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乾四年春,京城的风还带着几分料峭,可改革的浪潮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瓶颈危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停滞。格致大学堂的工地上,工匠们因缺乏精密仪器调试人才,只能暂时停工;军工工坊内,新式火铳的生产因技术骨干不足,月产量始终达不到预期;通州港的驿站里,一封来自南洋的急信正摆在案上——船队因缺乏航海技术专员,多艘贸易船出现设备故障,延误了靠港时间。
御书房内,胤宸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报,指尖轻叩桌面,神色凝重。格致高等教育、海外贸易、军队现代化,这三大支撑宸乾朝未来的改革,本应齐头并进,如今却因各自为战陷入内耗。他深知,若不打破这种僵局,不仅改革成效会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动摇新政根基。传朕旨意,明日在太和殿偏殿召开全国改革协同议事会,召教育、贸易、军事及相关部院负责人即刻入京。
一、太和殿议事:直面困境,共商协同之策
次日清晨,太和殿偏殿内,气氛肃穆。两侧案前,各领域负责人依次落座:教育领域的李墨、胤璟,贸易领域的郑和(留守代表)、张大人,军事领域的兵部尚书、胤睿,还有保障领域的户部尚书、工部尚书,以及实业代表苏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愁容,案上的奏报,无一不诉说着各自的困境。
诸位,今日召你们前来,不为追责,只为破解改革瓶颈。胤宸端坐主位,开门见山,大学堂缺人才,军工缺技术,船队缺专员,户部缺资金——这些问题看似孤立,实则环环相扣。唯有协同联动,方能化阻力为动力。
1. 梳理困境:三大矛盾浮出水面
李墨率先开口,语气无奈:大学堂筹建需格致技术人才参与基建与教学,可格致院骨干多被军工工坊抽调,连胤璟殿下都要兼顾火器研发,教育进度已滞后一月。
兵部尚书立刻接话:并非兵部刻意争抢,新式火铳量产、蒸汽战船建造皆需技术人才,若进度延误,西北边防与东南海防恐生变数。
郑和的留守代表紧随其后:南洋船队出航三月,因缺乏航海技术专员,设备故障频发,贸易谈判也因懂格致+外语的人才不足受阻,急需支援。
户部尚书叹了口气:三大改革每月需耗银十万两,大学堂基建、战船建造、军工生产皆需资金,国库已捉襟见肘,再无余钱可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矛盾焦点逐渐清晰:人才、资金、进度的失衡,已成为改革的最大绊脚石。苏湄看着争论的众人,轻声道:民企愿出力,只是不知如何与改革衔接。江南织坊有余力承接贸易订单,若能提前预收定金,或可缓解部分资金压力。
苏湄的话点醒了众人,胤宸适时开口:既然问题明晰,便从三方面破局——资源统筹、进度匹配、联动赋能。
2. 制定策略:三重协同破局
经过整日讨论,一套精准施策的协同方案最终敲定:
(1)资源统筹:人才与资金双优化
- 人才调配:
- 短期应急:从格致院抽调20名技术骨干,按需求分配——10名支援军工工坊,专攻火铳膛线加工与蒸汽战船动力调试;10名随后续补给船赶赴南洋,担任船队技术专员,解决设备故障。
- 长期匹配:宸乾大学堂调整招生计划,将航海技术机械工程武器研发三个专业列为优先扩招方向,首批招生名额从200人增至300人,确保人才输出与贸易、军事需求精准对接。
- 人才共享:推行人才轮岗制——格致院教习可兼任大学堂讲师,每周授课2次;军工工坊技术顾问可参与大学堂实践教学,将实战经验传授给学子;大学堂优秀预科生可提前进入军工、水师实习,实现教学-实践-就业无缝衔接。
- 资金整合:
- 财政倾斜:户部调整年度预算,压缩宫廷用度与非必要开支,将节省的50万两白银优先投入三大改革核心领域,保障大学堂教学区、军工生产线、水师战船建造的关键环节。
- 多元筹资:
1. 实业捐银:鼓励苏湄等实业者捐银助学、助军,承诺南洋贸易盈利后,提取5%的利润用于捐银企业的技术升级,同时为捐银超万两的士绅授予改革功臣称号,允许冠名大学堂讲堂。
2. 贸易预筹:与江南织坊、景德镇瓷器窑口、机械工坊签订南洋贸易长期供货协议,提前收取30%定金,缓解资金压力,同时保障船队贸易品供应。
3. 军工创收:将军队淘汰的旧火铳、传统战船,以及初级格致武器(如简易火炮)出售给西北友好部落,既清理库存,又获取资金,同时巩固部落关系。
(2)进度匹配:校准节奏,同步推进
- 教育进度提速:大学堂基建团队实行两班倒,加速教学区建设,提前3个月完工;航海技术武器研发专业提前招生,采用速成预科(1年)+本科(3年)模式,缩短人才培养周期,确保1年后向贸易、军事领域输送首批专业人才。
- 贸易进度调整:南洋船队调整行程,在首个贸易据点爪哇停留6个月(原计划3个月),一方面深入拓展贸易,与当地贵族建立长期合作;另一方面等待后续补给船带来的技术专员,同时收集南洋橡胶、贵金属等资源的分布信息,为军工研发提供数据支撑。
- 军事进度放缓:军队现代化试点暂时放缓规模化推广,优先完成京营火器营(1000人)与水师先锋舰队(3艘蒸汽战船)的建设与训练,待大学堂军事学堂首批学子结业后,再逐步向西北、东南边防推广,避免因人才不足导致改革质量下降。
- 信息联动机制:建立改革进度月报制,教育、贸易、军事领域每月5日前向胤宸提交进度报告,详细说明人才需求、资金使用、遇到的问题,由胤宸亲自统筹协调,及时调整改革节奏,避免再次出现失衡。
(3)联动赋能:构建教育-贸易-军事闭环
- 教育-贸易联动:
- 大学堂航海技术专业与南洋船队共建远洋实习基地,学子本科阶段需在船队完成至少半年实习,参与船舶驾驶、设备维护、贸易谈判,实习考核合格方可结业;结业后优先进入船队任职,填补航海人才缺口。
- 南洋船队贸易专员收集南洋各国语言、文化、风俗、资源信息,定期传回京城,由大学堂整理编纂成《南洋风物志》,开设南洋研究选修课,培养懂异域知识的复合型贸易人才。
- 教育-军事联动:
- 大学堂武器研发专业与军工工坊共建军事技术实验室,学子参与新式火铳改良、蒸汽战船动力优化等实际项目,项目成果纳入结业考核,优秀成果可直接应用于军工生产。
- 军事学堂与大学堂共享格致理论资源,联合开设军事格致交叉学科,教授能量原理在火器中的应用机械结构与战船设计等课程,培养既懂军事战术又懂格致技术的复合型指挥人才。
- 贸易-军事联动:
- 南洋船队优先采购军工生产所需的橡胶、贵金属等资源,返航时优先供应北方军工工坊,用于蒸汽设备密封件、火器枪管锻造的生产,降低国内资源依赖。
- 水师先锋舰队在东南沿海清剿海盗后,抽调2艘蒸汽战船为南洋船队返程护航,确保贸易品与资源安全运输;同时,舰队可利用南洋航线进行远洋训练,提升水师远洋作战能力。
- 军队采购格致改良产品(如改良犁具、小型纺纱机),通过南洋船队出口至需求旺盛的南洋岛国,形成军工生产-军队采购-贸易出口的盈利循环,反哺军工研发。
二、落地执行:从方案到实践的跨越
1. 资源统筹:人才与资金的高效流转
议事会结束后,各领域立刻行动。李墨回到格致院,筛选出20名技术骨干,亲自带队分赴军工工坊与通州港:你们去了军工,要尽快解决火铳膛线加工精度问题;去船队的,务必保障设备稳定,别让贸易受影响。骨干们齐声应诺,次日便分赴各自岗位。
大学堂内,招生公告迅速更新,航海技术武器研发专业扩招名额一经公布,全国学子争相报名,短短十日便完成招生,比原定计划提前半月。胤璟亲自为这两个专业制定速成预科课程表,增加实践课时,确保学子能快速掌握核心技能。
资金方面,苏湄率先捐银五万两,江南其他织坊主、瓷器商纷纷响应,一月内便募集捐银二十万两;户部与江南工坊签订贸易订单,收取定金十五万两;军工出售旧武器给西北部落,获银十万两。三笔资金到位,大学堂基建资金缺口填补,军工生产与战船建造恢复正常,户部尚书终于松了口气:协同筹资,果然比单一财政拨款管用!
2. 进度校准:改革节奏的精准把控
大学堂工地上,工匠们日夜赶工,教学区的玻璃天窗框架快速成型,蒸汽供暖管道铺设完毕,比原定计划提前三个月完工,首批学子顺利入学。课堂上,格致理论与实践操作相结合,学子们不仅学习书本知识,还能进入格致院实验室动手操作,进步神速。
南洋船队在爪哇港停留期间,贸易专员积极与当地苏丹洽谈,签订长期贸易协议,收购香料1000斤、橡胶500斤;技术专员抵达后,快速修复故障设备,船队航行效率提升40%。同时,专员们绘制南洋资源分布图,标注橡胶树种植区域、贵金属矿脉位置,为后续资源采购提供精准指引。
军事领域,胤睿专注训练火器营,每日组织实弹射击与战术演练,士兵们对新式火铳的操作愈发熟练,火器方阵的协同作战能力大幅提升;郑和则带领先锋舰队在东南沿海开展远洋训练,模拟南洋航线的海况,为后续护航做准备。
3. 联动赋能:闭环效应初显
教育与贸易的联动率先见效。大学堂航海技术专业首批50名预科生提前进入水师实习,跟随战船熟悉航海操作,他们将在半年后随补给船赶赴南洋,加入船队;船队传回的《南洋风物志》初稿,已成为大学堂南洋研究课程的教材,学子们对南洋的认知逐渐加深。
教育与军事的联动也成果显着。大学堂武器研发专业学子参与军工工坊的火铳改良项目,提出优化枪管散热孔的建议,使火铳连续射击次数从10次提升至15次;军事学堂与大学堂联合开设的军事格致课程,吸引了大批军队骨干报名,复合型军事人才的培养步入正轨。
贸易与军事的联动更是相得益彰。南洋船队运回的500斤橡胶,被军工工坊用于蒸汽战船动力装置的密封件,解决了长期困扰的漏气问题;水师先锋舰队的2艘蒸汽战船已抵达南洋航线中途点,准备为返程船队护航;军队采购的改良犁具通过船队出口至爪哇,获利白银两万两,反哺军工生产。
三、协同成果:改革困境的破局与新生
宸乾四年夏,距离协同议事会召开仅三个月,阶段性成果已悄然显现。
1. 人才层面:缺口缓解,效率提升
格致院骨干支援后,军工工坊的新式火铳月产量从300支提升至500支,蒸汽战船的建造周期从三个月缩短至两个月;南洋船队的技术故障发生率从每月10次降至4次,贸易谈判效率提升50%,成功与爪哇、苏门答腊两个岛国建立官方贸易关系。
大学堂航海技术武器研发专业的学子们进步神速,50名提前实习的预科生已能独立完成战船导航与简单设备维护,被郑和评价为未来航海的中坚力量。
2. 资金层面:压力缓解,良性循环
实业捐银、贸易定金、军工创收三管齐下,三大改革的资金压力大幅缓解。大学堂教学区顺利完工,军工生产线满负荷运转,水师第三艘蒸汽战船宸乾三号成功下水。更重要的是,贸易出口-军工盈利的循环初步形成,南洋贸易的首批利润虽未全部到账,但已展现出强劲的盈利能力,户部尚书乐观预测:不出一年,贸易盈利便可覆盖三大改革半数开支。
3. 联动层面:闭环成型,效应叠加
- 教育-贸易:大学堂与南洋船队的实习合作机制顺畅,学子们在实践中快速成长,为后续船队扩张储备了充足人才;《南洋风物志》的编纂与课程开设,让贸易人才培养更具针对性。
- 教育-军事:学子参与武器改良项目取得突破,军事格致课程培养出首批复合型人才,为军队现代化后续推广奠定基础。
- 贸易-军事:南洋资源反哺军工生产,水师护航保障贸易安全,形成资源-军工-军事-贸易的良性循环。
最令人振奋的是,火器营与先锋舰队联合开展的海陆协同作战演练取得成功。演练模拟海盗占据岛屿据点场景,先锋舰队负责海上封锁与火力支援,火器营乘坐运输战船登陆,以火器方阵快速突破海盗防线,仅用两个时辰便肃清据点。观摩演练的百官惊叹道:海陆协同,攻防兼备,此等战力,足以震慑四方!
四、伏笔暗涌:协同背后的长远布局
1. 改革闭环的可持续性
教育-贸易-军事联动闭环的形成,彻底改变了此前各自为战的内耗局面,三大改革从相互争抢资源相互支撑赋能。这种模式不仅适用于当前阶段,更可为后续改革规模化推广提供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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