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周末，阳光难得冲破云层，把马嘉祺工作室的玻璃窗晒得暖融融的。工作室里没有过多装饰，墙上贴着几张雪山音乐节的现场照片——有洛天依和宋亚轩合唱时的剪影，有少年们一起鞠躬的瞬间，最显眼的是那张八个人在雪地里堆雪人的合照，雪人的鼻子歪歪的，是刘耀文当时几着收尾没捏好。 洛天依推开工作室门时，最先听到的是贺峻霖的笑声。他趴在长桌上，手里拿着本蓝色封面的相册，见洛天依进来，立刻举着相册挥手：“天依姐！快来看！我把雪山的照片都洗出来了，还特意加了注释，每一张都有小故事！” 洛天依走过去坐下，贺峻霖翻开相册第一页，里面是马嘉祺在暴雪里核对舞台图纸的侧影——照片里的雪沫子落在他的黑色冲锋衣上，他的手冻得发红，却依旧低着头，指尖在图纸上划过。“这张是我偷偷拍的，”贺峻霖笑着说，“当时马哥蹲在雪地里看了半小时图纸，我喊他吃饭都没听见，后来才知道他在确认钢架的承重数据。” 翻到第二页，是丁程鑫帮一个小女孩扶帽子的照片。小女孩的粉色帽子被风吹歪了，丁程鑫蹲下来，轻轻帮她把帽子拉正，还帮她系好围巾的扣子。“这个小女孩后来还送了丁哥一幅画，画的是丁哥帮她扶帽子的样子，”贺峻霖指着照片里小女孩的笑脸，“当时我就在旁边，觉得特别暖，赶紧拍了下来。” 相册的中间几页，是大家一起在工棚吃泡面的场景——张真源正给每个人的碗里加榨菜，宋亚轩举着筷子笑，严浩翔的泡面汤溅到了衣服上却没发现，刘耀文则对着镜头比了个“耶”。“这是音乐节结束后的第一顿夜宵，”贺峻霖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是张空白页，边缘画着小小的雪山和星星，“这页我特意留着，等明年雪天音乐会结束，咱们补满新照片，凑成一本‘雪山约定相册’。” 洛天依正翻着相册，门外传来了刘耀文和张真源的声音。两人拎着个大布袋，脚步轻快地走进来，刘耀文还没放下袋子，就举起一个棕色的马头琴模型：“天依姐！贺儿！你们看！我跟真源哥去乐器店挑的，老板说这个模型跟真的马头琴构造一模一样，连琴弦的材质都一样，咱们先练手，明年去了就能直接跟王师傅学真琴！” 张真源则从布袋里拿出几本厚厚的书，最上面的是《蒙古语基础入门》，封面印着蓝色的蒙古包图案。“我还买了这个，”他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这里标了‘星星’‘雪山’‘音乐’这些关键词的蒙古语发音和写法，咱们一起学基础发音，省得明年跟王师傅沟通的时候闹笑话。”他还特意用荧光笔把“星尘”的蒙古语“??????? ??????”（发音：sderden mandal）标出来，“这个词发音有点绕，咱们多练几遍。” 刘耀文凑过去，跟着书里的音标念：“sderden……mandal？是不是这样？”刚念完，就被宋亚轩的笑声打断——宋亚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正靠在门口，手里拿着吉他。“耀文，你把‘der’念成‘de’了，应该是‘sderden’，”宋亚轩走进来，接过书念了一遍，发音标准又清晰，刘耀文立刻举手：“亚轩哥，我拜你为师！你教我蒙古语吧！”逗得大家都笑了。 严浩翔是最后到的，他抱着一个黑色的电子琴，轻轻放在桌上，插电开机后，调出了冬不拉的音色。“我昨天研究了好久，终于找到最像真冬不拉的音色了，”他弹起了宋亚轩之前写的那段草原旋律，轻快的拨弦声在工作室里回荡，像雪山的风裹着草原的气息。宋亚轩立刻放下吉他，跟着旋律哼唱起来，声音清亮，和冬不拉的音色格外搭。 洛天依拿出笔记本，在之前写的歌词旁标注蒙古语词汇：“咱们把‘星尘落满肩’改成‘sderden mandal zereglej baina’（星尘落在肩膀上），放在副歌开头，既保留原意，又有民族特色。”马嘉祺凑过来，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铅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简单的乐谱：“这里可以放慢半拍节奏，突出蒙古语的发音，比如‘sderden’拖长一点，更有韵味，就像雪山的回声。” 大家正讨论得热闹，厨房里传来了丁程鑫的声音：“奶茶煮好了！大家快来尝尝！”众人围过去，丁程鑫端着一个银色的锅，里面的奶茶冒着热气，还撒了些炒米和奶豆腐。“这是按民宿老板娘说的方法煮的，”他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老板娘说牧民冬天最爱喝这个，暖身子还解乏，咱们先尝尝，明年去了雪山，就能喝到牧民煮的正宗奶茶了。” 洛天依喝了一口，温热的奶茶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炒米嚼起来脆脆的，心里瞬间暖融融的：“比我在奶茶店喝的好喝多了！丁哥，你也太会煮了吧！”丁程鑫笑着说：“其实很简单，就是用砖茶和牛奶慢慢熬，再加点盐，老板娘还说要是喜欢甜的，可以加酥油，下次咱们试试。” 聚会快结束时，洛天依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铁盒，打开盖子——里面装着新的“星尘糖”，糖纸是新设计的，一面印着银白色的雪山，一面印着蓝色的蒙古包，蒙古包的顶子上还画着小小的星星，和之前的糖纸呼应。“这是我特意定制的‘约定续杯糖’，”她分给每个人一颗，“味道是奶香味的，跟今天的奶茶很配，吃了这个，明年的雪天音乐会肯定顺顺利利的！” 刘耀文剥开一颗，含在嘴里，眼睛瞬间亮起来：“比上次的更甜！还有奶香味，像在吃草原的奶糖！”贺峻霖则把糖纸小心地夹进相册的空白页里：“我要把糖纸存起来，明年补照片的时候，一起贴在旁边，当作‘约定的见证’。” 离开时，大家约定每月聚一次，慢慢完善音乐会的筹备——刘耀文说下次要带自己练的蒙古语录音，宋亚轩说要写好完整的双语歌词，张真源说要研究马头琴的基础指法，丁程鑫说要学煮酥油奶茶，严浩翔说要编好冬不拉的伴奏，贺峻霖说要整理新的照片素材。 马嘉祺站在门口，看着大家的背影渐渐远去，手里攥着那颗奶香味的“星尘糖”，心里满是温暖。初冬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雪山的阳光一样柔和。他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因为有了和大家的约定，变得格外有意义——就像这颗糖，不管隔着多远的距离，只要大家一起分享、一起努力，就能甜到心里，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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