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一双温柔的素手,轻轻撩动着灵泉畔垂柳的发丝,也似低语着人间的爱恨情仇。月色如水,洒在那如镜的湖面上,泛起层层银波,如梦如幻。小灵静静地站在灵泉边,白衣胜雪,长发如瀑,她轻抚着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即将见证正义与邪恶较量的新生命。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梁云峰大步走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果敢,仿佛这世间的所有黑暗都无法阻挡他前行的步伐。他走到小灵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道:“灵儿,前方风云已起,待我荡平那黑暗,还世间一片清明。”
小灵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坚定:“云峰,我知你心怀天下,愿与君并肩,共赴此战。”
这时,毛驴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鼻孔朝天,扯着嗓子喊道:“哎哟喂,你们俩腻歪够没?再不去,那‘海底捞’可就真的捞不着喽!”
梁云峰拍了拍毛驴的脑袋,笑道:“你这泼才,何时如此性急了?走,咱们这便去掀了那‘海底捞’的锅!”说罢,三人便踏上了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征程。
风,从破窗灌入,卷起地上一张烧焦的纸片,像一只垂死的蝶,在空中打着旋儿,又被梁云峰一脚踩住。他没低头,目光仍锁在那枚深陷水泥柱三寸的算珠上——黑得发亮,边缘泛着幽蓝的光,像是从地狱里抠出来的钉子,钉住了某个不该泄露的秘密。
“东南。”黑衣使抹了把脸,掌心沾着灰,也沾着血,“他们分了三路,故意搅乱气息,想甩开追踪。”
梁云峰冷笑,脚尖轻轻一碾,脚下的铁皮发出一声闷响,仿佛老屋的梁柱不堪重负。他不动如山,却已将整个中转站的气息纳入感知。空气里残留的焦味、金属烧熔的腥气、还有那一丝几乎不可察的血腥甜味,全都被他记下。
“雕虫小技。”他声音不高,却压住了风声,“他们忘了,真正的猎手,不靠鼻子,靠脑子。”
龙猫蹲在他肩头,银毛在昏光下泛着星辉般的微光,耳朵轻轻一抖,星眸微眯:“他们的心跳频率一致,呼吸节律同步,是同一套指令在操控。就像一群提线木偶,线头攥在别人手里。”
白衣使蹲在一堆烧焦的金属残骸前,指尖划过断裂的接口,眉头越皱越紧:“这东西是深网的旧型号通讯器,十年前就停产了。但它最后传输的数据……被人动过手脚,加了三层干扰码。”
“谁干的?”梁云峰走近,靴底踩过碎玻璃,发出清脆的裂响。
“不是人。”白衣使摇头,嘴角却扬起一丝笑,“是AI。一种会自我进化的加密程序,叫‘迷雾之眼’。它不只加密,还会反向污染破译者的大脑,让你越查越乱,最后自己把自己绕死。”
梁云峰挑眉:“那你怎么还活着?”
白衣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用的是‘傻子算法’——不推理,不联想,只抄数据。它设迷宫,我爬墙头。它玩逻辑,我耍无赖。正所谓:大道至简,有时候,最笨的办法,才是最聪明的活路。”
梁云峰笑了:“你这哪是破译,你这是耍流氓。”
“流氓也得分人。”白衣使耸肩,“对坏人使流氓,那叫正义的智慧。”
话音未落,龙猫忽然耳朵一竖,低声道:“残骸里还有东西在动……不是电,是记忆波。”
“记忆波?”黑衣使皱眉,“这玩意儿早被淘汰了,连鬼魂都存不住。”
“可它存住了。”龙猫跃下梁云峰肩头,四蹄轻点地面,银光自额间流转,“它在重复播放最后三分钟的画面——有人在删除数据,但删得不干净。就像泼水,总有些水珠溅在桶壁上。”
梁云峰蹲下,目光沉静如深潭:“你能读出来?”
“能,但得静。”龙猫闭眼,周身银光骤然扩散,如涟漪般渗入残骸。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连风都停了呼吸。
三秒后,它睁眼,眸中闪过一道星芒:“看到了。数据流最后经过一个中转节点,Ip伪装成瑞士银行服务器,实际跳转了七次,最终指向一个物流编号:hw-9527-Ω。”
“hw?”白衣使皱眉,“黑鲸速运?那家公司不是国际绿色通道企业吗?免税免检,连海关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越是干净的招牌,越容易藏脏东西。”梁云峰站起身,夜风拂面,星河在头顶流转,“就像人,越是笑得灿烂的,越可能背后捅刀。”
黑衣使冷笑:“可它有联合国背书,全球三百多个港口优先通行。我们要是查它,等于打国际脸面。”
“那就不查。”梁云峰淡淡道,“我们只看。”
“怎么看?人家服务器在云端,防火墙比城墙还厚。”
梁云峰从怀中取出一枚晶片,通体透明,内部有星砂缓缓流动:“系统给的‘窥天镜’,能绕过所有物理屏障,直连数据本源。”
白衣使吹了声口哨:“你这是要当数字世界的梁上君子啊。”
“君子不君子,得看对谁。”梁云峰将晶片贴在残骸接口上,“对恶人,我从不讲礼;对弱者,我从不逞强。正道不是温良恭俭让,是该狠时狠,该柔时柔。”
晶片亮起,一道微光顺着断裂线路爬行,如萤火寻路。
龙猫低语:“时间静止,0.3秒。”
话音落,银光一闪,监控摄像头的画面瞬间凝固。
梁云峰手指疾点,数据流如瀑布倾泻,他目光如刀,一行行扫过。
“找到了。”他忽然停住,“过去三个月,每周三凌晨,hw-9527-Ω编号的集装箱都会从不同矿产公司发出,目的地遍布十二国。但奇怪的是,这些公司从未申报过货运合同。”
“自动发货?”黑衣使皱眉。
“不。”梁云峰冷笑,“是有人用他们的名义在走货。就像借尸还魂,尸是合法的,魂是见不得光的。”
白衣使调出地图,红点连成一线,贯穿欧亚非美:“这路线……跟我们之前查的贩毒案发地完全重合。”
“巧合?”黑衣使问。
“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梁云峰盯着屏幕,“只有被精心伪装的必然。”
龙猫忽然耳朵一抖:“警报。对方AI察觉了入侵,正在启动数据自毁程序,倒计时……还有47秒。”
“这么快?”白衣使脸色一变,“那我们什么都拿不到。”
“不。”梁云峰眼神一凛,“我们只要一句话。”
“一句话?”
“对。”他手指飞动,“所有犯罪组织都有暗语。‘鲸鱼出海’代表毒品启运,‘深水鱼群’代表分销完成,‘潮退’代表收网撤离。只要抓到一句,就能顺藤摸瓜。”
龙猫低声道:“我能冻住探针周围的时间流,延缓删除五秒。”
“够了。”梁云峰笑了,“五秒,足以改命。”
银光再闪,时间凝滞。
梁云峰的手指如疾风骤雨,在最后五秒内,精准截取三段通讯记录:
“hw-9527-Ω,鲸鱼已出海,目的地:新港七号仓。”
“深水鱼群确认接收,货已化整为零。”
“潮退,全员静默,等待下一轮指令。”
数据封包,加密传输。
“发给小灵。”梁云峰收起晶片,“让她用系统溯源,查这‘黑鲸速运’背后是谁在操盘。”
白衣使拍拍他肩:“你这招‘以静制动’,玩得漂亮。”
“不是我玩得好。”梁云峰望向龙猫,“是它。没有它的时间静止,我们连门都摸不着。”
龙猫抬头,星眸微闪:“我不是工具,是战友。”
“我知道。”梁云峰伸手轻抚它头顶,“你救过的人,比你杀过的多。这才是真正的强者——不以杀戮立威,而以救赎立道。”
黑衣使忽然道:“可我们还是没抓到人。”
“抓人不急。”梁云峰转身走向门口,“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天衣无缝’,已经裂了一道缝。有时候,真相不需要全盘托出,只需要露出一角,就足以让谎言大厦崩塌。”
风从破窗灌入,卷起地上一张烧焦的纸片。
白衣使捡起一看,残存的字迹隐约可见:“……运输计划……第三阶段……全球布网……”
“他们不止做毒品。”他低声说,“这盘棋,比我们想的大多了。”
梁云峰站在门口,夜风拂面,星河在头顶流转。
“那就更大些。”他淡淡道,“我从不怕事大,只怕事假。只要我们走的是正道,天塌下来,也有万人托着。”
龙猫跃上他肩头:“下一站在哪?”
“等小灵的消息。”他抬头望天,“她从来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话音未落,玉简忽地亮起,清冷如泉的声音响起:“云峰,我查到了。‘黑鲸速运’的注册地是虚的,但资金流最终汇入一个离岸账户,代号‘深网中枢’——就是你之前锁定的那个神秘账户。”
梁云峰眼神一凝:“果然是它。”
“更关键的是,”小灵声音微沉,“这个账户的权限,能调用全球十二个地下情报网的资源。它不只控制贩毒,还在渗透金融、能源、甚至部分国家的执法系统。”
“这不是犯罪组织。”黑衣使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影子政府。”
“那就打碎它的影子。”梁云峰冷笑,“管它藏得多深,只要它还活在这片天地间,就逃不过天道的眼睛。邪不压正,不是因为它强,而是因为它久。正道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白衣使忽然笑了:“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它起个外号?整天‘黑鲸’‘深网’的,听着太正式,不够接地气。”
“你有主意?”梁云峰问。
“当然。”白衣使咧嘴,“就叫它‘海底捞’——专捞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黑衣使一愣,随即笑出声:“这名字好!以后我们办案,就说:今晚去‘海底捞’,记得带锅底。”
梁云峰摇头:“你们俩,一个比一个能扯。”
龙猫也笑了,声音如风铃:“哥,我觉得不错。幽默不是逃避,是面对黑暗时,依然能笑出声的勇气。”
玉简再亮,小灵的声音带着笑意:“对了,孩子刚才又动了,这次像是在鼓掌。”
梁云峰一怔,随即嘴角扬起:“那他一定听见了,他爹又要掀桌子了。”
“掀得好。”小灵轻道,“这世道,就缺敢掀桌子的人。”
黑衣使忽然抬头:“等等,我刚发现一件事——hw-9527-Ω编号的集装箱,每次发货时间,都是凌晨三点十七分。”
“三点十七?”白衣使皱眉,“这么精确?”
“不是精确。”梁云峰眼神一冷,“是仪式感。他们想用这个时间,告诉所有人:我们无所畏惧,我们随时能动。”
“那我们就偏不让它准时。”白衣使冷笑,“下次,让他们三点十六就收摊。”
龙猫耳朵一抖:“我有个提议。”
“说。”
“下次行动,让我来按时间。”它星眸微闪,“我可以把‘三点十七’,变成‘永远不到的三点十七’。”
梁云峰笑了:“行,那你就是我们的‘时间裁缝’——专剪敌人的命脉。”
白衣使拍手:“这外号绝了!以后江湖上会传:有个神秘存在,能让时间断片,能让命运卡顿,能让坏人死在‘下一秒’。”
黑衣使摇头:“你们这么一搞,我都想退休了。跟你们比,我这‘阎罗帖’太土了。”
“土归土,管用就行。”梁云峰转身,星砂在周身流转,“走,回灵泉。小灵还在等我们。”
龙猫跃上他肩头,轻声道:“哥,你说……等这事完了,我们能开个店吗?”
“开什么店?”
“就叫‘正道快递’。”它眨眨眼,“专门送公道,不收钱,只收坏人的悔过书当邮票。”
梁云峰大笑:“行啊,那你当店长,外号‘时空邮差’。”
“那我呢?”白衣使蹦出来,“我也要入职!”
“你?”梁云峰斜眼,“你当客服,专接投诉电话——‘我家坏人怎么还没被抓?’你就回:‘亲,您的正义正在派送中,预计三到五个工作日抵达,如有延迟,纯属正常,毕竟天道不打烊。’”
黑衣使也凑过来:“那我呢?”
“你?”梁云峰想了想,“你当保安,站门口,拿个喇叭循环播:‘此乃正道重地,心术不正者,禁止入内;胆敢作恶者,出门左转,地狱直达。’”
三人齐笑,龙猫也跟着笑出声。
风起,星落,天地静默。
玉简忽又亮起,小灵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云峰,我刚发现……‘黑鲸速运’的服务器,每隔七天会重启一次。下次重启,是……”
“是三天后。”梁云峰接话,目光如炬,“正好,我们趁它‘断电’的那一刻,把它的‘心脏’挖出来。”
“可它重启时会有三秒的系统真空期。”白衣使皱眉,“我们得在三秒内完成入侵、定位、封存,难度堪比在刀尖上跳舞。”
“那就跳。”梁云峰冷笑,“刀尖上的舞,才最致命。”
“我来负责时间窗口。”龙猫道,“三秒,我可以拉成三十秒。”
“好。”梁云峰点头,“白衣使,你准备‘傻子算法’的终极版本,直接抄底数据,不给‘迷雾之眼’反应机会。”
“没问题。”白衣使咧嘴,“这次我不光耍无赖,我还撒泼打滚。”
“黑衣使,”梁云峰转向他,“你去查hw-9527-Ω的运输路线,找一个最薄弱的节点——最好是无人区,方便我们‘接货’。”
“明白。”黑衣使点头,“我选‘荒漠七号’,那里信号盲区,监控稀疏,最适合打伏击。”
“那就定下计划。”梁云峰环视众人,“三天后,服务器重启,我们兵分三路:龙猫控时,白衣使破防,黑衣使布网。我要让‘海底捞’知道,它的锅底,已经被我们架上了火。”
“还有我。”小灵的声音从玉简中传来,“我会在云端制造一场‘数据风暴’,掩护你们的行动。”
“好。”梁云峰微笑,“那我们就演一出‘风起云涌’。”
“哥,”龙猫忽然轻声问,“如果那天我们失败了呢?”
梁云峰沉默片刻,抬手抚过它的银毛:“失败?那不过是正道路上的一块石头。我们踢开它,继续走。人生不是赢在起点,也不是赢在终点,而是赢在——从不认输。”
“说得好!”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女子缓步走来,眉目如画,手中提着一盏琉璃灯,灯芯跳动着幽蓝的火。
“小灵?”梁云峰一愣,“你怎么亲自来了?”
“系统太远,我怕你们听不清。”她将灯放在桌上,火光映照她的脸,“而且,有些事,必须当面说。”
“什么事?”
小灵目光沉静:“我查到了‘深网中枢’的真正源头——它不在地下,而在天上。”
“天上?”白衣使瞪眼。
“对。”小灵点头,“它依托一颗废弃的轨道卫星,代号‘天眼残影’。那颗卫星二十年前就该坠毁,但它被秘密重启,成了‘影子政府’的神经中枢。”
“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实体服务器。”黑衣使恍然,“它在太空。”
“那就打上天去。”梁云峰冷笑,“天再高,也有云梯;路再远,也有脚印。正道无界,何惧高远?”
“颗卫星在四百公里高空。”白衣使苦笑,“我们又不会飞。”
“不会飞,可以借风。”小灵轻笑,“我认识一个人,他有一艘‘浮空艇’,能在平流层巡航。”
“谁?”
“老钟。”她眨眨眼,“你们叫他‘疯子’的那个老头。”
“老钟?”黑衣使失笑,“他那船早该进博物馆了。”
“可它还能飞。”小灵道,“只要你们敢上。”
梁云峰笑了:“我们什么时候怕过疯子?”
“那就定下时间。”小灵取出一张星图,“三天后,卫星经过赤道上空,是最佳攻击窗口。”
“好。”梁云峰握紧拳头,“那就让‘海底捞’尝尝,从天而降的正义。”
“哥,”龙猫忽然抬头,“如果我们在天上失败了,掉下来怎么办?”
“掉下来?”梁云峰大笑,“那就正好砸在‘海底捞’的锅里——给他们加个料!”
众人哄堂大笑。
小灵也笑了:“云峰,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你父亲。”
梁云峰一怔,随即低头:“他教会我一件事——真正的强者,不是从不跌倒,而是每次跌倒,都带着光爬起来。”
“那这次,我们也要带着光。”白衣使举起手,“为了正道。”
“为了正道。”众人齐声。
风起,灯摇,星河如练。
玉简再次亮起,传来老钟沙哑的声音:“喂,你们几个,浮空艇修好了。燃料只够三小时,别在天上磨蹭——我可不想收尸。”
梁云峰拿起玉简,笑道:“老钟,这次不是去送死,是去送葬——送‘海底捞’的葬。”
“行啊。”老钟嘿嘿笑,“那我多带几捆鞭炮,热闹点。”
“对了,”小灵忽然想起什么,“我刚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谁发的?”
“不知道。”她皱眉,“只有一句话:‘三点十七分,不是终点,是开始。’”
梁云峰眼神一冷:“他们在挑衅。”
“不。”龙猫轻声道,“他们在求救。”
“求救?”
“对。”龙猫星眸微闪,“这句话的编码方式,是‘囚徒密语’——只有被控制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
“所以……”白衣使瞪大眼,“‘海底捞’内部,有人想反水?”
“或许。”梁云峰沉思,“或许,是某个被蒙蔽的棋子,终于看清了棋盘。”
“那我们得救他。”小灵坚定道。
“不光救他。”梁云峰站起身,目光如炬,“我们要救所有人——那些被谎言裹挟的,被恐惧奴役的,被黑暗吞噬的。正道不是一条路,而是一盏灯。我们不仅要自己走,还要照亮别人的路。”
“哥,”龙猫轻声问,“你说,等这一切结束,世界会变好吗?”
“我不知道。”梁云峰望向星空,“但我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抬头看星星,黑夜就永远不会赢。”
“那我以后,要当星星。”龙猫眨眨眼。
“那你得先学会发光。”白衣使逗它。
“我已经在发光了。”龙猫抬头,额间银光一闪,“你看,这不是吗?”
众人笑。
风起,星落,天地静默。
玉简忽又亮起,老钟的声音传来:“喂,你们几个,浮空艇要起飞了。再不来,我就自己炸了‘海底捞’的锅!”
梁云峰收起玉简,转身走向门口:“走吧,同志们。今晚,我们去天上吃火锅。”
“带锅底吗?”白衣使问。
“带。”梁云峰笑,“还要加辣——辣到他们灵魂冒烟。”
“那我带蘸料。”黑衣使说。
“我带筷子。”龙猫蹦跳着。
“我带发票。”小灵笑,“吃完记得报销。”
梁云峰大步前行,星砂在周身流转,如披银河。
他回头,望了一眼中转站的废墟,轻声道:“峰回路转,不是命运的转折,而是人心的觉醒。只要心火不灭,路,永远在脚下。”
风起,人影远去,星光洒落。
小灵悦耳的声音:“云峰,孩子刚才又动了,这次……像是在笑。”
梁云峰脚步未停,嘴角扬起:“那他一定梦见了——他爹,正带着星星去掀桌子。”
“掀得好。”小灵轻道,“这世道,就缺敢掀桌子的人。”
“那下次,”白衣使忽然回头,咧嘴一笑,“咱们把桌子掀了,自己摆一桌——请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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