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站着,你们倒坐下了?!
陈爱民悠然自得,
顺手倒了杯茶,
慢条斯理道:
一大爷,这话可就伤人了。”
“我可没拦着你们,想走随时走。”
“我家凳子不够,招待不了这么多人。”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嘴:
“你唬谁呢?家里就两张凳子?其他凳子都长腿跑了?”
陈爱民面对质问面不改色:
“这事儿我可不敢打包票。
主要是我家椅子不结实。”
“万一哪位坐塌了摔伤,回头找我赔医药费怎么办?”
“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言外之意很清楚:在他这儿出点意外,准得被讹上。
易中海从进门就黑着脸。
许大茂被怼得哑口无言。
真要摔了,他们确实干得出索赔的事。
陈爱民沏好茶递给秦京茹,
两人气定神闲地喝茶等人。
门口乌泱泱挤着一群看热闹的,
站久了都开始躁动。
忙活一天谁不想回家躺着?
要不是冲着这场热闹,
早各回各家了。
刘海中突然扯着嗓子喊:
“都瞎嘀咕什么!”
“贾张氏好歹是院里的人!”
“陈爱民这么不把大伙放眼里,今天必须讨个说法!”
人群里有人附和,更多人保持沉默。
僵持中,秦淮茹总算带着保卫科长赶到。
易中海偷偷活动发麻的腿脚——
这把老骨头站得膝盖生疼,
再不来人他都要撑不住了。
陈爱民热情地迎上去:
“老兄你可算来了!再晚点儿我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说着给保卫科长来了个结实的拥抱。
松开后直奔主题:
“贾张氏在劳改所的事儿,您清楚吧?”
得到肯定答复后,保卫科长扫视众人:
“都想听 ** ?”
在众人点头如捣蒜中,
他言简意赅道出原委——
贾张氏偷奸耍滑抗拒改造,
仗着年纪大撒泼耍横,
这才被加了刑期。
在劳动改造所里,没人敢招惹贾张氏。
她整日偷懒耍滑,不仅消极怠工,还总爱惹是生非,稍不顺心就哭闹不休。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警告她别再半夜鬼哭狼嚎。
谁知贾张氏不知受了什么 ** ,竟直接和对方厮打起来。
对方也不是好惹的,两人扭打成一团,最终双双挂彩。
和贾张氏动手的那人伤势更重,至今还在医院躺着。
贾张氏的指甲又长又硬,把对方的脸和脖子抓得满是血痕。
听完事情经过,众人哑口无言。
这跟贾张氏说的完全不同——她声称自己在劳动改造所受欺负,可保卫处队长证实,明明是互殴,而且对方伤得更重。
贾张氏不过磕破点皮,还是自己站不稳摔的。
“这事已经处理完了,还有谁要说什么?”
许大茂不甘心,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岂能让陈爱民轻易脱身?他扯着嗓子喊道:“要不是你把贾张氏送进劳动改造所,她也不会闹成这样!你必须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保卫处队长这才明白这群人的来意。
他原本在值班,秦淮茹突然找来,自称是陈爱民妻子,追问贾张氏的事。
他一说知情,就被拉到了这里。
“你们的意思是要陈爱民赔偿?”
队长问。
许大茂梗着脖子点头。
队长一时哭笑不得,叹了口气,朝陈爱民投去同情的目光。
“第一,医药费由劳动改造所承担;第二,陈爱民既没动手也没参与争吵,凭什么赔精神损失费?”
队长说完,连一大爷都哑火了。
他们的歪理根本站不住脚。
许大茂还不死心:“你偏袒陈爱民!”
队长冷笑:“别忘了,我现在是以保卫处队长的身份处理公务!”
“我绝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所言句句属实,若诸位不信,大可继续追问。”
“若有半句虚言,你们尽管来找我!就算撤了我这队长之职,我也认!”
许大茂心头一颤。
他并非此意。
更无能力让保卫处队长 ** 。
空气骤然凝固。
陈爱民丝毫没有缓和气氛的意思。
他只是悠然自得地品着茶。
屋内人头攒动。
却只听得见呼吸声与杯盏轻响。
良久。
一大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或许……此事确有误会……”
保卫处队长当即眉头紧锁。
“不是‘或许’,而是必然存在误会!”
“别以为贾张氏治完病就能回来,改造期限未满,她必须继续服刑!”
他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无人敢应声。
又过了许久。
陈爱民才缓缓开口。
“ ** 既已明朗,诸位还有疑问吗?”
众人如蒙大赦。
谁愿得罪保卫处队长?
若真结下梁子,往后的日子岂能好过?
他们忙不迭回应:
“没了没了,我们这就走……”
话音未落,人群已作鸟兽散。
许大茂攥紧拳头。
终究跟着溜了。
眼下多说无益。
再纠缠只会自讨苦吃。
待人群散尽。
陈爱民向保卫处队长致谢:
“今日多亏您主持公道,否则不知要闹到何时。”
队长朗声大笑。
“哈哈哈,凭你的本事,没我照样能摆平。
何况我只是实话实说。”
“分内之事罢了。”
陈爱民仍坚持道:
“这份人情我记下了,晚上务必留下吃饭。”
队长未推辞。
因公务在身。
他处理完事务便欲告辞。
临行前忽然问道:
“你真不考虑搬走?自打相识,这四合院是非不断。”
“若不离开,他们迟早再生事端。”
陈爱民目光坚定。
“问题在人不在院。
错不在我,为何要我搬?”
“该走的是他们。”
“我绝不退让。”
队长闻言不再多劝。
摇头离去。
陈爱民亦沉默。
他深知如何应对这些邻居。
那些人只会耍些拙劣把戏。
对此,置之不理便是上策。
即便他们三天两头挑衅。
他也有的是法子反击。
何必非搬不可?
在四合院的日子过得挺舒心。
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都被吓得不轻。
“爱民,你是没看见,他们上班时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们都被吓坏了。”
听到妻子的话,陈爱民笑着回应:
“我怎么没瞧出来?我在屋里睡觉时,还是你帮我拦住了他们。”
秦淮茹立刻说道:
“这两个星期你忙得脚不沾地,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能回来歇会儿。”
“我哪能让他们吵醒你!”
陈爱民没说话,心里却暖融融的。
他走过去,轻轻搂住妻子。
一旁的秦京茹见状,也抿嘴笑了。
她觉得这样真好。
姐姐和姐夫感情这么好。
她也想找个像姐夫这样的人。
可她心里清楚——
像陈爱民这样的好男人,实在太难得了。
下午五点,天色渐晚。
再过一小时,保卫处队长就该下班了。
三人开始张罗晚饭。
果然,队长下班后就来蹭饭了。
饭桌上,队长滔滔不绝说着工作的事。
陈爱民偶尔应和几句。
趁着谈话间隙,陈爱民问道:
“队长,您是怎么知道贾张氏那事的?”
队长扒着饭回答:
“要不是你跟贾张氏有过节,我也不会留意她。”
“她一出事,我马上就听说了……”
陈爱民这才明白——
原来兜兜转转,根源还在自己身上。
幸好队长赏识他,特意关注了贾张氏。
这才阴差阳错掌握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两人聊着聊着,窗外已漆黑一片。
等聊完时,都快七点了。
队长看了眼挂钟,起身告辞:
“行了,我该回去了。”
“下回来我家吃饭,让我媳妇给你露一手。”
陈爱民爽快答应:
“成!一定去!”
接下来的一周,陈爱民彻底放松下来。
他天天去钓鱼。
钓鱼能让人心静。
其余时间,他都陪着妻子。
就在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改革开放了。
现在人人都能做生意,也就是所谓的“下海”
。
政策鼓励大家经商,搞活经济。
陈爱民早有从商的念头。
如今机会来了,他必须抓紧。
眼前就像摆着一张大饼,谁都能咬一口。
有人担心饼里有毒,犹豫不决。
但陈爱民很清楚——
这张饼,绝对安全。
如果他能早点吃到这块饼
必定是吃得最香的那个
关于经商的念头
陈爱民没有独自琢磨
他找来秦淮茹和秦京茹
三人促膝长谈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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