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爱:黑化病娇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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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后妈的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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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在一个女人的眼皮底下。

这个女人,是我爸新娶的妻子,我的后妈,柚溪。

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有一张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和一双能溺死人的、湿漉漉的眼睛。

邻居都说,沈安这小子有福气,后妈年轻又漂亮,还把他当亲儿子疼。

可那眼睛里的水光,不是温柔,是随时可能决堤的、偏执的冰河。

今天,天津下了今冬第一场像样的雪。

窗外,五大道那些沉默的洋楼顶都白了,像戴了顶滑稽的孝帽。

我靠在暖气片旁,手里剥着一个橘子,橘皮的辛辣香气冲进鼻腔,让我想起很久以前,另一个女人指尖的味道。那是我亲妈,庄芳洁。她总说,橘子皮晒干了泡水,能治我的咳嗽。

“安安。”

声音从身后传来,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糕,却让我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我回过头。

柚溪就站在厨房门口,系着那条印有小草莓的围裙——那是我随口说可爱,她第二天就买回来的。她手里拿着一把刀,不是菜刀,是一把细长的水果刀,刀尖正对着她自己掌心比划,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探究神情。

“你说,”她歪着头,目光没离开刀锋,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如果我把手心划开,血滴进给你煲的汤里,味道会不会更鲜一点?你昨晚喝汤时,皱了三次眉。是嫌我做得不好喝,对吗?”

暖气很足,我却觉得有冰碴子顺着脊椎往下滑。这就是柚溪。她的爱,是裹着糖霜的玻璃渣,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口,尝到的是甜,还是血腥。

“刀,放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还算平稳,带着点刻意的不耐烦,“汤挺好,我皱眉是因为看球赛,国安又输了。”

“哦。”她应了一声,眼睛弯起来,刀却没放,“那你今天,能多喝两碗吗?我放了新的药材,对你身体好。”

“看心情。”我把一瓣橘子扔进嘴里,酸得眯起眼,“您能不能别老琢磨这些歪门邪道?好好做个饭,成吗?”

“可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啊。”她终于放下刀,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混合了中药和某种冷冽香水的味道。她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指尖在离我皮肤几厘米的地方停住,然后缓缓收回,攥紧了围裙边。“你爸爸临走前,让我一定照顾好你。他说你……心里苦。”

我心里“咯噔”一下。苦?那个死老头子知道什么?他知道他儿子早就死过一次了吗?知道现在活着的这个沈安,内里是个对亲情爱情都充满怀疑、甚至有些厌倦的魂灵吗? 他知道他给我留下的这个“照顾”,是个多么危险的礼物吗?

“他懂个屁。”我嗤笑一声,转身面对窗户,把剩下的橘子皮狠狠捏在手里,汁液刺疼了指缝,“您也别太入戏。搭伙过日子,差不多得了。”

身后很久没有声音。只有雪花扑在玻璃上的簌簌轻响。

我以为她又会开始那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流泪,或者用更极端的方式“表达关心”。但没有。

“安安,”她的声音忽然贴得很近,就在我耳后,气息拂过我的脖颈,“你袖口,沾了灰。”

我低头,左手西装袖口确实有一小点不起眼的污渍,大概是早上挤地铁时蹭的。我还没反应,她已经蹲下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雪白的手帕,吐了点口水——真的是吐了点口水在上面,然后极其认真地、一点一点擦拭那点污渍。她的表情专注得像在修复一件古董瓷器,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白皙的脸上投下阴影。

“你……”我头皮发麻,想抽回手。

“别动。”她命令道,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擦干净了,她对着光仔细检查,才满意地松开,仰起脸对我笑,那笑容干净得毫无阴霾,“好了。我们安安,要一直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才行。”

这一刻的冲击,比刚才她拿着刀时更甚。那种被无限放大、扭曲到变形的关注,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塑料膜,紧紧裹住我,温暖,却无法呼吸。

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窗台上:“柚溪,你正常点!”

她站起身,依旧笑着,把手帕仔细叠好,放回口袋:“我很正常啊。我只是在做一个母亲该做的事。”她走回厨房,声音飘过来,“午饭快好了,有你喜欢的罾蹦鲤鱼,我改良了做法,不那么甜腻。对了,下午你王姨介绍了个姑娘,照片我看了,挺文静,你去见见?”

又来了。安排我的一切,饮食、衣着、社交,甚至未来。用她那种无微不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不见。”我断然拒绝,“我没兴趣。”

“去见见嘛。”她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手里还拿着锅铲,表情是纯然的恳求,仿佛我不去,就是辜负了她全天下的好意,“你都二十六了,该成个家了。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你,我也……我也能放心些。”

最后那句,声音低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又是这一套。示弱,引发愧疚。她知道我骨子里,对“母亲”这个角色残留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软弱。

“您放心什么?”我故意让语气硬起来,“我死了您才该不放心,没人给您养老送终。”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糟了。

锅铲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

柚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比窗外的雪还白。

她看着我,眼睛睁得极大,那里面刚才还漾着的温柔水光,瞬间冻结,然后碎裂,涌出某种漆黑、疯狂的东西。

“死……”她喃喃地重复这个字,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斤的重量,“你说……死?”

她一步步走过来,脚步有些虚浮。我下意识又想后退,但背后已是冰冷的玻璃窗。

她停在我面前,很近。仰起脸,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打量我的脸,仿佛在确认一件艺术品的真伪。然后,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到我的脸颊。

“你不会死的,安安。”她笑了,那个笑容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彻骨,“妈妈不允许。你要是敢死,我就去找你。找到你,把你带回来。无论你在哪里,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下巴,力道轻柔,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她的眼睛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碾碎,再按照她的意愿重塑。

这不是情话。是诅咒。是最甜蜜,也最恐怖的誓言。

我猛地挥开她的手,力气有点大。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旁边的餐桌才站稳。

“疯子!”我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你真是个疯子!”

她扶着桌子,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我以为她在哭。但当她再抬起头时,脸上却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悲伤与兴奋的红晕,眼睛亮得吓人。

“对,我是疯子。”她承认得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自豪,“只为你疯的疯子。所以,安安,你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地活着。你活着,我就是最好的妈妈。你要是有什么闪失……”她顿了顿,目光掠过厨房流理台上那把水果刀,又回到我脸上,笑容加深,“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哦。”

午饭的气氛诡异得平静。那道罾蹦鲤鱼确实做得极好,外酥里嫩,酸甜汁调得恰到好处。我们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静地吃饭。她甚至不断给我夹菜,语气温柔地让我多吃点。

我食不知味,脑子里反复回放她刚才的眼神和话语。

吃完饭,我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才觉得能喘口气。房间被她布置过,整洁得过分,连书架上书的排列都严格按照颜色和高度。

空气里有她常用的那种熏香味道。无处不在。

我走到书桌前,桌上放着一个相框,是很多年前的全家福。我,我爸,还有庄芳洁。

那时的我笑得很傻。我妈庄芳洁搂着我,笑容温柔而疲惫。

她从不说什么,所有的苦和累都自己吞下,直到最后,带着对我的爱和或许对父亲的愧疚,一起沉入永恒的寂静。她绝不会像柚溪这样,把爱变成武器,变成枷锁,变成令人窒息的占有。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抗拒,心底某个角落,却对柚溪这种疯狂至极的“在乎”,产生了一丝可耻的熟悉感?甚至……一丝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贪恋?贪恋有人如此强烈地、不惜扭曲自己也要“需要”我。

手机震了一下,是损友阿杰发来的微信:“安哥,嘛呢?下午溜冰去?新开的场子,妹子超多!”

我正要回复,房门被轻轻敲响。

“安安,我切了水果。”柚溪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恢复了那种柔软的常态,“你下午要出去吗?穿厚点,预报说下午风大。”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阿杰的邀约,又看看紧闭的房门。忽然,一种强烈的逆反心理涌了上来。凭什么我要活在她的监控下?凭什么我连出门都要报备?

我快速打字回复阿杰:“去!等我。”

然后,我提高声音,对着门外说:“不用了,我下午有事,出去。”

门外静默了几秒。然后,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好,早点回来。晚上包饺子,三鲜馅的。”

我没应声,开始换衣服。特意选了件她说过“流里流气”的破洞牛仔裤和一件铆钉皮夹克。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弄出点凌乱不羁的效果。

拉开门,柚溪果然还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精心摆好的水果拼盘。她看到我的打扮,眼神几不可查地暗了一下,但笑容没变:“穿这么少?会冷的。”

“不冷。”我侧身从她旁边挤过去,带起一阵风。

“安安。”她在身后叫我。

我停下,没回头。

“那个……”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能不去吗?我……我有点不舒服。”

苦肉计。我冷笑:“您不舒服就吃药,躺着。我走了。”

我大步走下老旧的木质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粘在我背上,直到我走出楼门,走到被雪覆盖的街道上。

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但心里那股憋闷的燥热却散了一些。自由,哪怕是短暂、带着赌气性质的自由,也让人舒畅。

和阿杰他们在溜冰场混到傍晚,又去吃了顿火锅,喝了点酒。吵闹的音乐,朋友的插科打诨,年轻女孩们投来的目光,暂时让我忘记了老洋楼里那个令人窒息的女人。

直到手机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家”的字样。我盯着看了几秒,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很快,一条微信进来,是柚溪:“安安,饺子包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给你留了灯。”

我没回。过了一会儿,又一条:“外面冷,别喝酒。”

我皱皱眉,把手机塞回口袋。她怎么知道我在喝酒?猜的?还是……

快十一点的时候,我才带着一身寒气酒意回去。楼道的声控灯坏了,一片漆黑。我摸出钥匙,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找锁孔。

钥匙刚插进去,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柚溪站在门内,穿着单薄的居家服,没开大灯,只有客厅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勾勒出她的轮廓。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回来了。”她说,侧身让我进去。

屋里暖气很足,饺子还放在桌上,盖着盖子。她跟在我身后,声音平静:“我去给你热一下。”

“不用,吃过了。”我脱下皮夹克,扔在沙发上,酒意上涌,语气有点冲。

她没说话,走进厨房。我听到微波炉启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出来,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喝了,解酒。”命令式的口吻。

我看着她。她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哭过。但她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固执地把杯子往我面前推了推。

对峙了几秒。我败下阵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甜水流进胃里,确实舒服了些。

“那个姑娘,”她忽然开口,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抱着一个靠枕,“我帮你推了。我说你临时出差。”

我挑眉。

“我知道你不想去。”她低头,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靠枕上的绣线,“不想去,就不去。以后……都不逼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退让”,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比她的逼迫更让我警惕。

“你又想干嘛?”我放下杯子。

她抬起头,看着我,忽然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疲惫,有些无奈,还有我看不懂的、更深的东西。“不想干嘛。只是突然想通了。”她轻声说,“把你逼得太紧,你会跑得更远。像今天这样。”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那件扔在沙发上的皮夹克上,语气飘忽:“你穿这件衣服……其实很好看。很有活力。是我以前太狭隘了。”

我愣住了。这完全不是预想中的反应。没有哭闹,没有威胁,没有更病态的掌控。而是……认错?妥协?

这比任何激烈的冲突都让我心慌。因为我不知道这平静之下,又在酝酿着什么。

“柚溪,”我听见自己声音干涩,“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看着我,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惊人。“我想要你好好活着。”她说,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快乐地活着。如果我的方式让你不快乐,那我就改。改成你喜欢的样子。”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格外娇小脆弱。她仰视着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她的手很凉。

“但是,安安,”她收紧手指,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不要试图彻底离开我。不要让我找不到你。这是我的底线。”

她靠过来,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膝盖上,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疲倦的兽。

“我可以改,可以等,可以变成任何你需要的样子。但你不能不要我。”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我的膝盖处传来,带着湿意。

“因为,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爸爸给了我一个家,但这个家里,只有你才是真的。”

我僵在那里,手被她握着,膝盖承受着她头部的重量。

蜂蜜水的甜味还留在舌尖,酒意未散,脑子里一片混乱。

厌恶,抗拒,恐惧,还有那丝该死的、不断滋生的、类似心疼的柔软情绪,交织在一起,缠成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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