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灯想拦,却已经晚了。
丧狗的手下一拥而上,瞬间把神灯的人全部制住。
丧狗冷笑着,脚下用力一碾:
“小灯,你手下不太懂事啊,你不会教,要不要我替你教教?”
神灯顿时慌了神!
“狗哥,他们几个年纪还轻,不懂规矩……”
“不懂规矩?不懂才更要教!怎么,小灯,你要替他们求情?学几声狗叫来听听,老子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了你和这帮小崽子。哈哈哈!”
丧狗脚踩着神灯,笑得张狂。
却没注意到身后,两道身影正悄然靠近。
是霍寒与大头。
霍寒伸手一把抓住丧狗的肩膀,猛力向后一拉!
丧狗顿时失去重心,连退几步,才勉强站稳。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动你狗哥!”
只是,
一看来人是霍寒,丧狗瞬间气焰全消。
“霍……霍爷,您也在这儿啊!”
霍寒表情冷淡:“这是我的酒吧,你说呢?”
干!!!
丧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会忘记,不仅屯门是霍寒的地盘,元朗也是!
早知道霍寒在,打死他也不会来。
外面谁没听过霍寒**洪乐龙头的传言?
连龙头都敢动,何况是他?
丧狗顾不上神灯他们了,连忙点头哈腰:“那霍爷您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就要带小弟离开。
身后却响起霍寒冰冷的声音:
“等等。”
“来我‘友里’闹事,打扰我的客人喝酒,这笔账,就这么算了?”
一句话,
丧狗脚步顿住,心里清楚——这事不解决,霍寒绝不会放他出这个门!
他立即转身,堆满笑容,双手紧握。
那模样,比刚刚的神灯还要卑微。
“误会,霍爷,全都是误会。”
“小灯,对不住啊,刚才我过分了,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对吧”两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威胁。
然而,
神灯还没回应,霍寒已经冷冷开口:
“谁要你跟他道歉?我要你赔我的损失,三百万。”
三百万!
霍寒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丧狗瞪大眼,怒火瞬间冲了上来。
一时忘了对霍寒的恐惧,竟伸手指向他的鼻子——
“你!”
话未说完,手指已被霍寒一把攥住,
猛力一掰!
咔嚓!
“啊——!”
丧狗捂住手,发出凄厉惨叫。
他的手指,竟被霍寒直接掰断!
“三百万,一小时内送到。晚一分钟,我废你一根手指。”
意识到霍寒不是开玩笑,
丧狗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立刻——
丧狗不再迟疑,立刻拨通了他大哥的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面包车停在友里酒吧门口。几名手下走下车,将三个麻袋搬到霍寒面前。
每个麻袋里装着一百万,正好是三百万。
大头数完钱,向霍寒汇报:“大哥,钱够了。”
霍寒点点头,转向一旁的丧狗,冷冷说道:“你可以滚了。记住,再有下次,就不止三百万这么简单了。”
说完,霍寒转身离去。
丧狗看着霍寒的背影,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消失,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不就是杀了洪乐龙头吗?嚣张什么?总有一天我大哥会取代你,成为新的江湖猛人,到时候看你还能怎么狂!”
说完,他带着一群手下扬长而去。
这一幕让神灯的手下看得目瞪口呆。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丧狗,在霍寒面前却连大气都不敢喘,甚至还得赔上三百万道歉。
霍寒越过众人,径直走向一个人——神灯。
几个洪乐小弟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担心霍寒会找他们麻烦。毕竟他们之前也算参与闹事。连丧狗都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是霍寒?
神灯也这么想,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开口喊道:“霍爷……”
话还没说完,霍寒抬手打断了他。
“当年为了争一口气,独自血洗整条街,砍翻上百人,连杀三大红棍的‘死亡神灯’,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怂?”
洪乐的小弟们听了都愣住了。一人血洗整条街?砍翻上百人?连杀三大红棍?这真的是他们的大哥吗?如果他真的这么厉害,怎么会在丧狗面前那么怂?
神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人记得他的事迹。但随即,那光芒黯淡下去,他苦笑着摇头。
“霍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让您见笑了。”
如今的神灯,早已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当年他虽然血洗整条街,击杀三大红棍,却遭到几大社团的联手报复。飘哥无力保护他,最终将他推了出去。
手下伤的伤、死的死,连安家费都拿不到。
他还被几家社团联手送进监牢,吃了好几年牢饭。
出狱后的神灯收起锋芒,不再逞凶斗狠,学会左右讨好,处处避免惹是生非。
既为他自己,也为他手下的弟兄。
但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神灯想要的吗?
当初丧狗那样对他时,他恨不得一刀捅了对方!
神灯眼中闪过挣扎、懊悔与不甘。
这一切都被霍寒看在眼里,他嘴角微扬。
伸手一指神灯身后的卡座:“聊两句?”
说完便率先走过去。
神灯不敢推拒,回头对手下吩咐:
“你们在这儿等着。”
随即跟上霍寒,走进卡座。
刚落座,霍寒便开口:
“神灯,以你的本事,甘心一辈子这样?”
当然不甘!
但神灯仍在犹豫。
而霍寒接下来的话,几乎让他惊得跌下座位。
“我要你帮我拿下整个洪乐!”
什么?
怎么可能!
洪乐里卧虎藏龙,有能耐的人到处都是。
怎么也轮不到他神灯。
然而,
迎上霍寒郑重的神情与认真的目光,神灯知道,他不是在说笑。
神灯闭眼,长长呼出一口气。
再睁眼时,脸上又挂起那抹熟悉的讨好笑容。
“霍爷,您别开玩笑了。洪乐龙头这么重的位子,我哪有本事坐?我只想带弟兄们安稳过日子。”
“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我先带人回去了。”
说完微微躬身,起身就要走。
没走几步,霍寒的声音却让他猛地停步。
“当年你受洪乐指使,杀了油麻仔;为兄弟报仇,手刃烂鱼标;看不惯肥蛇欺男霸女,一刀送他归西。”
“你为保兄弟不受报复,自愿入狱。出狱却发现他们连安家费都没有。飘哥既不给人也不给权,你只能逢人陪笑,苟且偷生只为护住手下。”
“你讲义气,有担当,很难得。”
唰——
神灯眼眶一热,几乎落泪。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懂他。
既知他昔日的锋芒,也懂他如今的隐忍。
泪水模糊中,他仿佛又见到自己手持**、意气风发的当年,谁见了不喊一声“灯哥”?
他想回头,向霍寒深深一躬。
虽不能如对方所愿,却真心感激他的知遇之情。
然而,
一转身,却对上霍寒阴沉的脸色!
“荒谬!!!”
“你以为退让就能换来太平?越忍气吞声,别人越会把你踩在脚下!连你手下兄弟都要跟着受气!”
“在这条路上走的,谁不想抬头挺胸?怕事不如趁早收手,摆个摊卖鸡蛋去!”
轰——!
这几句话像一记重拳,狠狠敲醒了神灯。
是啊,忍让有什么用?
刚才丧狗那事就是最好的证明。要不是霍寒赶到,他跟弟兄们肯定要吃大亏!
既然走了这条路,哪有怕事的道理?
想要的就动 ** ,不服的就用拳头说话!
与其低头求饶,不如打出一片天。打到别人怕了,自然没人敢惹!
更关键的是,神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跟着霍寒,再大的风浪都能扛过去。他不像飘哥那样遇事就把人推出去顶罪。
神灯终于下定决心。
为了自己,也为了跟着他的这帮兄弟,他必须重新站起来!
刹那间,他眼中重新燃起了火光。
他望向霍寒,目光坚定:“霍爷要是看得起,我神灯从此跟你!”
“大哥,这瓶酒,我干了!”
神灯抓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下。
痛快!
自从出狱以来,他从没这么痛快过!
霍寒也举杯饮尽,随后起身拍了拍神灯的肩。
“在我这儿,没有‘能不能’,只有‘敢不敢’。”
“有我霍寒在,事必成!”
这话说得张扬,甚至狂妄。
但神灯听在耳中,却觉得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
这才是在道上该有的样子!
“既然要重出江湖,就先拿那条狗开刀立威!”
神灯立刻懂了霍寒的意思。
他拎着空酒瓶转身,径直朝小弟们走去。
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的弟兄们立刻围了上来。
“灯哥,霍爷跟你谈什么了?是不是要带你?”
“大哥,跟霍爷混准没错!他那么厉害,咱们肯定有出路!”
众人七嘴八舌,都为神灯高兴。
神灯却只是笑了笑,扬手道:
“兄弟们,跟我走!”
“咱们去宰条狗,助助兴!”
啥?
小弟们先是一愣,见神灯不像说笑。
下一秒,所有人激动地挥拳低吼,满脸兴奋。
他们的灯哥——终于回来了!
跟丧狗这种货色干仗,就算打输了,也比当一辈子怂包强!
神灯二话不说,带着一帮兄弟大步迈出酒吧。
这时,丧狗正在街上气冲冲地走着。旁边的小弟忍不住抱怨:“狗哥,霍寒那小子太嚣张了!简直是明抢!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是啊狗哥,咱们不如多叫点人,回头砸他场子,把那三百万抢回来!”
丧狗一听,直接一巴掌扇在那小弟头上。
“能抢我早抢了,还用你在这儿废话?”
原来丧狗之前打电话给他大哥求援,结果大哥却说霍寒现在势头正猛,暂时不能硬碰。钱先给了,以后再找机会让霍寒连本带利吐出来。
“霍寒能从一条街打到屯门元朗,我丧狗也行!”
“总有一天,我要让霍寒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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