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无系统、无金手指,无女主,纯爽文,快节奏。一心只想搞事业,收复失地,匡扶社稷。】
【本故事若涉及历史事件或公共人物,皆基于公开资料改编,网络流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卑微的作者在此声明,故事人物线与历史有所差异,某些情节因为剧情需要,人物会提前登场,各位看官大大们,不要较真,看着开心就行。】
【在此,祝各位看官大大们…未来可期!!!余额+999亿,幸运值+999亿,颜值+999亿】
【稍等,道友,请留步……留下脑子再走!】
脑子痛得像是要炸开,应该是刚刚没在上面留下来……
此时的意识,仿佛被扔进了一台失控的滚筒洗衣机,在天旋地转中彻底迷失。
朱由检。
或者说,占据了他躯壳的那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秦毅,猛地睁开了眼睛。
预期的研究生宿舍那熟悉的天花板没有出现,也没有医院冰冷刺目的白炽灯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极致的奢华与深宫昏暗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雕龙画凤的沉香木床顶,厚重繁复的明黄色绸缎帐幔低垂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像是陈年的檀香,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古老宫殿的霉味。
秦毅,此刻正躺在一张宽大得离谱、触手冰凉坚硬的紫檀木床上,身上覆盖着触感细腻柔滑,却又莫名让人觉得窒息的锦被。
“这……是哪儿?”他
喉咙干得发疼,声音嘶哑微弱,试图撑起身体,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酸软无力。
就在这时,一股庞杂、混乱、充满了绝望、焦虑和不甘的记忆洪流,冲入他的脑海,毫不留情地冲刷着他原本的认知。
朱由检……信王……皇帝……天启七年……魏忠贤……九千岁……客氏……东林党……饥荒……流寇……关外鞑子……
一个个关键词,让他的灵魂都在剧烈颤抖,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一段沉重的历史。
“我……操?!”
一句字正腔圆、饱含震惊与难以置信的国骂,脱口而出。
这声音虽然带着虚弱,有些年轻,但确确实实是从他这具身体的喉咙里发出的。
秦毅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皮肤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但明显缺乏锻炼的痕迹,绝不是他那双因为常年泡健身房而覆盖着一层薄茧的手掌。
再结合脑海中那汹涌澎湃、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他无法反驳的结论:
他,秦毅,一个根正苗红、坚信唯物主义的马哲主义学院研究生,在为了毕业论文连续鏖战数个通宵之后,貌似、可能、大概、也许……是穿越了!
而且,好死不死,偏偏穿越成了大明王朝的亡国之君,崇祯皇帝朱由检!
就是那个兢兢业业、宵衣旰食十七年,最后却在景山歪脖子树上吊自杀的崇祯!
就是那个开局犀利,以雷霆手段干掉权阉魏忠贤,却最终被文官集团架空,发出“诸臣误我”悲鸣的崇祯!
就是那个面对内忧外患、天灾人祸,努力到几乎自虐,却终究无力回天,活活把自己累死的悲剧皇帝!
“坑爹呢这是!”
新任的崇祯皇帝,或者说灵魂是秦毅的朱由检,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内心在哀嚎,
“别人穿越,要么是盛世王孙,要么是乱世枭雄,最不济也是个家财万贯的地主家傻儿子,可以混吃等死。
我倒好,直接空降到地狱难度终极副本的boSS兼头号受害者座位上?而且还是游戏已经进行到中后期,眼看就要‘Game over’的那种?!”
秦毅强迫自己冷静,大脑开始疯狂检索历史知识节点。
天启七年,他的木匠哥哥天启皇帝朱由校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自己这个信王即将被推上风口浪尖。
现在是……八月?
对,就是八月!
距离历史上那个着名的“崇祯十七年,甲申国变”还有整整十七年!
但大明朝这艘千疮百孔的破船,其实龙骨早就被蛀空了!
秦毅,不,从现在起,他就是崇祯了。
他深吸了一口这带着陈腐与奢华气息的空气,强迫自己的思维冷静下来。
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他的专业,也是他此刻最大的依仗。
明朝的灭亡绝非某个皇帝个人能力的问题,而是结构性的、系统性的总崩溃——
土地兼并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国家财政事实上已经破产、阶级矛盾尖锐到一触即发、小冰河期的天灾连绵不断、关外后金政权强势崛起……
这一切,绝不是一个皇帝个人勤政节俭、日夜操劳就能逆转的。
原来的崇祯,某种程度上就是陷入了“越努力,死得越快”的历史怪圈。
“但是……”
崇祯的眼神在最初的慌乱和绝望之后,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那是原来的崇祯!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我!”
现在的崇祯,灵魂深处是一个拥有超越这个时代近四百年知识积累的现代人!
他熟读《红宝书》,精通辩证法,深刻理解什么是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什么是可以团结的力量,什么是必须坚决打击的对象!
更别提,他还有一副在辩论赛上锻炼出来的好口才,以及一副在健身房和散打社锤炼出来的好身板——
嗯,眼下这朱由检的身体虽然虚弱,但底子似乎还行,练练应该能恢复。
“首要问题,是生存!活下去,掌握权力!”
崇祯低声自语,“按照原本的历史剧本,我登基之后,很快就会在文官集团的怂恿和支持下,以雷霆手段清算魏忠贤,赢得一个‘圣明’的虚名。
但结果呢?
结果是自断臂膀,失去了制衡文官集团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从此被东林党那帮‘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们用道德绑架,捆住了手脚!”
东林党……
在崇祯此刻的视角下,这群人就是典型的、阻碍历史前进的官僚地主阶级代言人!
他们拼命反对向商人、矿主征税,反对征收商业税,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不与民争利”,可他们口中的“民”,真的是天下苍生吗?
屁!
是他们自己,以及他们背后所代表的那些大地主、大商人集团!
国家的财政收入枯竭,边关将士的军饷匮乏,中原大地流民遍地、饿殍遍野,其最深刻的根源,就在于大明的税收体系彻底崩溃,社会财富高度集中到了这些所谓的“清流君子”及其代表的阶级手中!
“《红宝书》开篇第一句是什么?‘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崇祯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瞬间照亮了前路,
“在这个时间节点上,魏忠贤和他的阉党,固然是毒瘤,是国家的蠹虫,但他们本质上仍是皇权的延伸,是皇帝用来咬人、用来办事的恶犬,他们的权力来源于皇权。
而东林党及其背后的整个官僚地主集团,才是趴在大明帝国躯体上敲骨吸髓的最大蛀虫!
他们才是当前阶段,阻碍大明社会生产力发展、激化社会主要矛盾的最反动势力!”
想通了这一点,崇祯感觉眼前的浓重迷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开了一道缝隙。
原来的崇祯就是没能准确把握“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辩证关系,
错误地将一个暂时的、可以利用的“盟友”——或者说工具——魏忠贤,当成了首要敌人给清除掉了,
反而放过了真正的、正在挖掘帝国坟墓的敌人——那个庞大的、盘根错节的官僚地主集团。
“那么,我就得反其道而行之。至少……在即位初期,魏忠贤这棵烂树还不能倒,甚至要……暂且用好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连崇祯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魏忠贤,历史上臭名昭着的“九千岁”,残害忠良,祸乱朝纲,现在居然要和他这个来自现代、接受了多年唯物主义和无神论教育的马院研究生合作?
这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细想。
但冰冷的理智告诉他,这或许是当前形势下,最快掌握核心权力、稳住风雨飘摇局面的不二法门。
联合次要敌人(阉党),集中力量打击最主要敌人(东林党及其背后的集团),等自己真正掌握了“枪杆子”(军队)和“钱袋子”(财政),拥有了改造世界的物质力量之后,
再回过头来,从容地清理包括阉党在内的一切牛鬼蛇神!
这才是正确的、符合斗争规律的策略!
“生存,还是死亡?to be, or not to be?”
“这根本不用选。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躺平装死。忠贤啊……呵呵,那就让咱们,‘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吧。这大明的牌局,小爷我,换了个灵魂,重新跟你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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