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将敏儿从前的院子收拾出来给玉儿住。贾母吩咐王熙凤,人手要配齐,若委屈了玉儿,我可不依。
王熙凤意味深长地瞥了贾淮一眼,笑着应道:老祖宗放心,定把林妹妹安置妥当,绝不让您的亲外孙女受半点委屈!说罢转身去安排,也避开了王夫人追问月例的事。
光阴荏苒,转眼三年过去。时值大乾弘武九年七月二十,贾淮九岁,林黛玉十岁。贾淮生得高大,看着竟似十四五岁的少年,体格健壮。他将李大放出府去经营酒楼,用系统所购调料烹制佳肴,生意红火,日进斗金。虽有宵小觊觎,但借着荣国府的名头,倒也无人敢动。
待积分满万时,医药栏 现了基因药剂,服用后可强化体魄,拥有十人之力。虽价值十万积分,却让贾淮觉得系统并非一无是处。
这日贾淮来酒楼巡视,李大恭敬地引他入雅间禀报账目。如今李大过上了富足日子,对贾淮越发忠心。
贾淮看完账本正要离去,在走廊被一青年拦住:这位公子,我家老爷有请。语气虽客气却不容推辞。
贾淮略一皱眉,随他进入包厢。只见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端坐主位,见他进来笑道:冒昧相邀,还望见谅。
贾淮行礼道:不知贵客有何指教?
中年人示意他落座。贾淮观其气度不凡,便静候下文。
公子是这酒楼的东家?那人问道。
贾淮谦逊道:正是区区小本经营,不足挂齿。
中年人笑道:这可不是小买卖,听闻你出自荣国府?
贾淮心中一紧,仍笑道:正是,在下是荣国府二房庶子。
那人听闻是庶子,眉梢微动:那你如何看待贾政以次子身份占据正堂?
贾淮面色骤冷,沉声道:先生,子不议父之过,这道理无需晚辈多言。
那中年男子抚须轻笑:好个机敏的少年,倒是老夫冒昧了。想来这东顺酒楼是你私产?否则以你庶子身份,这般产业早该归入公中。父母在,不私蓄,这道理你岂会不知?
贾淮眉头微蹙,直言道:观阁下气度不凡,想必也是显贵之人,何必拐弯抹角?有话不妨明言。
那人朗声大笑,心中暗赞此子有趣,却话锋一转:你对当今大乾朝局有何见解?
贾淮暗自揣度此人来历,仍谨慎答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朝堂大事自有衮衮诸公谋划,岂是布衣百姓可妄议的。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笑道:不过是闲谈罢了,小友但说无妨。
贾淮略作思忖,道:自太祖开疆以来,大乾国运昌隆。今上雄才大略,勤政爱民,所推新政实乃千秋基业。
那人诧异道:朝中重臣多反对新政,你为何独持此见?
贾淮从容道:新政触动了士族利益,朝臣多为士族出身,自然要为自身谋利。他们只见眼前得失,哪管民间疾苦?土地兼并愈演愈烈,百姓赋税反倒因投献而减轻。今上明察秋毫,若能推行新政,必成一代圣主!
中年男子目露惊奇,没想到荣国府庶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心生赏识,问道:小友何时打算科考?
贾淮淡然一笑:在下才疏学浅,无意功名。只愿积攒些银钱,日后分府别居,做个富家翁足矣。
中年男子闻言色变:既有此等才学,为何不为国效力?岂非虚度光阴?
贾淮正色道:报国未必在朝堂。去年山东大旱,在下自筹十万两购粮赈灾,这难道不是尽忠?
中年男子大为震动。十万两绝非小数,这少年竟倾囊济民。他动容道:这是为何?分府时未必能得多少家产。
贾淮从容道:在府中处境,我心如明镜。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三尺黄土便是归宿。至于子孙,各凭本事,富贵未必是福。
中年人见贾淮这般通透,对他愈发欣赏,忍不住问道:若入朝为官,岂非能造福更多百姓?
贾淮苦笑着摇头:贵客见笑,我在荣府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庶子。幼时稍加用功读书,太太便唤我去抄佛经,实在苦不堪言。为求清净,只得逃学贪玩。如今九岁之龄,科举之路已然无望。原想投军报国,父亲却不允准,只能经商谋生。
中年男子闻言拍案怒道:岂有此理!这等毒妇当真该下地狱!心中惋惜不已,这般好苗子竟被后宅妇人耽误。细看贾淮身形,原以为十四五岁,不想才九岁年纪。
贾淮淡然一笑:贵客不必动怒。高门大户向来如此,庶子万不能威胁嫡子地位。若主母心狠,连性命都难保全,这便是庶子的宿命。中年男子听罢默然,世道如此,徒呼奈何。
二人叙谈片刻,贾淮起身告辞。侍立一旁的年轻人躬身道:陛下,时辰不早,该回宫了。原来这中年男子正是微服出巡的弘武帝。
养心殿内,弘武帝翻阅着贾淮的卷宗,嘴角微扬:想躲清静?朕偏不遂你愿。不过九岁稚龄,来日方长。
贾淮回府便闻林如海病重之事。虽与黛玉见面不多,二人却情谊深厚,急忙赶往潇湘馆。
紫鹃见礼道:三爷来了,姑娘在里头呢。她知黛玉与淮三爷交好,常得些稀罕玩意儿,姑娘都珍而重之地收藏着。
进屋见黛玉独坐垂泪,双眼红肿,显是哭了许久。贾淮上前劝道:林姐姐莫急,姑父染恙,正好回去侍奉汤药,全了孝道。他心知此行便是永诀,原着暗示林如海乃遭人毒手,却苦于无法同往扬州。
思忖良久,贾淮正色道:若姐姐能带我去扬州,或可救姑父性命。只是老太太断不会应允。
黛玉先是一怔,继而惊喜。这些年贾淮所赠皆非凡品,知其必有来历。忙问:淮弟此话当真?
贾淮握住黛玉柔荑:只要姑父是病症或中毒,我定能医治。只是姐姐要如何带我同行?府里那些人的算计,姐姐想必心知肚明。
黛玉颊生红晕,轻叹:他们无非是惦记林家产业。若爹爹安好,自然竹篮打水;若有不测...说着挣了挣手,嗔道:还不松手,真要我恼么?
贾淮讪讪一笑:“失手了。”黛玉瞪他一眼,轻啐一口,转头吩咐紫鹃:“去把扬州来的人叫来,我有话问。”紫鹃领命而去。
黛玉正色对贾淮道:“淮儿,这次说什么也要带你回扬州给爹爹治病!”眼中透着决然。
不多时,林家仆役林六前来拜见,隔着垂下的帘子行礼:“给姑娘请安。”
“紫鹃,去煮碗莲子羹来。”
待紫鹃退下,黛玉携贾淮来到外间,对林六道:“爹爹既派人来接,病情定然不轻。现有一事需你设法。”
林六躬身道:“姑娘尽管吩咐。”
黛玉指着贾淮:“这是我表弟贾淮。可有办法带他同回扬州?此事关系爹爹性命!”
林六打量贾淮片刻,沉吟道:“倒有个主意。只说老爷久闻淮三爷才名,特要相见。届时让三爷备些诗词,小人背熟了应对,老太太应当不会阻拦。”
黛玉闻言蹙眉。她与贾淮相处多年,何曾见过他作诗?寻常诗句又怎能入探花郎的眼?叹道:“看来只得我代作一首了。”
贾淮忽道:“林姐姐,我倒有首词,不知可否合用。”
黛玉催促:“快念来听听,若不行再作打算。”
贾淮遂诵出《江城子》。黛玉听罢泪落:“不想淮儿有此才情,平日为何藏拙?”转念想到王夫人若知贾淮才华,反会招祸。见他为救父亲不惜显露,不禁动容:“难为你了,这般回来更要受苦。”
贾淮露齿一笑:“林姐姐莫忧,姑父的病要紧。若姑父有个闪失,姐姐才真真要受苦。”黛玉凝望着他,星眸含泪。
稍后三春闻讯来慰,黛玉一一谢过。
次日贾母嘱咐:“让你琏二哥护送你回南,待你父病愈再同返。”薛姨妈也道:“路上保重身子。”众人虽知凶险,仍宽慰不已。
黛玉强忍悲痛,向贾母恳求:“爹爹想见淮儿,求外祖母允他同往。”
贾母听罢眉头微蹙,心想林如海若要见人,合该是宝玉才对,怎会轮到贾淮这个庶子?但念及林如海病势沉重,这般请求若不应允,未免显得不近人情。遂开口道:唤林家人进来,老身要问个明白,如海为何偏要见淮哥儿。
不多时,林六步入荣庆堂,伏地叩首道:小人林六,给老太太、太太、奶奶们请安。
贾母肃容问道:你且说说,如海为何独独要见淮哥儿?
林六恭敬答道:回老太太话,扬州城里传唱着一首词作,老爷甚是喜爱,听闻是贵府贾淮少爷手笔,感佩其才华横溢,故欲一见。
宝玉本因不能随黛玉同往扬州而郁结于心,此刻听闻贾淮竟得此机缘,更觉不甘,急道:淮哥儿能写出什么好词来?你且念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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