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相关的人脉我来帮你打点。”
两人共进晚餐时,
默契地避开了工作话题。
从天南地北聊到垂钓趣事,
家长里短无所不谈。
对他们而言,
这些私人话题才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除了医患关系,
他们更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随意闲聊就能让彼此愉悦。
微醺时分,
陈爱民拦住了想多喝的叶老爷子。
毕竟年岁已高,
过量饮酒影响健康。
老爷子佯装生气地瞪眼,
这才想起对面坐着的是专业医生。
不过劝诫的话他确实听进去了——
年轻时天不怕地不怕,
如今反倒越发珍惜性命。
深夜十点辞别时,
陈爱民坐着老爷子的专车回家,
一觉睡到次日晌午。
匆匆用过午饭,
他便开始实地考察。
联系包工头时才发觉,
建筑行业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虽然和轧钢厂有相似之处,
但专业领域截然不同。
作为轧钢厂的老师傅,
他对建筑业确实外行。
咨询后才知道,
大型工程不仅需要资金,
更要完备的审批手续。
于是决定先搁置计划,
等拿到建筑许可再推进。
最终相中的地段虽人流密集,
但建筑格局不尽如人意。
考虑到性价比优势,
陈爱民还是签下了这栋三层商铺。
他盘算着要在内部空间设计上多费心思,
毕竟每层近千平的面积,
在这黄金地段实属难得。
租金直接涨到了每月三万块。
这个价位其实还算合理,陈爱民爽快地签了全年合约。
原价三十六万,硬是被他砍到三十万成交。
能一口气租下整年的客户不多,否则这黄金地段也不会闲置这么久。
最终中介还是让步了,陈爱民心里清楚——这多半是沾了叶老爷子的光。
毕竟六万块的差价,抵得上普通工人好几年的收入。
选址敲定后,陈爱民立刻忙得脚不沾地。
既要物色装修队,又要联系生产厂家。
他打算主营特色商品,首要任务就是寻找优质的玩具和服饰供应商。
为了做出差异化,他重点考察了服装、鞋包类工厂。
可接连走访了几家口碑不错的服装厂,样件总让他皱眉。
不是布料粗糙,就是线头凌乱,做工精致的又面料 ** 。
整整七天,他跑遍全市大小工厂,甚至无名小厂都没放过,却始终找不到三者兼备的优质货源。
既然本地没有合心意的,他果断把目光转向外地。
这次他学乖了,没有盲目出击,而是精心筛选了邻市作为目标。
就在准备动身的前夜,四合院里又闹出了 ** 。
那天陈爱民刚踏进院门,就撞见许大茂。
两人照例装作没看见对方——自从许大茂屡次挑衅反被怼得内伤后,他们就形成了这种诡异的默契:一个当对方是空气,一个视对方如瘟神。
这种手段实在太幼稚了。
他根本不屑与对方纠缠。
如今每日都要处理生意上的事务。
哪有闲工夫应付许大茂。
原本今天也该 ** 淡淡地过去。
谁知没过多久,刘海中竟找上门来。
院门被叩响时,秦淮茹前去应门。
见到是刘海中,她着实吃了一惊。
这可是头一回见二大爷主动登门。
二大爷?
出什么事了吗?
若非有要紧事,刘海中怎会无故来访。
两家关系不仅不睦,甚至算得上敌对。
此番突然造访,必有蹊跷。
正思忖间,刘海中连连摆手:
没事没事,就是些小事。”
秦淮茹狐疑地眯起眼睛。
话未出口,便察觉刘海中目光直往屋里瞟。
显然不是冲她来的。
爱民,二大爷找你。”
听到二大爷这个称呼,
刘海中顿觉通体舒泰。
虽已卸任,但这个称呼让他觉得,
自己在这四合院仍有一席之地。
陈爱民踱步而出时,
刘海中才意识到,
秦淮茹压根没请他进屋的意思。
他干咳两声:别在门口站着,进屋说吧。”
秦淮茹莞尔一笑:
不是说小事吗?那就在这儿说吧。”
刘海中一时语塞。
他发现秦淮茹变了。
从前那个要强的姑娘,
嘴皮子可没这般厉害。
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正要反驳,陈爱民已揽住妻子的腰,
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你先回屋,我和他说两句。”
秦淮茹早已习惯丈夫突如其来的亲昵。
从最初的羞赧到如今的坦然,
她转身进了屋。
陈爱民懒散地瞥了刘海中一眼:有事说事。”
刘海中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怎么能这样称呼...
话到嘴边却卡住了,憋得满脸通红。
陈爱民见状嗤笑道: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叫你二大爷了?
刘海中迟疑地点点头。
陈爱民嘴角挂着讥讽,还以为现在是以前呢?睁开眼看看,这院子早变天了。
既然不是二大爷了,凭什么叫你二大爷?
刘海中强压怒火:好歹我也是长辈!
陈爱民拖长声调:哦——那请问这位长辈,找我什么事?
刘海中这才想起正事,连忙赔笑:我就随口一说,你想怎么叫都行。”
是吗?陈爱民挑眉,那刘海中,到底什么事?
这话气得刘海中差点吐血,却又不得不强忍怒气。
他今天可是带着重要计划来的——许大茂最近准备下海经商。
自从改革开放后,三轮车生意不再吃香,虽然每天还能赚十块钱,但许大茂哪能满足?他盯上了服装行业。
通过熟人介绍,他发现服装厂利润可观,便拉上刘海中合伙。
毕竟刘海中下岗后坐吃山空,正愁没出路。
两人一拍即合,只是启动资金成了难题...
两人商量了几天,最终决定开办服装厂。
但区区几千块的资金根本不够,他们全部积蓄加起来才五千块。
这点钱想办服装厂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想到了找陈爱民合作。
虽然不知道陈爱民要开百货商场的事,但听说他要做生意。
二大爷刘海中并非真心想合作,而是存心要给陈爱民下套。
想到这,刘海中露出谄媚的笑容。
陈爱民见状嫌弃地皱眉:你到底有什么事?刘海中这才说明来意:听说你要做生意,想问问具体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陈爱民讥讽道,难不成你要给我送钱?
刘海中支吾半天,竟憋出一句:也不是不行...
空气瞬间凝固。
陈爱民严肃地打量着刘海中,怀疑他是不是撞坏了脑袋。
刘海中这才慌忙改口:我是说我们可以合作,一起做生意。”
陈爱民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
我们可以合伙!刘海中急切地说,你肯定需要资金吧?
谁说我没钱?陈爱民反问。
刘海中语塞,但仍不死心:做生意哪有不缺钱的?
陈爱民冷笑:不管谁跟你说的,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说完转身就走。
刘海中急忙拽住他:我们可以一起赚钱啊!
别想太多,我就是觉得咱们可以好好聊聊,过去的事都翻篇了。”
咱们重新认识一下?
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合作的。”
刘海中说着,一把攥住陈爱民的手腕。
陈爱民猛地甩开他的手。
年轻人力气大,这一甩差点把刘海中掀翻在地。
刘海中强撑的和善表情险些绷不住。
他刚要发作,想到赚钱的机会又硬生生忍住了,连着深呼吸好几下。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陈爱民就冷冷开口:
谁告诉你我缺钱的?就算我真缺钱,你也拿不出那个数。”
你说要重新认识?不好意思,我这人最讨厌这套。”
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刘海中正做着深呼吸,一听这话顿时炸了:
你个 ** ...
话没骂完,他就挨了一脚。
陈爱民收着力道,毕竟对方年纪大了。
可就算是轻轻一脚,刘海中还是摔了个四脚朝天,捂着后腰直叫唤:
哎哟喂! ** 啦!
陈爱民抱着胳膊冷笑:接着嚎啊。”
最后警告你,再敢在我和家人面前满嘴喷粪——
下次我一定撕烂你的嘴。”
这句常出现在妇女骂架中的狠话,从陈爱民嘴里说出来格外瘆人。
刘海中吓得连惨叫都忘了,只剩尾椎骨传来的剧痛让他直抽冷气。
刚才的动静引来不少邻居。
众人看见刘海中躺在地上打滚,陈爱民冷眼旁观的场面,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陈爱民...你把二大爷打了?
陈爱民扯了扯嘴角:看清楚了,这儿可没什么二大爷。”
问话的人刚要反驳,突然想起现在早就不兴二大爷这称呼了,赶紧闭上嘴。
要换别人打刘海中,他们早叫保卫处了。
或许是替刘海中主持正义。
可动手打刘海中的是陈爱民。
这让众人顿时进退两难。
见大伙儿都僵在原地不动,
刘海中扯着嗓子吼道:
都愣着干啥?没瞧见我还躺着吗?赶紧扶我起来!
四合院的邻居们这才七手八脚把他搀起来。
快叫保卫科!
你敢动手?等着瞧!
陈爱民闻言轻笑一声,
当真站在原地等候。
约莫过了半小时,
许大茂气喘吁吁跑来,
额头上挂着汗珠,
眼睛却亮得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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