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的作者出现了:“为了防止大家疑惑我来讲解一下。这个世界战士可以用弓箭,法师可以用刀枪,用是可以用,但是能不能使用出技能那就另说了。
像法师是没有办法去战士神殿学习技能的,除非他开启了第二职业。
又或者是靠训练学会了其他职业的技能,不过就算这样威力也要下降20%,算是补上的一个设定吧。
豺狼人霍格之所以能使用吹箭造成杀伤不是因为伤害有多高,而是因为毒素的效果,霍格本身是战士职业。”
——
“霍格,你这个……”巴恩愤怒的咆哮刚要出口,便被哈罗德一记刁钻的突刺硬生生打了回去,只能狼狈地挥掌格挡。
嗜血术的副作用对三位头目同样存在,但他们凭借更强的实力和意志,能够更快地适应这种力量的衰减。
然而,战场上的形势已经彻底逆转。
远方,兽人统帅格鲁夫看着原本即将被血色浪潮淹没的城头,在短短时间内被人类戏剧性地反推回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寄予厚望的杀手锏,最终依然未能砸开这座顽强的堡垒。
他心中清楚,继续投入兵力已经毫无意义,嗜血术后的虚弱期会让战士们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再打下去,只是徒增伤亡。
“鸣金……收兵。”格鲁夫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了这道充满不甘的命令。
低沉而苍凉的号角声再次响彻战场,原本还在勉力进攻的兽人们,如蒙大赦,潮水般向后退去。
城头上霍格的反应最快!
这狡猾的豺狼人头领几乎在号角响起的第一时间,就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战斗。
他虚晃一刀,逼退靠近的游荡者,然后一个滑溜的转身,竟直接扑向最近的一架云梯,手脚并用地滑了下去,速度快得惊人,甚至连一句狠话都顾不上丢下,便消失在了城墙之下,其逃命之果断,让城上正在围攻他的众人都为之瞠目。
而狼人队长斯卡也听到了撤退的号角,他想边战边退。
但他之前击杀了一名佣兵,这个行为激怒了北风之狼的成员。
维吉尔副团长和另外三名佣兵如同疯虎般死死缠住他,复仇的怒火让他们不顾一切,攻势凌厉无比,根本不给斯卡从容脱身的机会。
“想走?留下命来!”维吉尔的双眼赤红,双剑舞成一片光幕。
斯卡且战且退,身上又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最终才凭借狼族特有的敏捷,找到一个稍纵即逝的空隙,强行摆脱纠缠,跃上了垛口,试图沿云梯下滑。
然而,就在他半空中的瞬间——
“嗖!”
一支来自迅影佣兵团弓箭手的箭矢,精准地命中了他的腰腹!
“呃啊——!”斯卡发出一声痛吼,身形一滞,直接从数米高的半空栽落下去!
万幸,下方还没有被撤退战士搬运完的兽人同族尸体形成了一层肉垫,缓冲了致命的冲击力。
他挣扎着爬起来,忍着贯穿伤和坠落的剧痛,头也不回地,踉跄着逃向了本阵。
而最惨的,莫过于巴恩。
他敏捷本就不高,霍格的率先逃窜更是让他彻底暴露在人族守军的怒火之下。
失去了的霍格分担压力,又失去了斯卡的牵制,这位勇猛但笨重的熊人将领,瞬间陷入了团团包围之中。
哈罗德的长枪,欧文将军亲卫的刀剑,以及其他士兵的武器,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
“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杀了他!”
怒吼声中,巴恩徒劳地挥舞着巨大的熊掌,但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身上厚重的皮毛和骨甲在连绵不断的攻击下纷纷破碎,鲜血如同泉涌。
面对哈罗德带领的众多精锐守军的围攻,力量消退、遍体鳞伤的他甚至连跳墙的机会都没有。
最终,在一声充满了不甘与狂怒的咆哮之后,这位强大的熊人将领,如同山岳倾颓般重重地倒了下去,他那庞大的身躯,将身下冻结的暗红色冰面,砸出了一片蛛网般的裂痕。
他没能活着离开这座他曾经短暂征服的城墙。
嗜血术带来的疯狂总攻,终于以兽人的撤退和一名头领的阵亡,落下了帷幕。
兽人退兵的号角在苍凉的天幕下回荡,为这场血腥的厮杀暂时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城下,兽人士兵在撤退的同时将同族的尸体拖离战场,城墙上,筋疲力尽的人族守军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这声音穿透血腥的空气,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与宣泄。
他们相互搀扶着,庆幸着自己又一次从死亡的边缘爬了回来。
但这欢呼之下,所有人都清楚,这仅仅是漫长冬季防御战中一次残酷的间歇。
按照以往的经验,至少还有一个多月的严酷时光需要坚守。
然而,今年的情况确实与往年大不相同。
西里尔斯的治愈绷带,极大地改变了战争的残酷面貌。
只要不是当场毙命,或是死于疾病和毒素,即便是重伤员,在第一时间被同伴用那神奇的绷带覆盖住伤口后,生存的几率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士兵们不再像过去那样,只能眼睁睁看着重伤的战友在痛苦中流逝生命,他们现在有了与之抗争的手段。
说到中毒,那几名不幸被霍格淬毒吹箭命中的士兵,终究因拖延太久、毒素深入心脉而回天乏术,成为了这场胜利背后无声的牺牲者。
欧文将军强忍着疲惫,立刻下令各部清点伤亡,救治伤员,重整防务。
就在这片混乱与忙碌中,北风之狼佣兵团的副团长维吉尔,抱着一名胸口有着巨大x形狰狞伤口的佣兵,踉跄着冲到西里尔斯面前。
他平日里冷静沉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与恳求:“西里尔斯大人!求您,救救他!救救汉斯!”
西里尔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拿起一卷治愈绷带,迅速覆盖在那名佣兵胸口致命的伤痕上。
然而,预想中的光芒没有亮起。
绷带只是被涌出的鲜血迅速浸染渗透,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反应。
西里尔斯的心沉了下去,他伸出手,轻轻探向那名佣兵的鼻息,又摸了摸对方的脖颈,感受不到任何呼吸和脉搏。
很显然,这位名叫汉斯的佣兵,已经阵亡了。
西里尔斯收回手,看着维吉尔那充满血丝、紧紧盯着自己的双眼,沉重地摇了摇头:“抱歉……他……已经走了。我的能力,无法起死回生。”
副团长维吉尔半跪在地上,他怀中的汉斯胸口那巨大的x形伤口已经渐渐的不再流血,凝固的暗红色与破碎的皮甲粘在一起。
维吉尔没有哭喊,只是用一只手极其缓慢地、一遍又一遍地,将汉斯额前那缕被血污黏住的灰白头发,试图理顺。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他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佣兵团副团长,又怎么会不知道怀中的兄弟已经失去了生机?
他只是不肯放弃任何一个可能,哪怕希望渺茫。
周围几名北风之狼的团员围拢过来,看着副团长怀中失去生命的汉斯,眼中瞬间被无法抑制的愤怒与仇恨充斥。
他们死死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充血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城墙,将那些撤退的兽人生吞活剥。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实力终其一生都在十几级、二十多级徘徊,能够突破三十级大关的,无不是百里挑一、历经磨砺的佼佼者。
能成为一个佣兵团的核心成员,共同经历无数风雨,其中的情谊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战友。
西里尔斯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维吉尔整理汉斯的遗容,汉斯看起来年纪也不过五十左右,面容中透露着饱经风霜的模样。
可以想象,他与维吉尔,与团里的这些兄弟,一定共同走过了漫长的岁月。
他们一起在刀口舔血,一起在篝火旁畅饮,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也一起承受失败的苦涩。
他们不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却早已是比亲人更懂得彼此、愿意托付生死的袍泽。
如今,一个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分享了那么多时光的兄弟,就这样永远地倒在了这片冰冷的城墙上,身体逐渐变得和脚下的砖石一样寒冷。
这让他们如何不愤怒?
这让他们如何不仇恨?
维吉尔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将汉斯放在地上,脱下自己染血的斗篷,盖在了同伴的身上,遮住了那张熟悉却再也不会对他露出调侃笑容的脸。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周围每一个团员的脸,没有人喊叫,也没有人怒吼着要报仇。
这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痛楚与暴怒,如同炽热的岩浆,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胸中翻滚、咆哮,等待着下一次爆发时,将所有的痛苦都倾泻在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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