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民嗤笑道:截胡是我的本事。
倒是你们可以学我,去截别人家相亲对象啊!
这话把贾张氏气得直哆嗦。
听得此话,围观众人面面相觑,许大茂和傻柱更是暗骂不已。
谁知贾张氏竟真动起了歪心思,目光在院里几个单身汉身上打转。
吓得许父连忙警告:别打我们主意!
傻柱也赶紧劝道:婶子还是算算工钱实在。
就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呢!
大伙儿说说看,我傻柱虽然和爱民哥是邻居,但找他打柜子也不能白使唤人家手艺啊!
傻柱这番话都说透了,再想占陈爱民便宜确实说不过去,邻居们只好纷纷点头,心里却在嘀咕:
真是个愣头青,送上门的便宜都不知道捡。”
贾家和陈爱民有矛盾才谈不拢,咱们又没得罪过他...
眼见捞不着好处,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兴致,不过三位管事大爷倒看得明白:
陈爱民这性子跟铁公鸡似的,半点亏都不肯吃。
要不是贾张氏总闹腾,说不定还能让陈爱民帮忙打个便宜的小柜子。
贾张氏立即甩给傻柱一个白眼:说得好像我会赖账似的!找爱民帮忙当然要给钱!
她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心里盘算着:
给个块八毛的也算给钱,先把柜子弄到手再说。
陈爱民一看贾张氏那表情就猜到她的心思:
既然把话说开了,这些好木料可不能白搭进去。”
这话在理,没人会贴钱给人干活,大家都等着下文。
至于工钱嘛...得看要打什么柜子。
小矮柜收七块九,这大衣柜外头卖三十多,我就给街坊们让点儿利!
陈爱民摆出忍痛割爱的模样,邻居们马上围了上来。
许母眉开眼笑地奉承:爱民就是大气,最体恤咱们院里的老小了!
可不是嘛,赶明儿让我家光福给你送热水烫手。”二大妈赶紧凑上前巴结。
咱们东旭要成家了,爱民这个当兄弟的肯定得帮衬!贾张氏也堆起笑脸。
几位大爷虽然端着架子,却都竖起耳朵盘算着怎么抢在前头。
陈爱民环视众人,作势叮嘱:这价钱可别往外传,我还得接活儿呢。”
邻居们连连保证,恨不得对天发誓。
放心吧爱民!这是咱们院的交情价!
就是就是,大伙儿心里有数!
陈爱民笑着点头:
那就给大家让一毛钱吧。”
也就是街里街坊的,换别人一分都不能少!
满院子的笑脸顿时僵住了。
就便宜一毛?跟阎老西有一拼!
刘海中甩着袖子直撇嘴。
这小子真不知好歹,给他生意做还敢计较这点小钱,好像咱们真要占他便宜似的。”
【刘海中负面情绪+2999】
易中海不屑地撇撇嘴,作为厂里的八级钳工,这点钱对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陈爱民这般计较,分明是不给大伙儿面子。
就便宜一毛钱?瞧不起谁呢?
【易中海负面情绪+2999】
哎哟,这又不是逢年过节,打什么家具呀。”贰大妈见占不着便宜,立刻变脸笑道:等我家光福办喜事时,一定找你打套好家具。”
壹大妈马上接茬:就是就是,我们老两口哪需要这么好的衣柜。”
眼见无利可图,众人顿时兴致全无。
阎解放鄙夷地看着这群势利眼。
师傅愿意优惠是情分,按行情收费是本分。
等将来师傅成名了,看你们怎么巴结。
阎埠贵却喜上眉梢。
其他人占不着便宜无所谓,关键是阎解放正跟着陈爱民学手艺呢。
工钱高才好!等解放学成出师,照样能收这个价!
叁大妈凑近低语:老头子,这次你可算对了账。”
阎埠贵得意洋洋,冲站在陈爱民身边的儿子喊道:好好学,等你学成了给爹打张太师椅!
邻居们纷纷嗤之以鼻:
这阎老西,八字没一撇就开始嘚瑟。”
壹大妈盯着心仪的衣柜直跺脚。
她原想沾点便宜,谁知陈爱民这么不近人情。
贰大妈也撇着嘴。
她正为二儿子攒彩礼,听说这事还以为能省一笔,结果就便宜一毛钱。
哼!就算学会了也是人家陈爱民值这个价,谁请个毛头小子干活?
她酸溜溜地说。
那天跟贰大爷商量后,她恨不得用自家刘光福换阎解放。
阎解放不愧是阎埠贵的种,别人家孩子早满口答应,他倒叉着腰说:亲父子明算账!给娘做可以,给您做得付工钱!
上次被老爹昧下一块钱的事,他可一直记着呢。
这会儿有样学样跟老爹讨价还价,逗得秦淮茹捂嘴直笑。
阎埠贵本想显摆,反被儿子将了一军,气得当场就要解皮带教训这个逆子。
叁大妈赶紧上前拽住阎埠贵:老阎,在外头打孩子多不好。”
阎解放哧溜一下躲到陈爱民身后,冲父亲吐舌头做鬼脸。
贾张氏站在一旁看热闹,忍不住插嘴:真是虎父无犬子,阎解放这点小聪明可不随他爹么?
阎埠贵平日最疼这个儿子,哪容外人说三道四,当即撇下儿子冲贾张氏开火:你个铁公鸡!全大院谁不知道你最小气?我阎埠贵再会算计也分得清好歹,你这老寡妇才是见钱眼开的主儿!
小学语文老师的嘴皮子哪是半文盲的老寡妇能招架的,没几句就骂得贾张氏拉着贾东旭灰溜溜回屋了。
陈爱民终于能专心给新打的家具上漆。
冬日暖阳下,木器漆不一会儿就干了。
这活计简单,他教会阎解放要领后,索性全交给小徒弟,自己和秦淮茹围着炭炉品茶。
别看阎解放年纪小,干活却稳当。
等陈爱民一壶茶喝完,小家伙正撅着屁股刷最后一块柜脚。
实木雕花大衣柜配上明镜,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壹大妈盯着衣柜直咽口水,贾张氏每次路过都心里发堵。
阎解放像门神似地守在旁边,她想使坏都没机会。
【系统提示音此起彼伏】
看来得多弄些好东西馋他们。
陈爱民暗想。
师傅,肉涮好了。”阎解放用公筷给二人布菜,活脱脱是个小跟班。
冬日暖阳里,四合院众人看着这师徒三人的惬意模样,都不禁咂嘴:
瞧瞧人家这日子过的!
鲜嫩的羊肉片在锅里翻滚,阎解放眼疾手快地伺候着,陈爱民一个眼神他就心领神会。
喷香的羊肉刚出锅就被捞起,裹满芝麻酱送入口中,肉质鲜嫩弹牙,配上老北京地道的蘸料,那滋味别提多美妙了。
丁大妈拢着袖子串门,瞧着阎解放跟着陈爱民学手艺的机灵劲儿,不由感慨:这孩子真有眼光,早早跟了陈师傅。
这年头学啥都不如学门实在手艺,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多好的事儿!
见阎解放边吃饭边回答师傅提问,丁大妈更觉得陈爱民教导有方:就算进不了木材厂,考个木工证接私活,还愁没饭吃?许母听着直点头,想起自家失业在家的许大茂,看着阎解放满脸羡慕:陈师傅这手艺,做的衣柜全北京都少见,学会了可不就是金饭碗嘛。”
这话传到刘海中耳朵里却变了味:陈爱民也太不讲究,明明是咱们中院的人,偏教后院老阎家的小子。”他盯着低头数饭粒的刘光福直瞪眼:看看人家多机灵!就你不争气!
等客人一走,刘海中抄起竹条就往儿子身上抽:就知道吃!将来能有啥出息!打得刘光福抱头鼠窜,最后躲进哥哥屋里才逃过一劫。
这时贾张氏堆着笑脸来找陈爱民。
见她在吃饭,陈爱民忙催阎解放:快吃,别让隔壁老寡妇抢了肉去。”阎解放闻言赶紧搬着凳子往后缩,把锅里剩下的羊肉全捞出来,蘸着酱汁就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也舍不得停下。
贾张氏看得莫名其妙:这孩子饿死鬼投胎似的...也顾不上多想,赔着笑对陈爱民说:吃着呢?话音未落,阎解放吃得越发凶猛,活像有人要跟他抢食一般。
贾张氏盯着阎解放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眉头直皱,暗自腹诽:这阎解放吃饭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陈爱民懒洋洋地抬眼瞥了下站在门口的贾张氏,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片羊肉送入口中,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有话快说。
这派头摆得比厂里领导还足,气得贾张氏心头直冒火。
真当自己和杨厂长走得近就是个人物了?跟长辈说话就这德行?贾张氏强压怒意,挤着笑脸凑上前:婶子找你是想商量个事,东旭今儿个相亲......
不会吧?贾家相亲还想来我师父这儿蹭饭?阎解放嘴里还嚼着东西,想起师父方才的话,立马抢白道。
贾张氏被噎得一愣,瞅着陈爱民家的饭菜吞了吞口水。
她倒是想来蹭饭,可陈爱民哪是肯吃亏的主儿?赶紧摆手道:解放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东旭相亲哪能让你们破费?
师徒俩交换个眼神,两双眼睛在贾张氏身上来回扫视,分明在说:上回还想白使唤人做衣柜,这回谁信你?
贾张氏瞧着这师徒俩的臭德行,气得太阳穴直跳。”上次没吃上你家的饭,姑娘就瞧不上东旭了。
要真去了,指不定又黄了!她强忍火气挤出笑容:就是想请你们把衣柜遮一遮,别让姑娘瞧见。
东旭相了这么多次亲......说着就要抹眼泪。
陈爱民叼着牙签笑道:早说啊婶子,我还当您又来打秋风呢!这话直戳贾张氏心窝子,她攥紧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那这事就麻烦你了。”转身要走却被拦住。
慢着婶子,陈爱民指着院里那堆木料,让我遮柜子可以,您得让东旭给我搭个棚子存这些木料。”
三、二、一——
贾张氏终于炸了:陈爱民你个王八羔子欺人太甚!想使唤我贾家人?做你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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