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hS集团总部的落地窗外飘着细雨。高途站在总裁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前，看着楼下巨型LEd屏循环播放婚礼视频——画面里，沈文琅正抱着他在香薰机下旋转，蓝灰色的雾霭缠满两人的衣角，像场永不落幕的温柔。
“高秘书，”沈文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焚香鸢尾的温热，“还在看？”
高途转身时，男人正倚在办公桌前，银灰色西装的纽扣解开两颗，露出锁骨处新纹的鼠尾草图腾。他的指尖夹着平板，屏幕上是实时热搜榜，#沈文琅婚礼香薰配方# #信息素美学天花板#等词条依然挂在前列。
“网友说，我们的婚礼视频让鼠尾草精油销量暴涨300%。”沈文琅低笑，把平板递给高途，“张教授建议推出‘永恒漩涡’同款香薰机，预计下周上市。”
高途接过平板时，突然注意到沈文琅的手机屏幕——微信置顶是他的聊天框，备注是“我的小兔子”。他的耳尖泛起鼠尾草色的蓝，想起昨夜沈文琅在香薰机下低语的昵称：“小途途，要看着我。”
“沈总这是，把我当宠物养了？”高途把平板放回桌上，指尖划过男人的领带，“小兔子要是调皮怎么办？”
沈文琅的瞳孔骤然收缩，银灰色的信息素瞬间漫开，将高途裹进怀里：“那就用焚香鸢尾的烈，把小兔子圈在香薰机旁。”他低头咬住高途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浸了香薰油，“比如现在。”
高途的后颈泛起熟悉的痒意，鼠尾草的蓝雾刚要漫出，就被沈文琅的信息素压了回去。男人的指尖划过他的腺体，在西装布料下轻轻按压：“张教授说，婚礼后的信息素能提升契合度，我们得抓紧练习。”
高途失笑，推了推他的胸膛：“沈总这是要把办公室变成实验室？”
“不，”沈文琅低笑，抱着他往休息室走，“是要让每个角落都沾满我们的味道。”
休息室的香薰机突然启动，蓝灰色的雾霭裹着樱花露的甜，在落地窗前凝成细小的光粒。沈文琅把高途抵在玻璃上时，楼下的LEd屏正好切换到婚礼誓言的画面，直播弹幕瞬间沸腾：
“总裁办公室！这是直播还是回放？”
“沈总居然把高秘书抱进休息室了！信息量太大！”
“鼠尾草的蓝雾和焚香的银灰在打架！这就是传说中的信息素？”
高途的脸瞬间红透，挣扎着要推开沈文琅：“直播还没关！”
沈文琅低笑，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打了个圈：“让他们看。”他的信息素突然温顺下来，银灰色的雾霭像条丝带，缠绕高途的蓝雾慢慢旋转，“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小兔子，只属于我。”
高途的瞳孔微微发颤，鼠尾草的蓝雾终于溢出，与焚香的银灰在玻璃上凝成层温柔的茧。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沈文琅的心跳，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高晴的尖叫：“哥！沈哥哥！张妈说你们在办公室亲亲！”
沈文琅的动作顿了一下，无奈地松开手：“小没良心的。”他整理好领带，打开休息室的门，高晴正举着常屿的手机录像，发间的蓝晶石发夹在灯光下闪着光，“常屿哥哥说，这个叫‘办公室甜蜜彩蛋’！”
高途的耳尖几乎要烧起来，沈文琅却笑着把高晴举起来：“彩蛋是要收费的。”他的指尖在小姑娘鼻尖轻轻一刮，“把手机拿来，沈哥哥教你怎么拍。”
常屿站在门口偷笑，Enigma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缠着他的袖口：“花总说，这段视频的热度比婚礼直播还高。”他推了推眼镜，“盛总还让我转告，他们的‘午夜幽兰’主题蜜月房，用了你们的香薰配方。”
沈文琅挑眉：“疯子。”他把高晴放下来，“去把你哥的西装熨好，我们要去参加董事会。”
董事会上，沈文琅罕见地带着高途出席。男人坐在主位，银灰色西装衬得他愈发冷硬，焚香鸢尾的气息在会议室里凝成无形的墙。当董事们质疑“信息素香薰机”的商业价值时，他突然打开平板电脑，调出高途在婚礼上落泪的画面。
“这个瞬间，”沈文琅的指尖划过屏幕，高途的鼠尾草蓝雾正在香薰机下轻轻旋转，“是鼠尾草与焚香鸢尾的完美融合，也是hS集团未来的核心竞争力。”
会议室的香薰机突然启动，蓝灰色的雾霭缠着樱花露的甜，在众人面前拼出“永恒”的字样。常屿适时递上报告：“经检测，这款香薰机的信息素安抚效果比传统产品高40%，且能根据佩戴者的情绪自动调节浓度。”
投票结果全票通过时，沈文琅转头看向高途，焚香鸢尾的气息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高途回以微笑，指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那里还留着昨夜香薰机下的红痕。
下班后，沈文琅带高途去了老宅。月光洒在荒废的院子里，鼠尾草与鸢尾花在废墟中顽强生长，蓝紫色的花瓣沾着夜露，像母亲温柔的眼。
“我让人把地下室改造成了香薰博物馆。”沈文琅的指尖划过门框上的旧锁，“里面陈列着我们从初遇到婚礼的所有香薰机。”
高途走进地下室时，被满墙的香薰机震住了。从初遇时摔碎的玻璃罐，到婚礼上的“永恒漩涡”，每一台都贴着标签，记录着他们爱情的里程碑。最中央的香薰机里，蓝灰色的雾霭正缠着母亲的鼠尾草标本，在月光下轻轻旋转。
“妈妈会喜欢这里的。”高途的声音带着哽咽。
沈文琅把他揽进怀里，焚香鸢尾的气息混着废墟的潮湿：“她本来就该见证我们的幸福。”他低头吻了吻高途的发顶，“就像现在。”
回到家时，高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怀里抱着沈文琅送的香薰熊。高途帮她盖好被子，转身时被沈文琅抵在墙上，男人的指尖在他的蓝晶石戒指上轻轻摩挲：“小途途，该履行婚礼誓言了。”
高途的后颈泛起熟悉的痒意，鼠尾草的蓝雾刚要漫出，就被沈文琅的信息素裹住。两人的气息在客厅的香薰机旁交织，蓝灰色的雾霭缠着樱花露的甜，在月光下凝成细小的光粒。
“沈总，”高途的声音带着点喘息，“这里是客厅……”
“我知道。”沈文琅低笑，抱着他往卧室走，“要让香薰机记住，我们的甜蜜，从不止在办公室。”
月光洒在卧室的香薰机上，蓝灰色的雾霭裹着两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投下温柔的剪影。高途闭上眼睛，感受着沈文琅的心跳，突然明白，所谓的永恒，或许就是这样——有个人愿意把你的名字刻进热搜，把你的味道融进产品，把你的过去与未来都裹进香薰机的雾霭里，永远不松开。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次信息素的中，每一个“小途途”的低语里，每一场香薰机下的缠绵里，把平凡的日子，酿成独一无二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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