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铁了心要离婚，第二天真去了法院。
贾张氏得到消息后，没哭没闹，而是做了件让全院人都惊掉下巴的事。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傍晚时分，门开了。
出来的不是贾张氏，而是……“老贾”。
准确地说，是打扮成老贾样子的贾张氏。
她穿着老贾生前的灰布褂子，裤腿挽起，脸上抹了锅底灰，头发梳成老贾常梳的样式，手里还拿着老贾生前用的旱烟杆——虽然她不会抽烟。
迈着老贾生前惯有的八字步，她走到中院正中央，清了清嗓子，用刻意压低的粗哑声音说：“院里的人都听着。”
正吃晚饭的邻居们纷纷探头。
看到“老贾”模样的贾张氏，所有人都傻了。
“我……我是老贾。”贾张氏继续用假声说，“我在地下不安生，上来看看。”
易中海端着饭碗出来，看见这场景，碗差点掉地上：“贾家嫂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是贾家嫂子，我是老贾。”贾张氏一脸严肃，“易中海，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好好管事，任由我媳妇被人欺负，你该当何罪？”
易中海：“……”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声对旁边的刘海忠说：“她这是……被老贾附体了？”
刘海忠脸都白了：“封……封建迷信！”
贾张氏听见了，转向刘海忠：“刘海忠，你说什么？”
刘海忠吓得后退一步：“我……我没说什么……”
“哼！”贾张氏用旱烟杆指着他，“你也不是好东西！想占我家房子，以为我不知道？”
她又转向围观的邻居：“还有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媳妇！我老贾虽然死了，但魂还在！谁再欺负我媳妇，我晚上就去找谁！”
这话说得阴森森的，几个胆小的邻居脸都白了。
林飞在前院门口看着，差点笑岔气。
这贾张氏，真是个人才。
装神弄鬼都玩出来了。
不过，这招还挺有效——至少唬住了一些人。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看见婆婆这副样子，差点晕过去：“妈，您……您快回去！”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爹。”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淮茹啊，爹知道你难，但爹会保佑你的。谁欺负你，爹就收拾谁。”
秦淮茹哭笑不得：“爹……不是，妈，您别闹了行吗？”
“我没闹。”贾张氏一本正经，“我真是老贾。淮茹，你去给我拿瓶酒来，我要跟大伙儿说道说道。”
秦淮茹不动。
贾张氏瞪她：“快去！不然爹生气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回屋拿了瓶二锅头——其实是兑了水的。
贾张氏接过酒瓶，仰头灌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但还是强撑着说：“好酒！好久没喝到了！”
她抹了抹嘴，开始“训话”：
“易中海，你听着。我媳妇跟傻柱的事，你别管了。他们爱离离，不爱离就过。但有一条，傻柱要是敢欺负我媳妇，我饶不了他！”
“刘海忠，你也听着。我家房子，你想都别想！那是我贾家的祖产，谁也别想动！”
“还有许大茂，你小子花花肠子多，离我儿媳妇远点！不然我让你断子绝孙！”
她挨个点名，把院里人都训了一遍。
训完，又灌了口酒，然后……开始跳舞。
没错，跳舞。
她扭着笨拙的身子，挥舞着旱烟杆，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在中院转圈圈。
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这是老贾附体，还是鬼上身？
许大茂第一个反应过来，小声对娄晓娥说：“媳妇，贾张氏这是……疯了？”
娄晓娥点头：“我看像。”
“那咱们怎么办？”
“看着呗，还能怎么办？”
贾张氏跳了会儿舞，突然停下来，指着后院方向：“老不死的！你给我出来！”
聋老太的屋门紧闭，没动静。
贾张氏走过去，用旱烟杆敲门：“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害我媳妇，我跟你没完！”
门还是没开。
贾张氏火了，开始踹门：“出来！老不死的！有本事你出来！咱们当着我男人的面说清楚！”
易中海赶紧拦住：“贾家嫂子……不是，老贾，您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贾张氏吼道，“那老不死的欺负我媳妇，我能冷静吗？易中海，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易中海头疼欲裂。
这都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聋老太的屋门开了。
聋老太拄着拐杖走出来，看着“老贾”模样的贾张氏，叹了口气：“贾张氏，你闹够没有？”
“我不是贾张氏，我是老贾！”
“好，老贾。”聋老太点点头，“既然你是老贾，那我问你，你媳妇假怀孕骗婚，这事你知道吗？”
贾张氏一愣：“我……我知道。”
“知道你还护着她？”
“她……她是我媳妇，我不护她护谁？”
“可你护着她，就是害了傻柱。”聋老太说，“傻柱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忍心看他被这么糟践？”
贾张氏沉默了。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聋老太又说：“老贾，你要是真疼傻柱，就该劝你媳妇放手。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懂吧？”
贾张氏还是没说话。
易中海趁机说：“是啊老贾，您劝劝您媳妇，让她跟傻柱好聚好散。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贾张氏看看易中海，又看看聋老太，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死了都不安生……”
这次哭得情真意切，不像是装的。
秦淮茹赶紧过去扶她：“妈……爹……您别哭了……”
贾张氏抱着秦淮茹，哭得更大声了。
围观的邻居们表情复杂。
有的觉得她可怜，有的觉得她活该，有的觉得她真是疯了。
林飞看着这场闹剧，觉得该收场了。
他走到易中海身边，小声说：“一大爷，我看贾大妈这状态……不太对。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易中海点头：“对，送医院。贾家嫂子……不，老贾，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去！”贾张氏猛地抬头，“我没病！”
“没病您这是……”易中海指了指她的打扮。
贾张氏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扯下头上的头巾：“我……我这是……”
她说不下去了。
装神弄鬼被当场揭穿，太丢人了。
“我……”她站起来，灰溜溜地往屋里走，“我回去了。”
“等等。”聋老太叫住她，“贾张氏，你明天去街道办，跟王主任说说今天的事。她要怎么处理，听她的。”
贾张氏没敢反驳，低着头进屋了。
门关上。
院子里一片寂静。
易中海叹了口气：“都散了吧。”
邻居们散去，议论纷纷。
“贾张氏真疯了……”
“装神弄鬼，太吓人了。”
“要我说，就是报应。”
林飞回到前院，关上门，笑出了声。
这场“老贾附体”的戏，比他想象的还精彩。
贾张氏为了不离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惜，没用。
接下来，街道办会怎么处理？
贾张氏装神弄鬼，破坏社会风气，这个罪名可不小。
林飞很期待。
第二天，王主任来了。
她把贾张氏叫到街道办，谈了两个小时。
回来时，贾张氏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秦淮茹问她：“妈，王主任怎么说？”
贾张氏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进屋躺下了。
后来林飞从阎埠贵那儿得知，王主任给了贾张氏两个选择：
第一，跟傻柱离婚，写保证书不再闹事。
第二，不离婚，但要去精神病院检查，如果真有病，就住院治疗。
贾张氏选了第一个。
她不怕离婚，但怕进精神病院。
那地方，进去了就不好出来了。
三天后，傻柱和贾张氏去了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出来时，傻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长长舒了口气。
贾张氏则哭得稀里哗啦，但这次是真哭——她知道，自己再也没理由缠着傻柱了。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没出门。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但林飞知道，这平静是暂时的。
以贾张氏的性子，不会就这么认输。
她肯定还会闹。
只是下次，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林飞不知道，但很期待。
他打开系统面板。
【叮！成功见证贾张氏装神弄鬼失败并离婚！奖励积分60点！】
【当前积分：380点】
不错。
接下来，该处理许大茂了。
还有聋老太和刘海忠。
以及，傻柱离婚后，秦淮茹会有什么动作？
好戏，还在后头。
林飞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
四合院的夜晚，看似平静。
但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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