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用严厉的目光审视着许大茂和贾东旭,沉声道:大茂,你要指控贾东旭必须要有真凭实据!我们不能放过坏人,但更不能冤枉好人。
壹大爷英明!贾东旭怒视着许大茂,大声呵斥,快松手!当众拉扯成什么样子。
许大茂冷哼一声,向四周高声说道:大伙儿都来闻闻,这贾家门口是不是飘着腊肉香?这就是证据!
贾东旭心头一惊,暗骂不好。
他们明明说好将许大茂家的腊肉火腿都藏在郊外荒地的箱子里,想吃的时候再去取。
现在是谁违背约定把肉带回来了?
不少邻居凑到贾家门前往里嗅,果然闻到腊肉香气。
确实有腊肉味!贾家最近没买过肉啊。
腊肉多贵啊,谁会随便买?贾家有问题。
众人议论纷纷,看向贾东旭的眼神充满怀疑。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喊道:贾东旭,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吧?快承认自己的小偷行径!
易中海摇头叹息,刘海中立即附和:贾东旭你竟敢偷窃,这事必须上报轧钢厂保卫科!
周行云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心想贾家这次要栽跟头了。
秦京茹感叹道:难怪棒梗爱偷东西,原来是有样学样。
这时贾家大门打开,贾张氏和棒梗冲了出来。
放开我爸爸!棒梗扑上去捶打许大茂肚子。
小兔崽子找死!许大茂吃痛,反手就给了棒梗一巴掌。
住手!贾东旭见状勃然大怒,挥拳就朝许大茂打去。
面对贾东旭一家三口的围攻,许大茂很快招架不住......
许大茂的拳头重重砸在贾东旭脸上,却也招来贾家三人的围攻,转眼间便满脸淤青,疼得直叫唤。
住手!
易中海赶忙喊住,刘海中与阎埠贵连忙拉住贾家人,阻止他们继续打许大茂,都一个院里的邻居,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因为贾家偷了我的腊肉和火腿!
许大茂的眼睛肿得像桃子,勉强睁开一条缝,恨恨地盯着贾东旭。
没证据就冤枉人!我还说你偷了我家的煤球呢!
贾东旭右脸微微肿胀,但比许大茂轻得多,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他心里清楚,一旦暴露,不仅要赔钱,恐怕连厂里的工作也保不住。
我们贾家就是穷死、饿死,也绝不干偷鸡摸狗的事!贾张氏叉着腰嚷道,声音刺耳。
见她如此理直气壮,不少邻居开始犹豫——莫非许大茂弄错了?
周行云冷笑一声,贾张氏越是表现得不心虚,反而越显得刻意。
秦京茹跟着嘲讽道:那棒梗半夜偷我家的羊肉,你们又怎么解释?
他还小,不懂事罢了,你们非要揪着不放吗?贾张氏装出委屈的样子,按着棒梗的脑袋让他低头,我们道歉还不行?难道要逼死他?
这一招果然奏效。
易中海当即说道:行了,周行云,得饶人处且饶人。
壹大爷说得对。
不少邻居附和。
呵!周行云察觉到周围的目光变了,仿佛他成了咄咄逼人的恶徒。
一群糊涂虫!他懒得再争辩。
秦京茹还想反驳,被周行云拦下:先别扯别的,现在主角是许大茂。
许大茂见他站自己这边,刚要松口气,却又听众人偏向贾家,顿时急了:贾东旭,敢不敢让大伙儿搜你家?要是腊肉来路正,我立马赔罪!
好啊!贾张氏得意一笑,快步走到门前,一把推开了自家屋门。
众人来到贾家门前,纷纷踮起脚尖往院子里张望。
客厅 ** 摆着个小铁桶,桶沿垂着条红彤彤的肉条,正冒着缕缕青烟。
这分明是在熏制腊肉。
许大茂像根木桩似的杵在原地,满脸错愕。
他这次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弄清状况就来找贾家麻烦,现在怕是难以收场了。
嘶——
围观群众望着许大茂 ** 的模样,都不禁有些可怜他。
贾家向来得理不饶人,这次抓住许大茂的把柄,岂会轻易放过?
赶紧赔钱!你刚才污蔑我们贾家是贼,赔五块钱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贾张氏一把抱住许大茂的腿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这回没人替许大茂出头,他只得悻悻地从兜里摸出五块钱,灰溜溜地交给贾张氏。
好戏散场,大伙儿各回各家,回味着方才的精彩场面。
周行云刚进门,就看见秦京茹凑在秦淮茹耳边叽叽咕咕:姐,你没瞧见贾张氏拿到钱那嘚瑟样,活像个凯旋的大将军。
我敢打赌,贾家八成就是偷腊肉的真凶。
秦淮茹略一思索,分析道:贾东旭工伤后收入大减,养活三口人都紧巴巴的,哪有余钱买肉做腊肉?况且腊肉会缩水两成,根本不划算。
姐的意思是...贾家在演戏?秦京茹恍然大悟。
难怪那铁桶上只挂了不到半斤肉——谁家做腊肉会这么小气?
贾张氏可真会算计,这下彻底洗清嫌疑了。
秦淮茹无奈摇头。
难道就由着坏人得意?秦京茹气鼓鼓地嘟着嘴,活像只炸毛的小松鼠。
周行云意味深长地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先让贾家高兴会儿。
【贾张氏把许大茂赔的钱重重拍在桌上,眉飞色舞地说:往后咱们吃腊肉再不用躲躲藏藏了!白赚五块钱,多划算哪!
哼!
贾东旭不得不佩服这招高明,硬是把来势汹汹的许大茂逼得掏了腰包。
可想到自己被亲娘当枪使,心里仍像堵了块石头。
东旭啊,五块钱能割六斤猪肉,那滋味不美?贾张氏瞧出儿子心里不痛快,又念叨了半天。
爹!奶奶真能耐,我能天天吃肉啦!棒梗蹦跶着嚷嚷,眼睛里直冒小星星。
行吧,这事翻篇。
贾东旭看着儿子发亮的眼睛,叹着气妥协了。
家里穷得叮当响,他每月那点工钱刚够嚼谷,能吃上肉都是月中发薪那两天的事。
当晚的茄子炒肉香得冒油,三人吃得盘底精光,瓷盘亮得能照见人影。
香!真香!棒梗抹着油汪汪的嘴,拽着贾东旭衣角晃悠,明儿还吃肉成不?
吃!横竖街坊都知道许大茂赔了钱!贾东旭一挥手,惊得煤油灯焰直跳。
呦嗬!
棒梗乐得蛤蟆似的满屋蹦跶。
直到熄灯上炕,说笑声还从被窝里漏出来。
待屋里鼾声渐起,月光正悄悄爬上窗棂。
呼——
贾东旭猛地睁眼,像从万丈悬崖摔下来似的,胸口突突直跳。
眼前黑得邪性,连炕沿都摸不着,仿佛跌进了墨缸。
有人吗?喊声在黑暗里撞来撞去,变作无数回声。
莫不是被活埋了?他吓得后脊梁发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忽然金光炸裂,刺得他眼泪直流。
只见个顶天立地的金甲神人矗在面前,声如雷霆:贾东旭!你偷奸耍滑,合该长出猪尾巴!
(afaj)贾东旭耳膜被巨大的声响震得生疼,他皱紧眉头,双手死死捂住双耳。
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尾椎骨蔓延开来,像是无数根钢针在皮肤下蠕动穿刺。
他惊恐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破体而出。
贾东旭想起金甲神只的宣判,恐惧地摸向身后。
当他触碰到那截毛茸茸的赘生物时,整个人如坠冰窟:要是被人发现我长着猪尾巴......
他扑通跪倒在地,额头将水泥地撞得咚咚作响:上神饶命!我知道错了!
惩戒已毕。
金光中传来隆隆回响,好自为之。
刺目的光芒骤然消散,黑暗重新吞噬了一切。
贾东旭颤抖的手指攥住那条耻辱的尾巴,绝望得恨不得永远藏在这片黑暗里。
轧钢厂的工作怎么办?院里的风言风语怎么办?他瘫坐在地上,仿佛一具抽去灵魂的躯壳。
当月光再次透过窗棂时,贾东旭嘶哑着嗓子喊道:棒梗!妈!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临近,他没注意到妻儿惨白的脸色:妈,明天帮我去厂里请个病假......
爹!我屁股后面......棒梗的哭声突然炸响。
我也梦见金甲神人了!贾张氏牙齿咯咯打战。
什么?!贾东旭的瞳孔猛地收缩。
晨光微熹时分,急促的拍门声惊醒了四合院。
东旭哥?再不出门要迟到了!邻居第三次拍响斑驳的木门。
门内传来虚弱的回应:今天......不去了......
望着邻居远去的背影,贾东旭攥着被冷汗浸透的被单。
此刻他完全没注意到,屋外渐渐聚集的窃窃私语,以及那个正向贾家走来的高大身影。
院子里许多人听了他的话,都出声赞同。
没错,昨天我还看到贾家三口吃晚饭时好好的。
总不会全家都病了吧?可别传染给咱们院子里的人。
壹大爷您快去贾家看看,要真是传染病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端着搪瓷杯正在刷牙,点头道:我这就去问问,万一是传染病确实得重视。
这小小的四合院住着近二十户人家,什么事都瞒不过邻居们的眼睛。
很快大家就发现贾家三口人都闭门不出,连洗漱都没露面,情况确实反常。
希望不是感冒,不然我们也得遭殃。
是啊,要是被传染就得请假休息,工资又要被扣了。
贾家老是出状况,真是让人头疼。
周行云有些诧异,没想到感冒在这里竟会引发如此大的恐慌。
他回忆着,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远不及后世,连缓解感冒症状的药物都很少见。
通常得了感冒只能硬扛,实在严重才去诊所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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