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把全球俱乐部排名报表拍在苏清月面前，左旋暗物质的黑雾在“第一名”字样上绕了个圈，像在跳舞。“看看，”他挑眉，指尖点着报表上的俱乐部Logo，“婚后首月就登顶，是不是该给我颁个‘最佳创业者’奖？”
苏清月翻着分校筹备手册，指尖在“上海”“纽约”字样上划过：“东京分校的报名系统昨天崩溃了三次，金太郎把招生海报改成了‘包吃拉面’，你还有空得意？”她突然抬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调侃，“不过校训‘快乐第一，胜负第二’倒是不错，比你以前‘赢球最重要’靠谱多了。”
“那是。”快斗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毕竟现在有老板娘管着，总得装装样子。”被苏清月用报表拍了下脑袋。
办公室门被撞开，观月初举着平板冲进来，眼镜滑到鼻尖：“数据出来了！我们的‘动态训练分析系统’被国际网联定为行业标准，全球37个国家的俱乐部都在申请授权！”他把平板怼到快斗面前，屏幕上的曲线陡峭得像悬崖，“清水爱的连锁店已经开到第30个国家，衍生品销售额是冰帝的1.5倍——迹部刚才打电话来，语气酸得像柠檬。”
“知道了，数据狂。”快斗笑着摆手，“奖金已经让财务打你卡上，别天天把数据挂嘴边，小心清水爱又说你‘不懂人情世故’。”
话音刚落，清水爱拿着文件夹走进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纽约分校的装修方案需要你签字，还有，观月初设计的会员卡太丑了，像实验室的标本标签，必须改。”
“哪里丑了！”观月初立刻炸毛，“这是根据暗物质粒子轨迹设计的，蕴含着……”
“蕴含着没人想买。”清水爱打断他，把新设计稿推过去，“我让设计师加了兔子和网球元素，千夏学姐说这样更亲切。”
快斗看着两人斗嘴，突然笑了。以前总觉得观月初的严谨和清水爱的灵活合不来，没想到现在一个成了技术核心，一个成了运营支柱，像左旋暗物质和太极旋，看似不同，却能拧成一股劲。
金太郎抱着个巨大的奖杯冲进来，奖杯上刻着“全球最佳俱乐部”：“快斗！我们赢了！白石学长说要请大家吃拉面，庆祝到天亮！”他的运动服上沾着番茄酱，大概是刚从庆功宴上跑过来。
“知道了，小馋猫。”快斗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先把奖杯放好，别砸到苏清月的公式手稿。”
苏清月笑着把奖杯接过来，放在书架最上层，旁边摆着快斗的世界赛金牌和他们的结婚照。“其实我爸昨天打电话来，”她突然说，“他想在上海分校建个‘暗物质实验室’，既能研究网球技术，也能帮青少年做体能评估。”
“好事啊。”快斗眼睛亮了，“让他尽管弄，经费不够就找迹部‘赞助’——就说他要是不掏钱，我们就把冰帝的招生广告换成‘来快斗俱乐部，赢过迹部不是梦’。”
观月初突然咳嗽：“根据数据模型，迹部的赞助意愿是78%，但如果用激将法，能提升到92%。”
“还是你懂他。”快斗笑着拍他的肩膀。
这时，龙马的短信跳出来：“东京分校的青少年组，我可以偶尔去当教练。”后面跟着个括号，“别让金太郎跟我抢场地。”
快斗笑着回复：“行，给你留块‘冰山专属区’，谁来捣乱就用外旋发球砸他。”
没过多久，迹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折扇敲击桌面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越前快斗，听说你俱乐部的衍生品卖得比冰帝好？本大爷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真正的‘帝王设计’——下周我让设计部送几款样品，别给我丢人。”
“哟，迹部大人这是吃醋了？”快斗故意拖长语调，“要不我们合作？你出设计，我们卖，利润五五分，就当给你的‘帝王退休金’攒钱。”
“无聊！”迹部的怒吼震得听筒发颤，却在挂电话前留下句，“上海分校的剪彩，本大爷会去——别搞那些廉价的暗物质彩灯，丢不起人。”
快斗挂了电话，苏清月递过一杯水：“你就不能跟他好好说话？”
“跟他好好说话，他能乖乖掏钱？”快斗喝了口水，指着窗外，“你看，我们的校训‘快乐第一，胜负第二’，不是说不赢球，是说赢球的目的是快乐。以前我总想着打脸、赢比赛，现在才明白，看着金太郎吃拉面的样子，观月初和清水爱斗嘴的样子，龙马别扭当教练的样子……这些比拿第一还开心。”
苏清月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个“∞”：“从量子纠缠角度说，俱乐部能走到今天，不是因为你一个人的暗物质，是所有人的‘能量共振’——观月初的严谨，清水爱的灵活，金太郎的热情，龙马的倔强，还有……你的花言巧语。”
快斗笑着把她揽进怀里：“那以后老板娘要多‘共振’我，毕竟我的暗物质能量，全靠你充电。”
办公室外传来喧闹声，观月初和清水爱的争论声、金太郎的欢呼声、工作人员汇报分校进展的声音混在一起，像首热闹的歌。快斗知道，俱乐部的巅峰不是排名第一，是这些人聚在一起，为了“快乐打球”这个简单的目标，吵吵闹闹，却越走越远。
他低头看着苏清月，她正低头修改上海分校的实验室图纸，笔尖在“暗物质训练场”字样旁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快斗突然觉得，所谓巅峰，不过是身边有你，身后有他们，手里有网球，心里有快乐——这就够了。
观月初突然冲进来，举着新的销售报表：“清水爱的兔子周边卖断货了！千夏学姐设计的兔子球拍，预售量破了纪录！”
清水爱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新的设计稿：“我让工厂加急生产了，顺便加了款‘太极旋’情侣拍，苏清月你看看……”
金太郎抱着拉面碗跑过来：“快斗快斗，白石学长说要在纽约分校开拉面店，名字叫‘暗物质拉面’！”
快斗看着眼前的热闹，突然大笑出声。左旋暗物质的黑雾在他掌心轻轻旋转，像在呼应这满室的烟火气。他知道，这才是俱乐部真正的巅峰——不是冰冷的排名，是鲜活的人，是简单的快乐，是那句写在每个分校墙上的校训：“快乐第一，胜负第二”。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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