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爱民说完就真去张罗开会的事了,这反常的举动让三大爷越发觉得蹊跷。
要知道平日里连一大爷都使唤不动他,今儿个怎么这么积极?
看着三大爷那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大爷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管你陈爱民在外面多风光,回到这四合院还不是得听我的!
三位大爷先到了开会地点。
听说院里进了贼,住户们纷纷搬着板凳往院子里赶。
大家都担心是外来的小偷,要是真让人摸清了门路,保不齐哪天自家也要遭殃。
等通知完所有人,陈爱民回到屋里,一眼就看见秦淮茹红着眼圈。
他赶紧上前把人搂住:这是怎么了?丢什么要紧东西了?
被这么一问,秦淮茹再也绷不住了,抽抽搭搭地说:钱...就丢了钱...别的都没动...
要不是秦京茹在厂里交了几个朋友今晚不回来吃饭,第一个发现失窃的准是她。
听说只丢了钱,陈爱民反倒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物件,丢了就丢了,关键是别让媳妇这么伤心。
好啦别哭,钱没了再挣就是。”陈爱民轻声安慰道。
可...可能是咱们的全部家当都没了啊!秦淮茹哭得更伤心了。
陈爱民差点脱口而出说其实还有存款。
他系统空间里屯着不少钱和粮票,之所以没拿出来,就是怕吓着秦淮茹。
毕竟在媳妇眼里,他除了在厂里混日子,就偶尔钓钓鱼换点零花钱,要是突然拿出一大笔钱,非得以为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可。
这些系统奖励就这么一直堆在空间里,平时也想不起来用。
现在倒好,明面上的钱全被偷光了。
他想起来了。
“钱没了就没了…以后我肯定能挣回来,你别担心。
易中海说要在院子里开个会。”
“走吧,咱们一块儿去。”
秦淮茹听了陈爱民的话,抬起头,一脸不解地问:
“怎么突然要开会?”
陈爱民把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完,很快打起精神,对他点点头:
“走吧。”
看她这样,陈爱民心里一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没办法,谁让他媳妇这么招人疼呢?
想着想着,他又偷亲了一口。
秦淮茹顿时脸红到耳根,刚才的低落一扫而空,羞得直跺脚:
“你、你别这样!”
陈爱民故意逗她:“咋了?你可是我媳妇!”
秦淮茹羞得站起来就跑:“反正不行!”
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陈爱民笑着摇摇头,顺手拎起两个板凳——这丫头害羞得连凳子都忘了拿。
秦淮茹跑到院子里才反应过来,正懊恼时,身后传来陈爱民的声音:
“媳妇,过来坐。”
她眼睛一亮,乖乖坐到他带来的凳子上。
见院子里都是邻居,那股害羞劲儿也淡了。
两人来得最晚,大伙儿早到齐了,目光齐刷刷看过来——毕竟他们是苦主。
陈爱民迎着众人的视线开口:
“我家进贼的事,大伙都听说了吧?”
“本来想找保卫处,但一大爷说能解决。
那就麻烦您了。”
说着朝易中海笑笑。
一大爷觉得这话没毛病,可又隐约觉得被架住了,这事儿 ** 不行。
他清清嗓子:“咳咳…今天谁在家?”
不少人举起手。
贾张氏心虚地跟着举手。
一大爷扫视一圈又问:“有人听见什么动静吗?”
众人纷纷摇头。
正发愁时,许大茂突然阴阳怪气插话:
“你说进贼就进贼?谁看见了?”
“要是你糊弄咱们咋办?”
陈爱民闭口不言。
并非他理屈词穷,而是对方的言论实在愚不可及。
他反唇相讥:“你会故意把家里翻得底朝天,就为告诉街坊遭了贼?”
许大茂嗤笑道:“保不齐呢!你向来不按套路出牌。
退一万步说,你大可以编个遭贼的谎,再随便栽赃个倒霉蛋。”
陈爱民面若冰霜。
见许大茂语塞,他挑眉催促:“怎么不接着编了?”
这抹冷笑激得许大茂心头火起——那目光活像在打量 ** 。
他强压怒气提醒自己:今日是来添堵的,绝不能反被将一军。
“你大可以诬赖谁偷了钱,再逼他吐出来。”
许大茂梗着脖子道,“横竖丢没丢东西全凭你一张嘴。”
陈爱民的眼神陡然锐利,仿佛在看个癫狂的蠢货。
他实在想不通,世上找茬的法子千千万,这人偏挑最露怯的一种。
“我新官上任,犯得着讹钱?”
陈爱民嗤之以鼻,“若我硬说你偷钱,你是认罪伏法,还是等我动私刑逼你掏银子?”
许大茂后槽牙咬得生疼。
他当然知道这说辞站不住脚,但只要能恶心陈爱民,逻辑漏洞又算什么?可惜对方三言两语就拆了台。
院里众人纷纷颔首。
谁都清楚陈爱民如今风头正盛,更明白清白者绝不会任人宰割。
见许大茂哑口无言,陈爱民轻笑着摇头——这般拙劣的伎俩,简直让他生出几分怜悯。
其实只要再深想一层,譬如伪造物证栽赃的戏码,本可继续纠缠。
奈何许大茂的脑力,终究撑不起这等算计。
始终沉默的一大爷终于发话:“闲话少叙,先说清楚到底丢了什么?”
他的表情骤然凝重起来。
方才那个嬉笑调侃的人仿佛从未存在。
屋内鸦雀无声。
众人屏息等待陈爱民的下文。
陈爱民干脆利落地报出数字——
准确地说,
是全家多年的积蓄。
当几万元这个数字砸下来时,
每张面孔都凝固了。
几万块!
这抵得上他们十几年的收入。
谁都没料到陈爱民家底如此丰厚。
若非先前那番铺垫,
多数人定会以为他在信口开河。
许大茂就咬定这是吹牛。
他兜里统共就攒下几百块,
平日开销大进大出,
怎会相信个小组长能有这等积蓄?
陈组长,编故事也得靠谱些吧?
他阴阳怪气地斜着眼,
张口就是几万块,糊弄鬼呢?
陈爱民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你算我什么人?
我家存折上的数字,
与你何干?
说着还故意露出嫌恶的表情,
像在打量什么脏东西。
这神情瞬间点燃了许大茂。
陈爱民总知道怎么精准激怒他,
偏偏自己每次都被堵得哑口无言。
暴怒之下他霍然起身——
许大茂!
一大爷的呵斥如冷水泼下。
他乐见两人针锋相对,
但绝不容许有人挑战权威。
许大茂牙龈都快咬出血,
却不得不重重坐回去。
看着许大茂服软的模样,
一大爷面色稍霁。
这种掌控感令他通体舒畅,
却没注意到陈爱民嘴角的讥诮。
改革的风声已在巷尾流传,
这些字辈的好日子——
怕是要到头了。
当真丢了这么多?
一大爷的追问打破沉寂。
陈爱民故意停顿片刻,
不如找保卫处报案吧,
至少他们不会怀疑我 ** 公款。”
这话噎得一大爷喉结滚动。
他仓皇转移话题:
除了现金还少了什么?
陈爱民摇摇头道:就丢了钱,别的没少。”
一大爷沉默不语。
小偷专偷钱财倒也寻常,眼下关键是摸清贼人如何潜入四合院。
若真有特殊门路,必须揪出这个漏洞,以防后患。
见一大爷不吭声,陈爱民懒洋洋开口:您该不会不想帮我查吧?
一大爷心里确实不愿插手——陈爱民被偷得越惨他越痛快,但面上仍板着脸:胡说什么?作为管事大爷,我自然要负责。
不过若是外贼作案......
谁知道呢?陈爱民突然打断,目光灼灼扫过众人,说不定就是院里人干的。”
这话顿时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嚷起来:血口喷人!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陈爱民起身掸了掸衣角:几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在场各位都有嫌疑。
查一查总没错吧?
一大爷眉头拧成疙瘩。
他既不愿让陈爱民查案,又嫌对方小题大做,最后只干巴巴道:怀疑邻居可不妥。”
这叫合理排查。”陈爱民冷笑,刚说帮我找贼,现在倒推三阻四?
被将了一军的一大爷只得松口:随你查,但人家不配合可怨不得我。”他盘算着没人会答应这种冒犯的要求。
陈爱民早看透这套把戏,抄着手环视众人:劳驾各位行个方便。”月光将他影子拉得老长,像柄出鞘的刀。
“现在有个赚钱的机会,愿意让我搜查的,每人给一块钱。”
“干不干?”
众人沉默不语。
但不少人脸上已露出心动的神色。
陈爱民气定神闲。
他提高声音道:
“嫌少?那就每人两块!”
这下子,人群 * 动了。
有人跃跃欲试地举起手。
反正没偷东西,
这钱不拿白不拿。
正当众人盘算时,
许大茂突然跳出来:
“陈爱民!你钱不是刚被偷吗?哪来的钱?”
陈爱民像看傻子似的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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