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别墅卧室的落地窗,洒在羊绒床垫上时,苏砚是被怀里的“小动静”弄醒的——小宝正趴在她的胸口,粉粉的肉垫踩着柔软的睡衣,一下一下轻轻按压,像在揉一团云朵,嘴里还发出“咕咕”的轻哼声,像个赖在怀里的小宝宝。旁边的大宝凑过来,用脑袋蹭了蹭苏砚的手臂,尾巴轻轻扫着她的手腕,而小九趴在枕头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搭在她的脸颊上,喉咙里跟着哼出细弱的“咕噜”声,像是在和小宝应和。
她刚想抬手摸小宝的脑袋,身下的小家伙立刻踩得更欢,肉垫碾过衣料的触感软乎乎的,苏砚忍不住笑出声,这才惊觉大猫已从床尾抬起头,黄白相间的毛蹭了蹭她的腿,像是在提醒“该起了”。六宝早跳下床,对着门口“喵喵”叫——不用想也知道,是机器人把早餐准备好了。苏砚刚坐起身,突然想起李教授临行前教的抗低温药剂配方,立刻对着智能终端开口:“阿耘、阿焙,阿诊启动空间实验室,按李教授给的配方制备抗低温药剂,原料用空间储备的草药和灵泉水,剂量加倍,制备完成后存入永恒仓恒温保存。”
“收到,已启动实验室,预计30分钟后完成首批制备。”智能终端的机械音刚落,苏砚就见阿耘推着餐车进来,餐车上除了早餐,还多了份药剂原料清单,上面标注着“灵泉水浸泡的防风、当归,空间培育的抗冻草根”,都是能增强药剂抗寒效果的珍稀材料。
好不容易哄着小宝跳到枕边,苏砚换好抗寒的冲锋衣,刚推开卧室门,就闻到楼下飘来的香气和淡淡的草药香。一楼餐厅的长桌上,八只机器人早已摆好了早餐:阿耘推着的餐车上,放着刚煎好的空间鸡蛋,蛋黄流心,边缘泛着金黄;阿牧端来的白瓷碗里,是浓稠的小米粥,上面撒着几粒枸杞,旁边还摆着刚蒸好的肉包子,咬开时肉馅的油香直冒;阿焙则用保温盘装着煎鳕鱼,鱼肉嫩得能掐出汁,只撒了少许盐和黑胡椒,鲜得能尝出大海的味道。
最贴心的是给猫咪准备的餐食:阿诊用陶瓷盘盛着清蒸鸡胸肉,撕成细丝,旁边还放着一小碗羊奶,温得刚好;阿耕则端来烤红薯块,是空间黑土地种的蜜薯,外皮焦脆,内里绵甜,刚放在桌上,跳跳就凑过去,叼起一块嚼得欢,橘色的毛上沾了点薯泥,阿建立刻用软布帮它擦干净。
这时阿储推着药剂储存箱过来,透明的永恒仓里整齐码着数十支蓝色药剂,标签上写着“抗低温药剂:单次服用可抵御-50c低温,持续6小时”。“首批100支已完成,后续将按每小时50支的速度制备,永恒仓已设定恒温5c保存,确保药效稳定。”阿储的显示屏亮起文字,苏砚伸手拿起一支,药剂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后续多备些,遇到幸存者时正好能用上。”
苏砚坐在桌前,喝着热乎的小米粥,咬了口肉包子——肉馅是空间养的猪肉,混着白菜碎,鲜而不腻。小宝不知何时跳上她的腿,趴在膝盖上继续踩奶,小爪子隔着冲锋衣轻轻按压,“咕咕”声比刚才还响;大猫蹲在她脚边,吃着鸡胸肉,偶尔抬头看她一眼;跑跑的轮椅停在桌旁,阿牧帮它盛了小半碗小米粥,它用爪子握勺,慢慢喝着,黄水晶般的眼睛里满是满足。
等最后一口鳕鱼被苏砚吃完,九只猫也都舔干净了盘子,阿耘开始收拾餐桌,阿储则推着装备车过来——车上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是贴身的恒温内衣,用空间灵泉浸泡过的细绒布料,摸起来软得像云朵;下面压着空间羊毛马甲,蓬松厚实,还绣着小小的防滑纹路,避免猫咪活动时滑落。阿诊的显示屏亮起文字:“恒温衣锁温-40c,羊毛马甲叠加抗寒-30c,叠加后可抵御外界-70c低温。”
苏砚先抱过大猫,帮它套上浅灰色恒温衣——衣料弹性极好,刚好贴住它的身体,不影响活动;再拿起黄色羊毛马甲,从它的前爪套进去,轻轻拉到后背,扣上侧边的暗扣。大猫乖乖配合,只是尾巴偶尔扫过苏砚的手,像是在道谢。接着是跑跑,阿耕帮忙调整轮椅扶手,苏砚先帮它穿好恒温衣,再把马甲的袖子剪了小口,刚好套过轮椅的操控杆,确保它能正常操作。
六宝和小九自己跳上装备车,苏砚先给小九穿好白色恒温衣,再套上粉色马甲,小家伙转了个圈,马甲刚好合身,还对着镜子(空间里的小铜镜)晃了晃尾巴;六宝则选了深灰色马甲,穿好后蹲在一旁,帮苏砚递过小宝的衣物。
大宝乖乖蹲在地上,苏砚帮它穿好恒温衣,再套上浅紫色马甲;最黏人的小宝,赖在苏砚怀里不肯下来,苏砚只能一手托着它,一手慢慢帮它穿恒温衣——小家伙还趁机用爪子踩了踩苏砚的手腕,“咕咕”声不停,直到穿上粉色马甲,才满意地蹭了蹭苏砚的下巴。瑶瑶和晃晃则互相打闹着,阿诊趁机帮它们穿好衣服,两个小家伙穿着黑色马甲,跑起来像两道小黑影,格外灵活。
等所有人都收拾妥当,苏砚让阿储把两箱抗低温药剂搬上战车,才抱着小宝走到别墅门口。回头看了眼温暖的客厅——机器人还在整理物资,冰海方向传来隐约的捕捞声,红杉树在阳光里泛着绿光。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战车早已停在别墅外的空地上,阿建帮着打开车门,苏砚先把小宝放进副驾的软垫上,再带着其他猫咪依次上车,回头看了眼空间里仍在运转的实验室,才按下启动键。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意念一动已经到了昨天停车的地方,新的一天,新的路程,又要开始了。
战车开向一座小城,“这次往城东走,地图上标着那边有个旧医院,说不定有人被困。”苏砚拍了拍方向盘,大猫立刻跳上副驾,尾巴绕住她的手腕;跑跑操控轮椅固定在后座,爪子还攥着个小巧的信号接收器—能捕捉更远处的微弱信号。
城东的废墟比城西更密集,断壁残垣上覆着厚雪,偶尔有风吹过,卷起雪沫子打在车窗上。跑跑盯着信号接收器,屏幕上的波纹一直平稳,直到行驶了两个小时,突然跳出一阵急促的“滴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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