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贾珍再邀贾淮赴宴。贾淮不便推辞,带着小吉祥来到宁安堂。贾珍殷勤相迎:淮兄弟快请坐,为兄有事相求。
落座后贾淮笑道:自家兄弟,珍大哥但说无妨。
贾珍摆手:先饮酒,事后再谈。亲自斟酒一饮而尽。贾淮不疑有他,举杯同饮。
酒入喉不久,贾淮忽觉腹中剧痛,惊怒瞪向贾珍。贾珍如释重负:淮兄弟,为兄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休怪为兄心狠,实在是有人不容你。
贾淮急从系统兑换解毒丸服下,疼痛立消。贾珍见状道:此毒无解,淮兄弟莫要徒劳。
贾淮暴起一脚将贾珍踹飞,后者吐血昏厥。贾淮急令小吉祥:速调百名亲兵来!小吉祥飞奔而去。
不久,亲兵冲入宁国府,惊得众仆慌忙通传贾蓉等人。
周扬率兵行礼:伯爷!贾淮厉声道:围住宁安堂,不许任何人进出。将贾珍绑了!说罢疾驰回府,亲点五十精兵直扑皇城。此番正愁如何处置贾珍父子,不想对方自投罗网。只是究竟何 除他而后快?
宁国府闹出这般大动静,西府众人很快得知消息。贾母带着贾赦、贾政等人匆匆赶到宁安堂,只见贾珍被五花大绑跪在堂前,衣襟沾满血迹,神情萎顿不堪。贾蓉见贾母到来,立刻扑倒在地连连叩首:老祖宗明鉴,父亲设宴款待三叔,不知何故三叔竟派兵围了宁安堂,求老祖宗为父亲做主!
贾赦刚要上前查看,守门亲兵地拔出佩刀,寒光凛冽的刀刃将他逼退。贾母见状勃然大怒:反了天了!叫淮哥儿出来回话!周扬横刀而立:奉伯爷军令,擅闯者格杀勿论。伯爷行踪,末将不知。
王夫人搀着气得发抖的贾母,低声道:如今淮哥儿得了爵位,越发目中无人了。贾政厉声呵斥:无知妇人住口!转身劝慰贾母:母亲息怒,淮哥儿行事向来稳重,必是出了大事。
养心殿内,戴权轻声禀报:陛下,忠勇伯贾淮求见。弘武帝搁下朱笔:贾淮行礼后,将贾珍 之事细细奏明。皇帝拍案怒喝:传旨锦衣卫!即刻锁拿贾珍父子严审,务必揪出幕后主使!
锦衣卫冲进宁国府时,贾淮正领着御医验毒。老御医查验后惊叹:此乃前朝秘药,无药可解。伯爷如何脱险?贾淮冷笑:本爵察觉酒味有异,逼贾珍自饮,他抵死不从,这才露了马脚。
待锦衣卫押走贾珍父子,贾母在荣庆堂颤声问道:珍哥儿当真要谋害你?贾淮正色道:若非孙儿机警,此刻早已命丧黄泉。话音未落,忽有急报传来——贾珍父子暴毙昭狱。尤氏与秦可卿守着被封的宁国府,惶惶不可终日。
王夫人心中虽有不舍,却仍劝道:淮哥儿,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闹到皇上跟前,如今宁国府若真被削了爵位,咱们贾家岂不是自断臂膀?
贾淮冷笑回应:二太太,俗话说得好,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若是宝玉遭人毒害,您还能这般心平气和地劝人大度吗?只怕恨不得将仇人碎尸万段吧!
王夫人脸色骤变,厉声道:淮哥儿!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还有没有规矩了!
贾淮只回以一声冷笑。
贾母头疼不已。她自然不愿看到宁国府被削爵,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设法联络故交,看能否保住爵位。最终疲惫地摆手道:都下去吧,我乏了。
与此同时,皇宫养心殿内。
戴权战战兢兢地禀报:陛下,贾珍父子在诏狱中暴毙,看守的狱卒也服毒自尽了。
弘武帝勃然大怒: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待怒气稍平,他暗自思忖:贾珍之死必是有人灭口。看来贾淮掌兵又得圣宠,已让某些人坐不住了。
想到这里,弘武帝前往太玄宫面见太上皇。
父皇,儿臣以为不如顺势让贾淮继承宁国爵位。一来解他身份尴尬,二来也能引蛇出洞。
太上皇会意一笑:既要收心,不妨再晋他为侯爵。这些年为父对你多有磨炼,军权终归要交到你手上。若能得贾淮忠心,对你大有裨益。
说到此处,太上皇忽然叹息:只盼将来你能给玄儿留条生路。
弘武帝郑重应允:儿臣定当保全二哥血脉。
这边贾母尚未及行动,圣旨已到荣国府:追念宁国公功勋,特准贾淮过继承爵,并晋为忠勇侯。
贾淮过继宁国府袭爵的消息如风般席卷荣国府,王夫人听闻后气得砸碎满屋瓷器,那个卑贱庶子凭什么能有这般福气,不但获封侯爵,更坐拥整座国公府。偌大的宁国府转眼成了贾淮的私产,而她的宝玉至今仍无功名在身,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
贾母接旨后神情黯然地回到荣庆堂。荣国府好不容易出了个有出息的子孙,如今却成了东府继承人。虽说贾淮晋封侯爵,贾母心里却五味杂陈。这孩子本就与家里有嫌隙,如今过继出去,再想修复关系更是难上加难。她虽偏爱宝玉,却也盼着荣国府兴旺发达。
贾淮从宫中谢恩归来,径直前往荣庆堂拜见贾母。进屋见只有贾母与鸳鸯在场,心知祖母必有话说。行过礼后,他从容落座静候问话。
贾母长叹一声:淮哥儿,祖母知道你心里有怨。可这世道哪个大户人家不是这般?嫡庶之别自古有之。祖母虽偏疼宝玉些,可也未曾亏待过你。从军这事家里确实对不住你,要恨就恨我这老婆子吧。如今你虽过继到东府,到底都是贾家人。望你别被怨恨蒙了眼,凡事以家族为重。你若应下,祖母死也瞑目了。
贾淮心知贾母与贾赦等人不同,确是真心为家族考量。当下笑道:祖母多虑了。孙儿即便过继也还是您的孙子,如今更担着族长重任,岂会不顾全族利益?
他深知在这个宗法社会,与贾府彻底割裂绝无可能。若荣国府真犯下灭族大罪,他这个族长也难逃干系。如今正好借机肃清族中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贾母闻言又惊又喜:淮哥儿真是这般想的?
贾淮正色道:自然当真。不过孙儿有言在先,如今陛下推行新政,多少双眼睛盯着贾家。可族中偏有人仗着国公府威名在外为非作歹,据我所知已闹出人命。届时孙儿严加整治时,还望祖母莫要阻拦。
贾母大喜过望:好孩子!祖母果然没看错你。尽管放手去做,谁敢阻挠,自有祖母给你撑腰!
大乾十三年三月二十五,贾淮在宁国府祠堂完成过继大典。观礼者众,镇国公府牛继宗、理国公府柳芳、齐国公府陈瑞文等勋贵悉数到场,连王子腾也亲临见证。
礼成后,贾淮派人送贾敬回玄真观,随即移步宁安堂。堂前亲兵肃立,杀气腾腾。贾淮高坐主位,对满府管事冷声道:自今日起,宁国府重归贵爵之列,一切按军法处置。贪墨之人即刻自首,那边备有纸笔。若存侥幸,待本侯查实,立毙杖下!说罢端起茶盏轻啜,再不言语。
赖二领头的管事们顿时慌了神,个个面如土色。这些人都手脚不干净,此刻齐刷刷望向赖二。赖二也吓得魂不附体,思来想去还是保命要紧。他心知贾淮绝非戏言,自家老娘赖嬷嬷在荣国府的脸面可护不住他,只得颤巍巍走到案前,提笔写下贪墨的数目。
见赖二都招了,其余管事哪敢拖延,纷纷伏案书写。贾淮接过赖二的供状,不禁倒吸凉气——单是这厮就侵吞了近十五万两银子。其他管事也个个不干净,合计竟有三十万两之巨,倒让贾淮发了一笔横财。来人!贾淮冷声道,押着他们去取银子!
望着院子里陆续抬进府库的银箱,贾淮嘴角微扬。待最后一箱入库,他对着面如死灰的赖二道:看老太太情面,饶你这次。回荣国府去吧,不必见官了。赖二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地退下。贾淮又对其余管事道:你们这差事不必当了,都去庄子上效力。说罢便往荣国府去了。
荣庆堂内,贾淮开门见山:老祖宗,孙儿来讨个人。贾母正捻着佛珠,闻言笑道:要哪个?先说好,鸳鸯可不成,我这把老骨头离不得她。立在旁边的鸳鸯霎时涨红了脸,绞着帕子不敢抬头。
贾淮哭笑不得:您老想岔了。孙儿府里那些奴才手脚不干净,全打发干净了,如今想借林之孝夫妇使唤。贾母这才恍然,吩咐鸳鸯去取身契,又劝道:淮哥儿,咱们这样人家,对下人总要留三分情面。
老祖宗教训得是。贾淮躬身道,可这些奴才实在胆大包天,竟贪了三十万两!赖二一人就吞了十五万两。没要他们性命已是开恩了。贾母手中佛珠一顿,惊道:三十万两?心里却盘算起荣国府的账目来。
不多时鸳鸯捧着身契回来:老太太,林之孝的女儿在宝二爷屋里当差......贾母皱眉:是几等?回老太太,是个三等丫头,叫小红。听是粗使丫头,贾母摆手道:这值什么,去跟宝玉说,人给淮哥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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