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场事件过去三天，四合院刚刚恢复平静。
然后，聋老太太开始不对劲了。
第一天，她在院子里晒太阳时，突然干呕了两声。
“老太太，您怎么了？”二大妈正巧路过，关心地问。
聋老太太摆摆手：“没事，可能是早饭吃得不舒服。”
第二天，早饭时她又吐了。
这次吐得厉害，把刚喝的小米粥全吐出来了。
二大妈慌了：“老太太，您是不是着凉了？要不我给您煮点姜汤？”
聋老太太摇头：“不用，给我拿点山楂片。”
“山楂片？”
“嗯，嘴里没味，想吃酸的。”
二大妈心里咯噔一下。
想吃酸的？
这症状……怎么这么像……
她没敢往下想。
第三天，事情闹大了。
聋老太太在院子里坐着，秦淮茹端着一碗醋溜白菜经过。
刚走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突然站起来，抢过碗，抓起白菜就往嘴里塞。
“哎！老太太！这是我家的菜！”秦淮茹惊呼。
聋老太太不管，三两口把菜吃完，连汤都喝了，然后满足地咂咂嘴：“嗯，酸，够味。”
秦淮茹目瞪口呆。
全院人都看见了。
二大妈终于忍不住了，颤声问：“老太太……您是不是……是不是……”
“是什么？”聋老太太看她。
“是不是……害喜了？”
全场死寂。
害喜？
九十岁的老太太，害喜？
聋老太太自己也愣了：“你说什么？”
“我说您是不是怀孕了！”二大妈豁出去了，“您这几天，吐，想吃酸的，刚才还抢酸菜吃……这不就是害喜吗？！”
全院人，包括刚回屋的林飞，都停下脚步。
易中海拄着拐杖，松了一口气——反正跟自己没关系。
刘海中从柴棚探出头，突然脸色煞白，又缩了回去。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眼珠一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傻柱手里的锅铲“咣当”掉地上：“我的妈……九十岁还能怀？”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开始心算：“九十岁怀孕……从生物学角度来说，可能性为零，但从医学奇迹角度来说……”
“闭嘴！”全院人吼他。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四合院。
九十岁的聋老太太，可能怀孕了。
但问题是：孩子爹是谁？
全院人第一反应，齐刷刷看向后院柴棚。
刘海中！
几个月前，刘海中还没被扫地出门时，曾经和聋老太太有过一段“黄昏恋”，被二大妈当场捉奸在床。后来因为刘海中被扫地出门，这事才不了了之。
现在聋老太太“怀孕”，时间对得上！
易中海第一个跳出来，指着柴棚方向：“刘海中！你给我出来！”
刘海中哆哆嗦嗦地从柴棚爬出来，满脸锅灰，像刚从煤堆里钻出来：“干……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易中海怒喝，“老太太怀孕了！是不是你的？！”
刘海中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不……不是我的！我……我都住柴棚了，哪有机会？！”
“几个月前有机会！”二大妈冲出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你个老不羞！当初跟老太太搞破鞋，现在搞出人命了吧？！”
刘海中百口莫辩：“那……那是老太太主动的！她说她冷，让我陪她睡……”
“放屁！”聋老太太突然开口，“明明是你贪图我的房子！说等我死了，房子归你！”
全院哗然。
原来还有这层交易？
刘海中脸涨成猪肝色：“我……我……”
傻柱在旁边起哄：“二大爷，行啊你！老当益壮！九十岁的老太太都能让你弄怀孕！”
许大茂也乐了：“二大爷，您这播种技术，比我都强！”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突然把易继祖往前一推：“继祖啊，快看，你可能有弟弟了！虽然是九十岁奶奶生的……”
易继祖两岁多，不懂事，拍着手笑：“弟弟！弟弟！”
刘海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后，易中海拍板：“送医院！马上去医院检查！”
全院男人集体护送——不对，是集体押送聋老太太去医院。
刘海中也被押着，说是“犯罪嫌疑人”。
女人们也跟着，一方面是关心，另一方面……是看热闹。
医院里，老大夫看见这阵势，吓了一跳。
“这是……集体看病？”
“大夫，您给看看，”易中海把聋老太太往前推，“她……她是不是怀孕了？”
老大夫看着九十岁的聋老太太，嘴角抽了抽：“多大岁数了？”
“九十。”
“九十？”老大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说……她可能怀孕了？”
“是！”全院人点头，刘海中拼命摇头。
老大夫深吸一口气：“我先号个脉。”
他让聋老太太坐下，伸出手，搭在脉搏上。
摸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
“这脉象……确实有点像滑脉。”
滑脉？
中医里，滑脉常指妊娠脉象！
全院人齐刷刷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心脏骤停，差点当场晕厥。
“但……”老大夫又摸了一会儿，“又不完全是。这样，去做个尿检。”
尿检结果出来了。
化验员拿着单子出来，表情古怪：“你们确定……是这位老太太的样本？”
“确定！”易中海说。
化验员把单子递过来。
上面写着：hcG阴性。
“阴性是什么意思？”傻柱问。
“就是没怀孕。”老大夫说。
全院人松了口气。
刘海中直接瘫在地上，眼泪都出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但老大夫又补充：“但她的症状确实像妊娠反应。我建议再查查，是不是其他问题。”
于是又做了一系列检查。
最后发现：
第一，聋老太太有严重的药物依赖——她偷吃贾张氏的止疼片，已经上瘾了。止疼片的副作用之一，就是恶心、呕吐。
第二，她最近迷上了山楂罐头，天天偷吃。山楂性酸，刺激胃，也会引起呕吐。
第三，她还有点胃炎。
三者叠加，症状就跟害喜一模一样。
老大夫解释完，全院人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是吃出来的“假孕”！
按理说，真相大白，该回家了。
但聋老太太不干了。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开始哭：“我怀了！我就是怀了！你们医院检查错了！我要等刘海中负责！”
刘海中刚爬起来，又“噗通”跪下了：“老太太！您饶了我吧！我真没碰您！”
“你没碰我，我怎么会吐？”聋老太太耍赖，“就是你！几个月前你碰了我，现在有反应了！”
刘海中欲哭无泪：“那……那都几个月前的事了！要怀早怀了！”
“我年纪大，反应慢！”聋老太太理直气壮。
全院人都听乐了。
怀孕反应还能慢？
易中海头疼：“老太太，咱回家吧……”
“我不回家！”聋老太太说，“我怀着刘海中的孩子，他得负责！”
刘海中跪着爬过去：“老太太，您说，要怎么负责？”
“养胎费！”聋老太太伸出五根手指，“一个月五块！直到孩子生下来！”
五块？
刘海中一愣——比想象中少。
但他现在身无分文，连五毛都拿不出来。
“我……我没钱……”
“没钱？”聋老太太冷笑，“那就写欠条！按月给！不给利息，但要按手印！”
刘海中看向易中海，求助。
易中海别过脸——他自身难保。
最后，刘海中咬牙写下了欠条：
“今欠聋老太太养胎费，每月五元，直至孩子出生。立据人：刘海中。”
按手印时，刘海中手都在抖。
他知道，这欠条一签，就等于承认孩子是他的。
但没办法，不签，老太太能闹得他永无宁日。
回院的路上，贾张氏眼睛一直放光。
装怀孕这么赚钱？
五块钱一个月，十个月就是五十块！
而且不用干活，有人伺候，还能要东西！
她决定了。
她也要“怀”！
而且，她要怀个“金贵”的——易继祖要有弟弟了！
晚上，贾张氏开始行动。
她先是在厨房里干呕了几声——声音很大，确保全院人都能听见。
然后捂着肚子走出来，脸色“苍白”。
“哎哟……我……我难受……”
易中海正在院子里数钱（刚发退休金），听见声音，皱眉：“贾家嫂子，你又怎么了？”
“我……我可能……”贾张氏欲言又止，“我可能……也怀了。”
“哐当！”
易中海的钱掉地上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能怀了！”贾张氏大声说，“我这几天，吐，想吃酸的，刚才还恶心……跟老太太症状一样！而且，易继祖要有弟弟了！”
全院人又围过来了。
这次，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脸都绿了：“你……你怀了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贾张氏理直气壮，“这孩子，是你的！”
“胡说八道！我都这样了！”易中海指着自己的腿——虽然已经好了，但他坚持拄拐。
“就是你的！”贾张氏开始编，“三个月前，你腿还没好利索，我照顾你，你……你就……”
“我就怎么了？！”
“你就强迫我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我一个寡妇，被你欺负，现在怀了你的种，你还不认账！我不活了！”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等孩子生下来就知道了。”贾张氏摸着肚子，“反正，这孩子，你得负责。”
易中海眼前一黑。
他知道，贾张氏这招，是跟聋老太太学的。
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要价肯定更高。
果然，贾张氏开口了：“养胎费！一个月二十块！直到孩子生下来！”
“二十？！你抢劫啊？！”
“那我去街道办！”贾张氏站起来，“说你强奸寡妇，致人怀孕！”
易中海怂了。
最后，讨价还价：
“十块！”
“十八！”
“十二！”
“十五！”
“成交！”
易中海又欠下了一笔债——每月十五块“养胎费”，直到“孩子”出生。
他算了一下：如果贾张氏真的怀了（虽然可能性为零），十个月就是一百五十块。
如果她没怀……那她肯定会一直“怀”下去，直到把他榨干。
易中海看着手里的退休金——这个月又白领了。
于是，四合院出现了两个“孕妇”：
九十岁的聋老太太，每月收刘海中五块“养胎费”。
五十八岁的贾张氏，每月收易中海十五块“养胎费”。
刘海中回到柴棚，看着手里的欠条，欲哭无泪——他连饭都吃不上，哪来的五块钱？
易中海回屋，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东西都被搬去抵债了），长叹一口气。
全院男人躲着两个“孕妇”走。
全院女人看她们的眼神，充满鄙夷和……一丝羡慕？
秦淮茹私下跟二大妈说：“装怀孕这么赚钱？我是不是也该……”
二大妈赶紧捂住她的嘴：“你可别！你还有四个孩子呢！而且……你年轻，真要怀了，可说不清是谁的！”
只有棒梗，冷眼旁观，在小本子上记：
“聋老太：假孕，月入5元（刘海中）
奶奶：假孕，月入15元（易中海）
结论：不要脸就能赚钱。”
林飞站在自家窗前，看着院子里这场闹剧。
他早就看出聋老太太是装的——系统提示过，老太太的健康状态是“药物依赖+胃炎”，没有怀孕。
但他没拆穿。
因为他想看看，这群禽兽能演到什么程度。
果然，贾张氏上场了，而且“定价”更高。
【系统：检测到“假孕诈骗连环案”】
【笑点评级：S+级（九十岁vs五十八岁，五块vs十五块）】
【奖励积分：2000】
【建议：可坐观二女争“父”，看易中海与刘海中谁先崩溃】
林飞笑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对曾经的“大爷组合”，现在成了两个“孕妇”的提款机。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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