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你的春秋大梦!
陈爱民不紧不慢地回敬:
原来你也知道是在做梦啊?
既然舍不得掏钱,就别在这儿充好人。”
没事就赶紧回吧。”
看热闹的街坊们也觉得没意思,
三三两两地散了。
陈爱民舒展着筋骨,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刚才谁踹的门?是二大爷吧?
记得把修门钱赔了。”
二大爷眼睛瞪得溜圆。
你那门啥时候坏的?
陈爱民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我说坏了就是坏了!
二大爷气得双手直哆嗦。
这回不是身上疼。
纯粹是被气的。
他连着深吸好几口气。
谁让你不开门。”
陈爱民无所谓地耸耸肩。
没瞧见我有客人?再说了,你们来我就非得开门?
这是我家又不是你家,我爱开不开,关你们屁事~
赶紧赔钱,不然我叫保卫处了。”
二大爷气极反笑。
把保卫处当靠山了是吧?
陈爱民眼睛一亮。
嘿,这主意不错。”
本来还没想到,你倒是提醒我了。”
要不要也去保卫处住两天?
二大爷被噎得说不出话。
最后是一大爷二大爷和许大茂凑了两块钱给陈爱民。
陈爱民收了钱就没再纠缠。
本来门也没真坏。
修个门。
两块钱绰绰有余。
再多他们也拿不出。
拿了钱。
他转身就回院。
临走还把门摔得震天响。
看着砰然关闭的房门。
二大爷气得直发昏。
** !老子非找机会收拾他不可!
一大爷阴沉着脸没说话。
他感觉陈爱民变了。
从前像潭温吞水。
扔多少石头都激不起浪花。
除非惹到眼前。
否则绝不会还手。
现在可好。
轻轻碰一下。
对方直接砸过来一座山。
既然陈爱民变了性子。
他们也得换招数。
老办法不管用了。
事实证明。
根本没用。
回到院里。
陈爱民随手把钱往桌上一扔。
才两块钱。
给秦淮茹买件衣裳都不够。
叶老爷子一直在旁边看热闹。
见他这样。
笑着问:
嫌少?
陈爱民点头:
可不是么,不过他们也就能拿出这些了。”
总得留点余地。”
叶老爷子赞许地点头。
忽然盯着陈爱民的眼睛说:
你变了。”
陈爱民神色平静:
既然决定重新开始,自然不能再像从前。”
变就变吧。”
叶老爷子又笑了。
他喜欢这种变化。
觉得这小子潜力无限。
只要肯干。
将来成就必定在他之上。
陈爱民见叶老爷子笑得开怀,不禁眯起眼睛问道:我改个姓而已,你怎么高兴成这样?
叶老爷子笑着点头:我这满脸笑容还不够明显吗?
现在这样挺好。”
你要相信,我看人从不出错。
只要你愿意,我定会全力相助。”
说到这儿,老爷子突然顿了顿:不过...
你这演技确实不错。”
要不是看你冲我笑,我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陈爱民闻言大笑:承蒙夸奖,就是不知道比起贾张氏来,我俩谁演得更像那么回事。”
两人闲聊片刻后,话题渐渐转开。
叶老爷子因下午有事,便先行告辞。
此时秦淮茹姐妹外出逛街,陈爱民独自在家闲来无事,便溜达到保卫处。
刚进门就撞见队长,对方立刻搭着他肩膀说:你们院那位可真能闹腾。”
陈爱民拨开他的手:听说她要撞墙?
队长顿时面露难色。
见这表情,陈爱民立即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队长原原本本道出实情:贾张氏嚷嚷着要撞墙,结果磨蹭半天连墙皮都没蹭破。
见她这般作态,队长索性不再阻拦。
贾张氏见无人理会,干脆坐地撒泼——她哪舍得真伤着自己?
听完这番描述,陈爱民连连咂舌:早知这些人不寻常,没想到能离谱到这地步。”
队长深有同感地点头。
从业多年,他见过各色人等,却从未遇过这般奇葩。
想到陈爱民与之为邻,不禁担忧道:要不...你考虑换个住处?
陈爱民摆手笑道:该搬走的是他们才对。
放心,我吃不了亏。”
“你不是也瞧见了吗?他们想干啥都让我给拦住了。”
保卫处队长听罢,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没再多言。
事实确实如此。
贾张氏和其他人似乎都在陈爱民那儿碰了钉子。
说来也怪。
虽然认识陈爱民没多久,他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短短几天的相处,竟像是多年的老友。
保卫处队长打心眼里觉得陈爱民这人不错,有意与他深交。
陈爱民自然乐意。
眼下他正需要个保卫处的人撑腰——倒不是说真要靠人护着,只要能镇住四合院那帮人就够了。
院里的人个个虚张声势,稍一吓唬,立马现了原形。
陈爱民懒得去看贾张氏,省得污了耳朵。
不用猜也知道,那老婆子准在保卫处里撒泼打滚呢。
兜了一圈,陈爱民又回到院里。
隔天,处罚结果下来了。
贾张氏掏不出一千块,只能乖乖接受劳动改造。
这结果让秦京茹和秦淮茹拍手称快。
当晚,姐妹俩特意烧了一桌好菜庆祝。
在她俩眼里,贾张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婆娘——能想出那种阴损招数的,能是什么好人?
转眼休息日结束,又到了上班时分。
陈爱民睁眼时,日头已爬上窗棂。
秦淮茹早早起来张罗早饭,见他醒了便招呼:“快去洗漱,饭好了。”
陈爱民揉着眼睛点头,觉得这小日子着实舒坦。
虽说要按时上班,但家里有人等,休沐日还能约三五知己出游,这般光景让他浑身毛孔都透着惬意。
吃过早饭,陈爱民蹬着自行车载秦淮茹去轧钢厂。
到了厂区,两人默契地各自走向岗位,连道别的话都省了——老夫老妻的做派,情意全在眼神里淌着。
刚进大门的杨厂长瞧见这一幕,等秦淮茹走远才上前搭住陈爱民肩膀:“老弟和弟妹感情真瓷实。”
“那可不!”
陈爱民得意地昂起下巴,“我自个儿挑的媳妇!”
杨厂长笑着揉了揉他发顶。
陈爱民被催促着加快工作进度。
你这小子越来越滑头了,快去干活吧,这批材料早点完成。”
你也能早点升职。”
我很看好你!
陈爱民默默点头,转身走向车间。
连续工作两天后,他遇到了两大难题。
首先是材料数量远超预期。
原本以为只有一批,谁知杨厂长又追加了一批,交货期限却保持不变。
十个人的小团队要在短短一个月内完成所有任务,简直是天方夜谭。
其次是材料体积过大。
先前试验用的最小规格材料,在轧钢工序上就耗费了大量时间。
如今面对更大尺寸的材料,所需工时更是成倍增加。
陈爱民径直找到杨厂长反映困难。
你是想申请延期?杨厂长一眼看穿他的来意。
这两个问题看似复杂,其实只要放宽时限就能解决。
陈爱民点头承认。
不延长工期,就算让十名工人昼夜不停地干,也绝无可能按时交货。
不是我不帮你,杨厂长叹息道,实在是无能为力。
上级指定要用这批材料,截止日期雷打不动。”
这个消息让陈爱民胸口发闷。
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住翻腾的怒火——这分明是把工人当牲口使唤!
那能不能减少些工作量?他退而求其次,十个人就算不吃不睡也......
杨厂长沉默的叹息已经说明一切。
陈爱民再度平复情绪。
既然数量和时限都无法更改,他灵机一动:那能不能增派些人手?
杨厂长确实有办法解决这事。
他问陈爱民:“行,你要多少人?我尽量安排。”
陈爱民没立刻回答,只是笑着看向杨厂长,眼神意味深长。
杨厂长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不妙。
“人数不少,一百人左右吧。”
杨厂长差点被噎住:“小陈,你没开玩笑吧?一百人?我上哪儿给你找这么多?”
陈爱民既然提出这个方案,自然早有准备。
“别担心,只是招些临时工,工钱给足,肯定有人愿意来。”
杨厂长听完,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一百个临时工,开销可不小。
见杨厂长犹豫,陈爱民直接道:“纠结什么?这笔钱又不用你出。”
杨厂长摆摆手:“钱总归得从我这儿走。”
陈爱民笑了:“思路不对啊,动动脑筋,让别人掏钱不就行了?”
杨厂长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笃定,知道他又有了主意。
陈爱民凑近低声说了几句。
杨厂长听完,眼睛一亮:“还是你有办法!”
当晚,杨厂长带陈爱民参加了一场饭局。
一进门,杨厂长就笑着致歉:“不好意思,来晚了。”
众人起哄:“迟到得罚三杯!”
杨厂长爽快地倒了三杯茅台,一饮而尽。
众人见状,纷纷大笑,气氛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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