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9章，猜一猜到底是6，还是9腻？！
“所以......”
许砚凡的声音干涩，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所以对我做那些......那些挑逗的事情......”
他甚至无法完整地复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洛绫玥闻言，精致的脸上，阴沉散去，反而露出一个更加灿烂，却也更加恶劣的笑容。
他歪了歪头，雪白的发丝滑落肩头，一副纯真无辜。
“谁让你就那么容易上钩了嘛！”
语气语气轻快，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抱怨。
许砚凡胸口剧烈起伏，被这厚颜无耻的回答气得眼前发黑。
他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穿着可爱JK裙，顶着一张绝美“少女”脸庞的家伙。
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腹黑！女装控！”
最终，他只能憋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羞愤和难以置信。
洛绫玥红瞳里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向前又逼近了一步。
距离近得几乎要整个人贴上来。
他脚尖微微踮起，努力弥补着那点可怜的身高差。
温热的呼吸带着自身的体香，若有似无地喷洒在许砚凡的下巴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脸颊无限贴近。
毫无瑕疵的脸庞在眼前放大。
樱色的唇瓣轻启，吐出带着热息的、恶魔般的低语。
“那么~刚才又是谁，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好像......嗯，打算对我表白呢？”
“轰！”
许砚凡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炸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刚才那份悸动和勇气，此刻回想起来，只剩下无地自容的羞耻。
他看着眼前此时的洛绫玥，感受着那甜腻又危险的气息，心跳再次失序。
“不是的！我没有！”
洛绫玥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带着一丝狡黠的了然。
“哦？没有吗？”
纤细的手指轻轻抬起，带着凉意的指尖戳了戳许砚凡滚烫的脸颊。
“那你为什么会脸红呢？”
“我......”
许砚凡语塞，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红瞳。
“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刚才真的心动了？因为现在被戏耍得恼羞成怒？还是因为......这张脸实在太具有欺骗性？」
“因为把我当成女生了，对吧！”
洛绫玥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最后的防线，语气带着戏谑的肯定。
“这个......”
许砚凡心中彻底慌了。
「是男？是女？」
眼前的景象和刚才偷听到的内容疯狂打架。
理智告诉他这是个穿着女装的恶劣男生。
可这张脸，这身段，这香气，还有刚才那柔软的触感......
混乱、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迷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所以你现在，在想我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吗？”
洛绫玥的手指不知何时，竟轻佻地捏住了许砚凡的下巴，指腹的肌肤轻轻摩挲着，动作暧昧又危险。
“你......”
许砚凡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拨开眼前这个不断散发着危险信号的“麻烦源”。
他只想快点拉开距离，摆脱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不小心，手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洛绫玥的肩膀上。
力道并不算大，但洛绫玥本就踮着脚尖，重心不稳。
“咿呀！”
一声短促的惊呼响起。
洛绫玥身体向后一仰，眼看就要摔倒。
许砚凡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猛地伸手去抓。
左手一把抓住了洛绫玥纤细的手腕，用力一带。
布料摩擦，过大的力道扯动了洛绫玥本就宽松的JK衣袖。
连带着领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啪嗒”一声，被硬生生扯开了。
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许砚凡甚至来不及看清那瞬间的“春光”。
他的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地揽住了洛绫玥骤然后仰的腰肢。
入手是惊人的纤细，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柔若无骨。
这盈盈一握的触感......难道不该是女孩子的腰吗？
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
因为惯性，他自己也失去了平衡。
许砚凡只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怀里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往自己身上带，试图稳住两人。
结果却是两人一起狼狈地向后倒去。
“咚！”
许砚凡的后背先着地，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洛绫玥柔软的身体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混乱中，两人又不受控制地向旁边翻滚了几圈。
地板冰凉的触感传来。
等终于停下时，姿势已经完全颠倒。
许砚凡撑着手臂，将洛绫玥压在了身下。
洛绫玥雪白的发丝散乱在脸颊旁，几缕贴在因喘息而泛红的唇边。
JK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更多白皙细腻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线条。
清晰看到衬衫里面的吊带白色蕾丝小背心。
格子短裙也因为刚才的翻滚而向上移了不少，裙摆褶皱凌乱，隐约可见......
洛绫玥微微喘着气，那双殷红的眼眸在近距离下，水光潋滟，却不再是之前的无辜或娇羞。
里面是纯粹的、带着火焰的戏谑和挑衅。
洛绫玥看着身上这个因为惊变而有些呆滞的许砚凡，忽然勾起唇角，笑了。
声音带着一丝刚摔过的沙哑，却莫名地更加勾人。
“呐，许同学，这次压得比刚才那次更加舒服点腻~~”
洛绫玥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眼神直勾勾地锁住许砚凡的眼睛。
“要不......你现在亲手确认一下。”
“我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所以腻，我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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