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yoi，”马尔科的声音低沉下来，大掌轻轻抚过她的腰侧。
“生了一儿一女，甚至不惜透支生命用幻术救他…这些早就超过爱情该有的界限了yoi。”
千岁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猫耳蹭过他的肩膀。她知道马尔科说的是实话，可心这东西，哪能说控制就控制。
水面突然晃了晃，马尔科俯身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他的吻带着菠萝的甜香，从唇角一路向下，掠过颤抖的锁骨，最终停在那片还微微发胀的柔软上。
“唔…”千岁的手指抓紧了池沿，水花随着她的轻颤溅出来。
马尔科的动作比艾斯温柔得多，却带着种不容抗拒的笃定，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滑落，滴在水面上晕开小小的圈。
“鸟妈妈…别...”她的声音发哑，带着点水光的眼睛看向他，猫尾不安地卷住他的手腕。
马尔科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他低笑一声，舔了舔唇角。
“现在公平点了yoi。”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人，雾气模糊了彼此的轮廓，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舷窗照进来，在水面洒下片碎银似的光。
千岁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心里那点沉甸甸的惶恐，好像被这温水泡得轻了些。
或许马尔科说得对，她该学着不那么患得患失。毕竟身边不仅有艾斯，还有他，有孩子们。
“以后…不会再厚此薄彼了喵。”她小声说，把脸埋进他颈间，闻着那熟悉的菠萝甜香。
马尔科笑着揉了揉她的猫耳，“这才对yoi。”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马尔科的吻落在千岁汗湿的额角，大掌轻轻抚过她光滑的小腹。
那片肌肤紧致细腻，完全看不出刚生过两个孩子的痕迹，指尖划过的地方，能清晰感受到皮下温热的血液在流动。
“宝贝，什么时候也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yoi。”
他的声音带着点喑哑，风拂过两人交缠的身体。
目光落在育婴室的方向，那里传来孩子们欢闹的声响。他是打心底里喜欢那两个小家伙，可每次看着艾瑞拉和千弗里毛茸茸的小脑袋，总会忍不住想，要是有个长着和自己一样的孩子，该是什么模样。
千岁的手指顿了顿，指尖划过他下颌线的胡茬。浴室的雾气模糊了她的眼神，猫耳耷拉下来，带着点难以言说的疲惫。
“鸟妈妈，请等一段时间再说这件事好吗喵？”
她抬手覆在他手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去。
“你也看见孩子们现在的状态了，连基本的人类特征都没有，我很是担心喵…担心他们一辈子就这样度过。”
温热的汗珠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没能找到让孩子转换成人形的办法前，恕我不能再孕育孩子喵。”
每次看着艾瑞拉用小爪子抓勺子，看着千弗里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喵呜”声，她的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的疼。
马尔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那点期盼瞬间被心疼取代。他俯身吻掉她脸颊的水珠，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没关系yoi。”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裹在一片温暖的阴影里。
“只要你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孩子不孩子的，随缘吧yoi。”
他怎么会不懂她的顾虑，千岁出门的那几天，他把城镇所有的古籍都翻遍了，从《恶魔果实图鉴》到《种族变异考》，指尖翻得起了毛边，也没找到半点关于“恶魔果实能力影响胎儿形态”的记载。
书里说幻影猫果实只会赋予能力者变身能力，从没听说过会改变后代的种族特征。
“罗那小子…或许真能有点办法。”马尔科忽然开口，指尖在水面划出圈圈。
“我擅长的是治愈，却改不了基因里的东西。但他不一样，那家伙的手术果实，连人格都能移植yoi。”
千岁的眼睛亮了亮，猫耳倏地竖起来。
“你是说…”
“只是说有可能，”马尔科捏了捏她的耳垂，免得她抱太大期望，“那小子心思深，未必会真心帮我们。但至少…值得试试yoi。”
他想起罗那双灰褐色的眼睛，总觉得那里面藏着和他们一样的执念。
为了某件事，哪怕赌上一切也愿意。
浴室的水渐渐凉了，马尔科抱起千岁往房间走，她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肩头。
路过育婴室时，两人都放轻了脚步，门缝里能看见艾斯趴在小床边，一只大手轻轻搭在两个小家伙身上，睡得正香。
“你看他yoi。”马尔科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千岁也忍不住笑了，伸手帮艾斯掖了掖被角，指尖划过他睡得发红的脸颊。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这安稳的睡颜，是她曾经在马林梵多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东西。
回到房间，马尔科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去拿干净的毛巾。
千岁蜷在床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那点沉甸甸的焦虑，好像轻了不少。
或许真的像马尔科说的那样，或许罗真的能带来希望。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曾孕育过两个小生命，也曾为了保住艾斯而撕裂出血。
不管未来有多难，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在，只要能听见他们清清楚楚喊一声“妈妈”，再苦再累，都值了。
马尔科擦着头发走过来时，看见千岁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猫尾在床单上轻轻扫动，像在盘算着什么。
他躺到她身边，把她揽进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在想什么yoi？”
“在想…等孩子们好了，就带他们环游世界喵。”
千岁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里带着笑意。
马尔科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千岁觉得安心。
窗外的海浪声轻轻拍打着礁石，像首温柔的摇篮曲，将所有的担忧和不安，都轻轻摇进了沉沉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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