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猛踩电门,仰望U9的电机发出低沉的嗡鸣,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跟紧了!”成龙在副驾驶上喊道,身体随着车辆的急转微微晃动。
安澜左手握方向盘,右手快速拨动挡位,车辆灵活地在狭窄的巷道里左冲右突。
两侧的墙壁近在咫尺,几乎能感受到砖石的冰冷触感。
一辆警车试图从侧面拦截,安澜猛打方向,车身几乎擦着墙根掠过,带起一阵碎石和灰尘。
“该死,他往那边去了!”后方警车里的演员对着对讲机大喊。
安澜嘴角一扬,猛踩油门,车子轰然加速,瞬间拉开距离。
然而前方的巷子突然收窄,两侧还停着几辆道具车作为障碍。
他眼神一凛,猛打方向盘,仰望U9的车头精准地卡进缝隙,车身几乎贴着障碍物擦过,带起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漂亮!”监视器后的导演激动地站了起来。
然而追逐并未结束。又有两辆警车试图前后夹击,其中一辆猛地加速,直接撞向仰望U9的后保险杠。
砰!
一声闷响,安澜感觉车身猛地一震,但电机的动力输出丝毫未减,他顺势一打方向,车子一个漂移,甩开了警车的钳制。
“这帮警察还挺拼啊!”他低声笑道。
不过另一辆警车就没那么幸运了。
安澜为了躲避冲出来的路人演员,猛地转向,车尾直接扫过警车的侧门,金属变形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cut!停!”导演大喊,“警车受损,先暂停一下!”
拍摄暂停,工作人员迅速围上受损的警车,评估损伤程度。
安澜从车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警察局长皱着眉头走过来,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安先生,您的车技……确实精彩,但我们这儿的警车可不是道具。”
安澜哈哈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递了过去:“局长先生,别担心,维修账单直接寄给我就行,我会负责理赔。”
他顿了顿,又拍了拍身旁仰望U9的车顶,半开玩笑道:“或者,我直接捐两辆仰望U9给你们当新警车?电动的,静音,还环保。”
警察局长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安先生,您这赔偿方式……倒是挺特别。”
成龙在旁边憋着笑,小声嘀咕:“你这是拍戏还是扶贫呢?”
安澜耸耸肩,朝导演挥挥手:“继续拍!我保证这次不开那么猛了——”
“骗人吧。”导演翻了个白眼。
几个小时后,导演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盯着监视器里回放的最后一组镜头。
仰望U9的车尾在高速甩尾时擦过墙壁,火星四溅,却因光线角度问题,金属反光不够耀眼。
他咂了咂嘴,抬头对制片喊道:“不行,重来!光照不对,得等下午三四点的太阳,才能照出那种金属灼烧感。”
安澜从驾驶座下来,笑着看向在阴影里乘凉的成龙:“龙叔,这戏份剧本里就两三分钟,您说咱们得拍到什么时候?”
成龙吐掉嘴里的口香糖,眯眼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那得看老天爷脸色了,上次拍《十二生肖》的屋顶追逐戏,光是合适的天气我们就等了四天。”
果然,午后的阳光仍带着晨间的柔和,导演蹲在路边的阴影里,用测光表反复比对墙面与车体的反差。
场务们忙着给那辆仰望U9重新喷漆。
索菲亚坐在折叠椅上啃着能量棒,看着剧组像蚂蚁搬家似的调整路障摆放位置:“你们华夏人拍动作戏,连一片树叶的影子都要计较?”
“精益求精,”安澜递给她一瓶冰镇可乐:“等成片出来,你就明白了。”
第三天正午,烈日终于将柏油路面烤得发软。
导演一声令下,八台摄影机同时启动。
安澜的U9如离弦之箭窜出,车辆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漂移过弯,后轮扬起的橡胶颗粒在阳光下像金粉般纷飞。
成龙在副驾驶死死攥住把手,喉咙里挤出一句:“小子!你悠着点!”
“抱歉师父!”安澜扯着嗓子回应,同时猛打方向盘避开突然闯入画面的清洁工。
这个意外反而让导演兴奋地跳了起来:“保留!这种临场反应太真实了!”
最惨烈的是第七次补拍。
为了呈现车辆撞毁的慢镜头,剧组动用起重机将备用的仰望U9吊到半空,再让它坠落到预设的坡道上。
然而液压装置突发故障,原本应该缓缓倾斜的车体猛地砸向地面,挡风玻璃瞬间炸裂。
灰尘弥漫中,工程师满头大汗地冲过来:“这辆车悬架系统报销了,剩下的备用件......”
导演摆摆手打断他:“用原计划的第三辆车!把撞护栏那段提前拍!”
最后一道夕阳余晖染红天际,这场持续了一周的追车戏终于杀青。
安澜靠在座椅里,成龙晃过来递给他一罐啤酒。
停车场中,两辆撞得面目全非的仰望U9像报废的钢铁巨兽,第三辆的车头也凹进去一大块。
导演抱着监视器走过来,脸上带着疯魔般的笑容:“成了!这段追逐戏剪出来绝对能上热搜!”
说着,他压低声音:“不过明天得赶紧联系比亚迪售后......”
追车戏杀青的当晚,剧组在圣家堂旁的米其林餐厅庆祝。
安澜婉拒了成龙去唱歌的邀约,只拎着外套对众人摆摆手:“你们尽兴,我出去透口气。”
巴塞罗那的夜像泼了墨的油画,石板路被路灯镀上一层暖黄。
安澜的助理还有几名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黑色风衣融入夜色,却始终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他瞥了眼远处巷口几个鬼祟的身影,嘴角微不可察地绷紧。
这些天在老城区转悠,他早摸清了这些专盯游客的小偷套路。
“安先生,去兰布拉大道?”助理压低声音问。
“先去波盖利亚市场。”安澜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刚搜的攻略,“听说那儿凌晨还有新鲜的海鲜摊。”
夜市的热闹与白日截然不同。
钢结构的顶棚下,摊主们支着铁皮柜,蓝龙虾在水箱里张牙舞爪,青口贝堆成小山。
安澜停在一家挂着“El Rei de la Gamba”招牌的摊位前,老板是个红脸膛的加泰老头,正用刀背拍打一条肥硕的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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