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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棒棒糖咬碎时,疯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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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晏玖的指尖已划破空气。

她盘膝而坐,双腿交叠如古寺禅修者,可那姿态里没有半分慈悲。

漆黑卡牌自掌心滑出,一张、两张、三张……六张,精准落于地面六个方位,构成一个近乎完美的六芒星阵。

牌面朝下,纹路隐没在夜色中,唯有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冷光,像是某种活物的鳞片缓缓呼吸。

风拂过时,卡牌表面竟微微震颤,发出极细的嗡鸣,如同低频祷告。

指尖触到牌背的一瞬,晏玖感到一丝刺骨寒意逆流而上,仿佛握住了冬日井水浸泡过的铁器。

风停了。

雾也不再流动。

整片废墟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连江阿孜瘫软的身体都僵在原地,瞳孔微颤,不敢眨眼。

她的魂体因恐惧而轻微波动,每一次呼吸都像冰针刮过喉咙,带着腐叶与湿土混合的霉味。

她看得真切——那些卡牌落下时,并未触地即止,而是微微悬浮,离地寸许,如被无形丝线牵引,正缓慢旋转。

每转一圈,便有一缕灰气从缝隙渗出,在空中凝成蛛网状的裂痕,隐约传来遥远哭嚎,似有无数声音被困在时间夹层中挣扎。

晏玖闭上眼。

棒棒糖在齿间轻轻碾动,咯吱一声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像是踩碎了一节枯骨。

糖浆渗入唇角旧伤,带来一阵微咸的痛感。

她听见自己咀嚼的声音被放大,回荡在颅腔内,如同钟摆敲击灵魂的刻度。

苗家夫妇缩在角落,男人死死搂住妻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色。

女人鼻息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抖,空气中混杂着焦纸、铁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那是晏玖袖口散发的气息,清冷如雪后松林。

他们本是来求“超度”的家属,听说殡仪馆来了位能通阴阳的年轻法师,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赶来。

可眼前这一幕,哪是什么法师?

分明是个疯子,在用命布阵,拿魂当棋。

女人嘴唇哆嗦:“咱们……咱们是不是不该来的……”

“别动。”丈夫声音发抖,“她若真能见鬼……此刻动了,才是死路。”

话音未落,晏玖忽然睁眼。

瞳孔骤缩如针尖,又瞬间扩张至全黑,虹膜上的血丝如蛛网裂开,浮现出诡异符文般的纹路。

她的眼白泛起一层薄雾,像是蒙上了烧熔的玻璃。

她的视线穿透牌阵,直抵虚无深处,仿佛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那里有山影压顶,树根穿心,还有一双始终注视着她的、不属于人间的眼睛。

“呵……”她低笑一声,嘴角扬起,却不达眼底。

笑声轻得像风吹过空屋,却让空气凝滞了一瞬。

六张牌同时翻转。

第一张:倒吊人——牺牲。

牌面浮现一滴血珠,顺着边缘滑落,砸地无声,却激起一圈肉眼难辨的涟漪。

第二张:高塔——崩塌。

图像扭曲,砖石崩解,隐约传出断裂颈骨的咔嚓声。

第三张:月亮——欺骗与幻象。

月轮裂开,爬出数条细小黑蛇,转瞬化为烟尘。

第四张:恶魔——契约与束缚。

锁链缠绕手腕,烙印灼烧皮肉的气味弥漫开来。

第五张:星星——残存的指引。

星光微弱闪烁,像垂死者最后的心跳。

第六张……却是空白。

但那空白并非无物,而是不断扭曲,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在牌面上书写命运。

几秒后,三个字缓缓浮现:

“他还在。”

晏玖的笑容陡然放大,近乎癫狂。

她仰头轻笑,笑声清脆却令人毛骨悚然,如同玻璃碎片刮过神经,又似孩童在坟场唱童谣。

喉间震动牵动耳膜,连远处残破窗框都在共鸣。

“原来是你。”她喃喃,“你以为藏得好?借江阿孜的怨念做引,用原身的记忆做饵,一步步把我钓到这里……可你忘了——”她猛地低头,目光如刀刺向牌阵中央,“我既是祭品,也是执刀人。”

江阿孜猛然一震,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你说什么?我和……原身?我不懂!我只记得自己死在环云山,被人推下悬崖……”

“你不记得,不代表没发生。”晏玖冷冷打断,“你的执念不是无缘无故缠上这家殡仪馆的。有人刻意引导你回来,让你重复走那条路,一遍遍触发结界,只为唤醒树中之物——而那东西,认得我。”

她缓缓站起,裙摆无风自动,周身气流开始扭曲,黑发飘扬如旗,发丝扫过脸颊时带起细微静电,像有无数蚂蚁爬过皮肤。

“百年前封山令的残咒在我血脉里,你是知道的。所以你等了这么久,就为了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她’。”晏玖眯起眼,语气忽转温柔,却又带着彻骨寒意,“可惜啊……你选错了棋子。江阿孜不够狠,苗家夫妇太懦弱……而你,太高估了自己的隐蔽性。”

她说完,伸手一抓。

空中竟凭空凝出一道血线,从牌阵中心抽出一缕灰雾,雾中隐约浮现一张模糊人脸,扭曲、怨毒,却又藏着一丝……熟悉的轮廓。

指尖触及雾面时,一股陈年血腥与腐木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晏玖盯着那脸,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冷笑:“师兄,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话音落下,她猛咬牙关。

“咔——”

棒棒糖彻底碎裂,糖渣混着血丝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牌阵中央。

那血珠落地刹那,竟发出金属坠地的清响,溅起几点猩红火星。

六张卡牌同时爆燃,黑焰腾起三尺高,火光幽绿,映得她半边脸明半边暗,宛如恶鬼临世。

火焰燃烧时无声无息,却将四周温度骤降至冰点,众人呼出的气息瞬间凝成白雾。

江阿孜惊恐后退,苗家夫妇跪地叩首,浑身颤抖。

而晏玖站在火焰中央,缓缓抬起双手,似在拥抱某种即将到来的毁灭。

“你想让我打开那扇门?”她轻声说,声音却穿透夜空,“好啊。但我开门的方式……从来不是顺从。”

她闭眼,再睁。

眸中已无黑白,唯余一片混沌漩涡,仿佛宇宙初开前的虚无。

“我会把你找出来。”她一字一顿,“一根骨头都不剩。”

黑焰熄灭得毫无征兆,如同被谁吹灭的烛火。

余烬打着旋儿升腾,灰雪般洒落在裂开的地砖缝隙间。

风重新流动,带着烧焦纸屑的气息,缓缓卷走方才的杀意。

远处,铁门锈蚀的铰链发出一声呻吟——像是有人推开了它。

紧接着,一阵窸窣声响从浓雾深处传来。

像是脚步,又像是什么东西拖着地面在爬。

雾中几点微弱黄光忽明忽暗,如同野兽的眼睛,又似迷途灯笼。

一个憨厚男声打破了死寂:

“那个……打扰了啊……我是新来的夜班助理,姓黄,叫黄小强。领导说今晚就得搬进来……我就……冒昧来了。”

那声音局促,带着乡音,每个字都拖着轻微的回响,仿佛隔着水幕传来。

他身影渐近,手里牵着一根红绳,另一端拴着四只毛茸茸的黄鼠狼。

它们排成一列,身披手工缝制的花布马甲,红蓝绿黄错落有致,胸前别着小小的姓名牌:“小一”“小二”……最末那只尾巴翘得老高,鼻尖沾了点泥,正好奇地嗅着空气里的焦味。

它们走路极有秩序,四足踏地的节奏竟完全一致,像一支沉默的小军队。

其中一只抬头看了晏玖一眼,眼珠竟是罕见的琥珀金色,瞳孔竖立如蛇。

“哎哟不好意思啊打扰了!”黄小强搓着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算整齐但极真诚的牙,“我是新来的夜班助理,姓黄,叫黄小强。领导说今晚就入住,我就赶紧把老婆孩子还有……呃,宠物们都带来了。”他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这场景有点离谱,“这个,单位没说不能带吧?”

没人回答。

苗家夫妇还跪在地上,抖得像风中的纸片;江阿孜僵在原地,鬼魂的形态因情绪波动而忽明忽暗;只有晏玖缓缓转过身来,黑焰余烬在她脚边化为灰雪,随风卷散。

她看着这一家五口——不,七口——连同四个穿马甲的小兽,眼神微动,像是看见了一出荒诞剧突然闯入现实裂缝。

但她没笑。

也没有斥责。

只是静静走了过去,在距离黄小强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墨黑封套的红包,递了过去。

“欢迎入职。”声音冷得像井水,动作却一丝不苟。

黄小强愣住:“啊?给我的?可我还没上班……”

“殡仪馆规矩,踏进门就是自己人。”晏玖淡淡道,“收下,压惊。”

那红包入手微沉,边缘烫着暗金符纹,触感竟有些温热,仿佛藏着心跳。

黄小强下意识想推辞,却被妻子黄翠花一把拉住。

她抱着孩子,眼珠飞快打量四周,虽怕得嘴唇发白,却咬牙低声道:“收着!这种地方,礼数比命还重。”

晏玖没再多言,转身指向主楼东侧那扇常年锁闭的阁楼门:“顶楼有三间空房,水电通,床铺干净。钥匙在门后第三块砖缝里。”

“谢谢!太谢谢了!”黄小强连连鞠躬,一家子拖着行李和黄鼠狼就要往里走。

就在他们即将跨过门槛时,晏玖忽然开口:“你们……为何选顶层?”

一家人齐刷刷回头。

黄小强挠头:“下面阴气重呗,我爹以前说过,鬼怕高,越高越清净。我们乡下人都这么讲究。”

晏玖眸光一凝。

鬼怕高?

她指尖微蜷。

百年前封山令残咒刻于脊骨,她比谁都清楚——真正的厉鬼,最爱登高望远,俯瞰生者蝼蚁般的挣扎。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点头,目送那温馨又诡异的一家人消失在楼梯尽头。

四只黄鼠狼蹦跳着上楼,花马甲在昏灯下晃出斑斓光影,爪垫踏在水泥台阶上发出轻柔的哒哒声,竟让这死寂多年的殡仪馆,第一次有了烟火气。

唯有江阿孜站在原地,怔怔望着那扇关闭的门。

风穿过她的身体,带不起一丝温度。

刚才那一幕,笑语喧哗,孩童咿呀,夫妻絮语……像一把钝刀,缓慢割开她早已麻木的心脏。

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曾有过家。

环云山脚下那个小村落,木屋炊烟,丈夫替她摘发间的野花……然后是那一推,坠落,黑暗,再睁眼已是怨魂,执念缠绕,只记得恨。

“我……我真的还能被人记住吗?”她喃喃,“不是作为冤魂,不是作为复仇的工具……而是作为一个……活过的人?”

晏玖悄然走近,手中多了一件东西——一件藏在箱底多年的哥特风洛丽塔裙装,黑蕾丝缀银铃,是她早年游历时某位亡灵少女托付的遗物,说是“若有人孤苦无依,便替我穿一次”。

她将裙子轻轻搭在江阿孜虚浮的手臂上。

“试试?”她语气依旧冷淡,像在谈论天气,“反正烧了也是烧,不如挑个你喜欢的方式。”

江阿孜低头看着那层层叠叠的裙摆,指尖穿过布料,竟感到一丝暖意——那不是体温,而是记忆复苏时灵魂的震颤。

她手指颤抖着抚过裙摆上的银铃,忽然一震——那声音,竟和女儿满月那天戴的脚铃一模一样……她猛地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你不是一直想被人记住吗?”晏玖打断她,目光斜向阁楼方向,“现在有人住了。你若还想闹,大可继续哭嚎、移物、显形……但若想让他们听见你的故事——”她顿了顿,嘴角微扬,“先学会笑。”

江阿孜怔住。

一滴泪,无声滑落,在触及地面之前,化作一缕轻烟。

她试着提起裙角,笨拙地行了个礼,破涕为笑。

那一刻,她不再是怨鬼。

而是终于被“看见”的存在。

晏玖转身,走向值班室,脚步轻得没有声音。

窗外,雨开始落下。

细密、冰冷,敲在铁皮屋顶上,像无数指尖轻叩命运之门。

她站在窗前,望着那栋渐渐亮起灯火的阁楼,眼中映着光,却比夜更深。

黄小强一家的笑声隐约传来,夹杂着孩子咯咯的欢叫和黄鼠狼啃骨头的咔哧声。

如此鲜活,如此不合时宜。

可晏玖知道——

活人的温暖,从来都是亡灵最锋利的镜子。

雨水顺着窗棂滑下,扭曲了阁楼的灯光。

那扇本该尘封的门后,此刻亮着暖黄色的光——像一只睁开的眼睛。

她目光落在黄小强敞开的背包上——一张泛黄的照片夹在保温饭盒边,像是随手塞进去的旧物。

照片上,是他祖父,穿着上世纪殡仪员制服,站在同一扇门前,手里抱着一只……穿花马甲的黄鼠狼。

而背后墙上,赫然写着三个褪色红字:

禁入区。

一切都太“恰好”。

恰好知道鬼怕高?

恰好带着会穿衣服的野兽?

恰好住在“禁入区”上方?

她忽然笑了,无声地,嘴角扯出一道冷弧。

这不是入住。

是回归。

雨帘深处,整栋殡仪馆仿佛轻轻震了一下,如同沉睡巨兽被唤醒。

她望着那扇窗,轻声道:

“你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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