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说完,在陈云扬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这个年代,离异女子除非嫁给鳏夫或贫苦之人,否则在婆家永远低人一等。
你若不离,我必视你如妻。
陈云扬捧起娄晓娥的脸,目光真挚。
心跳声清晰可闻。
娄晓娥从未体会过心动的滋味。
与许大茂的结合源于父母之命。
先前因陈云扬的身材而心跳加速,那是兴奋;
因他的靠近而呼吸急促,那是冲动。
但此刻——
她第一次懂得了何为心动,何为爱恋。
不是 ** 过后的余温,而是突如其来的温柔悸动,
如同细雨滋润着她伤痕累累的心。
她猛然环住陈云扬的脖颈,重重吻了上去。
这个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她的心......彻底沉醉了。
风雨停歇,天光澄澈。
良久之后,娄晓娥痴望着眼前的男人。
晓娥,你向来冷静自持,今日怎如此冲动?陈云扬平复着呼吸问道。
都怨你!娄晓娥又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陈云扬被娄晓娥埋怨地瞪了一眼。
“上个月,你突然搬到了后院!”
“晚上你在外面洗漱……我就……”
“后来你受伤了,还当着丁秋楠的面包扎!”
“赤着上身那么显眼,没看到丁秋楠和于海棠都看呆了?”
娄晓娥气呼呼地捶了下陈云扬的腹肌,翻了个白眼。
“今天本来我能忍住……”
“可你说许大茂才是害我不孕的罪魁祸首,我还能忍?”
“想到这些年受的委屈,真不值!”
“你又刚好在这儿……”
“所以,我要报复他!”
“报复那个混账东西!”
她咬牙切齿地说。
陈云扬嘴角微扬:“那刚才呢?也是一时冲动?”
“你就是个坏蛋!骗走我的心!”娄晓娥嘟着嘴抬头看他。
“现在开心了吗?”陈云扬在她耳边低语。
“开心!特别开心!”
“你把我当你的女人,我高兴!”
“给许大茂戴绿帽,我更高兴!”
“啵!”她兴奋地亲了一口。
“那……我和他,你更喜欢谁?”陈云扬悄悄问。
“哎哟!”娄晓娥吸了口气,羞恼地拍了他一下,“哪有这么问的?”
她红着脸低声嘟囔:“当然是你……他……又差劲又没用,半个小时都不到……”
“你今天快两个小时了……跟疯了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把脸埋进他臂弯里。
“可我还剩三分之二精力,怎么办?”陈云扬坏笑着凑近。
“啊!”娄晓娥吓得一颤,往后退缩,“不行了!别折腾我了!”
“哪有你这样吓人的!”
陈云扬无奈地叹气——国术修为太强,实在难办。
阳气太盛!
总是不能尽兴!
“对了阿晓,你今天来找许大茂那个 ** ,应该不只是为了给他治病吧?”娄晓娥突然想起什么,追问道。
“对!”陈云扬直截了当,“我想用治病当条件,换这套房子。”
“果然!”娄晓娥露出早有预料的表情,“我早猜到你会打这房子的主意!”她得意地笑着。
“你居然想到了?”陈云扬有些诧异。
“这不是明摆着嘛!”娄晓娥笑意盈盈,“后院就剩这栋不是你的了。拿到它,整个后院就都归你了。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干!”
“不愧是你!”陈云扬捏起她的下巴,在红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嘿嘿。”娄晓娥笑得更甜了,随即正色道:“阿晓,这事交给我办吧。等许大茂回来,我跟他离婚时把这套房要来。给那 ** 治病?想想就窝火!”
“他会答应?”
“由不得他!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爸给他弄的。”娄晓娥眼中闪过冷光,“让他在许家欺负我这么多年,收回房子天经地义!要是他敢耍赖,我们娄家也不是好惹的!”
她对许大茂早已没有感情,只剩怨恨。
“可你家现在成分有问题,不怕他狗急跳墙?”陈云扬想起原着里许大茂的背叛,眉头紧锁。
娄晓娥脸色骤变。这些年娄家的大小事务都没瞒着许大茂,他确实掌握不少把柄。
“先别急着离婚。”陈云扬建议道,“趁这几天把该处理的处理好。我看你常拎着大包回来,里头是娄家的财物吧?没地方藏的话放我这,要不就换成美元存去 ** 。”
立即准备去港岛!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你们家就像风口浪尖上最显眼的那团火!
根本无处可逃!
即便托关系暂时避过风头,要不了多久他们还会盯上你们!
娄家的产业是最大的肥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
别妄想用部分家产打点就能解决问题!
一个吃饱的,挡不住千百个饿狼!
陈云扬借机向娄晓娥分析局势。
娄晓娥眼中闪烁着光彩。
望着睿智的陈云扬,她眼底爱意更浓。
我听你的!
听完陈云扬的叮嘱。
娄晓娥郑重回应。
陈云扬看着娄晓娥,嘴角微扬。
娄晓娥神色稍缓。
随即咬牙切齿道:
阿晓放心,这套房子我一定帮你拿回来!
许大茂这个 ** 敢算计我!
这次不让他倾家荡产,我就不姓娄!
傍晚时分。
陈云扬正与陈依、丁秋楠共进晚餐。
走廊忽然传来呼唤:
陈云扬!
陈云扬循声望去,只见白玲款款走来。
白玲?陈云扬挑眉,
有事?
想请你帮个忙。白玲直截了当。
这般开门见山,反倒让陈云扬一怔。
上次她可不是这般态度。
不帮。
陈云扬干脆回绝。
白玲顿时语塞。
她原以为陈云扬至少会问是什么事。
没想到拒绝得如此痛快。
你都不知道我要帮什么就拒绝?
白玲气鼓鼓地坐下,
占据了石凳最后一个位置。
你我非亲非故,凭什么帮你?
陈云扬给陈依夹了块肉,
小丫头双眼放光,
还没等肉落碗就急不可耐地叼走。
陈云扬!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们都见过好几回了,总不是陌生人吧?
怎么这么冷淡!
白玲看着满桌飘香的菜肴,
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从中院到后院的路上,洗怡注意到好几个邻居都抽动着鼻子往这边张望。
一个胖老太太还因为香味太浓,对着后院骂骂咧咧。
真是莫名其妙!
她原以为这些人小题大做,可当她坐到餐桌前,自己也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这几道菜的香气实在太诱人了!
吃过了吗?陈云扬见她一直偷瞄桌上的菜肴,轻笑着问道。
洗怡脱口而出,又赶紧咽了咽口水。
想尝尝?他挑眉笑道。
......才不稀罕!我洗怡什么美味没吃过!她倔强地别过脸。
这可是你自己拒绝的。陈云扬笑容更深,夹起一块油亮的红烧肉,在米饭上轻轻一晃,送入口中。
啧,真香!他满足地眯起眼睛。
洗怡的目光死死黏在他筷子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真的不要?陈云扬咽下食物,故意问道。
......看在你诚心邀请的份上,勉强尝尝吧。她耳尖微红,声音越来越小。
免了,我可担不起这个人情。说着他又扒拉一大口饭菜。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洗怡气得直撇嘴,却控制不住分泌的唾液。
整个用餐过程,她都眼巴巴看着三人吃得津津有味。陈依更是撑得直摸肚子,一脸傻笑。
还有事?陈云扬擦着嘴,看向恋恋不舍的洗怡。
请你救救朝阳大哥。她终于收回视线,正色道。
你和罗部长是不是疯了?陈云扬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她,郑朝阳毁了我的婚事,我没补刀就算仁慈。现在让我救他?
就不怕我送他上路?要知道治疗过程 ** 意外,可是不用负责任的。
洗怡惊得后退半步,警惕地打量着他。
如何?还想让我出手救他吗?
陈云扬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洗怡。
呃......还是免了吧......
洗怡内心挣扎许久,终究还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道。
她实在不敢冒险!
那...那我先告辞了。
洗怡垂头丧气地站起身。
原本准备好的一堆谈判条件,此刻全都说不出口。
万一付出巨大代价后,
陈云扬虽答应出手,
却故意不尽心,甚至暗中加害郑朝阳呢?
这不就成了花钱请人害命?
还要满脸堆笑给陈云扬数钱?
那她岂不是蠢到家了?
且慢!
陈云扬忽然开口叫住她。
怎么了?
洗怡疑惑地回头。
天色已晚,你独自回去不安全。我送你。
陈云扬说着站起身来。
咦?你居然这么好心?洗怡满脸诧异。
狐疑地打量着陈云扬。
喂!我们素无仇怨,还算有过几面之缘。
难道因为你是郑朝阳的朋友就要害你?
大晚上的,姑娘家独自在外确实不妥。
以后别这么晚出门了。
陈云扬无奈地摇头。
去大门口等着,我去开车接你。
又叮嘱了一句。
洗怡眼中闪过复杂神色,
欲言又止,
最终默然点头,
转身朝院门走去。
一路上,
院里男人们都看直了眼。
莫非四九城的美女都和陈云扬有关系?
洗怡在门口稍候片刻,
一辆吉普车缓缓驶来。
上车。
车窗降下,
陈云扬示意道。
洗怡好奇地看了眼副驾的陈依,
又打量了一番吉普车,
这才坐进后排。
天!这车......
刚坐下就察觉异样。
她家境优渥常坐汽车,
却从未体验过如此舒适的座椅。
寒冬深夜,
车内不仅温暖如春,
开门便有暖流扑面,
空气清新得带着淡淡水汽,
令人浑身舒畅。
专门改装过的。
陈云扬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车内陷入寂静,
直至医院门口。
到了,谢谢。洗怡注视着陈云扬,眼中情绪交织。
小事。陈云扬从副驾取出三只饭盒,晚上别饿着,刚才是逗你的。
空腹伤胃。
虽然你胃还行,但肝需要注意。
尝尝我的手艺。
递过饭盒时,
洗怡心跳突然加速。
铁盒的凉意压不住发烫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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