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王朝侠义传

虚掩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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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寺月下悟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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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水河的浪头如野马般奔腾,郭永福被卷在其中,呛了好几口带着泥沙的河水。他死死攥着那卷用油纸裹好的拳谱,任凭水流将自己抛上抛下。不知过了多久,湍急的河水渐渐缓和,他瞅准一处浅滩,拼尽全力游了过去,趴在岸边的鹅卵石上剧烈地咳嗽,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河风带着水汽刮在身上,冷得他牙齿打颤。郭永福挣扎着坐起来,摸了摸腰间,铁尺还在,拳谱也完好无损,只是身上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脚踝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望着黑石山的方向,王虎倒下的身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眼眶不由得热了。

“王大哥,此仇我必报。”他低声道,声音嘶哑。

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体力稍稍恢复,郭永福起身沿着河岸往前走。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能跟着河水的流向,一路向西。走了两日,身上的干粮早已耗尽,幸好河边常有野果,渴了就喝河水,夜里就蜷缩在避风的石洞里。这日午后,他爬上一处高坡,远远望见前方的山坳里立着一座破败的寺庙,飞檐倾颓,墙皮剥落,门口的石狮子缺了只耳朵,却仍透着几分肃穆。

“总算有个歇脚的地方了。”郭永福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寺庙门口的匾额上刻着“月照寺”三个字,漆皮早已脱落,字迹却还清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内杂草丛生,几棵老槐树的叶子落了一地,正殿的佛像半边身子塌了,露出里面的泥胎。

他正想找个角落坐下,却听见西厢房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郭永福心中一动,握紧铁尺,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厢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浓烟滚滚,一个赤着上身的中年僧人正在打铁。那僧人膀大腰圆,古铜色的皮肤上汗珠滚滚,手里的铁锤落下时,火星四溅,将他脸上的络腮胡映得发红。铁砧上躺着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在他的捶打下渐渐有了刀的形状。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僧人头也不抬地说,声音洪亮如钟。

郭永福推门而入,抱拳道:“晚辈郭永福,路过宝刹,想借个地方歇脚,还望大师行个方便。”

僧人放下铁锤,拿起水桶往铁块上一浇,“滋啦”一声,白雾升腾。他转过身,只见他眉眼方正,额间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虽穿着僧袍,却不像个出家人,倒像个沙场退下来的将军。

“贫僧法号了尘,在此修行。”了尘指了指墙角的草堆,“想歇脚便歇,只是这寺庙破败,没什么好招待的。”

郭永福道了谢,在草堆上坐下。他看着铁砧上的刀坯,刀刃已初具雏形,寒光闪闪。“大师好手艺。”

了尘笑了笑,拿起磨刀石打磨起来:“年轻时学过几年打铁,如今闲来无事,打些农具送给山下的村民。施主看着不像寻常百姓,倒像是练家子?”

“晚辈略懂些粗浅功夫。”郭永福不愿多提往事,转而问道,“这月照寺看着有些年头了,怎么如此破败?”

“三十年前遭了兵灾,烧了大半,后来朝廷拨款修缮过,只是近些年香火渐少,便成了这般模样。”了尘叹了口气,“施主身上有伤痕,还带着兵器,莫不是惹了麻烦?”

郭永福沉默片刻,将自己被官府追捕的事简略说了说,隐去了杀人的经过。

了尘听完,擦拭刀刃的手顿了顿:“这世道,不公之事多如牛毛。施主若不嫌弃,可在此多住几日,官府的人不会查到这里。”

郭永福又惊又喜:“多谢大师!”

“举手之劳罢了。”了尘将磨好的刀挂在墙上,“寺里还有些糙米,我去生火做饭。”

就这样,郭永福在月照寺住了下来。了尘每日除了打坐念经,便是打铁,偶尔会下山化缘,带回些蔬菜和油盐。郭永福则帮着打扫寺庙,挑水劈柴,两人相处得倒也融洽。

他每日仍坚持练功,清晨在后院的空地上扎马步,练通背拳的招式。了尘有时会站在廊下看着,却从不点评。郭永福心里清楚,这僧人看似普通,实则定是深藏不露,便想着找机会请教。

这日清晨,郭永福正在练“翻江倒海”的招式,双臂挥舞时,总觉得掌力不够连贯,发力到一半便泄了。他反复练了几十遍,额上渗出汗珠,却始终不得要领。

“施主的拳,打得太急了。”了尘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手里拿着一串刚采的野葡萄。

郭永福停下动作:“还请大师指点。”

了尘走进来,拿起一颗葡萄捏在手里:“你看这葡萄,捏得太急,皮就破了,汁水流出来,就没了味道。打拳也是这般,力要收放自如,该快时如闪电,该慢时如抽丝,一味求快,反倒是落了下乘。”

他说着,伸出手掌,缓缓向前推去,看似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道,将郭永福身前的一片落叶推得向后飘去。“通背拳讲究通肩达背,你只做到了形,却没悟到神。所谓神,便是意,意到则气到,气到则力到,三者合一,方能刚柔相济。”

郭永福茅塞顿开,他之前练拳,总想着如何将招式打得更快更猛,却忽略了意与气的配合。就像方才的“翻江倒海”,他一心想将掌力发出去,反而让气息乱了。

“多谢大师点醒!”郭永福拱手道。

了尘笑了笑:“我只是随口说说。施主天资不错,只是缺了些沉淀。这寺庙后面有座望月台,夜里月色好的时候,你不妨去那里坐坐,或许能有些新的感悟。”

当晚,郭永福辗转难眠,索性起身往后山走去。望月台建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周围种着几棵松树,月光透过松针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坐在石台上,望着天边的圆月,想起了赵长风的教诲,想起了柳青云的拳谱,又想起了了尘的话,思绪万千。

“意、气、力,三者合一……”他喃喃自语,伸出手掌,按照通背拳的招式缓缓比划着,刻意放慢了速度,感受着气息在体内的流动。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掌风掠过,带起松针簌簌落下。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臂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发力时不再是单纯依靠筋骨,而是有股无形的力量从大地升起,顺着双腿传到腰间,再由肩膀送向手掌。

“原来如此!”郭永福心中豁然开朗。通背拳的“通”,不仅是通肩达背,更是要与天地相通,将自身的力量与周遭的一切融合,方能收发自如。

他越练越投入,时而如猛虎下山,刚猛凌厉;时而如灵猿戏耍,轻盈灵动。不知不觉间,他将走镖时学的擒拿、格斗技巧融入通背拳中,原本大开大合的招式变得更加刁钻诡异,掌法中带着擒拿,身法里藏着闪避,竟隐隐有了新的变化。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郭永福才停了下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掌心泛红,却没有丝毫酸痛之感。

“这或许就是属于我自己的拳法。”他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个念头。

接下来的日子,郭永福一边跟着了尘学习吐纳调息,磨练气息,一边在望月台上揣摩新的拳法。他将通背拳的刚猛、擒拿的巧劲、格斗的迅捷融合在一起,反复推敲每一个招式,删繁就简,去粗取精。

了尘偶尔会来看他练拳,有时会提点一二:“这招‘白蛇吐信’,指尖当如毒蛇出洞,不仅要快,更要准。”“‘野马分鬃’时,腰身当如磨盘,转得越圆,力越足。”

郭永福一一记下,不断完善招式。他发现,新的拳法更注重缠绕与卸力,遇到对方的攻击时,不再是硬接硬挡,而是像藤蔓一样缠上去,顺势卸开对方的力道,再予以反击。

“不如就叫它‘缠拳’吧。”郭永福心想。

三个月后,郭永福终于将拳法定型,共十二式,分别是:灵蛇出洞、野马分鬃、猛虎扑食、饿狼掏心、白猿攀枝、大鹏展翅、乌龙摆尾、老熊撼树、潜龙入海、飞蛾扑火、金蝉脱壳、流星赶月。每一式都攻防兼备,刚柔并济,既保留了通背拳的爆发力,又多了几分灵巧与刁钻。

这日午后,郭永福正在院中演练缠拳,十二式打完,收势时气息平稳,面不红气不喘。了尘站在一旁,点了点头:“施主的拳法已成,只是还差一场实战的检验。”

话音刚落,寺庙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几个手持兵器的汉子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

“郭永福在哪?给老子滚出来!”独眼龙喝道,声音粗哑。

郭永福心中一凛,握紧了拳头。了尘上前一步,合掌道:“阿弥陀佛,施主们找错地方了。”

“少废话!”独眼龙一把推开了尘,“有人看见那小子进了这破庙,识相的就把他交出来,不然拆了你这破庙!”

郭永福从厢房走了出来:“我就是郭永福,你们找我何事?”

独眼龙上下打量着他,冷笑一声:“果然在这里!兄弟们,抓住他,一千两银子到手!”

汉子们蜂拥而上,手里的刀棍寒光闪闪。郭永福不慌不忙,脚下一点,身形如灵蛇般避开当先一人的刀,同时使出“灵蛇出洞”,双指直取对方的眼睛。那人慌忙后仰,却被郭永福顺势一掌拍在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其他几人见状,纷纷围攻上来。郭永福施展开缠拳,时而如野马分鬃,双臂一格,卸开两根木棍的夹击;时而如猛虎扑食,掌风凌厉,逼得众人连连后退。他的身法比以前更加灵动,掌法也更加刁钻,往往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发起攻击。

独眼龙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鬼头刀砍了过来。刀锋带着风声,直取郭永福的头颅。郭永福侧身避开,右手如灵蛇般缠住对方的手腕,左手使出“饿狼掏心”,一掌拍在独眼龙的肋下。

“咔嚓”一声脆响,独眼龙惨叫一声,鬼头刀掉在地上,捂着肋下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剩下的几个汉子见状,吓得面面相觑,哪里还敢上前,扔下兵器就跑。

郭永福没有追赶,只是看着地上的独眼龙,眉头微皱。这是他第一次用缠拳与人实战,虽然胜了,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招式还有些生涩,若遇到真正的高手,未必能如此轻松。

“施主的拳法,果然厉害。”了尘走了过来说。

“多谢大师这段时间的指点。”郭永福道,“只是晚辈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免得给大师惹来麻烦。”

了尘点了点头:“也好。你如今拳法已成,是该出去历练一番了。只是江湖险恶,施主切记,凡事留一线,莫要轻易开杀戒。”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牌,递给郭永福,“这是五台山清凉寺的信物,若施主日后遇到难处,可去那里找智空方丈,他会帮你。”

郭永福接过木牌,只见上面刻着一个“佛”字,古朴典雅。“多谢大师!”

“一路保重。”了尘合掌道。

郭永福深深一揖,转身离开了月照寺。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

离开月照寺后,郭永福一路向西,他想去黑石山看看赵长风是否安好,也想打听柳青云的下落。他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布衣,将铁尺藏在腰间,尽量避开大路,专走小道。

这日,他走到一处名叫“落马坡”的地方,只见道路两旁的树林里隐隐有杀气。郭永福心中一凛,放慢了脚步,握紧了腰间的铁尺。

忽然,一阵梆子声响起,树林里窜出十几个手持弓箭的汉子,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笑眯眯地看着郭永福:“郭兄弟,别来无恙啊?”

郭永福皱眉道:“阁下是谁?我不认识你。”

“郭兄弟贵人多忘事。”八字胡笑道,“在下钱通,是‘追影楼’的楼主。朝廷悬赏一千两捉拿你,郭兄弟可真是值钱啊。”

郭永福心中一沉,追影楼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敢杀。看来,自己的行踪终究还是暴露了。

“想要我的命,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郭永福沉声道,摆出了缠拳的起手式。

钱通收起折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郭兄弟,何必呢?束手就擒,我还能给你个痛快。不然,等会儿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废话少说,动手吧!”郭永福道。

钱通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拿下!”

十几个汉子同时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郭永福。郭永福脚下一点,身形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双臂挥舞,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挡开。同时,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钱通,使出“猛虎扑食”,掌风直取对方的面门。

钱通没想到他如此勇猛,慌忙后退,手里的折扇“唰”地一声打开,挡住了郭永福的掌风。“嘭”的一声,两人各退三步。

“有点意思。”钱通舔了舔嘴唇,折扇一挥,“上!”

汉子们手持刀枪冲了上来,郭永福施展开缠拳,与他们战在一处。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掌影翻飞,时而擒拿,时而击打,不到片刻,就有几个汉子倒在了地上。

钱通看得心惊,他没想到郭永福的功夫竟如此厉害,难怪能杀了刘扒皮的恶奴。他咬了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加入了战局。

软剑如灵蛇般缠向郭永福的手腕,郭永福手腕一翻,使出“白猿攀枝”,避开软剑的同时,一掌拍向钱通的胸口。钱通慌忙后退,软剑回卷,逼得郭永福不得不收掌自保。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五十多招,钱通渐渐落了下风。他的软剑虽快,但郭永福的缠拳更巧,总能在剑不容发之际避开攻击,还时不时地予以反击,让他手忙脚乱。

“撤!”钱通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当机立断,带领手下撤退。

郭永福没有追赶,他看着钱通等人消失在树林里,松了口气,额上已布满冷汗。刚才一战,他虽然胜了,但也消耗了不少体力,更让他意识到,江湖比他想象的更加险恶。

“看来,我还得再勤加练习。”郭永福喃喃自语,整理了一下衣衫,继续向西走去。他知道,前路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但他不会退缩,因为他的心中,有一份信念,有一份执着,更有一份对正义的渴望。而那套在月照寺悟出来的缠拳,将是他闯荡江湖,惩恶扬善的最大依仗。

至于郭永福如何行走江湖,如何行侠仗义,如何惩恶扬善,请君继续观看下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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