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母女连心,一直安睡的小玉燕突然哭起来。
刘氏听到婴儿的哭声,一路上压抑的怒火瞬间暴涨,孽种。
她一把拨开江别鹤,几个大踏步走到床前,抬手就要打死这个丈夫不忠的证据。
小白燕睚眦欲裂,瞬间将其他的抛到脑后,猛地扑过去抱住刘氏的腿,将她拉到一边。
刘氏不防,差点摔倒在地,亏了习武多年练出来的稳固下盘,只是打了一个趔趄。
但这已然让她暴怒。
刘氏一巴掌将小白燕打倒在地,并上前左手抓住她的发髻,右手狠狠的打了小白燕几个耳光,直把她打的头晕目眩。
刘氏甩了甩发疼的右手,呸了小白燕一口,扭头看向江别鹤,不怀好意道:“江别鹤,把那个孽种丢外面的水缸里,溺了。”
江别鹤闻言,有些为难的讨好哀求:“夫人,她好歹是我的骨肉,能不能——”
刘氏斩钉截铁道:“不能。”
想桃子呢,她怎么可能留下那个孽种呢?
小白燕恍惚中听到刘氏的话,两手抓住她的左手,祈求道:“不要,求你放了我的女儿。”
“我,我马上离开,我们母女绝不出现在你面前。”
“我和江,江别鹤没有关系。”
最后一句哭着说完,她两手放开,瘫倒在地,好不凄惨。
刘氏怎么可能改变主意,她丝毫不理会小白燕,眼睛死死的盯着江别鹤。
“江别鹤,别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干爹的。”
“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绝不会有别的女人。”
“这才成婚几年,你就敢背着我偷人。”
江别鹤听到刘氏提及干爹,脸色大变,忙道:“夫人,我没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是她,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
直接把责任推到小白燕身上。
小白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他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江别鹤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刘氏反手打了小白燕一巴掌,骂道:“贱人!”
她倒不是完全相信江别鹤,但江别鹤给了过得去理由,她也就勉强下坡。
刘氏努努嘴,对着床上的襁褓,冷声道:“去,把她溺了。”
“你若把她溺了,我便不告诉干爹你瞒着他偷偷找宝藏的事。”
江别鹤听到她提及宝藏,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
那是他江别鹤的,是他通向高位的钥匙,谁都不能夺走。
“夫人,我不是要瞒着干爹,只是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
“若是假的,岂不是让干爹空欢喜一场。”
“哎呀,夫人,你怎么这么心急就告诉干爹了。”
刘氏闻言,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但还是胡搅蛮缠道:“你最好真的这样,否则要你好看,我才不像你那么不靠谱,等找到后我自会告诉干爹。”
继而又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江别鹤听得她没将宝藏的事说出去,心中长舒一口。
见刘氏态度略有缓和,他犹豫片刻,最终走向床边,伸手抱起襁褓。
小白燕见状,想扑过去阻止,可她的头发被刘氏死死的拽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别鹤走出屋外。
江别鹤看到篱笆院外围着一圈家丁,心里一紧。
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江别鹤面带不忍的走到水缸处,看着哇哇大哭的女儿,又低头瞧瞧满满的水缸。
刘氏:“快点。”
小白燕:“不要,江别鹤——”
江别鹤闭了闭眼,手慢慢的松开,任由襁褓没入水中,看着女儿在缸底挣扎片刻后彻底没了动静。
小白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蜷在地上,不敢呼吸。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昨天他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今天怎么就全变了。
小彩蝶死了,女儿死了,丈夫变了。
都是为什么啊?
刘氏看着小白燕痛苦的模样,心里一阵痛快。
敢招惹她的男人,活该。
刘氏拔出随身带的佩剑,对着小白燕的脸狠狠的划去。
江别鹤在屋外听着小白燕凄厉的哀嚎和怒骂,捏了捏怀里的腰带,心里的杀意不住的翻涌。
不能让刘氏活着,她带来的人也要死,宝藏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刘氏或许折磨够了小白燕,扬声吩咐:“都给我滚进来。”
江别鹤和家丁麻利的滚进茅屋,七八个大男人将屋子填的满满当当。
刘氏指着地上的小彩蝶,道:“你们四个,把她丢到山里喂狼。”
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勾引江别鹤,但却是小白燕的好姐妹,她自然不会放过,死了也别想好过,要怪就怪小白燕好了。
被他指到的家丁应道:“是。”
四人利索的抬起尸体离开。
刘氏指了指小白燕,吩咐剩下的家丁:“把她烧了。”
众家丁:“烧了?”
这明显还活着呢。
虽然他们跟着刘氏作恶多年,但真没有烧过活人,这也太残忍了。
江别鹤也是震惊的看向她,知道她残暴,但没想到能如此狠毒,这是一点都不遮掩了啊。
刘氏往日在家里为了名声还要收敛一点,如今在这山野乡村放飞自我,反正没人敢说出去,怕啥。
更何况,她就是要杀鸡儆猴,让江别鹤见识到她的手段,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二心。
看他们磨磨蹭蹭的样子,刘氏冷眼一瞪,家丁们马上动作起来。
他们把不成人形的小白燕抬出屋外,面面相觑。
一个机灵的家丁环顾四周看到堆着柴火的厨房,向其他三人使了使眼神。
狼狈为奸多年,三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抬着人走向厨房。
而堂屋内已经恢复了平静。
江别鹤熟练的为刘氏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刘氏见状,自认为已经震慑住了这个男人,满意的享受他的服侍。
哼,男人,就应该时不时的修理一番。
却不见江别鹤站在她的背后,慢慢的举起右掌,对准她的后心。
“嗯。”如同蚊虫飞过的声音,没有引起一丝异样。
刘氏嘴被江别鹤死死捂住,她不可置信挣扎着想扭头确认一下是不是丈夫动的手,却很快失去知觉,软软的趴在桌子上。
江别鹤看着刘氏睁大的双眼,似乎被烫了一下,他伸出手慢慢抚向她的面部,将她的眼睛合上。
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厨房外,家丁将小白燕扔到柴火垛上,丢进去一个火折子便出来了。
只要他们没有亲眼看见,那就不算他们做的,恶仆们已经很熟练的自欺欺人了。
江别鹤平静的走出房门,像往常般扬起微笑:“看好门,别让人跑出来了,夫人会不高兴的。”
四家丁拱手应是。
江别鹤吩咐完,便转身离开,家丁们起身后转身面向厨房门口。
这时,江别鹤突然转身动手,连拍四掌,四个只会些粗浅内功的家丁冷不丁的被偷袭,什么都不知道便去了地府。
江别鹤看着火势渐起的厨房,他一手一个,将四人都丢进去。
烧了,都烧了。
还有四个,江别鹤惦记着离开的那四人,转身走出这个篱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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