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基业初稳固,振庄目光转向林。
场部饭店将开业,触怒地头座山雕。
昔日恩怨今犹在,新仇旧恨一并挑。
山林市场起纷争,强龙偏压地头蛇。
县城的事业风生水起,“猎王”杨振庄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
野味馆和皮货店每日客流不断,进项稳定。
周小军和赵卫东的“夜来香歌舞厅”也正式开业,虽然杨振庄不喜那等场所,但作为股东,每月也能分到一笔不小的红利,加上稳定的野味供应收入,资金流十分充裕。
然而,杨振庄并未满足于此。他的目光,投向了更远处的林场。那里有数千工人和家属,是一个巨大的消费市场,而且靠近山林,收购皮货、获取野味原料都更为便捷。与周场长的良好关系,更是天然的优势。
林场那边的“兴安皮货行”分店早已开业,由王建军带着一个伙计打理,生意不错。如今,他决定将饭店也开过去,店址就选在林场部附近一处闲置的平房,比县城的店面还要大上一些,主打依旧是山珍野味,但增加了更适合工人消费的大锅菜和实惠炒菜。
消息传出,林场工人们都很期待。杨振庄“猎王”的名声在林场也很响亮,上次剿灭狼群更是让他赢得了不少工人的好感。大家都盼着能有个味道好、价格实在的吃饭地方。
但这个消息,却触动了一个人的神经——林场本地的地头蛇,外号“座山雕”的刁德贵。
这刁德贵四十多岁年纪,长得干瘦,鹰钩鼻子鹞子眼,为人阴狠狡诈,在林场经营多年。他本人倒没什么大本事,但仗着姐夫是林场的一个小科长,纠集了一帮闲散人员,垄断了林场部分物资的倒买倒卖,也开了一家小饭馆,价格高、味道差,工人们怨声载道,却敢怒不敢言。
杨振庄的皮货行开业,已经分走了一杯羹,如今又要开饭店,这简直是抢他刁德贵的饭碗,断他的财路!
“妈的!这个杨振庄,在县城抖擞不够,还把手伸到林场来了!”刁德贵在自己的小饭馆里,气得摔了一个茶杯。他面前站着几个唯唯诺诺的手下。
“刁哥,听说那姓杨的不好惹,县城赵阎王都让他给废了……”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放屁!”刁德贵三角眼一瞪,“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杨振庄再能,到了林场这一亩三分地,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赵阎王那个废物,能跟老子比?”
他嘴上虽硬,心里却也忌惮杨振庄的凶名。他眼珠转了转,一条毒计涌上心头。硬碰硬不明智,那就来阴的!他要在杨振庄饭店开业之前,先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林场是谁的地盘!
杨振庄对此浑然不觉,正全力筹备林场饭店的开业。他亲自带人收拾店面,粉刷墙壁,定制桌椅灶具。又从靠山屯调来了两个做饭手艺不错的妇女,准备让她们负责林场饭店的后厨。王建国则县城、林场两头跑,负责协调和安保。
开业前三天,杨振庄带着王建国和两个后厨,拉着满满一马车食材和用具,前往林场做最后准备。马车行驶在林场熟悉的运材道上,看着两旁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杨振庄有种回家的亲切感。
“还是山里空气好啊。”王建国深吸一口气,感慨道。
“嗯,根儿在这儿。”杨振庄点点头,“等这边稳定了,得多回来看看,打猎的手艺不能丢。”
正说着,马车经过一片白桦林时,前方路上忽然横了一棵被砍倒的小树,挡住了去路。
“咦?这树咋倒了?”车夫勒住马,疑惑地嘟囔。
王建国跳下车,准备把树挪开。
就在这时,路旁的林子里呼啦啦窜出七八条汉子,手里拿着棍棒、柴刀,为首的正是刁德贵!他阴笑着看着杨振庄:
“哟!这不是杨大老板吗?这是要去哪儿发财啊?”
杨振庄坐在马车上没动,目光平静地扫过刁德贵和他那群手下,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来找茬了。
“刁德贵?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振庄淡淡问道。
“没啥意思。”刁德贵用柴刀指了指那棵挡路的树,“这路,是我们兄弟平时走的。你们这大车小辆的,压坏了路,得给点补偿吧?”
王建国一听就火了:“放你娘的屁!这是运材道,公家的路!你算老几?赶紧把树挪开!”
刁德贵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立刻骂道:“小逼崽子跟谁俩呢?找削是不?”说着就要上前。
“建国,回来。”杨振庄叫住王建国,他不想在路上动手,耽误正事。他看向刁德贵,“你想要多少补偿?”
刁德贵以为杨振庄怂了,得意地伸出五根手指:“不多,五十块钱!另外,奉劝杨老板一句,林场这碗饭,不是谁都能吃的,识相的,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
杨振庄笑了,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五十块?不多。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吃软不吃硬。钱,我有,但不想给。路,我今天必须过。”
他缓缓从马车上站起身,虽然没拿武器,但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和如同猛虎般的气势,瞬间让刁德贵等人感到一股压力。
“杨振庄!你别给脸不要脸!”刁德贵色厉内荏地吼道,“真动起手来,你们就四个人,讨不了好!”
“四个人?”杨振庄环顾了一下对方七八个人,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收拾你们,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如同猎豹般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直扑刁德贵!擒贼先擒王!
刁德贵没想到杨振庄说动手就动手,吓得往后一缩,慌忙举起柴刀!但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在杨振庄眼里简直如同儿戏!
杨振庄侧身轻松躲过劈来的柴刀,左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攥住刁德贵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刁德贵杀猪般的惨叫,柴刀“当啷”落地!他的手腕竟然被杨振庄硬生生拧脱臼了!
紧接着,杨振庄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砸在刁德贵的鼻梁上!
“噗!”刁德贵只觉得眼前一黑,鼻血眼泪齐流,整个人向后栽倒!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刁德贵那些手下反应过来,他们的老大已经躺在地上惨叫打滚了!
“操!干他!”那几个手下嚎叫着冲了上来。
王建国和两个后厨也怒吼着迎了上去,虽然人少,但气势如虹!
杨振庄更是如同虎入羊群,拳脚并用,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精准地打在对方的关节、软肋等要害部位!只听得“砰砰”闷响和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平日里欺软怕硬的地痞,在真正的格斗高手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不到两分钟,战斗结束。刁德贵和他的手下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呻吟不止,失去了战斗力。而杨振庄这边四人,只有王建国胳膊上被棍子擦破点皮。
杨振庄走到捂着手腕、满脸是血的刁德贵面前,用脚踢了踢他:
“刁德贵,听好了。林场,是国家的林场,是工人兄弟的林场,不是你刁德贵的!我的店,开定了!你要是再敢来惹事,下次断的就不是手腕了!”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把路给我清开!滚!”
刁德贵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招呼还能动的手下,忍着剧痛,七手八脚地把那棵小树拖到了一边。
杨振庄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走吧。”
马车缓缓启动,碾过尘土,朝着林场部方向驶去。身后,只留下刁德贵一伙人狼狈不堪的身影和压抑的呻吟声。
王建国坐在车辕上,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振庄,太解气了!这下看谁还敢炸刺!”
杨振庄却微微皱眉。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刁德贵这种地头蛇,就像山里的癞皮狗,打不服,只会让他更记仇。林场的局面,恐怕比县城还要复杂。
但他无所畏惧。山林是他的主场,无论是狩猎野兽,还是对付这些人间“豺狼”,他都有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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