姐,什么游戏啊?洗怡困惑地问。
白玲浑身一颤,眼中闪过恐惧:他再也不相信我了...他在怀疑我的所有动机...他真的...不要我了...
沉重的压抑感笼罩着她,令她几近崩溃。
近期与囚犯的接触中,她听闻了诸多令人作呕的罪恶。
一名拐卖团伙的头目曾透露,旧时代某些丧尽天良的买主,专挑已婚妇女下手。
他们将人折磨驯化,重塑其 ** ,再放回归家庭。
表面一切如常,妻子仍是贤内助,骨子里却彻底沦为奴仆。
她们抗拒丈夫亲近,只对所谓的俯首帖耳。
趁丈夫不在,便与主人苟合,用恶毒言语羞辱枕边人。
更甚者,让女人怀上主人的种,骗丈夫抚养孽障。
直到红颜凋零,主人玩腻了,便唆使女人自我了断。
临终还要嫁祸给蒙在鼓里的丈夫,令他背负骂名痛悔终生。
主人则会现身葬礼,品味丈夫锥心刺骨的悲恸——这是最后的快意。
白玲知晓此事后如遭雷击。
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纠缠她整日,才勉强消化这般黑暗。
更可怕的是,她猛然惊觉:自己与陈云扬的婚姻,竟与这肮脏把戏异曲同工!
此刻陈云扬重提游戏环节,分明已看穿她和郑朝阳的把戏。
呕——
一种强烈的反胃感猛然袭来!
这感觉让她头晕目眩!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厌恶到骨子里!
厌恶曾经那样对待陈云扬!
简直像个被驯化的傀儡!
不断践踏陈云扬的尊严!
最可怕的是——
她根本没有所谓的
这一切竟然都是她的本能反应!
难道说......
她天生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否则——
为何要对陈云扬展开这种羞辱?
为何要如此伤害陈云扬?
她终于懂了!
当初陈云扬那句别再羞辱我了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这副卑贱的模样!
而她竟愚蠢地以为——
陈云扬嫌弃的是她的身体......
其实他厌恶的是——
她 ** 灵魂......
离婚后的纠缠,
本已让陈云扬稍有回心转意。
可现在——
全毁了!
陈云扬把她所有的挽回,
都当成了和郑朝阳的又一场游戏!
他对她......
彻底失去了信任......
永远......不可能再相信了......
他真的......不要我了......
白玲的泪水决堤而出。
洗怡不知所措地陪着她落泪。
他......还说了什么吗?
许久,白玲嘶哑着开口。
他说......如果再把他拉进你们的游戏......他有办法让人......悄无声息地消失......
洗怡声音发颤。
果然......
白玲双腿一软。
险些栽倒。
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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