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骗你的。”陆溪大方承认,“不骗你,我的巫神大人怎么肯碰我?”
他往前凑近,冰凉滑腻的东西悄然上岸,缠上了司临川的脚踝。
司临川下意识想缩回脚,却已经被那东西牢牢卷住。
是蛇尾。
漆黑的鳞片在水中若隐若现,冰凉,缓慢地沿着他的腿缠绕上来。
“你......”司临川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绷紧。
作为羽族,对蛇类天生带着一丝本能的警惕,更何况是这样被对方的尾巴缠住。
可是他在警惕中看到,半兽化的腾蛇,耳朵后面漆黑的羽毛,利落又好看。
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想法,反正就是,也不太想踢开蛇尾。
“为什么变成这样?”
司临川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陆溪的蛇尾用力一卷,竟是将他一并扯入水中。
陆溪笑着往前凑了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交换呼吸。
“当然是为了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啊,湖水挺凉的,觉得冷的话,可以抱着我取暖。”
他湿漉漉的手臂扶在司临川身体两侧,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蛇尾还在不紧不慢地向上缠绕,已经攀到了司临川的膝弯。
被圈禁的感觉致使司临川头皮发麻,差点应激到打蛇,但是好在他理智尚存,没在这个时候动手。
他冷声道,“松开。”
“不松,松了你就跑上岸了,我还想再泡一会儿,你答应我要陪着的。”
陆溪低头,吻在对方的嘴角,声音压低,故作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还没帮我检查完呢。”
蛇尾继续向上滑动,冰冷滑腻的鳞片擦过司临川大腿内侧,然后是腰,胸口,最终停留在脖颈处。
羽衣不容易打湿,此刻浮在水面上,以下的光景清晰可见,也使得那蛇尾缠绕在皮肉上,而非衣物。
过于旖旎,陆溪想,这实在是很好看。
“陆溪,”司临川的声音里带上了点慌乱的怒意,却因为此刻过于暧昧的姿势和缠绕的蛇尾而显得底气不足。
“在呢,”陆溪应得从善如流,他甚至微微摆动了一下蛇尾,让更多的鳞片擦过那敏感的肌肤,满意地感觉到掌下身体的瞬间僵硬。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他顿了顿,分叉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上唇,“至少现在不会。”
司临川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尾尖,小巧的尾尖跟庞大的腹部不一样,弯曲起来,回戳一下他的指尖。
没那么狰狞,反倒是怪可爱的。
司临川:“……”
怒气消散,更多的是有些无奈的纵容,“你还洗不洗澡。”
“洗,当然要洗,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是得要检查一下的好。”
陆溪煞有其事的捂了下心口,还稍微放松了一点羽毛,真就不太舒服的样子。
然后不出意外的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眼底,看到怀疑与担忧参半的情绪。
好美味,好想一口吃掉。
陆溪感觉自己要食言了,到底不是什么好人,完全做不到无动于衷,更别说,他现在是一条蛇。
在原始的世界,繁衍生息是本能。
司临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压迫感又回来了,甚至因为环境的私密和身体的紧贴而变得
强烈。
他想推开他,手掌刚抵在陆溪滚烫的鳞片上,就感觉到蛇尾巴微微抖动了一下。
“检查也不需要这样。”司临川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试图偏开头。
“怎么不需要?”陆溪却不容他躲避,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指腹轻轻擦过司临川沾着水珠的下唇,动作暧昧而缓慢,“说不定伤在里面呢?”
他的话语意有所指,金色的竖瞳紧紧锁着司临川的眼睛,不放过里面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
如果老婆还是不想的话,他就只能自己解决,然后忍过这一次了。
但是下一次他就不会放过司临川了。
司临川的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他当然听懂了陆溪的暗示,这简直荒谬又危险,这片小湖泊不会有其它族人踏足,一旦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不可控的,谁能保证面前这条蛇不会出尔反尔。
可身体却被困在这片冰凉的湖水和陆溪滚烫的怀抱之间,进退两难。
“你......先放开我。”他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反而让两人之间的摩擦更加剧烈。
本来衣物就形同虚设,彼此的体温和轮廓都清晰可感,动这一下,倒是让他碰到了一片凸起来的鳞片。
“唔。”陆溪闷哼一声。
他确实想不到,怎么老婆还蹭他啊,本来就忍不住。
司临川浑身一僵,挣扎的动作彻底停了。
他低头,只能看到水面下隐隐约约的黑色阴影,紧密地缠绕着自己。
“司临川,别动,你一动……我就更不舒服了。”
他挺了挺腰,让司临川清晰地感受到那无法掩饰的,火(去)勺热坚石(掉)更的存在,正紧密地扌氐着自己。
司临川他想把这不要脸的蛇推开,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心态上一旦出现改变,情绪的闸口一旦出现缝隙,便再也回不去,当第一个亲吻发生的时候,就注定推不开。
“你到底想怎样?”
司临川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陆溪看着他绯红的耳尖和颤动的睫毛,心里那头凶兽几乎要破笼而出。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幽暗。
“我想,”他的拇指摩挲着司临川的腰侧,“我的巫神大人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现在很难受。”
蛇尾又滑动了一下,蹭过司临川腿内侧。
“帮帮我,嗯?”陆溪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满是诱哄,也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就像刚才帮我检查伤口那样。”
“用手……”他吐出最后几个字,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司临川的耳垂,“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在这里做出更让你为难的事情。”
事实上,他更希望此刻就跟司临川办事,但是他的小鸟显然被这个世界洗脑的程度很高。
他甚至怀疑,小鸟可能不知道两个雄性之间怎么办事?
湖水微凉,却浇不灭两人之间骤然升腾的灼热空气。
司临川被他话语里赤裸裸的欲望和威胁钉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撞击着胸腔。
可是面上不显,他的情绪波动只会在陆溪做坏事的时候特别剧烈,其它时刻要平静的多。
陆溪耐心地等待着,金色的竖瞳紧紧锁着他,像最耐心的猎手,等待猎物自己踏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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